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潜行
半个月后，为了不连累我的助理们，我给了如语，云兮各一张支票辞退了她们。然后我来到索菲亚，见吴老板。
“吴老板，我会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在索菲亚的股份，我想和若楠的股份一起，成立一家基金公司，为那些年老并且失去子女的家庭提供一份保障。如果若楠还活着的话，我想她也会同意我的想法的。”
“若楠这孩子，很小就没有了父母。是我把她带大的，她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你放心，基金公司的事情我完全同意，我会委托专业机构打理，等你回来，我就交给你管理。我知道若楠她也非常信任你。”
“可是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她。每次都是她保护我，或者为了我保护他人。却没有想到头来，我却保护不了她！”
“别这么说，欧总！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姓周的阴险毒辣！”
“所以我已经打算，暂时关闭我的公司，辞退所有助手。潜入到银沙液内部，找到证据替若楠报仇！”
“可是欧总，周老板见过你啊！你到他的集团公司内部，他能不知道吗？”
“我并不会直接和他本人见面，从他集团的基层开始做起。我也会改变容貌，这些我都想好了。”
“那你通过什么关系能进入他的公司？”吴老板问。
“他们是属于紫荆花派，之前李一帆发展了一个女孩进入组织，连编号都有。可见李一帆是很信任她的，我想通过她进入他们公司。”
“她只能算个新人，内部可能一个人都不认识她，除了死去的李一帆。这样把，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我和她虽说都是紫荆花派的，但我们和姓周的不同。”
“是谁，吴老板？”我问。
“我的养女，银沙液内部没有人知道她和我的关系。”说着，吴老板把她推送给我。
“好的，谢谢吴老板。”
“你进入银沙液，有重要事情都可以和她商量，我会先告诉她你的情况。她和若楠的关系也很好，会全力帮助你的。”
离开了索菲亚之后，我找了家整容机构做整容手术。让自己看起来老了十八岁左右，整整一代人。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我拨通了雨婷的电话。
“雨婷，你在哪里？我现在想和你见见面。”
“波哥，好久没你的消息了，你来KTV吧！”
10分钟后，我来到了紫荆花KTV。
“雨婷！”
雨婷望着我，半天没有认出来。
“波哥，你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啊？是若楠姐姐的事情让你受刺激了吗？”
“我去整容了。”
“为什么啊？”
“我要潜入银沙液集团，这样就不怕被认出来了。”
“真的吗？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你不怕吗？可能真有危险！”
“我不怕！为了若楠姐姐。之前我住在她家，她就像我的亲姐姐保护了我那么久。我也想为她做点事情。”
“你虽然已经有了紫荆花的内部身份，可毕竟你不认识任何人啊除了李一帆。”
“波哥，李一帆那天晚上绑架若楠姐姐之前，和我聊过。”
“什么？”
“他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我已经毕业了，打算转让这家KTV回家乡去发展。他说紫荆花不能转让，是他们的联络地点。他还给了我张名片，要我找他。说在销售部比回家乡更有前途。”
“他倒是挺关心你的，他怎么不自己直接带你去银沙液集团？”
“他说，无论这次的结果如何，他都回不了集团了。要么一死，要么离开星城。”
“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波哥，他之前告诉我的名字是真的。可能真被你说中了，他喜欢我！”
“雨婷，从今往后，别叫我波哥了。”
“那怎么叫？”
“叫波叔吧，和我的外表更配。”
“那好吧，波......叔！”
“那你明天去找这个人面试，搞定了我再去。不然两个人目标太大。”
“我可以让郑浩一起去吗，他毕业后也没有地方可去，正好有个伴，可以相互照应。”
“好吧，不过你要多看着他点，他没有你灵泛！”
“灵泛？什么意思啊？”
“星城话，聪明的意思！”
“知道了，波叔！”
离开紫荆花后，我的电话响了，是师傅。
“师傅！”
“你小子这段时间哪去了？电话也不接！”
“我这不是接电话了吗，师傅！”
“不是说我的电话，有人找你！”
“谁啊?”
