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肺癌
半个月过去了，雨婷一直住在若楠家，可是李一帆还是没有出现。这天早上，若楠和雨婷来到公司。
“波哥，昨天郑浩给我打电话了。”雨婷说。
“哦，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李一帆找过他，问他星汉软件找他的事情。”
“那他怎么说的？”
“他就把星汉软件找他的事情告诉了李一帆，但是没有说你和若楠姐姐找过他和我，我之前就交代过他，他还没有那么笨！”
“李一帆问起过你吗？”我问雨婷。
“他让郑浩转给我20万存款。”
“有说原因？”我继续问。
“没有。”
“我想，李一帆是不会联系你了。”
“为什么？”雨婷问。
“他通过郑浩给你钱，说明他还是很关心你；不直接接触你，那就不会联系你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雨婷说。
“这20万，很有可能就是他挪用的星汉软件的那笔公款。这么久时间，他原封不动全给了你，说明他还是很关心你。”
“欧汉波，说说你的想法！”若楠打断了我。
“他不直接给雨婷，说明他反侦查能力很强，也说明了他没有离开星城，我们还有机会。”
“那怎么办，他不联系雨婷，我们怎么找到他？”若楠问。
“还记得上次我和你们说的话吗？如果李一帆对雨婷动了真感情，那么他告诉雨婷他的名字，就有可能是真实信息。我去找王所长，看看能不能查出线索。”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学校吧！郑浩也能保护我的。”雨婷对我说。
“那好吧，你们两人都保持警惕！有消息马上告诉我。若楠，你送送雨婷吧。”
“好的！”说着，雨婷和若楠就离开了公司。
这时，电话响了，菲菲打过来的。
“波总，你知道吗？王所长住院了！”
“他怎么了？”
“肺癌晚期！”
“你怎么知道？？”我问菲菲。
“哎！他平时那么喜欢抽烟，而且就住我们医院的肿瘤科，能不知道吗？”
“我来医院找你，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嗯，等你！”说完菲菲挂断了电话。
我来到心理咨询科，菲菲正坐在原来姚医生的办公室。
“你见过王所长了吗？”我问菲菲。
“还没呢！等你一起过去。”
我们来到肿瘤科的住院部，王所长正躺在病床上。
“你们来了！”王所长看到我们，好像很高兴。
我把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王所长。
“我暂时不负责这个案子了，现在由小丁代管刑侦。”
“王所长，你知道李一帆这个名字吗？”我问。
“当然知道了，李一冰叔叔的儿子。”
“你看看是这个人吗？”我把他在星汉软件的工作照给王所长看。
“是的！你已经查到他了？”
“这个图腾你见过吗？”我把雨婷身上的贴花纹身的照片给王所长看。
“这是金罂粟组织的图腾！”王所长说。
“你都知道了？”我吃惊的问王所长。
“金沙液，银沙液，星城窑，索菲亚，麓云房产，兰贵坊这些你熟悉的企业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成立了。开始是为了保护个体工商从业人员利益而设立的商业行会性质的团体，现在因为理念和利益问题早就分裂成了几个派系，包括走私，地下钱庄甚至毒品。这里面牵涉面太广，关系网太复杂，你最好别参入其中！”王所长语重心长的说。
“这么复杂啊，好像电影里面的桥段！”菲菲惊讶的说。
“王所长，我想你帮我重新申请刘小虎的取保候审。”我说。
“刘小虎不是都和你说了吗？取保候审还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呢？”
“我知道，王所长。而且我们自己的申请也被驳回因为他是重犯的原因。”
“那你怎么还要我申请？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刘小虎在看守所，根据规定他也确实不符合取保候审的条件。”
“就是啊！”王所长好奇的看着我。
“可是，如果刘小虎真被批准了取保候审，最惊讶的人莫过于李一帆和他背后的主谋了。刘小虎真能出来，他们都会觉得他可能没有交代犯罪事实，警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实质证据。”
“那又能怎么样？”王所长问。
“我懂你的意思了，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一个能走在大街上隐藏着天大秘密的刘小虎比被羁押已招供的刘小虎更可怕，主谋会觉得他就像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定时炸弹！”菲菲分析道。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谢谢菲菲！”我说。
