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密谈
跟着女子一路来到大将军府，
周始也了解到了女子的名字，充满了杀气，叫陆杀敌。
一开始他还以为陆杀敌在逗自己。
转念一想，陆杀敌这名字倒是符合大将军那彪悍的莽夫作风，霸气又自恋。
这让周始想起了陆恒另外一个声名在外的大女儿，陆无敌。
比起陆杀敌名声不显，那陆无敌可是大乾天骄一般的人物。
和李凌宣同岁，被誉为大乾最年轻的二品巅峰。
有望三十岁之前踏入一品，几年前接了她老爹陆恒的班，镇守边关去了。
进入大将军府，陆杀敌将周始带进了书房后离去。
走进书房中，除了大将军陆恒，周始还看到位熟人，被称为无双国士的林相。
他们俩找我会有什么事.....周始行礼：“见过两位大人！”
“周公子不必拘礼。”
陆恒招呼周始坐下后坦言到：“这次请周公子来，实则是林相的意思。”
“不错，”林相接话：“老夫知道周公子向来率直，就不客气了。”
“林相请说！”
“周公子主持的国婿一事，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毕竟是国之大事，为了防止有人在其中做文章，老夫派人将那些参选之人又筛查了遍。”
“林相发现了什么？”周始问到。
既然林相邀自己大将军府见，而不是相府，必然是查出了什么问题，恐怕还不小。
“老夫的人在参选者中发现了离国暗探身影，隐藏极深，连礼部钦天监前后复核多次都未能发现端倪。”
“怎么做到的？”
周始有些惊讶，国婿参选者的条件虽然被自己放宽了，但依旧是极为严苛的。
不仅参选者要被多方面核查，家世往上三代都要够格才行。
难道是有人被收买了，为暗探提供了便利？
陆恒接话：“只是发现了端倪，应该是来自离国，目前还无法锁定具体是谁。”
“不光是离国暗探，老夫怀疑，武朝怕是也有人混淆其中，甚至有人进入了终审。
老夫最担心的倒不是国婿之位会被外人拿去，而是有别的什么阴谋，如今我大乾正盛，这是离国武朝不愿看到的。”
周始明白，林相找自己，肯定不会只是为了告诉这些，当即问道：“林相，可有我能做的？”
林相道：“老夫是想借周公子之手查出暗探。”
“怎么个借法？”
林相抚须而言：“敲山震虎，倘若能让其露出破绽最好，就算不能，也算给那些人敲敲警钟，至于怎么做！周公子随意。”
他并不打算干预周始怎么做，一来，他无权指挥周始。
二来，他想看看周始从一位小太监到如今御前第一内侍，是不是真的有几分本事。
“既是林相之托，又是为大乾社稷，我定当尽力而为。”
周始表面波澜不惊，心中已经乐开了花。
之前害怕闹得太过会有麻烦，现在有林相的背书，自己岂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玩崩也可以甩锅给林相。
还能卖林相一个面子，可谓一箭双雕。
窃喜之余，他开起玩笑：“林相贵为一国丞相，暗探这种事还需亲自操办啊！”
“这事是老夫擅作主张之举，就算无果也只是老夫之过，若是由朝廷主事，却没能查出些什么，怕是要被离国武朝大做文章。”
宁可自己背锅也不让大乾落于下风......周始由衷钦佩恭维：“林相实乃大乾之幸。”
林相摆了摆手，继续：“调查暗探之事需要隐秘，所以人手皆出自大将军府兵，若是周公子有何线索，可与大将军通言。”
陆恒接话：“我正要说这事儿，我近日功力精进，准备闭关一段时间，后续周公子若有任何需要可找小女杀敌，就是刚请你来那个。”
闻言，林相面露欣喜：“大将军要大圆满了？”
陆恒笑了笑：“侥幸罢了，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
“有多大机会？”
“八成！”
“好啊！一品圆满便有机会入先天，难道我大乾将有两位先天？”
林相振奋攥拳。
一品大圆满入先天可谓艰难无比，十有九败，但终究是尚有机会。
一旁的周始倒是并无多大波澜，体会不到林相那种渴望。
大乾有几个先天他完全没兴趣，除非那个先天是自己。
正事谈妥，
周始和林相没有多作停留，离开了大将军府。
就在两人离去不久，陆杀敌走进了书房：
“爹，林相要的府兵我已经挑选好了，晚些时候会秘密前往旧宅。”
为了掩人耳目，陆杀敌按照吩咐，为暗探之事准备了个据点，方便行事。
