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惨烈 X 深挖
林枫总算弄懂了，灭灵的机器原理。
第一步
是抓到一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在其身上种下一个“符号”。
第二步，
通过这个符号，能够立刻标记出在一定区域内的其他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第三步，追杀。
灭灵机器，能直接发射出致命的电波，进行干扰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发明这台灭灵机器的人，想必是非常了解亡灵的特性。
林枫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于亡灵的研究，肯定不是这几天才开始的。
史密斯等人，肯定是经过长期的研究，得到了一定的资料，才会得出这个灭灵机器。”
史密斯在操纵着灭灵机器，现在已经进行到了第三步。
灭灵机器不断散发出银色的光芒。
这些光芒，
像利剑，
往被标记的各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射去。
“亡灵，会坐以待毙么？
它们会不会反抗？
如果它们会反抗，是不是证实了，它们其实是有思想的——”
坐在车内的林枫，一边看着史密斯在卡车尾上疯狂地操作着灭灵机器，一边这样想到。
林枫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亡灵开始进行了反扑。
最先开始的是有3条黑影，从对面的饭店飞过来。
它们在街道上空拉成三道长长的黑线。
它们的目的很明显，撞毁灭灵机器。
史密斯显然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轻蔑地笑了。
他不慌不忙，轻轻地按下一个按钮。
灭灵机器伸出另外一条管子。
这银色的管子像机关枪一般，
“嘭砰砰砰——”
蓝色的光束像漫天星空，四散喷射。
三道黑线，被光束击得支离破碎，逐渐消失。
越来越多的亡灵，
像汹涌过来的乌云，
围绕着史密斯站着的卡车，
拼命想进攻。
灭灵机器喷射出来的蓝色光点，
如同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这些浩浩荡荡的亡灵，
攻击不进去。
黄飞害怕亡灵会迁怒他们，
赶紧开车倒退到卡车后面，
隐没在巷子口。
眼前的画面太震撼了，
成千上万的亡灵，
飞蛾扑火一般，
源源不断地进攻。
尽管灭灵机器厉害，
但是亡灵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以量取胜，
终于有一个亡灵，突破了蓝色光点网。
“轰”的一声，撞击到灭灵机器上。
灭灵机器被撞击到往旁边方向倾斜。
史密斯双手一挡，就将灭灵机器接住，恢复原位。
“看来史密斯的力道，非常大。
这灭灵机器，看起来至少有几百斤重。
他只是轻轻地就接住了。”
林枫像在观看一部科幻电影似的，在旁边观看。
观看了一会儿之后，林枫看出了端倪：
这些亡灵的状态，是可以自由地从实体到虚无切换。
处于虚无状态的时候，它们可以穿过墙壁。
切换到实体的时候，就可以撞击目标。
时间持续了半个小时，最终还是史密斯占据上风。
主动进攻的亡灵数量，已经越来越小了。
史密斯雪白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狂笑，喜悦的狂笑。
电脑屏幕显示，第一区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只剩下一个了。
只要消灭了最后这一个，这一区就变得干净了。
电脑屏幕显示，
最后这一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还是主动出击，往卡车位置飞来。
这一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和前面的那些，有些不一样。
它飞在空中，越来越近的时候，形态也在逐渐地发生了变化。
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是以黑影的状态呈现出来的，这最后一个却不是。
它逐渐地褪去了黑色，逐渐地露出了人类的五官。
是一个女人的模样。
长发，一双充满睿智的眼睛。
只是没有任何表情。
林枫一眼就看出来，
这个模样，是，是郑文的妈妈的模样。
因为那天他跑去找郑文的时候，他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照片。
林枫当时还特意看了一会，所以印象深刻。
她已经飞到了卡车旁，
围绕在卡车四周飞速飞着，
发出一种类似于毒蛇吐舌的嘶嘶声音。
她的脖子以下，还是黑色的黑影。
远远地看，
就好像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头颅拖着一条黑线在空中飞舞。
史密斯猎杀其他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的时候，
因为只是一个黑影，
没有五官，
感觉还不是很残忍。
当郑文妈妈是有着五官出现的时候，
林枫和黄飞都觉得，
猎杀她，会不会显得很残忍。
“哈哈哈哈，看来你的能量很足，都可以变成人形化了。
可惜，你遇到的是我，铁面判官！哈哈哈哈哈。”
史密斯也知道别人给他取的绰号，铁面判官，他甚至享受这件绰号。
“嗤——”
一枚蓝色的光线射穿了郑文妈妈的肩膀。
郑文妈妈从空中掉落下来，掉在了黄飞和林枫坐着的车子前面。
一个脖子以下是黑影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郑文妈妈受伤了，怎么办，黄飞，这个，这个看起来就是我同学的妈妈。
我们，要不要向你上司求求情？”
黄飞面露难色。
“嗤——”
一条蓝色光线又射穿了郑文妈妈的大腿位置。
郑文妈妈跪在地上。
她的脸，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也许她是有表情的，只是林枫等看不见，因为没有在五官上表现出来。
