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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虞桔看又有人上来敬酒,挡不过,只好又是一杯酒下肚,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然后就有点上头,虞桔脑袋已经有些昏,这酒后劲大,真的完全醉了自己会干出什么都不知道。

    虞桔清楚自己的酒量,喝酒就算醉,也要留一丝理智,只是她估摸错了这夜宴酒的后劲之大。

    虞桔寻思着自己再待下去得出事了,于是小声问:“荀桓,能提前离席吗,我醉了,快失去理智的那种。”荀桓听见了问:“我觉得你酒品还行吧。”

    虞桔知道荀桓指的是那次差点分别的饯行。虞桔笑笑:“那没有完全醉。”荀桓没有问太多,开口:“那就走吧。”

    然后站起来,拉上虞桔离开了,虞桔脑袋越来越昏沉,小声嘀咕一句:“这么直接的吗。”

    皇上看到他们提前离场,忌惮祁桓院的兵,没有拦着。皇后最先忍不住:“您可是一国之君啊皇上,不能一直被一个连大臣都不是的人牵制啊!”

    太后也是有明显的不满:“找机会剿灭祁桓院。”皇上揉眉:“你们以为我不想?皇家的禁卫军打不过荀桓的私军。”

    虞桔还能走路,甚至还走的是直线,荀桓就不慌不忙的跟在后面。

    这么大的动静,火西西自然是看见了,嫉妒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包裹住火西西的心脏,若是说她以前修邪法还会有一些良心不安的话,这下火西西是真的不会再那样了。

    她都没有考虑一下自己这么做会置她哥哥于什么地步就追了出去。

    火灵颇为头疼,果真皇上龙颜大怒,果然把荀桓和虞桔提前离场的火并着火西西提前走的火一起发在了火灵的身上:“火大臣,你平常就是这么教育令妹的?”

    火灵深知自己的妹妹做错了,也清楚皇上是要把三个人的错,全都治罪于他一人,火灵却什么都不能辩解,辩解就是蔑视皇权。

    火灵跪下,磕头:“是火某教育不当,可怜小妹从小失了父母,还望皇上网开一面饶小妹一次,所有的罪由火某一人承担。”

    皇上很生气:“就是你如此过度纵然令妹,令妹才如此无法无天!”火灵又磕一个头:“恳请圣上只治火某一人的罪。”

    皇上冷笑:“既然这么想帮你妹妹担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把他压下去,送到冰火两重天。”

    这时有大臣站出来替火灵求情:“圣上,火灵对国家的忠心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冰火两重天的罪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挺过来的。恳请圣上换一个罪罚吧。”

    皇上冷静了一下想着也是,不能失去一个蠢到家的大臣,于是大手一挥:“改为冰牢。压下去吧。”

    火西西亦步亦趋的跟在虞桔和荀桓后面,鬼鬼祟祟,跟一段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观察一下。

    虞桔已经酒精上脑,整个人都不理智了,虞桔走着直线朝荀桓邀功:“荀桓,你看我醉了都可以走直线!”然后随即头一晕:“啊,我眼前怎么一堆,荀桓,循环小数啊啊,数学要我老命!”荀桓看着虞桔:“荀桓,小数?”

    虞桔没有感受到荀桓的不理解,兀自恍然大悟的说:“对呀,我说你的名字怎么有点奇怪呢,原来是循环小数啊,你怎么能是高数啊,死荀桓。”

    虞桔说完当下重心不稳,将要往前栽的时候,又站直了,委屈巴巴的看着荀桓控诉:“果真数学没有一点绅士风度,我那么爱他,他还不肯施舍我一点爱意!我每次都考不好!”醉酒的虞桔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的高数课堂,如是控诉到。

    虞桔说完就朝着荀桓怀里摔,倒在荀桓怀里后才打着酒嗝满意的把罪恶的手摸上了荀桓的脸:“小白脸,脸挺嫩呢。”

