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潜力
“自然是真的，《灵魂摆渡》的潜力有多大，可谓有目共睹，以后肯定会开发游戏、影视、有声小说等版权，全面开花，一起齐头并进，再创辉煌。”
眼见赵一鸣有些意动，语气松动了几分，白泽言之凿凿，赶紧继续忽悠起来。
他心里暗笑，最近确实有影视公司找过自己，不过要么是野鸡公司，要么都是当自己冤大头。
自己只是艺术加工一下，不算骗人吧？
“再说了，就算没有影视化，凭借现在漫画的广大受众，再加上短视频平台上，各大漫迷贴吧、论坛的热度，销量绝对不会低，潜力巨大。如果贵社能出版小说，咱们绝对能实现双赢”
白泽再接再励，继续忽悠，以影视化后的火爆前景，和如今漫画的出圈程度为切入点，一边侃侃而谈，头头是道。
他一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拼命给赵一鸣灌迷魂汤，语气不容质疑道：
“《灵魂摆渡》的小说销量肯定不会低。这样吧，我退让一部。首印可以降低到5万册，销量低于8万册，只要百分之六的版税。
销量在15万册以上，就给百分之八的版税。销量超过30万册，就要给我百分之十的版税。销量六十万册以上，最少要11%的版税。”
赵一鸣吞咽口唾沫，陷入了沉思，语气迟疑道：
“这恐怕……”
“赵先生，实话实说，在跟你见面之前，我已经与邮电文学出版社，以及丽城教育出版社的人，进行了友好磋商。
他们都表达了浓厚的兴趣，给出的条件并不差。今天下午，明天上午，我还约见了另外两家出版社，他们的诚意比较足，开出了丰厚条件。我不过想货比三家，待价而沽而已，或许……”
白泽轻轻一笑，给出了自己的底牌，瞬间发出猛烈攻势，潜台词不言而喻。
他笑里藏刀，放出烟雾弹，说的话半真半假。
一时间，既增加对方紧迫感，又让其没有思考余地。
“嗯……”
赵一鸣表情不变，暗暗皱了皱眉，虽然怀疑白泽此话的真实性，但又不敢下定论，内心有些动摇，立马纠结起来。
片刻后，他叹口气，想到了来之前主编的交代，发现还在自己的处理权限之内，心中天平瞬间有所倾斜。
也罢，这毕竟是自己争取来的业绩，一口肥肉到嘴，没道理又放跑啊。
“阶梯递增版税的事情，还可以考虑，但首印册数太高，很容易亏损，这个请恕我不能答应。”
赵一鸣稍稍松了松口，表情不露丝毫破绽，语气斩钉截铁道。
“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各退一步，要不……”
白泽心头大定，立马乘胜追击，继续据理力争，与赵一鸣磨起嘴皮子。
另外四家出版社，虽然对《灵魂摆渡》颇感兴趣。
但因为家大业大，给出的条件都很低。
而赵一鸣所在的出版社，尽管只是中等规模，但合作意愿强烈，诚意比较足，确实是首选的合作对象。
从白泽与前两家的见面商讨结果，以及后两家出版社，昨天在网上聊天时，高高在上的态度来看。
即使再试探，最后给出的合同待遇，绝对不比时鹿文学出版社高。
赵一鸣是老狐狸，白泽是小狐狸，持续与对方玩着心理战术。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反复拉扯着诸多细节，谁也不让谁。
“抱歉，我需要跟上级请示一下。”
赵一鸣打了声招呼，跟白泽说了声抱歉，匆匆走出咖啡馆，似乎在跟主编通电话请示。
十多分钟后，赵一鸣重新回到座位，表情轻松不少。
如此这般，在白泽寸步不让下，两人喋喋不休，商讨许久，最后还是选择各退一步，达成了以下共识:
首印40000册，销量低于8万册，只要百分之六的版税。
销量在15万册以上，给百分之八的版税。销量超过35万册，就要百分之十的版税。销量65万册以上，给11%的版税。
销量200万册以上，版税12%，销量500万册以上，给15%的版税。
首印册数40000册，按照实销结算，出版社将先给60%的首印版税，入库三个月后结算。加印稿费，一年两结。
出版排期约定，最迟一年之内，将出版本书。
仅限于简体出版版权，授权期限，为五年。
因为是制式合同，只要填写修改些许细节。
磋商完毕后，赵一鸣满头大汗，心里苦笑一声。
他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两份合同，开始在空白处，根据约定填写修改条款。
几分钟后，赵一鸣舒口气，将合同递给白泽，主动伸出手，笑道：
“一纪老师，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白泽微微一笑，跟对方握了握，仔细查看合同细节。
