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楼外楼
楼外楼靠窗的一个包间内，吴老二喝的满脸潮红。还不时的给“王眼镜”和我满酒。嘴里一套一套的，什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弄得我们两个都插不上话。吴老二的特点是一喝酒话就多，兴奋异常。但他还是有些酒量，话虽多但不糊涂。“王眼镜”酒量一般，但今天明显属于超常发挥。到现在已经是五瓶金士百干啤下肚。说话舌头也有点发硬了。
“贯童，就凭你的眼力。干嘛不弄点来钱快的东西。你看王哥我，虽然眼力不如你，文化不如你。但王哥这两年这生意还是挺有起色吧，哈哈！知道为啥不？”王眼镜左右看看，神秘兮兮的凑近我说：“这收东西不能太老实，适当的弄点来钱快的物件。出不了大事。即使犯事了，拿点钱疏通一下关系，也就了事了。”
我抬头一边听着“王眼镜”的话，一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王哥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是真不想和那帮“土耗子”打交道。”
“土耗子”是我们行里对那些盗墓的称呼。
“这帮人身上总是有股子邪气。”
“哎！能有啥邪气，咱们玩古玩的。还少和那些墓里，坟里的东西接触了？你还怕这些？”
“不是”我抬头说道：“王哥，我是说这些人为了钱啥事都干得出来，没准谁身上还背着人命呢！和他们接触长了，怕甩都甩不掉。”
这时吴老二正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的羊肉。一边嚼一边搭话说：“贯童，这就是你想得太多了。有没有人命是他们的事。我们只是生意上的往来，咱收的是东西，别的啥也不问，也不管。爱谁谁，就挣咱的钱就完了。你说是不是王老板？”
“王眼镜”立马答到：“对呀，对呀，别的和咱没关系。”
我看着他俩不禁有些好笑。“呵呵。看来胆量和年龄是成正比的啊！我还是对这帮人没多大兴趣。”
“王眼镜”又给我满了一杯酒“贯童，事得这么想，我们收的是东西，至于是从哪里来的，咱们没必要去追究。也犯不上去操那份心。我们做的是买卖，自己挣点辛苦钱糊口而已。再说就算东西是国宝，有价值。大不了我们只卖国内不卖国外不就得了。又没让国宝流失。在哪不都是咱们中国的东西嘛！这话又说回来了，你就觉得那些墓里的东西，就都是墓主人自己的东西，就不是他当年偷来抢来的？”
“对呀！好东西就应该大家分享，对不？哈哈！”吴老二在旁边接着话。
我听着他们的话，感觉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索性也就不再和他们继续理论下去了。于是举起酒杯说：“算了，不说这些了，今天王哥算是收到宝贝了，我们敬你杯酒。也沾沾王哥的喜气。”
“王眼镜”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道：“同喜，同喜！”一扬脖干了杯中酒。
这顿涮羊肉一直吃到夜里11点，人家饭店十点半打烊。要依着我早就走了。可是这吴老二和“王眼镜”兴致还很高。到底是每人又喝了两瓶啤酒才算完事。搞得饭店的小服务员就等我们下班了。三四个服务员站在我们身后等着收拾东西。我是一再的让他们快点完事，别耽误人家的时间。可是这二位就好像没看见似的，还是满嘴的酒话。惹得那些小服务员投来厌恶而又没辙的眼神。弄得我都替他们脸红。
终于最后一杯酒下了肚。我赶紧起身，拉起吴老二和“王眼镜”要送他们回家。这吴老二也不客气，临走还要了盒“中南海”香烟，记到了这桌饭的账上。“王眼镜”喝的是有点多，不过意识还算清醒。买过单之后被我和吴老二架着上了我的车。
“王眼镜”家住的离饭店比较近，出了饭店两个路口就到了他家楼下。“王眼镜”的老婆接到我的电话，下楼来接他。嘴里一直唠叨着：“怎么喝这么多，你咋不喝死呢！”之类的话，骂着把他接上了楼。
送完了“王眼镜”我又开车送吴老二回家。这时的吴老二酒已经醒了一半。他就又问起了那块黑皮玉的事：“贯童，这黑皮玉应该是出自什么地方啊？”
“这东西主要应该出自我国的北方，因为在东三省、内蒙古地区都有过红山文化的艺术品出现。”我边说边点了一支烟。
“这段文化非常神秘，它的出现好像是突然间发生的，前后没有明显传承的依据。它就像是以一种大爆发的形式出现。突然间产生又突然间消失。”
“哦，这么神奇啊？对了，那件玉雕的到底是什么呀？咋好像雕个外星人呢，呵呵”吴老二问道。
我听了吴老二的话也自言自语的说：“谁知道呢，没准就是个外星人吧。”
送完吴老二回来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今天可能是酒精刺激的原因吧，也没觉得困。进屋脱了鞋倒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着“王眼镜”的那块黑皮玉。这块玉和我一个多月前收的那块玉真的很像。
一想到那块玉，我立刻起身在抽屉里翻找起来，很快便找到了。我的这块玉和“王眼镜”的那块有很多相像之处。都是表皮黝黑，风化明显。雕刻工艺也应该就是出自一个时期。
只是在造型和尺寸上略有不同，我的这件黑皮玉雕的应该是一个猪头的形象，之所以红山时期出现大量的猪头形象，主要是因为猪在远古时期是人们接触到的最多的一种动物，它适应能力繁殖力都非常强。所以在那个以母系氏族为主的原始社会中，猪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其实我国龙的形象也是由猪演化过来的。红山的玉猪龙是就一个典型的例证。另外野猪的凶猛成度是远远超过许多大型食肉动物的。就是虎豹见到大的野猪也是要退避三舍的。所以猪在远古还有一层凶猛勇敢的寓意，这和我们今天感觉猪就是个好吃懒做，为我们提供肉食的形象相差甚远。
