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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荀桓把书合上:“罢了,劫狱就劫狱,火西西这么做,倒是没有想过她哥哥如果被抓回去会有什么下场,退下吧。”祁序於转身退下了,荀桓看向虞桔,虞桔尴尴尬尬的笑着,荀桓挥挥手:“你也可以离开了。”

    虞桔在书阁的门口追上了祁序於,她还有感情的事要咨询他呢。

    祁序於停下看着虞桔:“虞姑娘,有何事请教?”虞桔看了看身后:“是我请教你祁公子,这里不方便说话,要不祁公子来我房间下两盘棋再走啊?”

    祁序於拱手:“虞姑娘盛情难却,祁某人就不推辞了。”

    虞桔专门选了庭院的后方,被房间挡的挺严实。一桌棋盘,虞桔手执黑子:“祁公子啊,我想请教荀桓他都喜欢些什么啊?”

    祁序於拿着白子,闻言揶揄的看着虞桔:“怎么,感兴趣?”虞桔落下一子:“对啊,我喜欢的紧。”祁序於笑,跟了一子:“想知道也可以,但是能不能成功真的只能看你自己了。”

    虞桔拿着黑子,拱手后落下一子:“还请祁公子请教。”祁序於落下白子:“这荀公子啊,不喜欢外人随意进书阁,如此看来是没把姑娘再当成外人了。”......

    几盘棋下来,祁序於看着天色已晚,站起来,拱手:“虞姑娘好棋!夜深了,祁某人就先告辞了。”虞桔送他到门口:“今日之事谢谢祁公子了。”祁序於转身看着虞桔:“大家也都挺熟的了,叫祁公子就太见外了,下次虞桔姑娘就直接叫我全名就好了。”

    虞桔也笑:“那你也把后缀去掉吧,还有祁序於,你可以若隐若现的跟荀桓讲,我不喜欢他虞姑娘,虞姑娘的叫。”

    祁序於丢给她一个明白了的眼神:“我尽量啊。”虞桔甜甜一笑:“麻烦你了。”

    虞桔目送祁序於离开后,回房,倒了一壶茶,自顾自喝着:“这里让我有家的感觉了,我真的是好久没有这么温暖过了。”

    虞桔看着月亮:“爸,妈,你们在那边可好?原谅我不在现世,没法上坟。”虞桔吸吸鼻子:“说来,明天好像就是你们的忌日了,我想晚点回去了,你们可得原谅我没有上坟,女儿只是想在这里多感受一下家的温暖。”

    虞桔看着手中的茶,嘀咕:“真的,人想醉的时候,一杯茶也醉人。”

    虞桔洗漱后躺在了床上,这次她没有看着天花板,她转了个身,看着里面的墙壁:“毕竟这里有许芸茜,有祁序於,还有我喜欢的人,荀桓,这里有太多太多我不想失去的东西了。”

    虞桔睡了,睡得及其安稳,一夜无梦。虞桔第二天醒来都面部红润:“真的,我以前几乎天天做梦还大部分是噩梦,来到这里后,虽然还是做梦,但到现在还没有做噩梦呢。”

    虞桔心里开心,洗漱好就赶到书房,她就要找话题,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还是近水楼台,平常就能说上话的。虞桔给自己打气。

    敲响书房的门,虞桔听着没有人应,她思索着:“这荀桓就在书房吧,虽然祁序於昨天才说过荀桓不喜欢别人擅闯自己的房间。但是我不算别人吧。”

    虞桔一鼓作气推开了房门:“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但是作死的时候有时也能作到爱情呢?”就这么想着关上了书房门。书房里没人。

    虞桔注意到书房里的一个隔间,寻思着荀桓可能在里面,于是推开后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这哪是隔间,明明就是一个房间,正中央有一个池子,这时正往外冒热气呢。

    虞桔看着这情况才出来了:“乖,荀桓怎么在洗澡。辛亏雾气够重,不然该长针眼了。”说完就要偷偷的溜出去。

    然后就看见门在自己面前关上,荀桓不知什么时候穿好了衣服,站在了她的面前:“虞桔你偷看我洗澡。”这显然是生气了,不然荀桓绝对会叫自己虞姑娘。

    虞桔贫嘴:“谁,谁知道你会在书房洗澡啊!”荀桓看着这个隔间:“这个房间不算书房,谁允许你进来的?”

    虞桔心虚:“我不知道,我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隔间。”荀桓出了隔间,虞桔紧随其后。关好门,荀桓坐在书桌前:“虞姑娘出去吧。”

    虞桔想着自己好不容易进来,可得把握住机会:“荀桓,我要赔罪,要不给您擦头发吧。”说完不等荀桓拒绝就兀自拿起毛巾给荀桓擦头发。

    荀桓身子微僵:“虞姑娘,我有内力,可以烘干头发。”虞桔自顾自擦头发:“不喜欢。”荀桓拿回虞桔手上的毛巾,放回桌子上:“什么?”

    虞桔也不非要擦头发了:“不喜欢你叫我虞姑娘,荀桓,你可以像我喊你一样直呼我的名讳。”虞桔看荀桓的神色犹豫只能附上一句以防尴尬:“你要是喜欢我直接叫你小数的话,更好。”

    荀桓果真无奈的说:“虞桔,看来你没有忘掉你那天醉了的事情。”虞桔笑了:“好吧,确实想起来了一点点。”虞桔寻思着自己该逃了:“荀桓,我很喜欢你直接喊我的名字。”

    虞桔下定决心一般的猛然上前,弯腰,偏头,贴着荀桓的嘴唇。虞桔只觉得荀桓的唇薄薄的,温热的,软软的,好亲。

    虞桔没敢多呆,立马分开,出门前迅速的说:“你若是觉得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的话,就尝试着接受好不好。”说完就逃了。

    独留荀桓神色复杂的坐在椅子上,他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咕哝到:“这虞桔胆子倒是大。”他良久后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安抚哦一下越跳越快的心脏,心里开始有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在意,这个念头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荀桓连忙吐出一口气,神色复杂:“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