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谭小四
离开国贸没有多久，杨凡便发现自己被跟着了，这边是老城区，弯弯绕绕，最不缺少的便是小胡同了，七弯八拐之后，跟踪那人便直接出现在杨凡眼前。
“你是那个123号嘉宾，跟着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累得气踹嘘嘘，“呼~，杨公子，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那‘金缕玉衣’锁子甲你能不能割爱，如果你只是收藏。”
“但是一路跟来，我大概知道杨公子应该也是武道中人练家子，”对方盯着杨凡，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
“那个，不瞒杨公子，在下谭小四，来自东北谭家，我们谭家主炼拳脚身体，所以...”
“嗯，锁子甲我也有用，所以不能让给你。”杨凡说得很肯定。
“好吧，那个，杨少爷，而今武道中落，遇到一个武道中人实属不易，不知能否，切磋一二。”
说着，谭小四脚下便以发力，弹跳起步，如同捷豹一般窜出，瞬间近身杨凡，右鞭腿！
杨凡微微后退，险之又险的躲开，空中拧身，左旋腿。
杨凡再次后退，回身正对他的谭小四直接抬起右腿，正前踢。
杨凡腰身微微左移，“砰”的一声，原来杨凡已经抵在墙上，无法继续后退，谭小四直接一脚踢在墙壁上。
以右腿触墙点为圆心，旋身二百七十度，左脚从上斜向下，强压腿，直直扫向杨凡的脑袋。
杨凡迅速举起右臂于头顶，再次“砰”的一声，谭小四借反弹之力，一个翻身回到不远处。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如果不是墙壁上那个脚印，清晰的述说着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随身带着护具？”
“嗯。”
“不打了，不打了。”
“嗯。”
“你是怪物吗？”
“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你.....”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叫谭小四，东北谭家的。”
......
海哥大排档，距离两人交手十分钟步程。
“祥叔，你为啥突然要我收手？”
谭小四与一位中年男人正吹着啤酒吃着烤串。
“小四，信你叔，你叔还会害你不成？你们实力差距太大，你不是他对手。”
“屁！祥叔，如果继续，我右脚直接就踹他胸口了！”谭小四满脸不信，狠狠的撸串，“而且，祥叔，你知道的，我厉害并不是腿功，我拳法更娴熟！”
“小兔崽子，连你祥叔我的话都不信了？你要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别有点天赋就飘飘然。”说着，对着正在撸串的谭小四就是一巴掌。
只听“拍”的一声，清脆。正在摊位上烤串的老板满脸惊异的望了望谭小四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很有灵性的缩了缩脖子。
不远处，伫立许久的杨凡微微摇头，转身，这次真正的离开了，而那‘祥叔’这才微不可察的慢慢放开了一直紧绷的身体。
瞥了一眼那道远去的身影，下意识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看着谭小四，轻轻点了点头。
......
三号公馆门口
今天的冯樱雪头发微微扎其，戴着精致小巧蝴蝶发卡，耳朵上别着四叶草耳钉，微微淡雅的妆容，穿着碎花连衣裙，白色棉袜穿着有些内增高的运动鞋，刚好到杨凡的鼻子。
双手背在身后，安静低着脑袋，有些扭捏的站在杨凡身前，闻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杨凡突然有些后悔跟她出来。
“你刚刚说的那些，应该都是家里给你准备好的东西吧。”
原来就在刚刚，杨凡问要买什么东西时，冯樱雪把之前整理的阿姨帮她准备的东西通通报了一遍，然后就看到杨凡满脸无奈的盯着她，后面只得默默低下头。
“哎~，还挺齐全的，带你去逛逛，看看有什么补充的小物件。”
说着刚好有出租车路过，杨凡便招了过来，两人直接前往淮海天骄步行街，淮海市最热闹的步行街，虽然杨凡也没逛过几次。
当然，还是杨凡带路，毕竟冯樱雪才来淮海不久，人生地不熟。
两人逛街，基本上都是杨凡走在前面，冯樱雪默默跟在后面，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杨凡本身便不是一个多言的人，而昨天杨凡刚刚说冯樱雪话有点多，所以冯樱雪一时也不太敢说太多话，怕杨凡讨厌她。
“樱雪！真的是你！”
两人默默逛着，几乎都快习惯这种相处时，不远处传来惊喜的叫声。
“熙妍！？”冯樱雪明显有些意外。
“你怎么有时间逛街？一个人吗？诶，这位是？”说着对方便走了过来，仿佛刚刚看见杨凡一般。
“额，那个，杨凡，这个是我闺蜜赵熙妍，来自北定市，也是一中高一学生，不过她在国际班。”冯樱雪微微瞪了赵熙妍一眼，“熙妍，这位就是杨凡。”
