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真，局子里拉买卖
“看你说的，我看谁啊，要看也是先看你啊！”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张大美展颜一笑，恰似春回大地，又好似雪莲盛开，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了一些。
“来来来，你们先在这等一会儿，等受害人家属过来，再当面对质。”
就在二人还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男警察打开门，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男人衣着得体，举止文雅，面色阴柔，女人则是端庄大方，容貌秀美。
二人进来后，正好坐在了宅老三的对面。
“呀，你不是那个、那个撞墙，额，喝多的人吗？”
女人看了一眼宅老三，开始只觉得有些眼熟，细看之后才想起，这不就是那天晚上那个酒蒙子吗。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和王老善有过摩擦的两口子。
宅老三却是没什么印象，不过见女子先和自己说话了，心中还是很兴奋的。
“你好，你好！”
说着话，他赶紧起身，就想和对方来个亲密的握手。
“嗯，哼？！”
一声带着不悦的“嗯哼”，从大美的鼻子里挤了出来。宅老三伸出去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
“哎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啥也没摸着，额，握着，那怎么能行，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性格。
既然女人不行，不是还有男人呢吗？
宅老三一把将阴柔男人的手抓起，用力的摇晃了两下。
这突然的一手，会客厅中的人谁也没想到，大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口中再次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被抓着手的阴柔男人，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还在衣服上用力的擦了又擦。
这时，门外又有人到来，还是齐智亲自领过来的。
“王女士，您也别太伤心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要注意身体啊。”
齐智和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子并排走进会客厅，后面还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
“来，大家都坐，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我们抓紧时间处理问题。”
扫了一眼屋中的所有人，齐智沉着的安排起了任务。
“小浩，你去给大家倒几杯水，顺便拿一下尸检报告，小娜，一会儿你负责记录。”
不一会儿，刘文浩就拿着尸检报告回来了，先是看了一眼齐局，又看了看已经坐好的众人。
“下面，我首先介绍一下案情，死者，王本善，男，六十一岁……于十月四日被发现死于自家卧室，报警人，其女儿，王念香。”
刘文浩算是对齐局最为尊重的人，对待工作极其认真负责，颇受齐局欣赏，所以，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隐隐有被提拔之势。
看着齐局投来的略带赞赏的眼神，刘文浩心中一动，声音也愈发响亮了几分。
“接下来，我读一下王本善先生的尸检报告，检查单位，海凌市分局，检查时间……
根据血液凝固情况，推测其具体死亡时间为十月四日凌晨两点左右，死亡原因为双硫仑反应，导致其呼吸困难，最终窒息而死。”
尸检报告念完，跟着齐局一起进来的女人，也就是死者的女儿王念香再也忍不住了，扑在旁边老头儿的怀中嚎啕大哭。
老头儿一边拍打着王念香的后背，一边不住的劝说。
“根据所有线索，我们认定死者王本善是在家中服用‘头孢’类药品，后过量饮酒，导致的意外死亡。”
刘文浩将最后的死亡认定书递给了王念香。
任何一个公民的死亡，都是需要其直系亲属签字的。
“我不签字，我爹身体一直挺好的，为何会无缘无故吃‘头孢’，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你们不是说抓了两个和我爹有冲突的人吗，他们要负责任的！”
刘文浩看了一眼齐局，见其没做声，转头看向了他最先领进来的那一男一女。
“请二位供述一下，你们与王本善之间的矛盾产生的具体时间以及过程。”
女人明显有些慌乱，脸色也变得苍白，男人握了握女人的手，非常冷静的述说过程：
“事情发生在前天晚上，大约六点十分，我和我爱人在外面吃完饭准备回家，路上碰到了正在摆摊儿算卦的死者。”
说到这里，男人将目光看向了王念香。
“死者王本善，也就是您的父亲，以相面为由，对我和我爱人进行言语侮辱。
我在气愤填膺的情况下，才和死者有了肢体冲突，但当时死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症状。至于死者回家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嗯，通过尸检，我们可以证明，死者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和内伤状况。”
刘文浩不合时宜的接了一句。
宅老三则是眼眉一挑，心道要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刘文浩的话刚说完，王念香已经站起身，厉声质问道：
“报告，报告，别拿什么报告糊弄我，我只知道他动手打了我爹，第二天我爹就死了，你说他有没有责任！”