“不客气！”菲菲回答。
“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王所长看着我们笑了起来。
“那您是同意我们的申请提议了？”菲菲问。
“好的，我可以帮你们申请，我也希望能够破案，在我的有生之年。”
“王所长你别这么说，你会好起来的！”菲菲安慰道。
“死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没有目标和信念的活着才是最可怕的。欧总，你还记得吗？这是你导师的话。”王所长说。
“你认识我的导师？”我问王所长。
“是啊，以前我还在警校的时候，他就作为特聘专家给我们上过课。”
“我都好久没有见过导师了，自从毕业后。”
“他昨天还来看过我，你有空去看看导师吧，他好像还挺关心你的近况。”王所长说。
“好啊，谢谢你王所长。”
“我会申请的，有消息我要小丁直接联系你！”王所长笑着看着我们。
“好的，王所长，你先好好休息。”
我和菲菲来到楼下的绿化带。
“你还有导师啊？怎么没听你提前过。”菲菲问。
“他不让我提起我是他的学生。”
“为什么啊？还有导师不愿意让学生提起自己的？”
“可能他冥冥之中觉得我太执着，做什么事情都喜欢钻牛角尖，越陷越深会闯祸吧！”我回答。
“怎么可能，难道他能未卜先知？”
“他可能是太了解我了，就像孙悟空学成之后准备离开，菩提祖师对他的警告一样的道理。”我自嘲道。
“故弄玄虚！”菲菲瞪着我说到。
“记得刚才王所长的话吗？”菲菲继续说道。
“哪句？”我问。
“明知故问！”
“哦，他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吗？”
“刑警说话就是睿智！”菲菲说。
“这也是算他的一种祝福和美好的心愿吧，你可别真往心里去啊！”我说。
“你拿刘小虎当诱饵，李一帆和李一冰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要小心啊！你要出事了，你们公司那些女助理，会要伤心死的！”菲菲调侃道。
“没事，有你就可以了，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吗？”
“你真是个混蛋！去我们医院食堂吃饭吧，已经快中午了。”说着，菲菲挽着我的手朝食堂走去。
来到食堂，我们排队很快就打好了两盘饭菜。正当我准备用餐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你看什么？”菲菲问我。
“我导师在那边，我过去一下！”
“师傅，好久不见，您怎么会在这里呢？”我问导师。
“是好久不见，我听王所长说了你的故事，很精彩却不值得。”导师一遍看着报纸，一边说。
“我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你喜欢刑侦，却没有去考警校；你读了MBA，却没从事金融行业。真搞不懂你想些什么！”
“这不是随您吗，师傅！当年您在学校到底是属于哪个系的，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您不也培养了这么多优秀人才吗?”我对导师说。
“哼哼！优秀人才里面只怕没有你的份！”导师笑着说。
“您是严师出高徒，恨铁不成钢！所以我毕业时您的叮嘱我还记得，您说毕业后，千万不要说是你的学生！”
“哈哈哈！你还记得啊！”导师笑了笑。
“当然了，师傅！”
“记得还不听我的话！我还说过不要去碰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你就忘了吗？”
“您指的是什么事？”我问。
“你知道金罂粟这个组织吗？”导师问我。
“查到了一些，还询问了王所长这个组织的事情。他告诉我星城的几家老牌企业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师傅，您还知道些什么？”
“这是个庞大的组织，大致上分成三个派系：金沙液和星城窑属于映山红，映山红也是星城的市花。寓意顽强的生命力，象征吃苦耐劳的精神，这是最老的一个派系，基本以星城本地生意为主。”
“那还有两个派系呢？”我问。
“第二个派系以银沙液和索菲亚为代表，就做紫荆花。这一派属于老派向新派的过渡派系，不但有星城本地的业务，也向全国连锁业发展。”导师看了看坐在另一桌的菲菲继续说。
“第三个派系以麓云地产和兰贵坊为代表，叫做黑郁金香。主要以地产商为主，不但有国内的生意，还向海外发展。”
“那李一帆和李一冰既然是堂兄妹，怎么李一帆不是映山红而是紫荆花呢？”我好奇的问导师。
“我刚说的分类是大方向的分类，企业，家族内观点不同，派系也有不同。所以这里面很复杂，牵涉很广。”
“您多年以来一直从事教学工作，怎么对这个组织这么了解呢，师傅？”
“我这几年已经没有教学了，有了新的任务。今天就到这吧，只是劝你一句，不要吧精力放在这上面，你控制不了的事情就别做。”