“哦！你就是杨凡啊！”赵熙妍显得很夸张，仿佛见到什么名人一般。
微微皱了皱眉，对于这种做作的表现，显然杨凡有所不喜，“我们见过的，昨天拍卖会上你就坐在我们身后，樱雪来回换座位还是你的功劳，赵小姐。”
“额，呵呵，没意思。”赵熙妍甩了甩手，“承杨公子抬爱，竟然还记得小女子。”
杨凡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向着前面走去，两女只得跟在身后，主要是冯樱雪跟着杨凡，而赵熙妍则是跟着冯樱雪。
“樱雪，你变了，你明明答应星期天陪我的。”
“嗯。”
“嗯什么？”赵熙妍眼睛一亮，“走，陪我去嗨皮。”
“嗯，我变了。”偷偷瞟了一眼杨凡的背影，冯樱雪轻声开口，“所以我不陪你了，你自己去嗨皮吧。”
“......”赵熙妍愣了半晌，“什么？你说什么？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妖孽，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何方孽障，为何要夺舍我最好的闺蜜樱雪。”
“你没事做吗？”冯樱雪驻足，“如果你真的没事做，要不回家休息吧，我还有事，能不能别打扰我？”
赵熙妍眉头抖了抖，“大姐，你不会真的忘了吧？啊，你真的不记得了？”
“什么？”
“你哥，还有我哥，今天的飞机，十一点四十抵达淮海机场，我们说好一起去接机的，现在十一点六分，不七分，我们还有三十三分钟，现在动身，还来得及，大家还可以一起吃午饭。”赵熙妍望着眼前的女孩，郑重其事的开口。
不远处，杨凡微微舒了口气，默默停住脚步，“你们是有事吗？如果有事的话，你们可以先去处理。”
“哦，没事，突然发现都十一点多了，我们在商量中午吃火锅还是烤鱼，或者别的什么？”在赵熙妍满脸震惊的表情中，冯樱雪声音干脆，不远处杨凡的嘴角也是抽了抽。
“现在，立刻，马上你去机场接机，说我今天有事，没时间去接机，”赵熙妍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冯樱雪贴上来，轻声交代，“答应，五只纪梵希，拒绝，我和我哥说你是朵拉。”
“这么狠？！”赵熙妍双眼睁得老大，显然不相信这是冯樱雪能说出的话，接着便一溜烟没影了，“五只纪梵希，必须是你那几只珍藏里面的！”
杨凡望着眼前的女孩，几次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再次动身。
半小时不到，商场六楼，这里都是吃饭的地方，烤鱼，火锅，日料，韩料，自助，农家小炒什么的应有尽有。
最后在冯樱雪的纠结徘徊中，又过去了十几二十分钟，杨凡果断做出决定，选择了火锅。
由于不知道对方的喜好，两人点了一个鸳鸯锅。
可惜没吃多久，赵熙妍回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两个青年。
“我们正好饿了，不介意我们拼个桌吧！”这话显然是对着杨凡说的。
正在吃东西的杨凡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说话之人在他身后，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看见赵熙妍，只知道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
待到回头看见赵熙妍时，瞬间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而坐在对面的冯樱雪早就呆呆愣在那里。
“坐。”杨凡轻轻吐出一个字，还好两人坐的是方桌，于是刚来的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杨凡边上，赵熙妍便坐在冯樱雪旁边，杨凡对面。
“哈哈，哥，应城哥，这点东西肯定不够吃，你们要吃点啥，我们再去点点东西。”说着拉着冯樱雪就要去吧台。
“拿手机扫一下桌角的二维码就可以加菜了，不用特意去吧台。”
冯樱雪一动不动，赵熙妍只得尴尬的笑了笑，拿出手机扫了一下二维码，一副真的准备加菜的样子，眼睛确实左瞟瞟右看看，然后又看一眼杨凡。
“哥，西州哥，你们怎么来了？杨凡，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哥冯应承，这个是熙妍他哥赵西州，他们高中刚毕业，大学没有去上，直接参军了，分配在淮海军区，也就是我们即将去军训的地方，他们也是来报道的，明天会和我们一起去报道。”
坐在那儿的冯樱雪低着头，桌子下双手不自觉的相互扣着，介绍时也只是用脑袋朝着那个方向点了点。
“嗯，吃饭，”对于左右两边两人满脸审视的盯着自己，杨凡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该买的东西都差不多了，他们毕竟也初到淮海，下午你好好陪陪他们。”
“啊？！”冯樱雪有些着急的抬起头来，但看见冯应承犀利的目光，不由得再次低下头去，“好吧。”
......