“好，我今夜就开始闭关，一切事宜你听林相和周公子行事。”
陆杀敌有些不解：“爹，那周公子到底是何许人？年纪轻轻居然能和你还有林相同坐而谈，我怎么不知道都城有这号人物？”
陆恒瞥了一眼陆杀敌：“陛下最近之人，你觉得有没有资格？”
“啊！他就是那个御前第一内侍？这么年轻？”
“你别看他年轻，此人可不是俗人。”
陆杀敌有些不屑：“不就个太监嘛，再不凡，能不凡到哪去！”
“你啊！终究是年轻，只看到表面，却看不到深意，
他能从一个小太监走到今天，又怎可能没点本事，
还有，你是武者，你就没察觉出来什么吗？”
“察觉出来了啊！不就是他是个武者嘛，应该给我差不多，都是二品中期左右，
这有何稀奇？军中十七八岁的二品也时有出现。”
陆恒笑着摇了摇头，问到：“你修武道多久？”
陆杀敌回忆了下：“十岁开始，差不多十年吧！”
“那我告诉你，在两个月前，他还不是武者，你该作何感想？”
“不可能！”
陆杀敌脱口而出
然后她看到陆恒那认真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
次日，
天色还未完全明亮，午门前已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就连附近几条街都是人满为患，为了抢个好位置。
有的百姓是一天前就已经开始占位置了，还有不少人是从各地赶赴而来。
甚至衍生出黄牛，全家出动占个好位，然后高价出售。
如此盛况，也只有当初李凌宣登基时可以比拟。
甚至这次更甚，毕竟皇帝登基作为大部分百姓来说不过是看个热闹。
而人的八卦心却是与生俱来的，都想看看谁能成为国婿，迎娶至高无上的女帝。
为了更像选秀，更热闹，周始刻意给终审增加了个才艺表演的节目。
可以是现场作诗作浮，也可以演奏音律，只要参选者想，甚至可以表演胸口碎大石。
当然，想过评委瘾只是周始自己的乐趣。
对外他宣称的是为了考验候选人的临场能力，若是一上台就尿了裤子，显然是不适合做国婿的。
“铛~~”
随着朝阳高升，周始和礼部侍郎阮应，还有钦天监宣尉凌书良走入评委席。
一声锣鸣，大乾国婿终审正式开始。
周始也了解到了女子的名字，充满了杀气，叫陆杀敌。
一开始他还以为陆杀敌在逗自己。
转念一想，陆杀敌这名字倒是符合大将军那彪悍的莽夫作风，霸气又自恋。
这让周始想起了陆恒另外一个声名在外的大女儿，陆无敌。
比起陆杀敌名声不显，那陆无敌可是大乾天骄一般的人物。
和李凌宣同岁，被誉为大乾最年轻的二品巅峰。
有望三十岁之前踏入一品，几年前接了她老爹陆恒的班，镇守边关去了。
进入大将军府，陆杀敌将周始带进了书房后离去。
走进书房中，除了大将军陆恒，周始还看到位熟人，被称为无双国士的林相。
他们俩找我会有什么事.....周始行礼：“见过两位大人！”
“周公子不必拘礼。”
陆恒招呼周始坐下后坦言到：“这次请周公子来，实则是林相的意思。”
“不错，”林相接话：“老夫知道周公子向来率直，就不客气了。”
“林相请说！”
“周公子主持的国婿一事，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毕竟是国之大事，为了防止有人在其中做文章，老夫派人将那些参选之人又筛查了遍。”
“林相发现了什么？”周始问到。
既然林相邀自己大将军府见，而不是相府，必然是查出了什么问题，恐怕还不小。
“老夫的人在参选者中发现了离国暗探身影，隐藏极深，连礼部钦天监前后复核多次都未能发现端倪。”
“怎么做到的？”
周始有些惊讶，国婿参选者的条件虽然被自己放宽了，但依旧是极为严苛的。
不仅参选者要被多方面核查，家世往上三代都要够格才行。
难道是有人被收买了，为暗探提供了便利？
陆恒接话：“只是发现了端倪，应该是来自离国，目前还无法锁定具体是谁。”
“不光是离国暗探，老夫怀疑，武朝怕是也有人混淆其中，甚至有人进入了终审。
老夫最担心的倒不是国婿之位会被外人拿去，而是有别的什么阴谋，如今我大乾正盛，这是离国武朝不愿看到的。”
周始明白，林相找自己，肯定不会只是为了告诉这些，当即问道：“林相，可有我能做的？”
林相道：“老夫是想借周公子之手查出暗探。”
“怎么个借法？”
林相抚须而言：“敲山震虎，倘若能让其露出破绽最好，就算不能，也算给那些人敲敲警钟，至于怎么做！周公子随意。”
