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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你把我咋了?

    在王鹤明醒来的时侯,看到柴攸燕黑着眼圈坐在自己床边,他惊奇的问到:“燕子,我咋会在你家里呢?”

    “哥你醒了,你别动,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东西去,”柴攸燕所问非所答的敷衍了一下,就出去弄吃的东西去了。

    王鹤明躺在枕头上,左右摇摇头,希望能想起什么,但是没有结果,

    于是手又朝毛巾被里面一摸,王鹤明的额头马上渗出了冷汗,原来他摸到自己竟然是全裸的状态。

    这时候柴攸燕进来了,端来几个肉包和一碗蛋花汤,放在床头柜上,

    还没说什么,就听王鹤明问:“我衣服呢,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洗了,在外面晾着呢!丢不了,你在雨地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已经高烧感冒了,在不脱掉还会加重病情的,”柴攸燕笑嘻嘻的对他讲到。

    王鹤明小心翼翼的问到:“是医生帮我脱得吧。”

    “我,我给你脱得,医生才不会给你脱湿衣服呢,要脱也是用剪刀剪掉。”柴攸燕有点害羞,说话时头都扭过去了。

    王鹤明听说是柴攸燕为他除去的衣物,当时就暴走了:“你咋能随便脱我衣服呢?你让医生剪掉不就完了吗?哎,那,那后来那?”

    说到后面,语气明显有点软了。

    柴攸燕挪身坐到了小凳子上,脸都朝门口了,就给王鹤明留一个后背,

    不紧不慢的对他说:“后来医生说了,光吃药不行,万一夜间又高烧起来,就要用酒精不停地擦拭全身,以及手心和脚心,这样就能退烧,”

    “那是你给我擦的酒精?”王鹤明颤颤巍巍的问到。

    “啊,是我呀,这个家还有别人吗?”柴攸燕转过身来,红着脸争辩着。

    “我的天呀,全身都擦?这下完了,”王鹤明语气有点绝望。

    猛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翻身起来问柴攸燕:“你就擦了酒精,没对我做什么吧?”

    “嘻嘻,做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柴攸燕的脸更加红了。

    “真的,哎呀,丢人啊,你这叫乘人之危懂吗?”王鹤明歇斯底里的叫嚣着。

    “傻样骗你呢,看把你急的,你看我像那种人嘛,乘人之危,亏你还说的出口,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知道有没有那事,还要血口喷人,不理你了。”

    柴攸燕红着脸生气了,耍着小性子。

    王鹤明一听没有那事,心中一喜,可是看见柴攸燕生气了,他一着急就下了床去劝她。

    可是一跳下床,却发现自己是全裸的,吓得马上蹦到床上去了,拉过毛巾被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柴攸燕看到王鹤明裸着身子站到自己面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羞得她闭着眼睛红着脸,静静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她发现没有了动静,睁开眼睛一看,王鹤明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正在那里看着自己呢。

    柴攸燕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隔着毛巾被拍打了王鹤明几下,就算是出了口气吧,

    然后扭头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你是坏人,不理你了,我去照看妈妈去了。”

    王鹤明是没有一点办法,他没有衣服穿了,只能乖乖的躺在被窝里,等着柴攸燕开恩,给他拿衣服穿。

    少许时间,柴攸燕又来了,看看肉包还在,蛋花汤也没喝,

    就指着王鹤明说:“你是不是不想要衣服了,我给你拿的东西你咋不吃呢,

    我现在告诉你,东西不吃完就别跟我说话,不管你什么事,免谈。”

    柴攸燕小小的威胁了王鹤明一把。

    王鹤明赶紧趴在床上,狼吞虎咽的把肉包和蛋花汤消灭了。

    柴攸燕这才给他把衣服拿过来,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给他扔在了床上。

    王鹤明穿好衣服,来到了“妈妈”的房间看了看,“妈妈”还是一味地昏睡,除了偶尔抽搐时浑身有点动静,平时没有一点反应,

    柴攸燕噙着眼泪对他说:“妈妈的时日不多了,已经不吃不喝好几天了,就靠着医生给开的那些药,在家打点滴维持,

    我明天也就先去单位上班,我爸一个人就能照看可我妈妈,哥,你明天上班去吗?”

    “去,我也该去上班了,不然还被开除了,”王鹤明说话时,没有了往日的欢快感,看样子还没从张春丽的悲伤中走出来。

    “那好,明天我就有人带着上班了。”

    说完非常妩媚的看了王鹤明一眼,王鹤明被看得心里“噔”的一下,藏在心里的那一丝丝冲动,被那妩媚的眼神勾了出来。

    他赶紧走出了“妈妈”的房间,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床边上坐下来调整心态,静下心来压制那份被撩起来的冲动。

    谁知柴攸燕也随后追了过来,撒娇耍赖的问到:“哥,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就跑了,黑虎着脸,是不想带我去上班对吗?”

    王鹤明没有回答她,

    柴攸燕一看王鹤明没有说话,就推着他双肩耍赖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鹤明被推到在床上了,她自己一下子扑在了王鹤明身上。

    画面定格了,俩人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只有两双眼睛,在相互用眼神试探着对方的心理活动。

    忽然,王鹤明一个翻身,直接把柴攸燕压在了身下,嘴里貌似找台阶下似的说到:“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是你先欺负的我呀,”

    柴攸燕被压在身下,小脸绯红,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欺负”,

    自己则红着脸静静地感受着,被他“欺负”所带来的一丝丝小幸福。

    王鹤明一只手从柴攸燕脖子下面伸过去,紧紧的搂住她的头,嘴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柴攸燕是个黄花闺女呀,那里经过这些事啊,现在猛的掉进爱河里,不会遨游的她,只能像一个被救的溺水者一样,任由王鹤明摆布。

    一阵狂吻下来,王鹤明松开了柴攸燕的唇,喘着气看着柴攸燕的眼睛,

    柴攸燕刚刚做了个深呼吸,猛然间刚褪去绯红色的小脸,又变得绯红绯红的了,都羞得闭上了眼睛。

    王鹤明看着柴攸燕闭上了眼睛,他才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嘴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惹我!”

    柴攸燕站起身,顾不得整理衣服,就往自己房里小跑,边跑边说:“就惹你,就要惹你……”

    回到了房间的柴攸燕,w.ukashucom仰着脖子,轻轻拍着胸脯,喘着粗气,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里嘀咕到:“这就是爱情吗……”

    第二天早上,柴攸燕早早就起来了,她给爸爸和王鹤明做了几个荷包蛋,又炒了昨天剩的米饭,然后才去叫王鹤明起床。

    吃完饭,俩人下楼骑车上班去,一出小区,柴攸燕就双臂环住了王鹤明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

    顿时王鹤明的背后传来了两团柔软的温度。

    王鹤明边骑车一边劝柴攸燕:“燕子,这是大街上,不能这样……”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就这样子,我喜欢呀,谁让你昨天欺负我啦,”

    一提昨天的事,王鹤明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昨天“欺负”了人家,还不许人家任性任性了。九零后农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