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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凤鸣院头牌冬儿

    走廊中并无外界那般明亮,两旁墙壁上挂着红灯笼。

    走廊的两旁,便是雅间。

    若是将雅间的门全部关上,整个二楼的走廊都是密不透风。

    凤鸣院其实并不大,其占地只有一个院子外搭一栋楼。

    楼层为木制结构,并不高,只有两层高。一楼为普通的客房,二楼为雅间。

    “欸嘿嘿。”李常伦手里抱着吕布房中的门牌,趴在地上一脸贱相的赔笑。

    吕布此时并未发现李常伦手上的那副牌子。

    将吕布‘送’回了雅间中,刘长生才将门打开,走上前去将趴在地上的李常伦搀扶了起来。

    “常伦兄,是我不好。”刘长生方才觉得这样做非常不妥,将李常伦手中的牌放到吕布房门前后,便赶紧给李常伦赔了个不是。

    他其实也只是想捉弄李常伦一番,以前他们兄弟四人经常这么干。

    刚才那番场景,若是放在以前,李常伦肯定会反抗。

    “你这土包子,还不快快退去?”

    这是李常伦当初最常说的一句话。他仍记得那时的李常伦便是站在现在这个位置,将来凤鸣院闹事的二流子一把掀翻在地上,上去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都是小事。”李常伦如今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不是很好,脸色苍白,好似农家小舍中蜷缩在在地上闭着双眼使不出力气的阉鸡。

    他摆了摆手,刚才那一幕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刘长生弯下身搀扶着他,走进属于他们自己的雅房。

    雅房内隔着三道屏障,将房间分成了四部分,其中两部分分别摆着两张床,离门最远,还有一部分摆着一个长方形木制的浴盆,还有一个就是客堂了,在浴盆的旁边。

    厅堂之中,摆放着一张四方桌。四方桌的周围,放置着四张木椅。

    李常伦屁股还没坐热,很快雅房外的楼梯就‘哒哒’地响了起来,门外,有三位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女涌了上来。

    其中一人身穿湛蓝之袍,一个单马尾置于身后。侠客般的打扮,手持桃木剑,头戴黑丝面纱,剑目星眉,步伐似猫行走般的轻盈。

    粉嫩的唇边还粘着几撇黑胡子,可谁都能看出来她是装的,因为她的脸颊太嫩了。

    另外两位则是跟在那刺客剑女的两侧,西域风着装的打扮。二人腰间皆挂着小型腰鼓,其中一人手里抱着梨花木所制的琵琶,一人手里拿着紫竹所制的短笛。

    她们二人走起路来胸前彼此起伏,将纤细的腰部裸露在外,腹中突出来一只可以勾引男人魂的眼。

    她们半个面部被黄铜面纱所遮掩,头顶上还穿戴着些叮叮当当的装饰品,臀部一摇一晃,将身上的服饰摇坠的叮当响。尽显女色风韵。

    不似冬儿,带着微微肃杀之气。

    李常伦听闻,赶紧脱光衣服,示意刘长生搀扶自己进浴盆里躺着。毕竟这身上的气味太重了,有损他李常伦的形象。

    刘长生也不懈怠,直接抱起脱光的李常伦快速地走到浴盆便是将其往那盆中一扔。

    若刘长生抱的是女子,那必是一番浪漫景象,可惜抱的是李常伦。

    “哎哟,烫死我了都。”李常伦刚一进盆,就被烫得从盆中跳了起来。

    刘长生捂了捂脸,却听外面的厅堂内鸣起一道凤笛。

    “烫你个大头鬼,赶紧把身子洗好。”刘长生舀起身旁木桶中的水往李常伦身上泼去,接着起身往堂中行去。

    “可是刘长生刘公子?”站在门口的冬儿看见一个相貌堂堂,书生般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手中的桃木剑立马出了鞘。

    刘长生顿时呆若木鸡!

    冬儿右手握剑,剑指着刘长生,见刘长生站在那里一愣一愣不答话,再次问道;“可是刘长生刘公子?”