因为前世是资深漫画家，又曾经做过动画的执行导演，对于合同的法律条款，自然不陌生。
他详细检查一遍，发现就是普通的制式合同。
没有隐藏什么猫腻，或者文字陷阱之类，白泽暗暗点头，立马爽快的签字名字。
“合同一式两份，等公司审核用印之后，到时后将回寄一份到您这儿。”
赵一鸣收好合同，喝了口咖啡，心里有些郁闷，看了眼落地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自嘲一笑道：
“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我还是老咯。现在的年轻人，青出于蓝胜于蓝，确实了不得。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在家里啃老考研呢。”
白泽笑而不语，默默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心里豪气大增。
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人客套了几句，很快挥手告别。
……
放眼望去，一座座高楼在热气中蒸腾扭曲。
如愿签完合同，白泽汗流浃背，一路乘坐公交车，回到了小区。
他迎着滚滚热风，赶紧钻回出租屋，迅速将风扇功率开到最大，这才感觉稍微凉爽了一些。
“不错，终于把小说版权卖出去了，不管销量如何，到时候应该可以捞一笔。”
白泽心情愉悦，打开冰箱，拿起一瓶冰过的矿泉水，美滋滋的喝了两小口。
为了庆祝一下，他今天晚上必须买一斤猪肉，好好开开荤，做一顿好吃的。
至于外卖，还是算了，一是有点贵，二是不太卫生，还不如自己做饭。
说起来，白泽对于《灵魂摆渡》的小说版权，其实并不是太看重。
能出版最好，不能出版也无所谓，之前他抱有的想法，就是宁愿压在手里，也绝不会低价贱卖。
虽然《灵魂摆渡》的商用潜力价值很高，但目前主要是影视化版权，以及漫画版权，游戏版权搞头比较大。
至于小说出版，只能算锦上添花。
这个平行世界，虽然极度注重版权保护，但小说的精彩程度，确实比不上漫画和电视剧的感染力。
最后销量如何，还真不好说，反正能捞一笔是一笔。
扑街不一定，但想大卖就非常非常难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眼见赵一鸣有些意动，语气松动了几分，白泽言之凿凿，赶紧继续忽悠起来。
他心里暗笑，最近确实有影视公司找过自己，不过要么是野鸡公司，要么都是当自己冤大头。
自己只是艺术加工一下，不算骗人吧？
“再说了，就算没有影视化，凭借现在漫画的广大受众，再加上短视频平台上，各大漫迷贴吧、论坛的热度，销量绝对不会低，潜力巨大。如果贵社能出版小说，咱们绝对能实现双赢”
白泽再接再励，继续忽悠，以影视化后的火爆前景，和如今漫画的出圈程度为切入点，一边侃侃而谈，头头是道。
他一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拼命给赵一鸣灌迷魂汤，语气不容质疑道：
“《灵魂摆渡》的小说销量肯定不会低。这样吧，我退让一部。首印可以降低到5万册，销量低于8万册，只要百分之六的版税。
销量在15万册以上，就给百分之八的版税。销量超过30万册，就要给我百分之十的版税。销量六十万册以上，最少要11%的版税。”
赵一鸣吞咽口唾沫，陷入了沉思，语气迟疑道：
“这恐怕……”
“赵先生，实话实说，在跟你见面之前，我已经与邮电文学出版社，以及丽城教育出版社的人，进行了友好磋商。
他们都表达了浓厚的兴趣，给出的条件并不差。今天下午，明天上午，我还约见了另外两家出版社，他们的诚意比较足，开出了丰厚条件。我不过想货比三家，待价而沽而已，或许……”
白泽轻轻一笑，给出了自己的底牌，瞬间发出猛烈攻势，潜台词不言而喻。
他笑里藏刀，放出烟雾弹，说的话半真半假。
一时间，既增加对方紧迫感，又让其没有思考余地。
“嗯……”
赵一鸣表情不变，暗暗皱了皱眉，虽然怀疑白泽此话的真实性，但又不敢下定论，内心有些动摇，立马纠结起来。
片刻后，他叹口气，想到了来之前主编的交代，发现还在自己的处理权限之内，心中天平瞬间有所倾斜。
也罢，这毕竟是自己争取来的业绩，一口肥肉到嘴，没道理又放跑啊。
“阶梯递增版税的事情，还可以考虑，但首印册数太高，很容易亏损，这个请恕我不能答应。”
赵一鸣稍稍松了松口，表情不露丝毫破绽，语气斩钉截铁道。
“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各退一步，要不……”