“波哥，昨天郑浩给我打电话了。”雨婷说。
“哦，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李一帆找过他，问他星汉软件找他的事情。”
“那他怎么说的？”
“他就把星汉软件找他的事情告诉了李一帆，但是没有说你和若楠姐姐找过他和我，我之前就交代过他，他还没有那么笨！”
“李一帆问起过你吗？”我问雨婷。
“他让郑浩转给我20万存款。”
“有说原因？”我继续问。
“没有。”
“我想，李一帆是不会联系你了。”
“为什么？”雨婷问。
“他通过郑浩给你钱，说明他还是很关心你；不直接接触你，那就不会联系你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雨婷说。
“这20万，很有可能就是他挪用的星汉软件的那笔公款。这么久时间，他原封不动全给了你，说明他还是很关心你。”
“欧汉波，说说你的想法！”若楠打断了我。
“他不直接给雨婷，说明他反侦查能力很强，也说明了他没有离开星城，我们还有机会。”
“那怎么办，他不联系雨婷，我们怎么找到他？”若楠问。
“还记得上次我和你们说的话吗？如果李一帆对雨婷动了真感情，那么他告诉雨婷他的名字，就有可能是真实信息。我去找王所长，看看能不能查出线索。”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学校吧！郑浩也能保护我的。”雨婷对我说。
“那好吧，你们两人都保持警惕！有消息马上告诉我。若楠，你送送雨婷吧。”
“好的！”说着，雨婷和若楠就离开了公司。
这时，电话响了，菲菲打过来的。
“波总，你知道吗？王所长住院了！”
“他怎么了？”
“肺癌晚期！”
“你怎么知道？？”我问菲菲。
“哎！他平时那么喜欢抽烟，而且就住我们医院的肿瘤科，能不知道吗？”
“我来医院找你，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嗯，等你！”说完菲菲挂断了电话。
我来到心理咨询科，菲菲正坐在原来姚医生的办公室。
“你见过王所长了吗？”我问菲菲。
“还没呢！等你一起过去。”
我们来到肿瘤科的住院部，王所长正躺在病床上。
“你们来了！”王所长看到我们，好像很高兴。
我把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王所长。
“我暂时不负责这个案子了，现在由小丁代管刑侦。”
“王所长，你知道李一帆这个名字吗？”我问。
“当然知道了，李一冰叔叔的儿子。”
“你看看是这个人吗？”我把他在星汉软件的工作照给王所长看。
“是的！你已经查到他了？”
“这个图腾你见过吗？”我把雨婷身上的贴花纹身的照片给王所长看。
“这是金罂粟组织的图腾！”王所长说。
“你都知道了？”我吃惊的问王所长。
“金沙液，银沙液，星城窑，索菲亚，麓云房产，兰贵坊这些你熟悉的企业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成立了。开始是为了保护个体工商从业人员利益而设立的商业行会性质的团体，现在因为理念和利益问题早就分裂成了几个派系，包括走私，地下钱庄甚至毒品。这里面牵涉面太广，关系网太复杂，你最好别参入其中！”王所长语重心长的说。
“这么复杂啊，好像电影里面的桥段！”菲菲惊讶的说。
“王所长，我想你帮我重新申请刘小虎的取保候审。”我说。
“刘小虎不是都和你说了吗？取保候审还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呢？”
“我知道，王所长。而且我们自己的申请也被驳回因为他是重犯的原因。”
“那你怎么还要我申请？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刘小虎在看守所，根据规定他也确实不符合取保候审的条件。”
“就是啊！”王所长好奇的看着我。
“可是，如果刘小虎真被批准了取保候审，最惊讶的人莫过于李一帆和他背后的主谋了。刘小虎真能出来，他们都会觉得他可能没有交代犯罪事实，警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实质证据。”
“那又能怎么样？”王所长问。
“我懂你的意思了，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一个能走在大街上隐藏着天大秘密的刘小虎比被羁押已招供的刘小虎更可怕，主谋会觉得他就像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定时炸弹！”菲菲分析道。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谢谢菲菲！”我说。
“不客气！”菲菲回答。
“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王所长看着我们笑了起来。
