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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外遇

    回到了家里,父母亲一听李俊英怀孕了,就赶紧张罗起来,婚纱照都没有照,就急匆匆的办完了喜事,

    这草草的婚礼让李俊英心里老实不舒服,

    看着家里办事那个速度,无与伦比,李俊英想想也是醉了,

    心里暗想:“终身大事为什么要办的这么匆忙,敷衍的,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是不是晚一天办喜事,孩子就会出生一样,真是没把我当回事。”

    这是李俊英自认识丁忠喜以来,

    第一次对丁忠喜以及他家里产生的抱怨,

    这是她和丁忠喜感情上刚开始生出的瑕疵,

    也是以后李俊英红杏出墙的导火索。

    丁忠喜把李俊英在家安排好,自己就回到了内蒙焦化厂。

    回到厂里,第一次在职工食堂吃饭,白凤端着牛肉烩菜,拿着两个馒头坐到了桌子跟前,

    看着丁忠喜盘子里打的是蒜台炒肉,就把自己的烩菜往前一推说:“来,忠喜,和姐拼餐吃!”

    丁忠喜难为情的说:“那多不好意思啊,我都开吃了,都成剩菜了。”

    白凤左右看看,然后一语双关的小声说:“剩的?姐不嫌,就爱吃剩的!”

    说着就用筷子在丁忠喜碗里夹了一块肉,刚吃到嘴里,

    就听见身后一声酸溜溜的埋怨声,

    “哎吆,这丁班长请客还挑人呀,咋啦,我不是咱们班上的人嘛,请她不请我了。”

    两个人抬头一看是杨林颖,只见她也端着一盘烩菜,站在白凤身后。

    丁忠喜赶紧招呼杨林颖坐下,

    白凤往边上让了一下,拍拍凳子说:“快坐下,别酸溜溜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坐一起吃饭有什么了,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啦,怕什么,”

    杨林颖一脸无所谓的说着。

    周围吃饭的工友们在悄悄的八卦起来,

    “我操,那小子艳福不浅啊,想双飞啊。”

    “我去,那也叫艳福呀?一个小伙子,和两个刷了绿漆装嫩的老黄瓜在一起,也叫艳福?”

    “得了吧你,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有个女人陪着就不错了,省的像你,过来只流浪的母狗,你都要盯着看半个小时。”

    “你他妈说谁呢?”

    “我操,急眼了,开不起玩笑就不要再这里冒泡,省的丢人现眼。”

    “你……谁……”

    大家都不议论了,埋头吃起东西来了。

    吃完饭三个人回到了白凤的宿舍,丁忠喜坐在了电脑前(白凤的笔记本电脑),

    杨林颖斜躺在床上,白凤忙着给他俩你准备茶水,忙的跑来跑去。

    冷不丁的杨林颖问丁忠喜:“小丁呀,你在外边按摩过没有?”

    丁忠喜正在上网,随口说:“按过,”

    一想不对,又补充到:“不过没干坏事,嘻嘻,”

    杨林颖说:“我又没问你哪方面的事,我是想让你学着人家给我按按,让我也体验一把按摩的滋味。”

    丁忠喜扔下鼠标,扭头看着平躺在床上,波涛汹涌的杨林颖说:“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就扔下鼠标,站起来要走了过去。

    白凤正在沏着茶水,一听丁忠喜要给杨林颖按摩,

    急忙扔下手里的活,跑过去一把拉着丁忠喜的胳膊说:“不能去,她在占你便宜。”

    丁忠喜笑着挣扎着说:“放开我,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白凤一看拽不住,干脆一把就紧紧抱住了丁忠喜,

    不太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了丁忠喜的背部。

    丁忠喜瞬间蒙了,木然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杨林颖一看剧情不对了,急忙自言自语说:“我要去趟厕所,刚才吃的东西可能不干净。”

    说完从床头那里拿出了卫生纸,撕了一大截,迅速开门跑了出去。

    随着“呯”的一声,门被杨林颖关上了,

    白凤才松开丁忠喜说:“对不起,姐有点着急了,”

    丁忠喜慌乱的回答道:“没事,没事。”

    白凤打趣地说:“这次抱你是无意的,下次再抱你就是我报答你的。”

    “报答我什么?”丁忠喜不解的问道。

    白凤眼珠一转,把丁忠喜一把推坐在床边上,卖关子的说:“你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

    丁忠喜就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白凤双手轻按住丁忠喜的肩头,把头伸过去,

    脸蛋紧挨着丁忠喜的脸颊,小嘴紧贴着丁忠喜的耳朵,

    呼吸紧张的说:“我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说完朝着丁忠喜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又有意无意的用舌尖,轻轻地添了一下丁忠喜的耳垂。

    丁忠喜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那经得住一个成年少妇这样挑逗,

    一时间浑身上下一片燥热,感觉到一股精虫直奔脑门而去,

    丁忠喜这堆干柴彻底是被白凤这把烈火烧着了。

    白凤直起腰来,看着双眼迷离的丁忠喜,

    一把搂过他的头,紧紧的埋在了自己的柔软之地。

    丁忠喜的脸顿时感觉掉进了一片温柔地了,双手立即不受大脑支配的抱住了白凤的后腰。

    白凤倒好,稍一用力就把丁忠喜推倒在床,

    和丁忠喜吻在了一起,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再说杨林颖离开了白凤的宿舍,她不是上厕所,而是一个人含着泪,朝焦化厂的料厂跑去,

    她看白凤弄假成真的抱住了丁忠喜,

    她不愿搅人家的好事,也不愿当电灯泡,所以找个借口跑了出来。

    杨林颖边走边想,:“我什么地方不如白凤了,颜值,身材……

    为什么会输给白凤,为什么白凤会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呢,而我却没有,为什么,”

    转回头一想,扪心自问:“自己这么嫉妒白凤的念头是不是有点淫荡了,

    有点不守妇道了,

    自己好像已经不是正经女人了,不然咋会吃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地干醋呢,”

    她想来想去,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索性不去想了,放开脚步朝厂外走去。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这种心态不是个例,而是一种社会现象,

    有多少个像她这样的年轻少妇,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

    远离孩子和老公,常年过着那种没有男人陪伴的日子,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有点出格的冲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杨林颖爬上了小沙丘,站在上面看着自己工作的工厂,

    拼命地睁大眼睛,盯着看那一排排宿舍,希望能看到丁忠喜从白凤宿舍出来的影子,

    无奈离得太远,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看见房子那模糊的轮廓。

    杨林颖心想:

    “也不知道他俩发生什么了没有,看刚才的情景应该有戏,回去应该审问一下白凤,不然总感觉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可是她又想到了白凤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告诉她结果的,

    她也不会埋怨白凤,因为每一个正常女人都会撒这个谎的,

    假如是自己的话,也会去用谎言圆出另一个版本来的。

    杨林颖弯腰抓了一把沙子,

    一个华丽的转身把沙子扬了出去,

    然后在空旷的沙丘上大声喊道:“管她说不说实话呢!白凤,谎言越完美证明事态越严重,

    你妹的,我要你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我必须得到他,”

    她打定主意,抱着“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的想法,回去就去试探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