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潜入
两位将军此刻正骑着高头大马，踏着铿锵有力的马蹄声，穿过熙熙攘攘的市井。
他们身披着亮银色的铠甲，腰间挂着锋利的刀剑，气势凌人。
路上的行人已经被士兵清退到了一边，但似乎没有人阻拦天启城的原住民在一旁眺望他们。
市井的喧嚣在他们经过坊间时瞬间静默了下来，无论是商贩还是闲散居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目光不禁被两位威武的将军吸引。
“怎么了？哪里又要打仗了？”
“你什么眼神啊，没看出来吗，这支部队是天启城防军。”
“城防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听说要去打离蛮。”
“早就该打那帮南蛮了，哪里来的土包子，竟然敢到天启城撒野！”
......
常火和武贺十分享受这种被人们目光注视的感觉。
“我都记不清上一次带兵出征是什么时候了。”常火在马上开口道。
武贺颔首道：“是啊，自从文帝登基后，我们这些原本替武帝南征北战的武将就几乎再也没有带兵出征的机会了。”
“嗯，尤其是我们这些原本出身乐王麾下属官的武将，虽然一个一个都封了高官，但你我都懂，那只不过是文帝做给天下人看的手段罢了。”
“你知道吗？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带兵出征了。一辈子都要像乐王一样，戴着和善的面具。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有机会带兵出征啊。”武贺感慨道。
“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年纪多大呢。”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匹快马从前飞奔而来。
“报，将军，刚刚从离军军营中逃出来一批人！”
常火闻言，皱眉道：“逃出来一批人？怎么回事？”
“据抓到的人说，他们是今天早晨被离军抓去军营当民夫的！”
武贺点头：“我记得，我看过先前北门巡防校尉记录的战报。”
常火挥了挥手，道：“既然都是被抓去当民夫的，那便不要为难他们，我们这次出兵本就是替天启居民扫除离贼的。”
“可是将军...”
负责传递信息的士兵脸上显得十分犹豫。
常火看到他的样子，皱眉道：“怎么了？有话快说，吞吞吐吐，我最见不得你们这样磨磨唧唧的人！”
“是！将军，他们每个人都携带了一匹军马。”
“军马？！”
常火和武贺两人闻言，脸上都是一惊：“到底怎么回事？”
“将军，我们已经问过了，那些民夫说离军不光一大早把他们抓到营地里做苦力，还将他们家中的余粮都搜刮干净了。
放他们回来时，离军说他们没有钱，就用这些军马跟他们做交换。”
武贺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些蛮子是不是没脑子？用军马做交换？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将军，可能我没说清楚。”
传令兵补充道：“那些马虽然都是军马，但我们检查过，都是已经受伤了的马。”
武贺闻言，看向常火：“常将军，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常火没有任何犹豫，下令道：“将战马全部扣下！”
“是！”
传令兵闻言，立即拱手后骑马离去。
“常将军，你说这些离军将战马都抛弃了，是不是打算跟我们鱼死网破了？难道先前安排的间谍...”
常火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我仔细了解过，离国每名骑兵常备两到三匹战马。
而且刚才你也听见了，给民夫的都是受伤的战马，这些战马上不了战场，留在营中空耗粮食。
如果他们要逃也带不走。”
“哦，原来是这样，常将军果然见识高明啊。”
常火没有答话，总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什么蹊跷。
......
赵雁带着离军此刻已经纷纷潜入了居民区中，在他们不远处就是城防军的警戒线。
要说他们能顺利的来到这里，还要靠董蛟给的化妆术。
原本，他们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和天启城的原住民在肤色上有着较大的差距。
但董蛟竟然通过将小麦磨成粉然后兑水，对他们的肤色进行了伪装，加之每个人在脸上刻意的抹上了一些灰，显得灰头土脸，如果不仔细辨别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原本的肤色。
同时，那些自愿加入离军麾下的原住民中像唐琪那样受伤不能上战场的人，也在他们潜入的过程中提供了不小帮助。
刚刚经过哨卡时，便是这些人出面与城防军的士兵进行沟通的。
眼下，这片区域已经戒严，赵雁和手下的离军士兵在原住民的带领下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进房间，赵雁立刻从腰间抽出了匕首，趁着房间中的女人不备摸到了她的身后。
他快速将匕首抵在了女人的喉咙处，道：“不要说话，否则死！”
女人惊慌的转过头，发现身后站着一张陌生的脸，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却被对方死死捂住。
她本能的想要逃，可她刚刚后退半步，对方的刀便尾随而至。
“我不是开玩笑，如果你不想死，接下来最好不要出声，听我说。”
女人听到赵雁的话，眼睛中竟是不自觉的流出泪来，她只能点头答应。
“我现在慢慢松开你的嘴，不准叫，听到了吗？”
女人再次点头。
赵雁见状，随即慢慢松开了手，但他的匕首扔在女人的脖颈处，只要微微发力，就可以让女人命丧当场。
“你是不是段淮的女人？”
女人听到自己老公的名字，连忙点头：“是是是，你们把他...”
