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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盗墓者的事迹(七)

    让朴国昌万万想不到的是,曾经和自己一起奔赴战场的两位穷战友,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有钱。

    他们来到县城的一家羊肉馆,进入包间后,高生生考虑得十分周到,他先让店小二打包两份牛肉粉,给朴国昌的妻女送去。

    朴国昌满含感激之情,双手颤抖着为二人斟满两杯酒。他端起酒杯,声音略微哽咽地说道:“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二位兄弟,你们的恩情我朴国昌没齿难忘。看到你们的生活如此富足,我由衷地感到欣慰。在此,我先敬你们一杯!”

    朴国昌手中那满满一杯白酒,他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一饮而尽。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对两位兄弟的感激之情。感激他们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这份情谊如同烈酒一般,炽热而深厚。

    “哎,老朴,你话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也少喝点。”

    高生生知道朴国昌酒量不好,连忙劝他少喝点酒。

    在开怀畅饮之时,他们回忆起了曾经一同奔赴战场的英勇事迹。然而,话题不知不觉间竟然转到了盗墓上。

    此时的朴国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忍不住好奇地询问两人是如何进行盗墓的。

    两人也毫不掩饰,直截了当地从他离开肾虚男家的那段时间开始讲述。

    朴国昌听完后哈哈大笑,说道:“二位兄弟真是技艺高超,胆量过人啊!唉,我真不知道当初选择离开,到底是对是错。”

    听到他这番话,高生生和宋仁投一时间不约而同地相视无言。

    他当时选择离开,是真的不想和他们俩人同流合污。

    但眼下经过几周的一些事情,他才深刻地认识到,金钱是如此重要,它极大地影响着人们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若缺乏金钱,将会带来无数的困难和限制。甚至在面临疾病时,也可能因为资金不足而无法得到及时治疗。

    高生生看着朴国昌,微笑着说:“朴兄,人生的选择没有绝对的对错。你当初的离开,可能是基于当时的情况和你的考虑,而现在的结果,也很难体现一个人的对于错。”

    朴国昌听了高生生的话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他轻声说道:“多谢兄弟的开导,我心里都明白,当初选择离开是因为不想违背良心去盗墓,但现在,我真的意识到钱的重要性了!”

    高生生回应道:“朴兄,你能坚持自己的良心,这是非常难得的。虽然钱很重要,但你不能为了金钱而放弃自己的原则呀。”

    宋仁投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大哥,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们不能为了钱而违背自己的良心呀!”

    高生生看得出来,朴国昌似乎已经开始动起来歪心思。俩人一唱一和下,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好言相劝朴国昌要坚持自己的原则,但实际上高生生心里是真的想拉朴国昌一把,通过这个捷径帮他发家致富。

    然而朴国昌却对高生生和宋仁投的劝告不以为意,认为这是实现财富梦想的唯一途径。

    “你们别劝了我了,我决定,我也要和你们去刨土,我也要挣大钱,过上安稳的日子。”

    看着朴国昌,他们俩人相视一笑。

    正如高生生所想的那样,朴国昌的心里确实泛起了一丝邪念。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说的都是心里话,他开始对道德和良心的约束产生质疑,觉得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时候可以不择手段。

    最后医院成功地救下了他的女儿,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朴国昌的行为真的越发偏离正轨。他们三个人经常有着密切的来往,经常参与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其次是高生生把自己学来的,看到的本事都告诉了朴国昌,高生生知道他识大字,多少也是个知识分子,想让他成为三个人中间的领头人。

    他们没有拉帮结伙,而是认为三个在一起比较靠谱点。

    就这样,他们不顾危险,在黔州一带秘密行事地挖掘,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地主墓。

    每一次的挖掘都充满了紧张与危险,仿佛在与命运进行一场豪赌。

    而在这个过程中,高生生和宋仁投渐渐察觉到,朴国昌的行为越发极端,为了达到目的,他似乎已经不择手段,甚至不惜触碰良心的底线。

    然而高生生的目标并非仅仅局限于挖掘地主墓,他心里在盘算着更高的追求。他将神秘的“黔王墓”,其作为自己的终极目标。

    数日过去,众人皆感疲惫,渴望回归往昔安稳的生活。然而,此类事宜一旦招惹上祸端,便难以止息。

    此时朴国昌内心仅存的一丝良知被唤醒,他告诉大家,做完这最后一单,就金盆洗手,彻底与这些勾当划清界限。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倾盆大雨的晚上,他们仨人带着战场上遗留下来的家伙奔赴“坡不老”开始破坏性的挖掘。