林枫忍不住了，他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她，她似乎可以变成真正的人。
要不要暂时缓一缓，先了解情况再那个啥？
说不定，她和其他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什么不一样，说不定她是好的呀。”
林枫着急地一口气说出他内心的想法。
史密斯吩咐驾驶室的司机，将车倒退着开过来。
“你这个小猴子，看来是挺喜欢当救世主的嘛。”
卡车上的史密斯，移动灭灵机器，瞄准了郑文妈妈。
“我说了，它们并不是人类。它们会威胁到京海市百姓的生命。”
“可是，这几天，他们不是，不是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们的事情么？
也许，也许他们只是，
只是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子女，看看自己年迈的父母？”
“收起你这仁慈的一套。
温室中长大的小猴子，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
0.0001%的潜在危险，都有可能在将来引发100%的灾难。”
林枫说：
“至少，至少我们尝试着和他们沟通，看看能不能进行沟通？”
“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妈妈——”
哭着的郑文，从远处跑过来。
她哭得脸上全是泪水，她跑到妈妈身边，想抱住妈妈，却不料扑了个空。
这个时候，郑文妈妈变成了虚无状态。
“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杀我的妈妈，我那么难得，才可以见到我妈妈——”
郑文发疯一般，跪在地上，拼命地叩头。
“砰-砰——”
郑文的头颅，重重地砸在干硬的石板上，很快就破皮流血。
林枫赶紧跑过来，阻止郑文如此伤害自己。
他一边搀扶起郑文，一边对着史密斯说：
“她自小就没见过妈妈，都是看录像带的画像。
现在，她终于见到了妈妈，请你通情达理一下，让她们母女团聚一下吧？”
“不行。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必须要消灭干净。”
“那至少，至少让她和妈妈说几句话？通融通融一下吧？”
史密斯冷笑一声，说：
“你们这些人的亲情羁绊，真是令我觉得恶心。”
史密斯没有片刻的犹豫，操纵着灭灵机器，直接对着郑文妈妈就是一枪。
一道蓝色光束穿透而过。
郑文的妈妈四分五裂，消失在了空气中。
郑文发疯了一般，双手在空气中不断挥舞，不断抓着，想拼命地去抓住什么。
“不要啊，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和妈妈说几句话？
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呜呜呜呜。”
郑文哭得头发全是汗水，
头发一缕一缕地搭在额头上，
她双目通红，狠狠地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为什么？”
郑文一边走，
身体突然不断膨胀开来，
她双手放到肋骨前，
用力一挖——
郑文的十根手指，
戳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鲜血直流。
“我不能原谅你，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郑文双手抓着自己的肋骨，
用力往两边撕裂开。
郑文硬生生将自己的身体前面，
拉开来，
露出了里面的五脏六腑——
第一步
是抓到一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在其身上种下一个“符号”。
第二步，
通过这个符号，能够立刻标记出在一定区域内的其他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第三步，追杀。
灭灵机器，能直接发射出致命的电波，进行干扰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发明这台灭灵机器的人，想必是非常了解亡灵的特性。
林枫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于亡灵的研究，肯定不是这几天才开始的。
史密斯等人，肯定是经过长期的研究，得到了一定的资料，才会得出这个灭灵机器。”
史密斯在操纵着灭灵机器，现在已经进行到了第三步。
灭灵机器不断散发出银色的光芒。
这些光芒，
像利剑，
往被标记的各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射去。
“亡灵，会坐以待毙么？
它们会不会反抗？
如果它们会反抗，是不是证实了，它们其实是有思想的——”
坐在车内的林枫，一边看着史密斯在卡车尾上疯狂地操作着灭灵机器，一边这样想到。
林枫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亡灵开始进行了反扑。
最先开始的是有3条黑影，从对面的饭店飞过来。
它们在街道上空拉成三道长长的黑线。
它们的目的很明显，撞毁灭灵机器。
史密斯显然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轻蔑地笑了。
他不慌不忙，轻轻地按下一个按钮。
灭灵机器伸出另外一条管子。
这银色的管子像机关枪一般，
“嘭砰砰砰——”
蓝色的光束像漫天星空，四散喷射。
三道黑线，被光束击得支离破碎，逐渐消失。
越来越多的亡灵，
像汹涌过来的乌云，
围绕着史密斯站着的卡车，
拼命想进攻。
灭灵机器喷射出来的蓝色光点，
如同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这些浩浩荡荡的亡灵，
攻击不进去。
黄飞害怕亡灵会迁怒他们，
赶紧开车倒退到卡车后面，
隐没在巷子口。