一顿饭，几人都吃的默默无言，临别。
“杨凡对吧？”冯应承开口了，“明天军区见。”
“好。”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冯樱雪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在冯应承跟前，最终还是放弃了。
“你是那个123号嘉宾，跟着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累得气踹嘘嘘，“呼~，杨公子，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那‘金缕玉衣’锁子甲你能不能割爱，如果你只是收藏。”
“但是一路跟来，我大概知道杨公子应该也是武道中人练家子，”对方盯着杨凡，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
“那个，不瞒杨公子，在下谭小四，来自东北谭家，我们谭家主炼拳脚身体，所以...”
“嗯，锁子甲我也有用，所以不能让给你。”杨凡说得很肯定。
“好吧，那个，杨少爷，而今武道中落，遇到一个武道中人实属不易，不知能否，切磋一二。”
说着，谭小四脚下便以发力，弹跳起步，如同捷豹一般窜出，瞬间近身杨凡，右鞭腿！
杨凡微微后退，险之又险的躲开，空中拧身，左旋腿。
杨凡再次后退，回身正对他的谭小四直接抬起右腿，正前踢。
杨凡腰身微微左移，“砰”的一声，原来杨凡已经抵在墙上，无法继续后退，谭小四直接一脚踢在墙壁上。
以右腿触墙点为圆心，旋身二百七十度，左脚从上斜向下，强压腿，直直扫向杨凡的脑袋。
杨凡迅速举起右臂于头顶，再次“砰”的一声，谭小四借反弹之力，一个翻身回到不远处。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如果不是墙壁上那个脚印，清晰的述说着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随身带着护具？”
“嗯。”
“不打了，不打了。”
“嗯。”
“你是怪物吗？”
“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你.....”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叫谭小四，东北谭家的。”
......
海哥大排档，距离两人交手十分钟步程。
“祥叔，你为啥突然要我收手？”
谭小四与一位中年男人正吹着啤酒吃着烤串。
“小四，信你叔，你叔还会害你不成？你们实力差距太大，你不是他对手。”
“屁！祥叔，如果继续，我右脚直接就踹他胸口了！”谭小四满脸不信，狠狠的撸串，“而且，祥叔，你知道的，我厉害并不是腿功，我拳法更娴熟！”
“小兔崽子，连你祥叔我的话都不信了？你要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别有点天赋就飘飘然。”说着，对着正在撸串的谭小四就是一巴掌。
只听“拍”的一声，清脆。正在摊位上烤串的老板满脸惊异的望了望谭小四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很有灵性的缩了缩脖子。
不远处，伫立许久的杨凡微微摇头，转身，这次真正的离开了，而那‘祥叔’这才微不可察的慢慢放开了一直紧绷的身体。
瞥了一眼那道远去的身影，下意识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看着谭小四，轻轻点了点头。
......
三号公馆门口
今天的冯樱雪头发微微扎其，戴着精致小巧蝴蝶发卡，耳朵上别着四叶草耳钉，微微淡雅的妆容，穿着碎花连衣裙，白色棉袜穿着有些内增高的运动鞋，刚好到杨凡的鼻子。
双手背在身后，安静低着脑袋，有些扭捏的站在杨凡身前，闻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杨凡突然有些后悔跟她出来。
“你刚刚说的那些，应该都是家里给你准备好的东西吧。”
原来就在刚刚，杨凡问要买什么东西时，冯樱雪把之前整理的阿姨帮她准备的东西通通报了一遍，然后就看到杨凡满脸无奈的盯着她，后面只得默默低下头。
“哎~，还挺齐全的，带你去逛逛，看看有什么补充的小物件。”
说着刚好有出租车路过，杨凡便招了过来，两人直接前往淮海天骄步行街，淮海市最热闹的步行街，虽然杨凡也没逛过几次。
当然，还是杨凡带路，毕竟冯樱雪才来淮海不久，人生地不熟。
两人逛街，基本上都是杨凡走在前面，冯樱雪默默跟在后面，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杨凡本身便不是一个多言的人，而昨天杨凡刚刚说冯樱雪话有点多，所以冯樱雪一时也不太敢说太多话，怕杨凡讨厌她。
“樱雪！真的是你！”
两人默默逛着，几乎都快习惯这种相处时，不远处传来惊喜的叫声。
“熙妍！？”冯樱雪明显有些意外。
“你怎么有时间逛街？一个人吗？诶，这位是？”说着对方便走了过来，仿佛刚刚看见杨凡一般。
“额，那个，杨凡，这个是我闺蜜赵熙妍，来自北定市，也是一中高一学生，不过她在国际班。”冯樱雪微微瞪了赵熙妍一眼，“熙妍，这位就是杨凡。”
“哦！你就是杨凡啊！”赵熙妍显得很夸张，仿佛见到什么名人一般。
微微皱了皱眉，对于这种做作的表现，显然杨凡有所不喜，“我们见过的，昨天拍卖会上你就坐在我们身后，樱雪来回换座位还是你的功劳，赵小姐。”