白泽心头大定，立马乘胜追击，继续据理力争，与赵一鸣磨起嘴皮子。
另外四家出版社，虽然对《灵魂摆渡》颇感兴趣。
但因为家大业大，给出的条件都很低。
而赵一鸣所在的出版社，尽管只是中等规模，但合作意愿强烈，诚意比较足，确实是首选的合作对象。
从白泽与前两家的见面商讨结果，以及后两家出版社，昨天在网上聊天时，高高在上的态度来看。
即使再试探，最后给出的合同待遇，绝对不比时鹿文学出版社高。
赵一鸣是老狐狸，白泽是小狐狸，持续与对方玩着心理战术。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反复拉扯着诸多细节，谁也不让谁。
“抱歉，我需要跟上级请示一下。”
赵一鸣打了声招呼，跟白泽说了声抱歉，匆匆走出咖啡馆，似乎在跟主编通电话请示。
十多分钟后，赵一鸣重新回到座位，表情轻松不少。
如此这般，在白泽寸步不让下，两人喋喋不休，商讨许久，最后还是选择各退一步，达成了以下共识:
首印40000册，销量低于8万册，只要百分之六的版税。
销量在15万册以上，给百分之八的版税。销量超过35万册，就要百分之十的版税。销量65万册以上，给11%的版税。
销量200万册以上，版税12%，销量500万册以上，给15%的版税。
首印册数40000册，按照实销结算，出版社将先给60%的首印版税，入库三个月后结算。加印稿费，一年两结。
出版排期约定，最迟一年之内，将出版本书。
仅限于简体出版版权，授权期限，为五年。
因为是制式合同，只要填写修改些许细节。
磋商完毕后，赵一鸣满头大汗，心里苦笑一声。
他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两份合同，开始在空白处，根据约定填写修改条款。
几分钟后，赵一鸣舒口气，将合同递给白泽，主动伸出手，笑道：
“一纪老师，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白泽微微一笑，跟对方握了握，仔细查看合同细节。
因为前世是资深漫画家，又曾经做过动画的执行导演，对于合同的法律条款，自然不陌生。
他详细检查一遍，发现就是普通的制式合同。
没有隐藏什么猫腻，或者文字陷阱之类，白泽暗暗点头，立马爽快的签字名字。
“合同一式两份，等公司审核用印之后，到时后将回寄一份到您这儿。”
赵一鸣收好合同，喝了口咖啡，心里有些郁闷，看了眼落地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自嘲一笑道：
“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我还是老咯。现在的年轻人，青出于蓝胜于蓝，确实了不得。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在家里啃老考研呢。”
白泽笑而不语，默默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心里豪气大增。
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人客套了几句，很快挥手告别。
……
放眼望去，一座座高楼在热气中蒸腾扭曲。
如愿签完合同，白泽汗流浃背，一路乘坐公交车，回到了小区。
他迎着滚滚热风，赶紧钻回出租屋，迅速将风扇功率开到最大，这才感觉稍微凉爽了一些。
“不错，终于把小说版权卖出去了，不管销量如何，到时候应该可以捞一笔。”
白泽心情愉悦，打开冰箱，拿起一瓶冰过的矿泉水，美滋滋的喝了两小口。
为了庆祝一下，他今天晚上必须买一斤猪肉，好好开开荤，做一顿好吃的。
至于外卖，还是算了，一是有点贵，二是不太卫生，还不如自己做饭。
说起来，白泽对于《灵魂摆渡》的小说版权，其实并不是太看重。
能出版最好，不能出版也无所谓，之前他抱有的想法，就是宁愿压在手里，也绝不会低价贱卖。
虽然《灵魂摆渡》的商用潜力价值很高，但目前主要是影视化版权，以及漫画版权，游戏版权搞头比较大。
至于小说出版，只能算锦上添花。
这个平行世界，虽然极度注重版权保护，但小说的精彩程度，确实比不上漫画和电视剧的感染力。
最后销量如何，还真不好说，反正能捞一笔是一笔。
扑街不一定，但想大卖就非常非常难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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