他并不打算干预周始怎么做，一来，他无权指挥周始。
二来，他想看看周始从一位小太监到如今御前第一内侍，是不是真的有几分本事。
“既是林相之托，又是为大乾社稷，我定当尽力而为。”
周始表面波澜不惊，心中已经乐开了花。
之前害怕闹得太过会有麻烦，现在有林相的背书，自己岂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玩崩也可以甩锅给林相。
还能卖林相一个面子，可谓一箭双雕。
窃喜之余，他开起玩笑：“林相贵为一国丞相，暗探这种事还需亲自操办啊！”
“这事是老夫擅作主张之举，就算无果也只是老夫之过，若是由朝廷主事，却没能查出些什么，怕是要被离国武朝大做文章。”
宁可自己背锅也不让大乾落于下风......周始由衷钦佩恭维：“林相实乃大乾之幸。”
林相摆了摆手，继续：“调查暗探之事需要隐秘，所以人手皆出自大将军府兵，若是周公子有何线索，可与大将军通言。”
陆恒接话：“我正要说这事儿，我近日功力精进，准备闭关一段时间，后续周公子若有任何需要可找小女杀敌，就是刚请你来那个。”
闻言，林相面露欣喜：“大将军要大圆满了？”
陆恒笑了笑：“侥幸罢了，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
“有多大机会？”
“八成！”
“好啊！一品圆满便有机会入先天，难道我大乾将有两位先天？”
林相振奋攥拳。
一品大圆满入先天可谓艰难无比，十有九败，但终究是尚有机会。
一旁的周始倒是并无多大波澜，体会不到林相那种渴望。
大乾有几个先天他完全没兴趣，除非那个先天是自己。
正事谈妥，
周始和林相没有多作停留，离开了大将军府。
就在两人离去不久，陆杀敌走进了书房：
“爹，林相要的府兵我已经挑选好了，晚些时候会秘密前往旧宅。”
为了掩人耳目，陆杀敌按照吩咐，为暗探之事准备了个据点，方便行事。
“好，我今夜就开始闭关，一切事宜你听林相和周公子行事。”
陆杀敌有些不解：“爹，那周公子到底是何许人？年纪轻轻居然能和你还有林相同坐而谈，我怎么不知道都城有这号人物？”
陆恒瞥了一眼陆杀敌：“陛下最近之人，你觉得有没有资格？”
“啊！他就是那个御前第一内侍？这么年轻？”
“你别看他年轻，此人可不是俗人。”
陆杀敌有些不屑：“不就个太监嘛，再不凡，能不凡到哪去！”
“你啊！终究是年轻，只看到表面，却看不到深意，
他能从一个小太监走到今天，又怎可能没点本事，
还有，你是武者，你就没察觉出来什么吗？”
“察觉出来了啊！不就是他是个武者嘛，应该给我差不多，都是二品中期左右，
这有何稀奇？军中十七八岁的二品也时有出现。”
陆恒笑着摇了摇头，问到：“你修武道多久？”
陆杀敌回忆了下：“十岁开始，差不多十年吧！”
“那我告诉你，在两个月前，他还不是武者，你该作何感想？”
“不可能！”
陆杀敌脱口而出
然后她看到陆恒那认真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
次日，
天色还未完全明亮，午门前已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就连附近几条街都是人满为患，为了抢个好位置。
有的百姓是一天前就已经开始占位置了，还有不少人是从各地赶赴而来。
甚至衍生出黄牛，全家出动占个好位，然后高价出售。
如此盛况，也只有当初李凌宣登基时可以比拟。
甚至这次更甚，毕竟皇帝登基作为大部分百姓来说不过是看个热闹。
而人的八卦心却是与生俱来的，都想看看谁能成为国婿，迎娶至高无上的女帝。
为了更像选秀，更热闹，周始刻意给终审增加了个才艺表演的节目。
可以是现场作诗作浮，也可以演奏音律，只要参选者想，甚至可以表演胸口碎大石。
当然，想过评委瘾只是周始自己的乐趣。
对外他宣称的是为了考验候选人的临场能力，若是一上台就尿了裤子，显然是不适合做国婿的。
“铛~~”
随着朝阳高升，周始和礼部侍郎阮应，还有钦天监宣尉凌书良走入评委席。
一声锣鸣，大乾国婿终审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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