“额，呵呵，没意思。”赵熙妍甩了甩手，“承杨公子抬爱，竟然还记得小女子。”
杨凡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向着前面走去，两女只得跟在身后，主要是冯樱雪跟着杨凡，而赵熙妍则是跟着冯樱雪。
“樱雪，你变了，你明明答应星期天陪我的。”
“嗯。”
“嗯什么？”赵熙妍眼睛一亮，“走，陪我去嗨皮。”
“嗯，我变了。”偷偷瞟了一眼杨凡的背影，冯樱雪轻声开口，“所以我不陪你了，你自己去嗨皮吧。”
“......”赵熙妍愣了半晌，“什么？你说什么？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妖孽，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何方孽障，为何要夺舍我最好的闺蜜樱雪。”
“你没事做吗？”冯樱雪驻足，“如果你真的没事做，要不回家休息吧，我还有事，能不能别打扰我？”
赵熙妍眉头抖了抖，“大姐，你不会真的忘了吧？啊，你真的不记得了？”
“什么？”
“你哥，还有我哥，今天的飞机，十一点四十抵达淮海机场，我们说好一起去接机的，现在十一点六分，不七分，我们还有三十三分钟，现在动身，还来得及，大家还可以一起吃午饭。”赵熙妍望着眼前的女孩，郑重其事的开口。
不远处，杨凡微微舒了口气，默默停住脚步，“你们是有事吗？如果有事的话，你们可以先去处理。”
“哦，没事，突然发现都十一点多了，我们在商量中午吃火锅还是烤鱼，或者别的什么？”在赵熙妍满脸震惊的表情中，冯樱雪声音干脆，不远处杨凡的嘴角也是抽了抽。
“现在，立刻，马上你去机场接机，说我今天有事，没时间去接机，”赵熙妍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冯樱雪贴上来，轻声交代，“答应，五只纪梵希，拒绝，我和我哥说你是朵拉。”
“这么狠？！”赵熙妍双眼睁得老大，显然不相信这是冯樱雪能说出的话，接着便一溜烟没影了，“五只纪梵希，必须是你那几只珍藏里面的！”
杨凡望着眼前的女孩，几次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再次动身。
半小时不到，商场六楼，这里都是吃饭的地方，烤鱼，火锅，日料，韩料，自助，农家小炒什么的应有尽有。
最后在冯樱雪的纠结徘徊中，又过去了十几二十分钟，杨凡果断做出决定，选择了火锅。
由于不知道对方的喜好，两人点了一个鸳鸯锅。
可惜没吃多久，赵熙妍回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两个青年。
“我们正好饿了，不介意我们拼个桌吧！”这话显然是对着杨凡说的。
正在吃东西的杨凡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说话之人在他身后，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看见赵熙妍，只知道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
待到回头看见赵熙妍时，瞬间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而坐在对面的冯樱雪早就呆呆愣在那里。
“坐。”杨凡轻轻吐出一个字，还好两人坐的是方桌，于是刚来的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杨凡边上，赵熙妍便坐在冯樱雪旁边，杨凡对面。
“哈哈，哥，应城哥，这点东西肯定不够吃，你们要吃点啥，我们再去点点东西。”说着拉着冯樱雪就要去吧台。
“拿手机扫一下桌角的二维码就可以加菜了，不用特意去吧台。”
冯樱雪一动不动，赵熙妍只得尴尬的笑了笑，拿出手机扫了一下二维码，一副真的准备加菜的样子，眼睛确实左瞟瞟右看看，然后又看一眼杨凡。
“哥，西州哥，你们怎么来了？杨凡，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哥冯应承，这个是熙妍他哥赵西州，他们高中刚毕业，大学没有去上，直接参军了，分配在淮海军区，也就是我们即将去军训的地方，他们也是来报道的，明天会和我们一起去报道。”
坐在那儿的冯樱雪低着头，桌子下双手不自觉的相互扣着，介绍时也只是用脑袋朝着那个方向点了点。
“嗯，吃饭，”对于左右两边两人满脸审视的盯着自己，杨凡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该买的东西都差不多了，他们毕竟也初到淮海，下午你好好陪陪他们。”
“啊？！”冯樱雪有些着急的抬起头来，但看见冯应承犀利的目光，不由得再次低下头去，“好吧。”
......
一顿饭，几人都吃的默默无言，临别。
“杨凡对吧？”冯应承开口了，“明天军区见。”
“好。”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冯樱雪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在冯应承跟前，最终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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