    刘长生汗颜,若不是冬儿胸前微微突出,还以为是这从哪里冒出来闹事的仇家。

    他们四人早年间在这凤鸣院可没少做打抱不平的事。

    “我是刘长生,敢问阁下是?”刘长生见眼前女子这般打扮,与凤鸣院中其他姑娘的装饰不同,心中顿时来了些兴致。

    “莫非,莫非是院里大名鼎鼎的冬儿?”

    望着眼前这似冰窖般的女子,刘长生微微一笑,似有几分调戏之意。

    冬儿双眉紧蹙,手中的剑尖更是朝刘长生的脖颈贴近了几分,“大胆!”

    “我乃西域欧阳世家欧阳伦大官人之夫人,尔等小人,还不快快跪下?”

    欧阳伦是谁?他可从没听过这号人。

    刘长生心生困惑,又往后退了几步,防止这桃木剑刺到自己。

    眼前的这冬儿,怕不是大脑被干坏了。

    正在盆中淋浴的李常伦听着这令人耳熟的声音,便赶紧擦了擦身子,只是遮掩了一下隐私部位,便光着膀子跑了出来。

    旁人听不懂冬儿的话,可他听得懂,这是他李常伦传给冬儿保命的独门绝技。不过也可以说成是李常伦将冬儿给忽悠了!

    “啊哈哈,冬儿娘子,真是好久不见。”李常伦打着赤脚一瘸一拐地快速走了出来,在冬儿不远处停了下来,双手抱拳。

    冬儿听着这声音感到有些耳熟,待其看着那不穿衣服的男子跑了出来,错愕地张开了嘴。

    她仍记得他们上一次见面,李常伦让她将自己绑在椅子上,递给她一根皮鞭,让她用力抽他。可她却将头发当成皮鞭甩在了李常伦的胸前。

    冬儿每抽一鞭,李常伦就发出尖锐的叫声,这情景,两人好似快活神仙。

    自李常伦消失之后,她再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快活过。来凤鸣院其他的公子,都不会跟她玩弄。要么抢走了她手中的桃木剑,将它折断,然后狠狠给自己一耳光,将自己掀翻在床;要么就是直接来硬的,强行硬刚。

    就在不久前,欧阳红还喜笑颜开地跑到她的闺房,告诉她今天有位故人翻了她的牌,冬儿只以为是许久之前折磨过自己的暴徒,却没想到是李常伦。

    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李常伦了!

    这也就怪不得冬儿方才抽出桃木剑吓唬刘长生!

    如今故人重逢,冬儿甚是感动。

    冬儿如同猫一般的敏捷,直接钻入李常伦的怀抱,似有千般委屈,哭了起来,“相公大人!”

    这两人都是什么品味?刘长生看着眼前的这番情景,面部抽了抽,捂住了脸。

    “嘿嘿,长生兄,我这冬儿可水灵得很呢!”李常伦看着刘长生那很不自然的表情,也不作太多解释,走到门口,偷偷摸摸地把头伸出了门外,左右顾盼。

    见门外无人,然后将头一缩,缓慢地将门合上。

    李常伦走到冬儿面前,伸手就要将冬儿脸上的几片胡子扯了下来。

    冬儿伸手阻拦,看着不远处的刘长生,面露胆怯。

    李常伦知道她的心思,道:“你放心好了,长生兄是廮陶县四大才子之一,你忘记我们当初风花雪月时我跟你说的了?”

    “你们先去里面的床上脱光了躺好。”李常伦其实也很不放心,又将跟着冬儿来的两个人打发进了屋内。

    那两人均点了点头,如同行尸走肉般,很是听话,像是没了自己的灵魂,不似冬儿活泼。

    冬儿见状,不再阻拦,李常伦也就顺理成章地撕掉了冬儿的几片胡须。

    就在撕掉的那一刻,冬儿微微一笑,露出一颗洁白小虎牙,歪着头,天真地看着李常伦,笑嘻嘻道:“嘻嘻,相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