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拘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
我从星城日报的手机端看到一条新闻：连环杀人案告破，嫌疑犯竟然是死者的亲生子！据悉，两个月前发生在我市的两起高空坠楼案告破。嫌疑犯系同一人，为死者刘大彪的儿子刘小虎。目前作案动机尚未明朗，已移交市看守所，择日宣判。
这时，若楠也来到了公司。
“欧汉波，你看新闻了吗？”
“看了！”
“真没想到，我们都错了。但会不会是郝项权指使的呢?”若楠有点失望的说。
我们来到会客室，坐在沙发上。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有可能不是郝项权指使的。”我对若楠说。
“为什么呢？”
“第一，你记得莉莉发给我的视频吗？他既然拿了钱给刘小虎，要他离开星城，又怎么回头就安排他杀人呢？而且还是杀自己的父亲？第二，刘大彪死的那天下午，冰冰也说郝项权准备拿钱给他，要刘大彪离开。郝项权也知道刘大彪是个贪财的人，既然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他怎么会选择杀人呢？第三，如果说杀姚医生是为了灭口，就更说不过去了。因为姚医生把冰冰的情况，作为案例和她的学生详细分析过。几乎科室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事，此时郝项权选择灭口还有意义吗？”我分析道。
“有道理，那刘小虎的动机呢？如果不是郝项权指使，还能有谁？”若楠问我。
“于阿姨也有动机，但是不可能！原因和郝项权的是一样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姚医生把冰冰的病情作为案例和她学生分析过？”若楠好奇的问。
“她的学生，孙菲菲上周找过我。”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医生，连续两天你和她都来索菲亚吃饭，对吗？”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找我是为了替姚医生找到凶手。”我解释道。
“我想象的哪样啊？还经常接送她，以为我不知道吗，小流氓！”她带着醋意说道。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欧总，你看新闻了吗？刘小虎被抓了！”是李一冰的电话。
“我看到了，冰冰！”
“而且，郝项权也被警察带走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
“真的吗？他也被带走了，谁？王所长吗？”
“是的。”
“冰冰，你在家吗？我马上过来！”
“你别过来，我妈在家，有些话不方便说，我来你公司。”
“好的，就在索菲亚楼上，待会见！”
“郝项权也被抓了吗？”若楠问我。
“是啊，被王所长带走了。”
“难道真的是他？要不然警方怎么会抓他？”
“不可能是他，等下冰冰过来，看她怎么说。”
十分钟后，李一冰来到公司。我和若楠安排她到会客室坐下。
“欧总，小虎被抓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杀人，但肯定是有人指使他做的。”
“你怎么认为是有人指使他做的？”
“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个单纯的人。而且他有什么理由杀死自己的爸爸和姚医生？他甚至都不认识姚医生，绝对不可能！”冰冰看起来很激动。
“那你认为谁指使他做的？”
“这个我不能肯定，但绝对不会是郝项权。”她斩钉截铁的说。
“关于这一点，我不知道你的理由是什么，但是我也相信不是郝项权做的。我等下去找王所长聊聊。”
“真的吗？”她很意外，很感动的望着我。
“我还有件事情要麻烦你，欧总！我联系了一个律师，我想让他替小虎辩护。虽然他杀了人，但不至于死罪。”说着，冰冰拿着张名片替给了我。
“他绑架过你，你还这样帮他？”我故意问她。
“我说了，他是个单纯的人。他绑架我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且他绑架我的那段日子，对我很好。”冰冰还是在极力为刘小虎辩护，好像她才是他的律师。
“我先去派出所找王所长，时间紧急，毕竟郝项权还被拘留。若楠，你先和冰冰聊聊，等下把她送回去。”
“谢谢你，欧总！没想到，你还愿意帮我！”她说话时，眼里含着泪光。
“别这么说，我们大家，包括莉莉不都是你的朋友吗？”
我刚刚发动汽车，准备去派出所，电话响了。
“波总，你知道吗？郝项权被王所长拘留了，我就知道他是主谋！”菲菲激动的说。
“菲菲，你也知道了？不是郝项权做的！”
“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现在没时间和你细说，我正准备去找王所长。”
“我也要去，你来医院接我吧，正好顺路，挂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想菲菲这急脾气，哪里像个心理医生啊?想到这我不由自主笑了起来。刚开到医院门口，我就看到菲菲在路边等我。
“你怎么知道不是郝项权？”她说话时很冷漠，看都没看我一下。
于是我把和若楠说过的话，告诉了她。
“这件事情，我宁愿选择相信王所长，也不相信你！而且，你就这么和王所长去说，你觉得他会放人吗？”
