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问话
话音一落，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猜其这么说，心中应该有莫大的自信，能够破得了此案。
围绕着尸首走上一圈后，莫名淡然一笑，道：“很明显，这具尸体被吊在这里，谁对刺桐县抓捕凶手能力的一种挑衅，也是对本县的一种挑衅。”
“大人，何出此言？”楚县丞如同一个好奇宝宝询问道。
“原因吗，”莫名停顿一下，环顾四周，轻笑道：“当然是有人看不起本县了，觉得本县这么小的年级，就成为这一县之令，德不配位呗。”
趁着周围人还陷入沉思时，莫名继续道：“本县，来着刺桐县也没有多久时间，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得罪的之人大家也都清楚，所以本县可以判断，此事必然是那一人指示。”
楚县丞目光一亮：“这么说，大人有头绪了？谁是本案的幕后凶手？”
“楚县丞，着急了不是。”莫名看了楚县丞一眼，转而继续看着地上被盖上白布的尸体道：
“现在说出来，就算抓到幕后凶手，他也不会认罪的，自然，也不会让百姓们信服，所以，本县就一步步来，郑主簿，将白布掀开。”
“大人，这......”郑主簿有些由于，怎么说，毕竟自己这个当家主子，也不过是一个六岁孩童，这么小的年级看到了被斩断双臂、面容血肉模糊的尸体，以后难免噩梦缠身，所以急忙出声想要阻止。
摆了摆手，阻止了郑主簿接下来要说的话，莫名随意道：“掀开。”
声音随意，确内含坚定之色，郑主簿看了看其他人，特别是将目光放在李副将身上，发现李副将并没有反对，这才深吸了几口气，一把将白布掀开。
正如郑主簿担忧的那样，躺在地上的尸体，除了双臂被斩断丢失，还有脸面被毁的血肉模糊，这种场景，除非是经常和尸体打交道的仵作、捕快们，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当然，像李副将这样的不算，战场上下来的他，什么样的惨烈状况没有见过？甚至比这样更加惨烈的都有，只是身为军人，是不允许他害怕的，当然，更多的是已经习惯了而已，只是，李副将虽然刚才没有出声反对，可内心还是担忧莫名在看到这种场景，会不会不适应，只是在看到莫名只是皱了皱眉眉头，并没有其他反应，这才让李副将略微放心下来。
不愧是大将军的种，这种场面竟然吓不到他一个孩童。
莫名看着地上的尸体，过了一阵对仵作问道：“仵作，尸体上有没有其他细节上的发现？比如脚指甲，嘴里或者眼睛里？”
仵作回忆一下后立即回禀道：“回禀大人，小的在验尸时，确实对这几样仔细检查过，首先，尸体的脚指甲，小的发现里面有着大量新鲜泥土，不止如此，后脚跟也是如此，所以小的判断，死者是死后被凶手以拖拽的方式，拉到了寺庙之中，这才吊了起来，不过，凶手很谨慎，离开前，将地面的痕迹处理的很干净，小的也发现不到更多的问题。”
“其次，是凶手的嘴巴和眼睛，小的检查一番后，发现，死者的嘴里有着一些米粒，所以判断，死者应该是吃完饭后不久便死去的，然后是死者的眼睛，小的发闲了两块很小的麦秸碎片。”
“麦秸碎片？”莫名突然笑道。
虽然不知道为何大人会突然发笑，可还是认真回答道：“是的，大人。”
莫名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吩咐道：“”仵作，将从死者脚指甲取下的泥土，拿过给本县看一下。
“是！”
很快，一个装着泥土的小小白色瓷碗，被端了过来。
莫名看了看，然后有用仵作给他的细针搅动了几下，然后笑道：“仵作，将尸体上取下的麦秸和这碗里的泥土给我保护好，这可是让凶手认罪伏法的证据。”
说完这些后，莫名再次大声说道：“传我命令，葛二蛋。”
“大人！”葛二蛋立即上前。
“将从昨晚到今天的守门士兵，给我传唤到县衙，待会儿本县要问话。”
“是，大人！”葛二蛋一招手，立即几个巡捕跟着他，大步离开了这里，于是莫名继续下达命令。
“郑主簿，回到县衙后，你第一时间将从昨晚到今天看守牢狱的巡捕，全部传唤到县衙，本县有几个问题要询问他们。”
“是大人。”
吩咐这一切后，莫名大手一挥，“打道，回府！”
官道上，县衙众人浩浩荡荡的行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许许多多的百姓，他们都是之前看热闹的百姓，现在觉得此次命案回县衙后将会继续调查，于是，这些百姓田也不管了，地也荒废着，等看完热闹再说。
马背上，莫名依旧和李副将共骑一匹马，骑马走在身旁的自然是方荻，只是这个时候的方荻饶有兴趣的看着莫名，笑道：“刚才观你模样，好像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些？”
莫名瞥了方荻一眼，无奈道：“方大小姐，这时命案，不是靠我猜想就能抓捕凶手的，我们大隋是要讲究证据的。”
“那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方荻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
莫名鼓了鼓嘴，道：“这种事，说出来就不管用了，等到了县衙，我审讯一番，不就知道了。”
“哼！不愿说，就不愿说，整那么些虚头巴脑的话干啥。”
莫名无奈的摇了摇头，而身后的李副将，则是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对小冤家啊！可惜，年级查了太多。
“啪！”
县衙之内，虽然仅有六岁，可是一身官服的衬托下，也让莫名这个小小的孩童带着几分威严，站在太师椅上，重重的拍下惊堂木。
“升堂!”