“额……”
刘文浩彻底不会了，有没有责任也不是他能定的，再说了，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怎么“炮火”就轰到他这了呢？
“王念香女士，您请坐，不要太激动，法律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当然，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们还要继续问话，请您稍安勿躁。”
齐智看着场面有些失控，不得已站出来维持了一下秩序。
说完，给了刘文浩一个眼神，意思非常明显，你继续问。
刘文浩有些直，但是可不傻。
“崔先生，请您再详细述说一遍，您和死者之间的矛盾，包括他如何羞辱您和您的爱人，以及您都动手打了死者的什么部位。”
齐智朝着刘文浩微微点了点头，表达出了自己的满意。
“他先是说我有什么悬纹，会断子绝孙，然后又说我爱人面相好，会子孙满堂。”
有一些算卦的术语，崔姓男子自然记不住了，只能用自己的话复述了一遍。
宅老三双眼一亮，好似来了兴趣，开始仔细观察起崔姓男子和他爱人的面相。
众人在这一刻，都有些沉默。
“呵...呵...咳咳……”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先是轻笑出声，又做出了假装咳嗽的掩饰，不过为时已晚。
大家的眼神一下子集中了过去。
见到众人的围观，那人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紧紧的咬着嘴唇。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实际上也没错，还真是个小姑娘，能在这种场合笑场的也只有呆萌女警小娜了。
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一直低着头，等待着“暴风骤雨”的降临。
“你笑什么！我问你，你在笑什么！”
王念香发出的质问颇为严厉，震的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小娜，赶紧道歉！”
齐智的呵斥声也紧随而至。
就在小娜手足无措，眼泪都要滑落的时候。
“哈哈！原来如此！”
宅老三的这一动静彻底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齐智感觉脑袋一疼，我的亲哥啊，这时候你添什么乱啊？
宅老三没有理会众人，起身径直走向崔姓男子。路过小娜身边的时候，还轻声的安慰了一句。
“我观你眉间悬纹，状如利剑，相术中称之为，悬纹斩子剑，若不破解，将不利子嗣。我说的可对？”
说完没等崔姓男子答话，宅老三又看向女子。
“我观你子女宫旺盛，来日必定子孙满堂。”
“哎呀，你说的和那位老先生简直一模一样。”
女子惊呼一声，脸上写满了震惊。
男子琢磨了一下，也似乎有所相信。
“敢问先生，如何可解？”
正是“一人言轻，三人成虎”，再次听到这种话，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急不急！”
宅老三说完走向王念香，朝着她身边的老头儿一拱手。
“老先生贵姓？”
此时的宅老三身着中山装，走起路来虎步雄风，再加上那一头散碎长发，脸上白中透亮，亮中透黑，言行举止皆有一股“神棍”的风范。
“这位是我大伯，大名王之初。”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神叨”男人要干什么，但王念香却从其身上感受到一股与她父亲有些相似的气质。
“老先生，节哀啊！”
宅老三很庄重的劝了一句，仔细的观察着老头儿的表情变化。
老头儿先是一愣，紧接着满是皱纹的老脸凸显一片哀伤。
宅老三又看向王念香。
“我托大叫你一声妹子，妹子啊，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
说着话，他抽了抽鼻子，声音变得哽咽，眼眶也有些发红。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他家出了什么事情。
“老先生是个好人，但逝者已矣，我相信，他老的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命啊，一切都是命啊！”
说着说着，竟真有几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哥，你、你别难过啊！我没事儿的！你也要好好的！”
宅老三的这一番表演，落在外人眼中，可能略显浮夸，但在王念香眼中，这绝对是情真意切，真情流露。
“好，妹子，既然我是你哥，那这件事情我就说一下我的看法。”
“嗯，哥，你说吧。”
“老先生既然已经走了，而且专业人员已经检测过了，我相信，这确实是一场意外。”
“但是，那……”
王念香从心里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只是情感上不愿意承认而已。
“没事儿，听我说。”
宅老三转头看向那一男一女。
“老先生一片好意，却被你们误解，所以你们理应承担一部分责任。”
女子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男人拦住了。
“我希望你们能到老先生的灵前真诚的道个歉。”
“好，我们接受，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男人很痛快的点头答应。
“再有，为表你们的歉意，我希望老先生后事的花费由你们负责一半。”
“没问题！只是不知具体需要多少？”
宅老三又转头看向王念香。
“妹子，你看，我这么安排行吗？”
王念香看了看旁边的大伯，二人小声沟通了一番。
“哥，我只要他们真诚的道歉就行，我爹后事的花费，我自己出。”
宅老三欣慰的点了点头，口中大义凛然的说道：
“好啊，妹子真是深明大义！不过这钱，他们俩出一半是应该的。