我这件黑皮玉的来历说来也比较特别---
“贯童，就凭你的眼力。干嘛不弄点来钱快的东西。你看王哥我，虽然眼力不如你，文化不如你。但王哥这两年这生意还是挺有起色吧，哈哈！知道为啥不？”王眼镜左右看看，神秘兮兮的凑近我说：“这收东西不能太老实，适当的弄点来钱快的物件。出不了大事。即使犯事了，拿点钱疏通一下关系，也就了事了。”
我抬头一边听着“王眼镜”的话，一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王哥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是真不想和那帮“土耗子”打交道。”
“土耗子”是我们行里对那些盗墓的称呼。
“这帮人身上总是有股子邪气。”
“哎！能有啥邪气，咱们玩古玩的。还少和那些墓里，坟里的东西接触了？你还怕这些？”
“不是”我抬头说道：“王哥，我是说这些人为了钱啥事都干得出来，没准谁身上还背着人命呢！和他们接触长了，怕甩都甩不掉。”
这时吴老二正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的羊肉。一边嚼一边搭话说：“贯童，这就是你想得太多了。有没有人命是他们的事。我们只是生意上的往来，咱收的是东西，别的啥也不问，也不管。爱谁谁，就挣咱的钱就完了。你说是不是王老板？”
“王眼镜”立马答到：“对呀，对呀，别的和咱没关系。”
我看着他俩不禁有些好笑。“呵呵。看来胆量和年龄是成正比的啊！我还是对这帮人没多大兴趣。”
“王眼镜”又给我满了一杯酒“贯童，事得这么想，我们收的是东西，至于是从哪里来的，咱们没必要去追究。也犯不上去操那份心。我们做的是买卖，自己挣点辛苦钱糊口而已。再说就算东西是国宝，有价值。大不了我们只卖国内不卖国外不就得了。又没让国宝流失。在哪不都是咱们中国的东西嘛！这话又说回来了，你就觉得那些墓里的东西，就都是墓主人自己的东西，就不是他当年偷来抢来的？”
“对呀！好东西就应该大家分享，对不？哈哈！”吴老二在旁边接着话。
我听着他们的话，感觉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索性也就不再和他们继续理论下去了。于是举起酒杯说：“算了，不说这些了，今天王哥算是收到宝贝了，我们敬你杯酒。也沾沾王哥的喜气。”
“王眼镜”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道：“同喜，同喜！”一扬脖干了杯中酒。
这顿涮羊肉一直吃到夜里11点，人家饭店十点半打烊。要依着我早就走了。可是这吴老二和“王眼镜”兴致还很高。到底是每人又喝了两瓶啤酒才算完事。搞得饭店的小服务员就等我们下班了。三四个服务员站在我们身后等着收拾东西。我是一再的让他们快点完事，别耽误人家的时间。可是这二位就好像没看见似的，还是满嘴的酒话。惹得那些小服务员投来厌恶而又没辙的眼神。弄得我都替他们脸红。
终于最后一杯酒下了肚。我赶紧起身，拉起吴老二和“王眼镜”要送他们回家。这吴老二也不客气，临走还要了盒“中南海”香烟，记到了这桌饭的账上。“王眼镜”喝的是有点多，不过意识还算清醒。买过单之后被我和吴老二架着上了我的车。
“王眼镜”家住的离饭店比较近，出了饭店两个路口就到了他家楼下。“王眼镜”的老婆接到我的电话，下楼来接他。嘴里一直唠叨着：“怎么喝这么多，你咋不喝死呢！”之类的话，骂着把他接上了楼。
送完了“王眼镜”我又开车送吴老二回家。这时的吴老二酒已经醒了一半。他就又问起了那块黑皮玉的事：“贯童，这黑皮玉应该是出自什么地方啊？”
“这东西主要应该出自我国的北方，因为在东三省、内蒙古地区都有过红山文化的艺术品出现。”我边说边点了一支烟。
“这段文化非常神秘，它的出现好像是突然间发生的，前后没有明显传承的依据。它就像是以一种大爆发的形式出现。突然间产生又突然间消失。”
“哦，这么神奇啊？对了，那件玉雕的到底是什么呀？咋好像雕个外星人呢，呵呵”吴老二问道。
我听了吴老二的话也自言自语的说：“谁知道呢，没准就是个外星人吧。”
送完吴老二回来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今天可能是酒精刺激的原因吧，也没觉得困。进屋脱了鞋倒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着“王眼镜”的那块黑皮玉。这块玉和我一个多月前收的那块玉真的很像。
一想到那块玉，我立刻起身在抽屉里翻找起来，很快便找到了。我的这块玉和“王眼镜”的那块有很多相像之处。都是表皮黝黑，风化明显。雕刻工艺也应该就是出自一个时期。
只是在造型和尺寸上略有不同，我的这件黑皮玉雕的应该是一个猪头的形象，之所以红山时期出现大量的猪头形象，主要是因为猪在远古时期是人们接触到的最多的一种动物，它适应能力繁殖力都非常强。所以在那个以母系氏族为主的原始社会中，猪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其实我国龙的形象也是由猪演化过来的。红山的玉猪龙是就一个典型的例证。另外野猪的凶猛成度是远远超过许多大型食肉动物的。就是虎豹见到大的野猪也是要退避三舍的。所以猪在远古还有一层凶猛勇敢的寓意，这和我们今天感觉猪就是个好吃懒做，为我们提供肉食的形象相差甚远。
我这件黑皮玉的来历说来也比较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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