“威......武......”
“传，报案者，毛狗儿。”
声音落下后，一名一身衣衫褴褛、破旧不堪，满身灰尘的乞丐缓缓走上大堂之内，头发乱蓬蓬的也看不到面容。
“毛狗儿，本县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被害人尸体，当时你在做什么？”
毛狗儿估计是第一次来着县衙大堂之上，看着周围一脸肃穆的官差老爷，特别是坐在大堂之上的县令大老爷，没见过世面的毛狗儿直接被吓得跪在地上，头如捣蒜一般，不停的磕着头，嘴里还碎碎念道：“青天大老爷们，我没什么罪，我就是一个老乞丐，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莫名无奈，伸手示意两名官差毛狗儿扶了起来，笑道：“毛狗儿，没事的，本县就是找你问一些话，并没有治你的罪，你不必害怕，听本县的话，老老实实的回答完问题后，本县不止会放你走，还会给你买肉包子吃，怎么样？”
“肉包子？”原本跪在地上，怎么也不起身的毛狗儿，在听到肉包子的时候，双眼一亮，仿佛重新灌满了生机。
“大人，真的吗，真的给肉包子吗？”毛狗儿满怀希望的看着莫名，看的莫名心中一阵难受，这个时代，底层人的生活十分艰难，更别说最底层的乞丐了，几乎是人见人烦，狗见狗嫌，从毛狗儿的名字可以看出，给他起这个名字得人，大概也是一名乞丐吧，希望毛狗儿如同猫和狗一般，好养活一般。
莫名勉强笑了笑，道：“本大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毛狗儿彻底笑了起来，虽然蓬头垢面，笑起来和难看，可莫名知道，或许这时毛狗儿许久以来，笑得最灿烂的一次。
“来人，去给这毛狗儿买两个，不，买四个肉包子，在准备一些碎银子。”
“大人，不必了，我手里刚好有几个肉包子，就当送给这个乞丐了。”
县衙外，一个看热闹的百姓，笑着大声喊道，并举起了手里热气腾腾的肉包子，看得毛狗儿直咽口水。
见此，莫名冲着那人拱了拱手，回声道：“那本县再次谢过了。”
再次看向毛狗儿，莫名笑道：“现在能回答本县的问题了吧。”
毛狗儿回忆一会儿，道：“启禀大老爷，那天，哦，也就是昨天晚上，我在老庙内正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我出门一看，是一个看不清脸面，但十分吓人的鬼站在那里，吓得我连忙向着县里跑来，只是夜已深，我也进不去，只能等到天亮这才进入县城里，等到讨了些饭菜，想到一些说书人说，鬼是害怕白天的，于是，我这才回到老庙里，只是一进门就看到了，有一个人被吊在屋内的，我以为是鬼没有走，这才又跑回县城内，找到官差大人，希望将鬼给赶走。”
莫名点了点头，吩咐将肉包子连同几两碎银子给了毛狗儿，兴奋的毛狗儿又给莫名磕了几个头。
猫狗而下去后，莫名再次高声道：“传守城士兵。”
很快，两名身穿简单甲胄的士兵，缓缓走上大堂内，当看到上首的莫名后，恭敬的跪下。
“大人！”
莫名点了点头，道：“两位守城士兵，辛苦了。”
“大人，为刺桐县百姓安危守城，我等不辛苦。”
“好样的，”莫名再次点了点头，道：“本县是为了查案，对你们例行问话，希望二位如实回答。”
“大人，放心！”
“好！”
围绕着尸首走上一圈后，莫名淡然一笑，道：“很明显，这具尸体被吊在这里，谁对刺桐县抓捕凶手能力的一种挑衅，也是对本县的一种挑衅。”
“大人，何出此言？”楚县丞如同一个好奇宝宝询问道。
“原因吗，”莫名停顿一下，环顾四周，轻笑道：“当然是有人看不起本县了，觉得本县这么小的年级，就成为这一县之令，德不配位呗。”
趁着周围人还陷入沉思时，莫名继续道：“本县，来着刺桐县也没有多久时间，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得罪的之人大家也都清楚，所以本县可以判断，此事必然是那一人指示。”
楚县丞目光一亮：“这么说，大人有头绪了？谁是本案的幕后凶手？”
“楚县丞，着急了不是。”莫名看了楚县丞一眼，转而继续看着地上被盖上白布的尸体道：
“现在说出来，就算抓到幕后凶手，他也不会认罪的，自然，也不会让百姓们信服，所以，本县就一步步来，郑主簿，将白布掀开。”
“大人，这......”郑主簿有些由于，怎么说，毕竟自己这个当家主子，也不过是一个六岁孩童，这么小的年级看到了被斩断双臂、面容血肉模糊的尸体，以后难免噩梦缠身，所以急忙出声想要阻止。