想到她之前说过相信我，现在说相信王所长，我觉得她实在太感性了，越看越不像个心理医生。我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又傻笑什么？你不会是觉得我的想法变来变去，不像个心理医生吧？”
我惊讶的望着她。
“你看，这表情！让我猜中了吧！”她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派出所。
“王所长，听说郝项权被拘留了？”菲菲首先问。
“是啊，两起案子事发当天，他都在案发现场出现过，很有嫌疑！”王所长回答。
“可是我觉得不会是他！”菲菲这么说，连王所长都惊讶的望着她。
之后，菲菲把我和若楠说过的话，又和王所长说了一次。
“王所长，你放了郝项权！”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怎么可能，事情还没有搞清楚。”
“你听我说完，如果他真是主谋，放了他之后跟踪他，总会有发现；如果他不是主谋，嫁祸给他的人肯定不甘心，说不定还有后续手段。”
“谁会嫁祸给他？”王所长又点燃了一支烟。
“两起坠楼发生之后，几乎我们所有的人都怀疑他，所有的证据好像都和他有关，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那好，听你的，放人！”王所长干脆的说道。
走出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们遇到了被释放的郝项权。
“欧总，这次多亏了你，谢谢！”郝项权一脸的感激，一脸的疲惫。
“郝总，你觉得会是谁嫁祸给你呢？”菲菲问。
“这还真不好说，也怪我平时太自大了，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给金沙液集团树了不少敌人！”他有感而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郝总，你也别太自责了。其实我们找到主谋也不难，假设一下，你如果出事了，对哪些人最有利，也就不难判断了。”
“是啊！”郝项权若有所思的说。
“郝总，你知道刘小虎为什么绑架冰冰吗？”我问。
“他不是主谋，每次都是另外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和主谋联系的。”
“那个人有伤疤呢？你知道他在哪里？”我继续问。
“他？被刘小虎杀了，就在绑架期间。”
“为什么呢？”
“当时，他想要强奸冰冰，刘小虎一时冲动，把他捅死了。”他靠近我，小声说道。
“冰冰当时怎么说绑架她的是一个人？没有提到刘小虎？”
“她想保护刘小虎，只提到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
“那刘小虎为什么参入绑架？”
“是为了钱，后来冰冰竟然觉得是他保护了自己，对他产生了感情。你知道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刘小虎的。”
“那怎么冰冰说是刘大彪的？”
“我要冰冰这么说的，好威胁刘大彪让他离开。他既爱钱，又怕麻烦，我也是吃准了他会同意离开冰冰，拿钱走人的。”
“所以后来，你分别拿钱给他们父子俩，让他们离开星城？”
“是啊！出了这种事情对于总和金沙液集团都不是好事，所以花钱消灾。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出事了。”
“那天刘大彪坠楼前，你和他见面了吗？”
“见了，他约我在商住楼32楼楼顶见面，我把钱交给他后就走了。之后的事情，我们大家都是看到警方过来，才知道刘大彪已经死了。这些事情，于总不想让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也算是还你一个人情！”
“最后一个问题，那天，刘大彪拿到钱了吗？”我继续问。
“拿到了啊，我亲手交给他的。”
“对了，郝总，给冰冰打电话报个平安吧，她也挺担心你的。”我说。
“好的，谢谢两位了，再会！”
我和菲菲来到了车上。
“真有意思，明明是绑架犯，冰冰竟然爱上了刘小虎。”我对菲菲说。
“你没有听导师说过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菲菲说。
“那刘小虎也爱冰冰吗？”我问菲菲。
“那就不知道了，如果真爱上了，也不稀奇。人们大概率也会喜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从心理学角度看，这很正常！波总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啊？菲菲姐！”
“别装了，明明知道人家对你有好感！”
“谁？”
“明知故问！你挺细心的嘛，还记得要他给冰冰报平安。要对我有这一半细心就好了，波总！”
“我不是接到你的电话，马上就带你过来了吗？”我解释道。
“都过一个礼拜了，也不主动联系我！今天还是我自己知道的郝项权的事情，你都没有打算告诉我！”菲菲又激动起来了。
“好了，我错了！以后凡是和姚医生有关的事情，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
“不光只是导师的事情，所有你认为重要的事情都要告诉我！”
“明天我去市看守所找刘小虎聊聊，看看他能不能指认主谋是谁。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去干嘛？见一个杀人犯？”她好像还在生气。
“那好，明天我就和张晓慧一起去看他。”
“张晓慧又是谁啊？”她几乎是对着我的耳朵在叫喊。
“今天冰冰给我介绍的律师，她已经和看守所约好了时间，替刘小虎辩护。”
“那种人死有余辜，还替他辩护？我不去！”