“就是那天和你一起在医院吃饭的姑娘，她找到我这里来了。你等一下！”师傅把电话交给了菲菲。
“欧汉波，你什么意思啊？玩消失是吧？”
“菲菲，你来索菲亚吧，我有话和你说！”
我来到索菲亚的时候，菲菲已经到了。看到我的第一眼，菲菲惊讶的站了起来。
“欧汉波，你怎么一下子变老了这么多？是化妆了吧？”
“不是化妆，我去整容了。”
“为什么？想和我断了关系？”
“我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危险，我想隐瞒身份，也不想再连累别人。”
“你接下来要干嘛？你怕连累我是吗？”
“不光是你，我怕连累所有的人。”
“若楠死了，你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能理解，也都支持你。你要做的事情就算你不做，也还有警方。没有你，地球也照样会转！”
“你想说什么，孙菲菲？”
“我想说，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存在连累别人。你就算不做，也有人做。连累别人的不是你，而是主谋！”菲菲含着眼泪对我说。
“不管怎么说，若楠是因为我出事的。如果她不认识我，或许根本就不会出事。”
“强词夺理！照你这么说，全世界的人都不该认识你！你只有躲到地下，才不会连累别人是吗？”
“我说不过你，孙医生。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已经辞退了如语，云兮，和你断了联系后，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那你处理完这件事情后，还是可以回来重新开始啊，我愿意等你！”
“我已经没有资格想以后了，孙医生！我整容成这样，不可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
“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吗，欧汉波！我会一直等你的！”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不可能了，丁所长已经帮我申请重新注册了一个身份，无论从法律还是现实的角度，我都不是从前的我了！”
“可是我不在乎，我会等你回来的！”她还是那么执着的说。
“孙菲菲，我和你说实话吧，就算我办完这件事情能全身而退，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忘了我吧！”为了让她彻底死心，我这样对她说。
此时，她失望的离开了索菲亚，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吴老板走了过来。
“欧总，你真有必要这么对她吗？”
“那又能怎样呢？就像若楠一样，她也一直无条件的支持我。这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为什么呢？”
“因为我怕她成为下一个若楠！爱一个人，有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也可能是唯一的选择。”
第二天，我到派出所丁所长那里，拿到他帮我准备的身份资料：张小波，男，42岁，无业，离异，中专毕业......我该和以前的我说声再见了，我好像穿越到了18年后，见到了那时的我。可能我还没有取得成功，那又能怎样？我其实依然是我，就像传统的古代钱币一样外圆内方。我已经学会了收敛锋芒，隐藏情感。没有人理解我，那又怎样？没有朋友，那又怎样？没有亲人，那又怎样？我有信念和理想，至少我还在这个世上，轰轰烈烈的活着......
“吴老板，我会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在索菲亚的股份，我想和若楠的股份一起，成立一家基金公司，为那些年老并且失去子女的家庭提供一份保障。如果若楠还活着的话，我想她也会同意我的想法的。”
“若楠这孩子，很小就没有了父母。是我把她带大的，她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你放心，基金公司的事情我完全同意，我会委托专业机构打理，等你回来，我就交给你管理。我知道若楠她也非常信任你。”
“可是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她。每次都是她保护我，或者为了我保护他人。却没有想到头来，我却保护不了她！”
“别这么说，欧总！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姓周的阴险毒辣！”
“所以我已经打算，暂时关闭我的公司，辞退所有助手。潜入到银沙液内部，找到证据替若楠报仇！”
“可是欧总，周老板见过你啊！你到他的集团公司内部，他能不知道吗？”
“我并不会直接和他本人见面，从他集团的基层开始做起。我也会改变容貌，这些我都想好了。”
“那你通过什么关系能进入他的公司？”吴老板问。
“他们是属于紫荆花派，之前李一帆发展了一个女孩进入组织，连编号都有。可见李一帆是很信任她的，我想通过她进入他们公司。”
“她只能算个新人，内部可能一个人都不认识她，除了死去的李一帆。这样把，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我和她虽说都是紫荆花派的，但我们和姓周的不同。”
“是谁，吴老板？”我问。
“我的养女，银沙液内部没有人知道她和我的关系。”说着，吴老板把她推送给我。
“好的，谢谢吴老板。”
“你进入银沙液，有重要事情都可以和她商量，我会先告诉她你的情况。她和若楠的关系也很好，会全力帮助你的。”
离开了索菲亚之后，我找了家整容机构做整容手术。让自己看起来老了十八岁左右，整整一代人。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我拨通了雨婷的电话。
“雨婷，你在哪里？我现在想和你见见面。”