摆了摆手，阻止了郑主簿接下来要说的话，莫名随意道：“掀开。”
声音随意，确内含坚定之色，郑主簿看了看其他人，特别是将目光放在李副将身上，发现李副将并没有反对，这才深吸了几口气，一把将白布掀开。
正如郑主簿担忧的那样，躺在地上的尸体，除了双臂被斩断丢失，还有脸面被毁的血肉模糊，这种场景，除非是经常和尸体打交道的仵作、捕快们，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当然，像李副将这样的不算，战场上下来的他，什么样的惨烈状况没有见过？甚至比这样更加惨烈的都有，只是身为军人，是不允许他害怕的，当然，更多的是已经习惯了而已，只是，李副将虽然刚才没有出声反对，可内心还是担忧莫名在看到这种场景，会不会不适应，只是在看到莫名只是皱了皱眉眉头，并没有其他反应，这才让李副将略微放心下来。
不愧是大将军的种，这种场面竟然吓不到他一个孩童。
莫名看着地上的尸体，过了一阵对仵作问道：“仵作，尸体上有没有其他细节上的发现？比如脚指甲，嘴里或者眼睛里？”
仵作回忆一下后立即回禀道：“回禀大人，小的在验尸时，确实对这几样仔细检查过，首先，尸体的脚指甲，小的发现里面有着大量新鲜泥土，不止如此，后脚跟也是如此，所以小的判断，死者是死后被凶手以拖拽的方式，拉到了寺庙之中，这才吊了起来，不过，凶手很谨慎，离开前，将地面的痕迹处理的很干净，小的也发现不到更多的问题。”
“其次，是凶手的嘴巴和眼睛，小的检查一番后，发现，死者的嘴里有着一些米粒，所以判断，死者应该是吃完饭后不久便死去的，然后是死者的眼睛，小的发闲了两块很小的麦秸碎片。”
“麦秸碎片？”莫名突然笑道。
虽然不知道为何大人会突然发笑，可还是认真回答道：“是的，大人。”
莫名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吩咐道：“”仵作，将从死者脚指甲取下的泥土，拿过给本县看一下。
“是！”
很快，一个装着泥土的小小白色瓷碗，被端了过来。
莫名看了看，然后有用仵作给他的细针搅动了几下，然后笑道：“仵作，将尸体上取下的麦秸和这碗里的泥土给我保护好，这可是让凶手认罪伏法的证据。”
说完这些后，莫名再次大声说道：“传我命令，葛二蛋。”
“大人！”葛二蛋立即上前。
“将从昨晚到今天的守门士兵，给我传唤到县衙，待会儿本县要问话。”
“是，大人！”葛二蛋一招手，立即几个巡捕跟着他，大步离开了这里，于是莫名继续下达命令。
“郑主簿，回到县衙后，你第一时间将从昨晚到今天看守牢狱的巡捕，全部传唤到县衙，本县有几个问题要询问他们。”
“是大人。”
吩咐这一切后，莫名大手一挥，“打道，回府！”
官道上，县衙众人浩浩荡荡的行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许许多多的百姓，他们都是之前看热闹的百姓，现在觉得此次命案回县衙后将会继续调查，于是，这些百姓田也不管了，地也荒废着，等看完热闹再说。
马背上，莫名依旧和李副将共骑一匹马，骑马走在身旁的自然是方荻，只是这个时候的方荻饶有兴趣的看着莫名，笑道：“刚才观你模样，好像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些？”
莫名瞥了方荻一眼，无奈道：“方大小姐，这时命案，不是靠我猜想就能抓捕凶手的，我们大隋是要讲究证据的。”
“那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方荻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
莫名鼓了鼓嘴，道：“这种事，说出来就不管用了，等到了县衙，我审讯一番，不就知道了。”
“哼！不愿说，就不愿说，整那么些虚头巴脑的话干啥。”
莫名无奈的摇了摇头，而身后的李副将，则是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对小冤家啊！可惜，年级查了太多。
“啪！”
县衙之内，虽然仅有六岁，可是一身官服的衬托下，也让莫名这个小小的孩童带着几分威严，站在太师椅上，重重的拍下惊堂木。
“升堂!”