“那您是同意我们的申请提议了？”菲菲问。
“好的，我可以帮你们申请，我也希望能够破案，在我的有生之年。”
“王所长你别这么说，你会好起来的！”菲菲安慰道。
“死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没有目标和信念的活着才是最可怕的。欧总，你还记得吗？这是你导师的话。”王所长说。
“你认识我的导师？”我问王所长。
“是啊，以前我还在警校的时候，他就作为特聘专家给我们上过课。”
“我都好久没有见过导师了，自从毕业后。”
“他昨天还来看过我，你有空去看看导师吧，他好像还挺关心你的近况。”王所长说。
“好啊，谢谢你王所长。”
“我会申请的，有消息我要小丁直接联系你！”王所长笑着看着我们。
“好的，王所长，你先好好休息。”
我和菲菲来到楼下的绿化带。
“你还有导师啊？怎么没听你提前过。”菲菲问。
“他不让我提起我是他的学生。”
“为什么啊？还有导师不愿意让学生提起自己的？”
“可能他冥冥之中觉得我太执着，做什么事情都喜欢钻牛角尖，越陷越深会闯祸吧！”我回答。
“怎么可能，难道他能未卜先知？”
“他可能是太了解我了，就像孙悟空学成之后准备离开，菩提祖师对他的警告一样的道理。”我自嘲道。
“故弄玄虚！”菲菲瞪着我说到。
“记得刚才王所长的话吗？”菲菲继续说道。
“哪句？”我问。
“明知故问！”
“哦，他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吗？”
“刑警说话就是睿智！”菲菲说。
“这也是算他的一种祝福和美好的心愿吧，你可别真往心里去啊！”我说。
“你拿刘小虎当诱饵，李一帆和李一冰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要小心啊！你要出事了，你们公司那些女助理，会要伤心死的！”菲菲调侃道。
“没事，有你就可以了，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吗？”
“你真是个混蛋！去我们医院食堂吃饭吧，已经快中午了。”说着，菲菲挽着我的手朝食堂走去。
来到食堂，我们排队很快就打好了两盘饭菜。正当我准备用餐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你看什么？”菲菲问我。
“我导师在那边，我过去一下！”
“师傅，好久不见，您怎么会在这里呢？”我问导师。
“是好久不见，我听王所长说了你的故事，很精彩却不值得。”导师一遍看着报纸，一边说。
“我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你喜欢刑侦，却没有去考警校；你读了MBA，却没从事金融行业。真搞不懂你想些什么！”
“这不是随您吗，师傅！当年您在学校到底是属于哪个系的，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您不也培养了这么多优秀人才吗?”我对导师说。
“哼哼！优秀人才里面只怕没有你的份！”导师笑着说。
“您是严师出高徒，恨铁不成钢！所以我毕业时您的叮嘱我还记得，您说毕业后，千万不要说是你的学生！”
“哈哈哈！你还记得啊！”导师笑了笑。
“当然了，师傅！”
“记得还不听我的话！我还说过不要去碰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你就忘了吗？”
“您指的是什么事？”我问。
“你知道金罂粟这个组织吗？”导师问我。
“查到了一些，还询问了王所长这个组织的事情。他告诉我星城的几家老牌企业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师傅，您还知道些什么？”
“这是个庞大的组织，大致上分成三个派系：金沙液和星城窑属于映山红，映山红也是星城的市花。寓意顽强的生命力，象征吃苦耐劳的精神，这是最老的一个派系，基本以星城本地生意为主。”
“那还有两个派系呢？”我问。
“第二个派系以银沙液和索菲亚为代表，就做紫荆花。这一派属于老派向新派的过渡派系，不但有星城本地的业务，也向全国连锁业发展。”导师看了看坐在另一桌的菲菲继续说。
“第三个派系以麓云地产和兰贵坊为代表，叫做黑郁金香。主要以地产商为主，不但有国内的生意，还向海外发展。”
“那李一帆和李一冰既然是堂兄妹，怎么李一帆不是映山红而是紫荆花呢？”我好奇的问导师。
“我刚说的分类是大方向的分类，企业，家族内观点不同，派系也有不同。所以这里面很复杂，牵涉很广。”
“您多年以来一直从事教学工作，怎么对这个组织这么了解呢，师傅？”
“我这几年已经没有教学了，有了新的任务。今天就到这吧，只是劝你一句，不要吧精力放在这上面，你控制不了的事情就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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