至于另一半，我来出！”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张大美展颜一笑，恰似春回大地，又好似雪莲盛开，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了一些。
“来来来，你们先在这等一会儿，等受害人家属过来，再当面对质。”
就在二人还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男警察打开门，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男人衣着得体，举止文雅，面色阴柔，女人则是端庄大方，容貌秀美。
二人进来后，正好坐在了宅老三的对面。
“呀，你不是那个、那个撞墙，额，喝多的人吗？”
女人看了一眼宅老三，开始只觉得有些眼熟，细看之后才想起，这不就是那天晚上那个酒蒙子吗。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和王老善有过摩擦的两口子。
宅老三却是没什么印象，不过见女子先和自己说话了，心中还是很兴奋的。
“你好，你好！”
说着话，他赶紧起身，就想和对方来个亲密的握手。
“嗯，哼？！”
一声带着不悦的“嗯哼”，从大美的鼻子里挤了出来。宅老三伸出去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
“哎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啥也没摸着，额，握着，那怎么能行，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性格。
既然女人不行，不是还有男人呢吗？
宅老三一把将阴柔男人的手抓起，用力的摇晃了两下。
这突然的一手，会客厅中的人谁也没想到，大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口中再次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被抓着手的阴柔男人，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还在衣服上用力的擦了又擦。
这时，门外又有人到来，还是齐智亲自领过来的。
“王女士，您也别太伤心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要注意身体啊。”
齐智和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子并排走进会客厅，后面还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
“来，大家都坐，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我们抓紧时间处理问题。”
扫了一眼屋中的所有人，齐智沉着的安排起了任务。
“小浩，你去给大家倒几杯水，顺便拿一下尸检报告，小娜，一会儿你负责记录。”
不一会儿，刘文浩就拿着尸检报告回来了，先是看了一眼齐局，又看了看已经坐好的众人。
“下面，我首先介绍一下案情，死者，王本善，男，六十一岁……于十月四日被发现死于自家卧室，报警人，其女儿，王念香。”
刘文浩算是对齐局最为尊重的人，对待工作极其认真负责，颇受齐局欣赏，所以，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隐隐有被提拔之势。
看着齐局投来的略带赞赏的眼神，刘文浩心中一动，声音也愈发响亮了几分。
“接下来，我读一下王本善先生的尸检报告，检查单位，海凌市分局，检查时间……
根据血液凝固情况，推测其具体死亡时间为十月四日凌晨两点左右，死亡原因为双硫仑反应，导致其呼吸困难，最终窒息而死。”
尸检报告念完，跟着齐局一起进来的女人，也就是死者的女儿王念香再也忍不住了，扑在旁边老头儿的怀中嚎啕大哭。
老头儿一边拍打着王念香的后背，一边不住的劝说。
“根据所有线索，我们认定死者王本善是在家中服用‘头孢’类药品，后过量饮酒，导致的意外死亡。”
刘文浩将最后的死亡认定书递给了王念香。
任何一个公民的死亡，都是需要其直系亲属签字的。
“我不签字，我爹身体一直挺好的，为何会无缘无故吃‘头孢’，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你们不是说抓了两个和我爹有冲突的人吗，他们要负责任的！”
刘文浩看了一眼齐局，见其没做声，转头看向了他最先领进来的那一男一女。
“请二位供述一下，你们与王本善之间的矛盾产生的具体时间以及过程。”
女人明显有些慌乱，脸色也变得苍白，男人握了握女人的手，非常冷静的述说过程：
“事情发生在前天晚上，大约六点十分，我和我爱人在外面吃完饭准备回家，路上碰到了正在摆摊儿算卦的死者。”
说到这里，男人将目光看向了王念香。
“死者王本善，也就是您的父亲，以相面为由，对我和我爱人进行言语侮辱。
我在气愤填膺的情况下，才和死者有了肢体冲突，但当时死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症状。至于死者回家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嗯，通过尸检，我们可以证明，死者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和内伤状况。”
刘文浩不合时宜的接了一句。
宅老三则是眼眉一挑，心道要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刘文浩的话刚说完，王念香已经站起身，厉声质问道：
“报告，报告，别拿什么报告糊弄我，我只知道他动手打了我爹，第二天我爹就死了，你说他有没有责任！”
“额……”
刘文浩彻底不会了，有没有责任也不是他能定的，再说了，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怎么“炮火”就轰到他这了呢？