“威......武......”
“传，报案者，毛狗儿。”
声音落下后，一名一身衣衫褴褛、破旧不堪，满身灰尘的乞丐缓缓走上大堂之内，头发乱蓬蓬的也看不到面容。
“毛狗儿，本县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被害人尸体，当时你在做什么？”
毛狗儿估计是第一次来着县衙大堂之上，看着周围一脸肃穆的官差老爷，特别是坐在大堂之上的县令大老爷，没见过世面的毛狗儿直接被吓得跪在地上，头如捣蒜一般，不停的磕着头，嘴里还碎碎念道：“青天大老爷们，我没什么罪，我就是一个老乞丐，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莫名无奈，伸手示意两名官差毛狗儿扶了起来，笑道：“毛狗儿，没事的，本县就是找你问一些话，并没有治你的罪，你不必害怕，听本县的话，老老实实的回答完问题后，本县不止会放你走，还会给你买肉包子吃，怎么样？”
“肉包子？”原本跪在地上，怎么也不起身的毛狗儿，在听到肉包子的时候，双眼一亮，仿佛重新灌满了生机。
“大人，真的吗，真的给肉包子吗？”毛狗儿满怀希望的看着莫名，看的莫名心中一阵难受，这个时代，底层人的生活十分艰难，更别说最底层的乞丐了，几乎是人见人烦，狗见狗嫌，从毛狗儿的名字可以看出，给他起这个名字得人，大概也是一名乞丐吧，希望毛狗儿如同猫和狗一般，好养活一般。
莫名勉强笑了笑，道：“本大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毛狗儿彻底笑了起来，虽然蓬头垢面，笑起来和难看，可莫名知道，或许这时毛狗儿许久以来，笑得最灿烂的一次。
“来人，去给这毛狗儿买两个，不，买四个肉包子，在准备一些碎银子。”
“大人，不必了，我手里刚好有几个肉包子，就当送给这个乞丐了。”
县衙外，一个看热闹的百姓，笑着大声喊道，并举起了手里热气腾腾的肉包子，看得毛狗儿直咽口水。
见此，莫名冲着那人拱了拱手，回声道：“那本县再次谢过了。”
再次看向毛狗儿，莫名笑道：“现在能回答本县的问题了吧。”
毛狗儿回忆一会儿，道：“启禀大老爷，那天，哦，也就是昨天晚上，我在老庙内正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我出门一看，是一个看不清脸面，但十分吓人的鬼站在那里，吓得我连忙向着县里跑来，只是夜已深，我也进不去，只能等到天亮这才进入县城里，等到讨了些饭菜，想到一些说书人说，鬼是害怕白天的，于是，我这才回到老庙里，只是一进门就看到了，有一个人被吊在屋内的，我以为是鬼没有走，这才又跑回县城内，找到官差大人，希望将鬼给赶走。”
莫名点了点头，吩咐将肉包子连同几两碎银子给了毛狗儿，兴奋的毛狗儿又给莫名磕了几个头。
猫狗而下去后，莫名再次高声道：“传守城士兵。”
很快，两名身穿简单甲胄的士兵，缓缓走上大堂内，当看到上首的莫名后，恭敬的跪下。
“大人！”
莫名点了点头，道：“两位守城士兵，辛苦了。”
“大人，为刺桐县百姓安危守城，我等不辛苦。”
“好样的，”莫名再次点了点头，道：“本县是为了查案，对你们例行问话，希望二位如实回答。”
“大人，放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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