我从星城日报的手机端看到一条新闻：连环杀人案告破，嫌疑犯竟然是死者的亲生子！据悉，两个月前发生在我市的两起高空坠楼案告破。嫌疑犯系同一人，为死者刘大彪的儿子刘小虎。目前作案动机尚未明朗，已移交市看守所，择日宣判。
这时，若楠也来到了公司。
“欧汉波，你看新闻了吗？”
“看了！”
“真没想到，我们都错了。但会不会是郝项权指使的呢?”若楠有点失望的说。
我们来到会客室，坐在沙发上。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有可能不是郝项权指使的。”我对若楠说。
“为什么呢？”
“第一，你记得莉莉发给我的视频吗？他既然拿了钱给刘小虎，要他离开星城，又怎么回头就安排他杀人呢？而且还是杀自己的父亲？第二，刘大彪死的那天下午，冰冰也说郝项权准备拿钱给他，要刘大彪离开。郝项权也知道刘大彪是个贪财的人，既然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他怎么会选择杀人呢？第三，如果说杀姚医生是为了灭口，就更说不过去了。因为姚医生把冰冰的情况，作为案例和她的学生详细分析过。几乎科室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事，此时郝项权选择灭口还有意义吗？”我分析道。
“有道理，那刘小虎的动机呢？如果不是郝项权指使，还能有谁？”若楠问我。
“于阿姨也有动机，但是不可能！原因和郝项权的是一样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姚医生把冰冰的病情作为案例和她学生分析过？”若楠好奇的问。
“她的学生，孙菲菲上周找过我。”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医生，连续两天你和她都来索菲亚吃饭，对吗？”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找我是为了替姚医生找到凶手。”我解释道。
“我想象的哪样啊？还经常接送她，以为我不知道吗，小流氓！”她带着醋意说道。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欧总，你看新闻了吗？刘小虎被抓了！”是李一冰的电话。
“我看到了，冰冰！”
“而且，郝项权也被警察带走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
“真的吗？他也被带走了，谁？王所长吗？”
“是的。”
“冰冰，你在家吗？我马上过来！”
“你别过来，我妈在家，有些话不方便说，我来你公司。”
“好的，就在索菲亚楼上，待会见！”
“郝项权也被抓了吗？”若楠问我。
“是啊，被王所长带走了。”
“难道真的是他？要不然警方怎么会抓他？”
“不可能是他，等下冰冰过来，看她怎么说。”
十分钟后，李一冰来到公司。我和若楠安排她到会客室坐下。
“欧总，小虎被抓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杀人，但肯定是有人指使他做的。”
“你怎么认为是有人指使他做的？”
“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个单纯的人。而且他有什么理由杀死自己的爸爸和姚医生？他甚至都不认识姚医生，绝对不可能！”冰冰看起来很激动。
“那你认为谁指使他做的？”
“这个我不能肯定，但绝对不会是郝项权。”她斩钉截铁的说。
“关于这一点，我不知道你的理由是什么，但是我也相信不是郝项权做的。我等下去找王所长聊聊。”
“真的吗？”她很意外，很感动的望着我。
“我还有件事情要麻烦你，欧总！我联系了一个律师，我想让他替小虎辩护。虽然他杀了人，但不至于死罪。”说着，冰冰拿着张名片替给了我。
“他绑架过你，你还这样帮他？”我故意问她。
“我说了，他是个单纯的人。他绑架我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且他绑架我的那段日子，对我很好。”冰冰还是在极力为刘小虎辩护，好像她才是他的律师。
“我先去派出所找王所长，时间紧急，毕竟郝项权还被拘留。若楠，你先和冰冰聊聊，等下把她送回去。”
“谢谢你，欧总！没想到，你还愿意帮我！”她说话时，眼里含着泪光。
“别这么说，我们大家，包括莉莉不都是你的朋友吗？”
我刚刚发动汽车，准备去派出所，电话响了。
“波总，你知道吗？郝项权被王所长拘留了，我就知道他是主谋！”菲菲激动的说。
“菲菲，你也知道了？不是郝项权做的！”
“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现在没时间和你细说，我正准备去找王所长。”
“我也要去，你来医院接我吧，正好顺路，挂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想菲菲这急脾气，哪里像个心理医生啊?想到这我不由自主笑了起来。刚开到医院门口，我就看到菲菲在路边等我。
“你怎么知道不是郝项权？”她说话时很冷漠，看都没看我一下。
于是我把和若楠说过的话，告诉了她。
“这件事情，我宁愿选择相信王所长，也不相信你！而且，你就这么和王所长去说，你觉得他会放人吗？”
想到她之前说过相信我，现在说相信王所长，我觉得她实在太感性了，越看越不像个心理医生。我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又傻笑什么？你不会是觉得我的想法变来变去，不像个心理医生吧？”
我惊讶的望着她。