她话一开口，再次被赵雁粗暴的捂住了嘴。
“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说话，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伴随着他的话语，女人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落在了赵雁的手背上。
赵雁冷冷的说道：“我这里有一封段淮写给你的信，你自己看，不要出声。只要你配合我接下来的行动，我保证不会杀你。”
他一边说，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封信。
女人擦了擦眼泪，接过信，看了起来。
原本的她还在不停的抽泣，可看着看着，她的神情渐渐从恐惧变成了惊讶。
他们身披着亮银色的铠甲，腰间挂着锋利的刀剑，气势凌人。
路上的行人已经被士兵清退到了一边，但似乎没有人阻拦天启城的原住民在一旁眺望他们。
市井的喧嚣在他们经过坊间时瞬间静默了下来，无论是商贩还是闲散居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目光不禁被两位威武的将军吸引。
“怎么了？哪里又要打仗了？”
“你什么眼神啊，没看出来吗，这支部队是天启城防军。”
“城防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听说要去打离蛮。”
“早就该打那帮南蛮了，哪里来的土包子，竟然敢到天启城撒野！”
......
常火和武贺十分享受这种被人们目光注视的感觉。
“我都记不清上一次带兵出征是什么时候了。”常火在马上开口道。
武贺颔首道：“是啊，自从文帝登基后，我们这些原本替武帝南征北战的武将就几乎再也没有带兵出征的机会了。”
“嗯，尤其是我们这些原本出身乐王麾下属官的武将，虽然一个一个都封了高官，但你我都懂，那只不过是文帝做给天下人看的手段罢了。”
“你知道吗？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带兵出征了。一辈子都要像乐王一样，戴着和善的面具。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有机会带兵出征啊。”武贺感慨道。
“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年纪多大呢。”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匹快马从前飞奔而来。
“报，将军，刚刚从离军军营中逃出来一批人！”
常火闻言，皱眉道：“逃出来一批人？怎么回事？”
“据抓到的人说，他们是今天早晨被离军抓去军营当民夫的！”
武贺点头：“我记得，我看过先前北门巡防校尉记录的战报。”
常火挥了挥手，道：“既然都是被抓去当民夫的，那便不要为难他们，我们这次出兵本就是替天启居民扫除离贼的。”
“可是将军...”
负责传递信息的士兵脸上显得十分犹豫。
常火看到他的样子，皱眉道：“怎么了？有话快说，吞吞吐吐，我最见不得你们这样磨磨唧唧的人！”
“是！将军，他们每个人都携带了一匹军马。”
“军马？！”
常火和武贺两人闻言，脸上都是一惊：“到底怎么回事？”
“将军，我们已经问过了，那些民夫说离军不光一大早把他们抓到营地里做苦力，还将他们家中的余粮都搜刮干净了。
放他们回来时，离军说他们没有钱，就用这些军马跟他们做交换。”
武贺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些蛮子是不是没脑子？用军马做交换？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将军，可能我没说清楚。”
传令兵补充道：“那些马虽然都是军马，但我们检查过，都是已经受伤了的马。”
武贺闻言，看向常火：“常将军，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常火没有任何犹豫，下令道：“将战马全部扣下！”
“是！”
传令兵闻言，立即拱手后骑马离去。
“常将军，你说这些离军将战马都抛弃了，是不是打算跟我们鱼死网破了？难道先前安排的间谍...”
常火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我仔细了解过，离国每名骑兵常备两到三匹战马。
而且刚才你也听见了，给民夫的都是受伤的战马，这些战马上不了战场，留在营中空耗粮食。
如果他们要逃也带不走。”
“哦，原来是这样，常将军果然见识高明啊。”
常火没有答话，总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什么蹊跷。
......
赵雁带着离军此刻已经纷纷潜入了居民区中，在他们不远处就是城防军的警戒线。
要说他们能顺利的来到这里，还要靠董蛟给的化妆术。
原本，他们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和天启城的原住民在肤色上有着较大的差距。
但董蛟竟然通过将小麦磨成粉然后兑水，对他们的肤色进行了伪装，加之每个人在脸上刻意的抹上了一些灰，显得灰头土脸，如果不仔细辨别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原本的肤色。
同时，那些自愿加入离军麾下的原住民中像唐琪那样受伤不能上战场的人，也在他们潜入的过程中提供了不小帮助。
刚刚经过哨卡时，便是这些人出面与城防军的士兵进行沟通的。
眼下，这片区域已经戒严，赵雁和手下的离军士兵在原住民的带领下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进房间，赵雁立刻从腰间抽出了匕首，趁着房间中的女人不备摸到了她的身后。
他快速将匕首抵在了女人的喉咙处，道：“不要说话，否则死！”
女人惊慌的转过头，发现身后站着一张陌生的脸，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却被对方死死捂住。
她本能的想要逃，可她刚刚后退半步，对方的刀便尾随而至。
“我不是开玩笑，如果你不想死，接下来最好不要出声，听我说。”
女人听到赵雁的话，眼睛中竟是不自觉的流出泪来，她只能点头答应。
“我现在慢慢松开你的嘴，不准叫，听到了吗？”
女人再次点头。
赵雁见状，随即慢慢松开了手，但他的匕首扔在女人的脖颈处，只要微微发力，就可以让女人命丧当场。
“你是不是段淮的女人？”
女人听到自己老公的名字，连忙点头：“是是是，你们把他...”
她话一开口，再次被赵雁粗暴的捂住了嘴。
“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说话，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伴随着他的话语，女人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落在了赵雁的手背上。
赵雁冷冷的说道：“我这里有一封段淮写给你的信，你自己看，不要出声。只要你配合我接下来的行动，我保证不会杀你。”
他一边说，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封信。
女人擦了擦眼泪，接过信，看了起来。
原本的她还在不停的抽泣，可看着看着，她的神情渐渐从恐惧变成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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