“波哥，好久没你的消息了，你来KTV吧！”
10分钟后，我来到了紫荆花KTV。
“雨婷！”
雨婷望着我，半天没有认出来。
“波哥，你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啊？是若楠姐姐的事情让你受刺激了吗？”
“我去整容了。”
“为什么啊？”
“我要潜入银沙液集团，这样就不怕被认出来了。”
“真的吗？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你不怕吗？可能真有危险！”
“我不怕！为了若楠姐姐。之前我住在她家，她就像我的亲姐姐保护了我那么久。我也想为她做点事情。”
“你虽然已经有了紫荆花的内部身份，可毕竟你不认识任何人啊除了李一帆。”
“波哥，李一帆那天晚上绑架若楠姐姐之前，和我聊过。”
“什么？”
“他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我已经毕业了，打算转让这家KTV回家乡去发展。他说紫荆花不能转让，是他们的联络地点。他还给了我张名片，要我找他。说在销售部比回家乡更有前途。”
“他倒是挺关心你的，他怎么不自己直接带你去银沙液集团？”
“他说，无论这次的结果如何，他都回不了集团了。要么一死，要么离开星城。”
“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波哥，他之前告诉我的名字是真的。可能真被你说中了，他喜欢我！”
“雨婷，从今往后，别叫我波哥了。”
“那怎么叫？”
“叫波叔吧，和我的外表更配。”
“那好吧，波......叔！”
“那你明天去找这个人面试，搞定了我再去。不然两个人目标太大。”
“我可以让郑浩一起去吗，他毕业后也没有地方可去，正好有个伴，可以相互照应。”
“好吧，不过你要多看着他点，他没有你灵泛！”
“灵泛？什么意思啊？”
“星城话，聪明的意思！”
“知道了，波叔！”
离开紫荆花后，我的电话响了，是师傅。
“师傅！”
“你小子这段时间哪去了？电话也不接！”
“我这不是接电话了吗，师傅！”
“不是说我的电话，有人找你！”
“谁啊?”
“就是那天和你一起在医院吃饭的姑娘，她找到我这里来了。你等一下！”师傅把电话交给了菲菲。
“欧汉波，你什么意思啊？玩消失是吧？”
“菲菲，你来索菲亚吧，我有话和你说！”
我来到索菲亚的时候，菲菲已经到了。看到我的第一眼，菲菲惊讶的站了起来。
“欧汉波，你怎么一下子变老了这么多？是化妆了吧？”
“不是化妆，我去整容了。”
“为什么？想和我断了关系？”
“我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危险，我想隐瞒身份，也不想再连累别人。”
“你接下来要干嘛？你怕连累我是吗？”
“不光是你，我怕连累所有的人。”
“若楠死了，你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能理解，也都支持你。你要做的事情就算你不做，也还有警方。没有你，地球也照样会转！”
“你想说什么，孙菲菲？”
“我想说，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存在连累别人。你就算不做，也有人做。连累别人的不是你，而是主谋！”菲菲含着眼泪对我说。
“不管怎么说，若楠是因为我出事的。如果她不认识我，或许根本就不会出事。”
“强词夺理！照你这么说，全世界的人都不该认识你！你只有躲到地下，才不会连累别人是吗？”
“我说不过你，孙医生。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已经辞退了如语，云兮，和你断了联系后，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那你处理完这件事情后，还是可以回来重新开始啊，我愿意等你！”
“我已经没有资格想以后了，孙医生！我整容成这样，不可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
“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吗，欧汉波！我会一直等你的！”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不可能了，丁所长已经帮我申请重新注册了一个身份，无论从法律还是现实的角度，我都不是从前的我了！”
“可是我不在乎，我会等你回来的！”她还是那么执着的说。
“孙菲菲，我和你说实话吧，就算我办完这件事情能全身而退，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忘了我吧！”为了让她彻底死心，我这样对她说。
此时，她失望的离开了索菲亚，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吴老板走了过来。
“欧总，你真有必要这么对她吗？”
“那又能怎样呢？就像若楠一样，她也一直无条件的支持我。这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为什么呢？”
“因为我怕她成为下一个若楠！爱一个人，有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也可能是唯一的选择。”
第二天，我到派出所丁所长那里，拿到他帮我准备的身份资料：张小波，男，42岁，无业，离异，中专毕业......我该和以前的我说声再见了，我好像穿越到了18年后，见到了那时的我。可能我还没有取得成功，那又能怎样？我其实依然是我，就像传统的古代钱币一样外圆内方。我已经学会了收敛锋芒，隐藏情感。没有人理解我，那又怎样？没有朋友，那又怎样？没有亲人，那又怎样？我有信念和理想，至少我还在这个世上，轰轰烈烈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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