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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坏中尉

    “战士们,勤奋的市民,今天你们追随我,在遥远的未来寻找美好的梦想,对我来说这是一种使命和一种信赖,我将牺牲自我完成它。”

    米尔镇市民生活丰富多彩,他们几乎没有面临诸如贫困、疾病和战争等问题。更多的市民们在小镇中扮演着各种角色,从手工艺人到商人,从农民到教师,每个人都为小镇的繁荣做出着贡献。

    在小镇的中心——市场广场,是人们聚集的地方。勋爵镇长哈尔德在喊话,他已核算收容所送来的兽人新增囚犯名单。

    站在他旁边的是黑发中尉:“布莱克摩尔,几年来,你和你的战士一直肩负着守卫米尔镇人们的安全,也因为你们,小镇吸引了更多游客的来往,尤其是对付野蛮兽人,更离不开你们的捍卫。”

    布莱克摩尔谦虚:“对于战士而言,守护米尔镇的安全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感谢镇长的邀请,在针对兽人作战方面的配合…。”

    哈尔德镇长本是洛丹伦来的贵族,因在兽人处置问题意见分歧,被夺男爵爵位,后南下希尔斯布莱德,在一小镇当了镇长,实现了提出修建兽人收容所的愿望。

    早晨,当太阳升起时,小镇的市民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镇长演讲完毕,他派人上报了洛丹伦王宫,银发苍白的的管家助手匆忙而去,告知小镇再一次擒获兽人邀功,欲拨款扩建收容所,但迟迟没得到答复。

    有抱负的镇长,想激发小镇的活力,主持修建了斗兽场,增设马戏团。这日,镇长每月视察收容所,他注意到有两个兽人很特别,身材魁梧,棕色偏黑,体壮腰粗,胳膊更是近乎人类大腿,中尉使用手段获知,这两人原来是雷德和麦姆,是这群散乱兽人的领头,而且还是兄弟。

    镇长提议让兽人和人类进行一场格斗比赛,娱众大众,中尉积极配合筛选了一些有资格的战士参与。

    圆形角斗场,高台围观的人们蜂拥喧闹而拥挤,还有临近小镇而来的旅客,就为观看兽人死斗。中央场地站着一个强壮的人类光头士兵,留着一撇卷胡,白色鬃毛重甲,披肩斜挂战袍,举双手环看吆喝的民众。

    “这是我们中尉挑选出最勇敢的战士布隆,也是最强壮的,掌声欢迎他。”激烈的掌声下,缓缓又走出一个兽人。

    雷德,目光傲慢看着中央的光头布隆,无视着周围的一切。

    两人相隔四尺,彼此眼神逐渐挑衅。

    “这个场地虽然是刚开始,但我不得不说一句现实的话,即便我有可能是在对牛弹琴,可在你死的时候,就当是忏悔。”布隆结实的胸肌,迷彩在胸口交叉,像是写着不可战胜,他声音充满自信对着那丝毫不逊自己的雷德说着,像是安慰可怜的兽人:“今天我们彼此为敌,而明天我们可能会并肩作战。”

    雷德毫无反应:”嗯“了一声。

    话不多说,一个敲钟响起,布隆飞腾而起,“重拳出击”,击中兽人胸膛,雷德丝毫不为所动,被动侧击,布隆后退三步,人群喝彩,也不知道是为谁。

    布隆一鼓作气,再出拳,变换招式,一个“震荡猛击”,雷德接过,却未料这招式已高于那起初的重拳,只感眩晕头胀,迷乱中胸口又被布隆双手击中,锒铛颠晃,待布隆再向头部出拳时,雷德只好重推,那布隆扑地染灰,气急败坏,摸着光头,啊的一声,再起身猛冲,还没勾着那兽人雷德,就被锒铛撂倒。

    布莱克摩尔见势不妙,心想布隆完全不是对手,示敲钟而止。镇长鼓掌大呼,年轻镇长夫人希尔身穿淡白裙,腰束素色缎带,戴着遮阳帽,见场中两个壮实之人死斗,轻叹惋惜。

    “看来你们的战士完全不是兽人的对手,你干脆叫两个战士一起上,也许有…看头。”

    这时场中两名战士一左一右对阵雷德,高台上观看的希尔扔下一瓶水,雷德捡起一饮而尽,便招架而上,那两名战士在雷德面前如新手一般,被他一手倒钩一手抱后摔,扔到了几丈远。

    中尉掩面而退,镇长起身鼓掌,其中一黑发男子豪掷百金输个精光,想必是个不知名的贵族闲游,押注的金币响当当,镇长见市民如此高兴,似乎找到了消遣的新方式,走到中尉边上告知:“今后若是有烦恼,有心事,有困境,这角斗场就是我们的逍遥乐,也是我们赚取钱财的金手指。”

    中尉问道这些想法是从何而来,镇长告知教书的塔米斯先生在等他们。

    扫兴离开了角斗场,气头上的他换下便服来到镇邸,席间镇长了解到塔米斯在洛丹伦的经过,非常同情,反倒是中尉不爽。

    塔米斯与夫人作客间,镇长夫人送了礼物作为感谢,交谈上,中尉被角斗场的事情郁闷着,插不上话,塔米斯和镇长就小镇教育问题似乎有聊不完的话,中尉望着克莱米娅,无助中忧见生怜,见那张标致的脸颊挂着不该有的泪痕。