    而他们也是如愿以偿的,通过别人挖得通道进入了墓穴内,这个通道则是范建那帮团伙组织挖掘的。

    后来朴国昌几人不幸触发机关掉进了流沙坑,宋仁投也因此被活埋,只有朴国昌和高生生侥幸爬了出来。

    高生生见宋仁投许久未从墓道爬上来,怒不可遏,对着朴国昌破口大骂,指责他是个无情无义、冷漠至极的人。

    两人在墓道中激烈争吵并大打出手。然而,朴国昌并未还手,他为自己在危急时刻只顾自己逃命,冷漠地抛下宋仁投而感到羞愧难当,不禁痛哭流涕。

    后来他们在墓道里一番休整,决定继续进入最里面,俩人在墙壁上找到打开墓门的机关,成功来到墓室的大厅。

    当他们打开墓门时,里面瞬间变得光明透彻,大厅内承梁柱上的油灯,遇到空气后井然有序被点燃。

    然后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墓室的大厅,侥幸心理以为这是主墓室。

    墓室的大厅很整洁,没有所谓的金银珠宝,两侧里面有两匹青铜制成的青铜马车,还有矗立整齐的俑人,中间则是摆放着一口石棺,棺材盖周围挂了一圈的青铜铃铛。

    棺材后面的石壁上赫然写着,大将军在此守护,盗墓者死,几个字样。这几个字的威慑力,让俩人心里感到恐慌。

    但他们没有对一丝不苟的墓室而感到退缩,而是来到石棺旁边。石棺周围散发着一股暗幽绿色的气体。朴国昌立马捂住鼻子,立马发现不对劲。

    “快蒙上鼻子,这气体可能有毒。”

    就在他们蒙上口罩的顷刻间,暗幽气体已经围绕整座大厅散发开来。

    “老高,快跑啊!”

    话说两人察觉情况不妙,转身欲逃,可惜为时已晚。

    就在这时,身后的棺材开始散发诡异气体,棺材盖也不停地抖动着。

    然而他们转身的瞬间,棺材盖板如闪电般疾驰而至,笔直地横飞过来,重重地撞击在两人的后背上。

    两人被棺材盖板撞击后,身体向前飞扑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们痛苦地呻吟着,试图挣扎着站起来。

    高生生感到后背一阵剧痛,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他的眼前闪过一片眩晕,喉咙里涌起一股血腥味。朴国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身体颤抖着无法动弹。

    然而危险并没有就此结束,棺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散发出来的气体越来越浓烈,让整个墓室都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两人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意识到必须尽快想办法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老高,怎么样,能不能站起来,这里太邪门了,咱们快跑啊!”

    朴国昌搀扶着高生生,艰难地站起身来,目光紧盯着那口棺材。棺材的抖动越来越剧烈,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里面挣扎着想要出来。

    此时的棺材中,一只巨大的怪物腾空而起。它的身体覆盖着腐烂的皮肉,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怪物身穿战甲张牙舞爪,向高生生和朴国昌扑来。

    高生生和朴国昌惊恐地向后退缩,试图躲避怪物的袭击。怪物的速度极快,锋利的爪子在空中挥舞,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高生生点燃一根雷管,向怪物扔去。怪物没有躲避而是接住了雷管,雷管瞬间被它捏爆,然后继续猛扑过来。朴国昌则在慌乱中抽出AK47,疯狂的对怪物进行扫射。

    好在这把枪的威力足够强大,怪物被击中后,身体明显向后退缩了几步。

    两人紧密合作,一边不断地躲避怪物的攻击,一边寻找着逃生的机会。然而,怪物的力量和速度都远超他们的想象,他们果断没有选择继续攻击,而是边打边退。

    高生生和朴国昌不敢有丝毫停歇,他们沿着刚才来的方向拼命向前冲,怪物的咆哮声在他们身后不断回荡,仿佛在催促他们加快脚步。

    就在他们以为快要逃脱的时候,刚才被他们打开的那道石门,突然间紧紧的关闭着。他们心中一沉,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高生生和朴国昌急忙上前试图推开石门,但石门却纹丝不动。他们开始四处寻找开启石门的机关,紧张的汗水顺着他们的额头滑落。

    在这个关键时刻,高生生发现了石门上的一个小孔。他心中一动,或许这就是开启石门的关键。

    他们发现小孔中似乎有一个按钮。

    高生生毫不犹豫的将手伸进孔中,摸索按钮。就在他按下按钮的瞬间,石门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缓缓的打开。

    高生生和朴国昌对视一眼后,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他们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门外的通道。

    就在怪物快要追上来的一刹那,朴国昌立马按动石门外的机关。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刚打开一点缝隙的石门,瞬间又被关闭了。

    两人成功逃脱后,气喘吁吁地靠在墙上,回望着身后那扇紧闭的石门,心中仍然充满了恐惧和庆幸。

    就在这时,他们的左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

    两人几乎同时掀起衣袖,目光触及手腕的瞬间,皆是倒抽一口冷气。不知何时,他们的手腕上竟浮现出一道诡异的疤痕,其形状宛如蜿蜒的鬼脉,散发着丝丝寒气。

    高生生用大拇指轻轻摩挲那道诡异的疤痕,试图将其搓掉。然而,无论他怎样努力,甚至把皮肤都搓得发红,那道疤痕依旧顽固地存在着,仿佛与他的皮肉融为一体。

    “这是……这是,诅咒的印记吗?”

    高生生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恐。。

    朴国昌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起来像是某种诅咒吧……。”

    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染上了一种可怕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