“王念香女士，您请坐，不要太激动，法律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当然，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们还要继续问话，请您稍安勿躁。”
齐智看着场面有些失控，不得已站出来维持了一下秩序。
说完，给了刘文浩一个眼神，意思非常明显，你继续问。
刘文浩有些直，但是可不傻。
“崔先生，请您再详细述说一遍，您和死者之间的矛盾，包括他如何羞辱您和您的爱人，以及您都动手打了死者的什么部位。”
齐智朝着刘文浩微微点了点头，表达出了自己的满意。
“他先是说我有什么悬纹，会断子绝孙，然后又说我爱人面相好，会子孙满堂。”
有一些算卦的术语，崔姓男子自然记不住了，只能用自己的话复述了一遍。
宅老三双眼一亮，好似来了兴趣，开始仔细观察起崔姓男子和他爱人的面相。
众人在这一刻，都有些沉默。
“呵...呵...咳咳……”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先是轻笑出声，又做出了假装咳嗽的掩饰，不过为时已晚。
大家的眼神一下子集中了过去。
见到众人的围观，那人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紧紧的咬着嘴唇。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实际上也没错，还真是个小姑娘，能在这种场合笑场的也只有呆萌女警小娜了。
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一直低着头，等待着“暴风骤雨”的降临。
“你笑什么！我问你，你在笑什么！”
王念香发出的质问颇为严厉，震的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小娜，赶紧道歉！”
齐智的呵斥声也紧随而至。
就在小娜手足无措，眼泪都要滑落的时候。
“哈哈！原来如此！”
宅老三的这一动静彻底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齐智感觉脑袋一疼，我的亲哥啊，这时候你添什么乱啊？
宅老三没有理会众人，起身径直走向崔姓男子。路过小娜身边的时候，还轻声的安慰了一句。
“我观你眉间悬纹，状如利剑，相术中称之为，悬纹斩子剑，若不破解，将不利子嗣。我说的可对？”
说完没等崔姓男子答话，宅老三又看向女子。
“我观你子女宫旺盛，来日必定子孙满堂。”
“哎呀，你说的和那位老先生简直一模一样。”
女子惊呼一声，脸上写满了震惊。
男子琢磨了一下，也似乎有所相信。
“敢问先生，如何可解？”
正是“一人言轻，三人成虎”，再次听到这种话，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急不急！”
宅老三说完走向王念香，朝着她身边的老头儿一拱手。
“老先生贵姓？”
此时的宅老三身着中山装，走起路来虎步雄风，再加上那一头散碎长发，脸上白中透亮，亮中透黑，言行举止皆有一股“神棍”的风范。
“这位是我大伯，大名王之初。”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神叨”男人要干什么，但王念香却从其身上感受到一股与她父亲有些相似的气质。
“老先生，节哀啊！”
宅老三很庄重的劝了一句，仔细的观察着老头儿的表情变化。
老头儿先是一愣，紧接着满是皱纹的老脸凸显一片哀伤。
宅老三又看向王念香。
“我托大叫你一声妹子，妹子啊，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
说着话，他抽了抽鼻子，声音变得哽咽，眼眶也有些发红。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他家出了什么事情。
“老先生是个好人，但逝者已矣，我相信，他老的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命啊，一切都是命啊！”
说着说着，竟真有几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哥，你、你别难过啊！我没事儿的！你也要好好的！”
宅老三的这一番表演，落在外人眼中，可能略显浮夸，但在王念香眼中，这绝对是情真意切，真情流露。
“好，妹子，既然我是你哥，那这件事情我就说一下我的看法。”
“嗯，哥，你说吧。”
“老先生既然已经走了，而且专业人员已经检测过了，我相信，这确实是一场意外。”
“但是，那……”
王念香从心里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只是情感上不愿意承认而已。
“没事儿，听我说。”
宅老三转头看向那一男一女。
“老先生一片好意，却被你们误解，所以你们理应承担一部分责任。”
女子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男人拦住了。
“我希望你们能到老先生的灵前真诚的道个歉。”
“好，我们接受，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男人很痛快的点头答应。
“再有，为表你们的歉意，我希望老先生后事的花费由你们负责一半。”
“没问题！只是不知具体需要多少？”
宅老三又转头看向王念香。
“妹子，你看，我这么安排行吗？”
王念香看了看旁边的大伯，二人小声沟通了一番。
“哥，我只要他们真诚的道歉就行，我爹后事的花费，我自己出。”
宅老三欣慰的点了点头，口中大义凛然的说道：
“好啊，妹子真是深明大义！不过这钱，他们俩出一半是应该的。
至于另一半，我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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