“你看，这表情！让我猜中了吧！”她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派出所。
“王所长，听说郝项权被拘留了？”菲菲首先问。
“是啊，两起案子事发当天，他都在案发现场出现过，很有嫌疑！”王所长回答。
“可是我觉得不会是他！”菲菲这么说，连王所长都惊讶的望着她。
之后，菲菲把我和若楠说过的话，又和王所长说了一次。
“王所长，你放了郝项权！”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怎么可能，事情还没有搞清楚。”
“你听我说完，如果他真是主谋，放了他之后跟踪他，总会有发现；如果他不是主谋，嫁祸给他的人肯定不甘心，说不定还有后续手段。”
“谁会嫁祸给他？”王所长又点燃了一支烟。
“两起坠楼发生之后，几乎我们所有的人都怀疑他，所有的证据好像都和他有关，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那好，听你的，放人！”王所长干脆的说道。
走出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们遇到了被释放的郝项权。
“欧总，这次多亏了你，谢谢！”郝项权一脸的感激，一脸的疲惫。
“郝总，你觉得会是谁嫁祸给你呢？”菲菲问。
“这还真不好说，也怪我平时太自大了，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给金沙液集团树了不少敌人！”他有感而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郝总，你也别太自责了。其实我们找到主谋也不难，假设一下，你如果出事了，对哪些人最有利，也就不难判断了。”
“是啊！”郝项权若有所思的说。
“郝总，你知道刘小虎为什么绑架冰冰吗？”我问。
“他不是主谋，每次都是另外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和主谋联系的。”
“那个人有伤疤呢？你知道他在哪里？”我继续问。
“他？被刘小虎杀了，就在绑架期间。”
“为什么呢？”
“当时，他想要强奸冰冰，刘小虎一时冲动，把他捅死了。”他靠近我，小声说道。
“冰冰当时怎么说绑架她的是一个人？没有提到刘小虎？”
“她想保护刘小虎，只提到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
“那刘小虎为什么参入绑架？”
“是为了钱，后来冰冰竟然觉得是他保护了自己，对他产生了感情。你知道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刘小虎的。”
“那怎么冰冰说是刘大彪的？”
“我要冰冰这么说的，好威胁刘大彪让他离开。他既爱钱，又怕麻烦，我也是吃准了他会同意离开冰冰，拿钱走人的。”
“所以后来，你分别拿钱给他们父子俩，让他们离开星城？”
“是啊！出了这种事情对于总和金沙液集团都不是好事，所以花钱消灾。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出事了。”
“那天刘大彪坠楼前，你和他见面了吗？”
“见了，他约我在商住楼32楼楼顶见面，我把钱交给他后就走了。之后的事情，我们大家都是看到警方过来，才知道刘大彪已经死了。这些事情，于总不想让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也算是还你一个人情！”
“最后一个问题，那天，刘大彪拿到钱了吗？”我继续问。
“拿到了啊，我亲手交给他的。”
“对了，郝总，给冰冰打电话报个平安吧，她也挺担心你的。”我说。
“好的，谢谢两位了，再会！”
我和菲菲来到了车上。
“真有意思，明明是绑架犯，冰冰竟然爱上了刘小虎。”我对菲菲说。
“你没有听导师说过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菲菲说。
“那刘小虎也爱冰冰吗？”我问菲菲。
“那就不知道了，如果真爱上了，也不稀奇。人们大概率也会喜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从心理学角度看，这很正常！波总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啊？菲菲姐！”
“别装了，明明知道人家对你有好感！”
“谁？”
“明知故问！你挺细心的嘛，还记得要他给冰冰报平安。要对我有这一半细心就好了，波总！”
“我不是接到你的电话，马上就带你过来了吗？”我解释道。
“都过一个礼拜了，也不主动联系我！今天还是我自己知道的郝项权的事情，你都没有打算告诉我！”菲菲又激动起来了。
“好了，我错了！以后凡是和姚医生有关的事情，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
“不光只是导师的事情，所有你认为重要的事情都要告诉我！”
“明天我去市看守所找刘小虎聊聊，看看他能不能指认主谋是谁。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去干嘛？见一个杀人犯？”她好像还在生气。
“那好，明天我就和张晓慧一起去看他。”
“张晓慧又是谁啊？”她几乎是对着我的耳朵在叫喊。
“今天冰冰给我介绍的律师，她已经和看守所约好了时间，替刘小虎辩护。”
“那种人死有余辜，还替他辩护？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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