    然后环住荀桓的脖子,气息贴着他的后颈:“对吗,就要接住美人。”

    火西西眼睛通红,她根本看不下去,狼狈的离开了。

    虞桔就这样半挂在荀桓的身上,荀桓有些忍无可忍:“虞桔,你喝多了,你下来。”

    虞桔睁开眼睛,看着荀桓,扒拉下他的头,盯着他:“小数,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娘没醉,全世界我的酒量最大,再给我循环无数遍我都不会晕!醉,哼,不可能的。”

    荀桓没辙了,往常他是一定会把这个撒酒疯的人扔走的,现在荀桓只能微笑着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提醒自己,弟媳,弟媳,多担待一点。是的,多担待。

    两人终于坐上了车,离开了皇宫。

    虞桔消停了一会,就在荀桓以为她睡着了折磨结束后,她恢复了一些神志后又开始了:“我说荀桓啊,今天好像过节吧,那给祁序於买点东西?”

    逻辑不紊乱,荀桓怀疑虞桔是不是装醉,连祁序於都记得,刚怀疑就眼睁睁的看着虞桔撒开自己,就这样蹦下了车蹦蹦跳跳的往前跑,往一个推着车的人的车上怼:“嘿,哥们,月饼有没有呀。”

    那个男的一脸不可置信:“月饼?没有。今天元宵节,我怎么有月饼”虞桔不满的嘟嘴:“月饼都没有,你元宵节出来摆什么摊?”

    那哥们有些不知所谓,荀桓认命一般下车的走过来:“来三盒元宵,她醉了多担待一点。”转头刚想训虞桔不注意安全,幸亏马车不快的时候虞桔已经没影了。

    虞桔拿着元宵就往前跑,荀桓匆匆付了钱后跟上去。虞桔跑了一圈绕回荀桓旁边拿着元宵,往荀桓手里塞:“祁序於给你的月饼,孤家寡人的,该找个妻子了。”

    虞桔很快就没了兴致,从荀桓手里抢回元宵:“算了,给你还不如给我自己呢。”然后虞桔又挂上荀桓:“荀桓,我困了,要睡了。”说完就真的睡过去了。

    荀桓是真的很无奈,干脆让虞桔挂着,挂着总比闹要好,上了马车,摇摇晃晃中回了祁桓院。

    祁序於觉得民间灯会也没意思,早早的就回来了,这会听到敲门的声音的时候还纳闷是谁,他看到荀桓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

    祁序於关好门问:“怎么提前回来了,还是这幅模样?”脖子上挂着虞桔,左手托着她,右手提着三盒元宵,怪不得没手开门,能空出两根手指敲门就不错了。

    荀桓把元宵塞到祁序於的手上:“宴会没有意思。”刚想把虞桔放下,但是虞桔抱的很紧,下不来是一个,如果不用手托着,荀桓可能被勒死。

    祁序於不厚道的笑了,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虞桔醒了,跳下荀桓,荀桓乐得自在就离开了,虞桔把祁序於手上的元宵拿过来又塞回去:“祁序於呀,这是我千辛万苦给你买的月饼,你可知道元宵节要找到一个卖月饼的很难的。”

    祁序於欲哭无泪,只好点头:“是的呢。”虞桔是真的累了,然后径直往前走,祁序於跟在后面,怕虞桔摔倒。虞桔推开书房的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在书房里面的床上,大有长醉不复醒之势。

    祁序於拉人起来:“虞桔这不是你的房间,这是书房,虽然荀桓不长睡在书房,但是你也别乱睡啊,明天肯定该后悔了。”

    可奈何虞桔睡的不省人事,祁序於见劝阻无果,只好离开了。

    荀桓洗完澡回来就看见虞桔睡在书房,揉揉眉心,低语:“算了,不和醉鬼计较。”

    然后荀桓就在书房处理事情,后半夜就回到自己的房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