    克莱米娅回避着中尉的目光,略显娇态,二人尴尬而坐,良久五人入席餐宴,中尉忍不住问道:”塔米斯,你未来有何打算?“

    那日下午,被狂风摧毁的木屋外,塔米斯与夫人只能睡在马厩里面,寒冷的夜晚两人保护着,塔蕾莎夹在中间,把留有的粗麻地毯当被褥,风神眷顾没有夺走他们的性命,隔天便骑马回到了亚沙小镇,两人依靠仅有的金币住在旅馆。

    这半月来,他们雇人去寻找失踪的莱瑞蕾,可毫无音讯,夫人每日伤心难过,塔米斯见钱财所剩无几,带着夫人和孩子来到米尔镇,他们不喜欢亚沙镇,那里有不开心的岁月。

    镇长夫人希尔叫人备房给塔米斯夫妇居住,酒杯碰撞下,饭桌逐渐凌乱了起来,镇长和塔米斯烟酒互敬,中尉不敢弱势也跟上,见不胜酒力,趴桌而睡。

    第二日,中尉醒来躺在镇长客厅椅,急忙起身道别,见镇上的工匠们已经打开作坊,开始制作各种物品,家具、珠宝、火药、金属制品等,看自己身为中尉却如此放纵,匆忙离去。

    回到营地安全堡垒,中尉洗刷完毕稍作休息,见塔米斯和夫人来拜访,出门迎接的是伊泽瑞尔副手,那副手金色秀发却黑着个脸,克莱米娅感觉有点难为情,中尉注意到那夫人的心情也看出自己副手冷淡的态度,斥令一旁。

    三人围桌,喝完茶水,中尉看出问题,差副手伊泽瑞尔,吩咐他带人去亚沙小镇北部山区寻找塔米斯的孩儿,这伊泽瑞尔见中尉的语气微妙,没有吭声。

    中尉着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塔米斯解道:“已经叫人寻找过了,恐怕孩儿难以找到。”

    这伊泽瑞尔站在边上听着话,不敢多说半句,见声音嘶哑的克莱米娅的神情似乎也看出了他们的不幸,便应声带队去寻找。

    塔米斯和年轻的中尉二人聊那婴儿时,中尉有点迫切,他诚邀先生过来参谋,寻求详细的长久部署,被婉拒。

    坦言劝解中尉只需精心照顾那兽人婴儿,用人类的思维培育和训导,让婴儿有人类的思想,否则长大依旧会出现野性难驯,同时对身边有才华的战士给予重用。

    塔米斯见中尉似乎为自己再寻找那失踪的孩子,告知了一个从敦霍尔德城堡获知的信息,兽人逐渐北上放肆,绿婴是霜狼氏族酋长的遗孤,这个身份极其重要,如果按计划执行,多年后中尉的监牢里的那些兽人必定会听从这个小兽人的领导。

    中尉喜笑颜开:“我于战场厮杀,从未想过,这些兽人都有身份认同观念,他们的氏族讲的是荣誉,而我只需要把他培育好,控制好,给予绿婴精神意志荣誉便可控,呵呵,明白了。”

    两人聊得投机,大喝猛吃起来,可怜的克莱米娅被冷落在一边。

    岁月随着中尉的战略部署而流逝,中尉偶尔邀请塔米斯夫妇二人上桌商量未来的打算,一些时候塔米斯在镇上教书至深夜未归,克莱米娅便独自一人前往,长时间往来,她便带着塔蕾莎,久而久之塔蕾莎和那绿小兽人开始嬉闹着一起,渐渐的,中尉和克莱米娅之间产生了微妙情谊。

    一日,克莱米娅带塔蕾莎来安全堡游玩,布莱德摩尔也带着兽人小孩。两人见面已无他日那般尴尬,交谈良久。

    “希尔斯布莱恩丘陵,是东部王国最强大的王朝洛丹伦领土,大国边境重镇,同时又是三公爵封土,想必他们对你寄予厚望而前途看好吧。”克莱米娅想找一个中尉感兴趣的话题。

    中尉一笑,淡淡道:“克莱米娅,难道你也对地理政治感兴趣?我仅仅是个中尉,粗人一个,不过是这丘陵上他人的士兵而已,我更喜欢成为一个读书人,过着平淡的生活。”

    中尉看克莱米娅的眼神微微发生着变化。

    他所处的位置是丘陵西南地带,公爵世代是药师,人们都称他为西南公爵,只因很少有人见过他,而红公爵家族是建筑奇才,那东公爵的农场封地更是占了半个丘陵。

    这些一个个有权有势...聊到这,话题逐渐变得无聊,气氛融洽不少,于是两人互送礼物,中尉知道克莱米娅是裁缝便送了几匹绸缎,他接过克莱米娅那手绢,望着身腰若细柳,披金丝薄烟翠绿纱的克莱米娅,显然已经走出那忧境,夸其手艺精巧。此时日已暮,但留晚霞长,二人对坐竹木林,各自怜惜生爱,饮清酒相拥。

    夜入深,梅花树下,两人坐躺在竹椅上,说着什么,布莱克摩尔重新留神一看,克莱米娅是一个绝色的年轻女子,面白如玉,眉眼文静,便把她拉进怀里,立刻感到了她肌肤的细腻,克莱米娅眼里闪过一丝羞意,头猛的别向一旁。

    克莱米娅的鼻息让中尉感受到她心中的欲望,手在她身上游弋,她微微开始抖动起来,布莱克摩尔亲吻着,朝她嘴唇吻去,品尝着她的兰香,茸茸美髯红唇隐,幽幽秘洞甘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