眼前的画面太震撼了，
成千上万的亡灵，
飞蛾扑火一般，
源源不断地进攻。
尽管灭灵机器厉害，
但是亡灵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以量取胜，
终于有一个亡灵，突破了蓝色光点网。
“轰”的一声，撞击到灭灵机器上。
灭灵机器被撞击到往旁边方向倾斜。
史密斯双手一挡，就将灭灵机器接住，恢复原位。
“看来史密斯的力道，非常大。
这灭灵机器，看起来至少有几百斤重。
他只是轻轻地就接住了。”
林枫像在观看一部科幻电影似的，在旁边观看。
观看了一会儿之后，林枫看出了端倪：
这些亡灵的状态，是可以自由地从实体到虚无切换。
处于虚无状态的时候，它们可以穿过墙壁。
切换到实体的时候，就可以撞击目标。
时间持续了半个小时，最终还是史密斯占据上风。
主动进攻的亡灵数量，已经越来越小了。
史密斯雪白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狂笑，喜悦的狂笑。
电脑屏幕显示，第一区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只剩下一个了。
只要消灭了最后这一个，这一区就变得干净了。
电脑屏幕显示，
最后这一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还是主动出击，往卡车位置飞来。
这一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和前面的那些，有些不一样。
它飞在空中，越来越近的时候，形态也在逐渐地发生了变化。
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是以黑影的状态呈现出来的，这最后一个却不是。
它逐渐地褪去了黑色，逐渐地露出了人类的五官。
是一个女人的模样。
长发，一双充满睿智的眼睛。
只是没有任何表情。
林枫一眼就看出来，
这个模样，是，是郑文的妈妈的模样。
因为那天他跑去找郑文的时候，他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照片。
林枫当时还特意看了一会，所以印象深刻。
她已经飞到了卡车旁，
围绕在卡车四周飞速飞着，
发出一种类似于毒蛇吐舌的嘶嘶声音。
她的脖子以下，还是黑色的黑影。
远远地看，
就好像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头颅拖着一条黑线在空中飞舞。
史密斯猎杀其他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的时候，
因为只是一个黑影，
没有五官，
感觉还不是很残忍。
当郑文妈妈是有着五官出现的时候，
林枫和黄飞都觉得，
猎杀她，会不会显得很残忍。
“哈哈哈哈，看来你的能量很足，都可以变成人形化了。
可惜，你遇到的是我，铁面判官！哈哈哈哈哈。”
史密斯也知道别人给他取的绰号，铁面判官，他甚至享受这件绰号。
“嗤——”
一枚蓝色的光线射穿了郑文妈妈的肩膀。
郑文妈妈从空中掉落下来，掉在了黄飞和林枫坐着的车子前面。
一个脖子以下是黑影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
“郑文妈妈受伤了，怎么办，黄飞，这个，这个看起来就是我同学的妈妈。
我们，要不要向你上司求求情？”
黄飞面露难色。
“嗤——”
一条蓝色光线又射穿了郑文妈妈的大腿位置。
郑文妈妈跪在地上。
她的脸，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也许她是有表情的，只是林枫等看不见，因为没有在五官上表现出来。
林枫忍不住了，他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她，她似乎可以变成真正的人。
要不要暂时缓一缓，先了解情况再那个啥？
说不定，她和其他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什么不一样，说不定她是好的呀。”
林枫着急地一口气说出他内心的想法。
史密斯吩咐驾驶室的司机，将车倒退着开过来。
“你这个小猴子，看来是挺喜欢当救世主的嘛。”
卡车上的史密斯，移动灭灵机器，瞄准了郑文妈妈。
“我说了，它们并不是人类。它们会威胁到京海市百姓的生命。”
“可是，这几天，他们不是，不是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们的事情么？
也许，也许他们只是，
只是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子女，看看自己年迈的父母？”
“收起你这仁慈的一套。
温室中长大的小猴子，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
0.0001%的潜在危险，都有可能在将来引发100%的灾难。”
林枫说：
“至少，至少我们尝试着和他们沟通，看看能不能进行沟通？”
“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妈妈——”
哭着的郑文，从远处跑过来。
她哭得脸上全是泪水，她跑到妈妈身边，想抱住妈妈，却不料扑了个空。
这个时候，郑文妈妈变成了虚无状态。
“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杀我的妈妈，我那么难得，才可以见到我妈妈——”
郑文发疯一般，跪在地上，拼命地叩头。
“砰-砰——”
郑文的头颅，重重地砸在干硬的石板上，很快就破皮流血。
林枫赶紧跑过来，阻止郑文如此伤害自己。
他一边搀扶起郑文，一边对着史密斯说：
“她自小就没见过妈妈，都是看录像带的画像。
现在，她终于见到了妈妈，请你通情达理一下，让她们母女团聚一下吧？”
“不行。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必须要消灭干净。”
“那至少，至少让她和妈妈说几句话？通融通融一下吧？”
史密斯冷笑一声，说：
“你们这些人的亲情羁绊，真是令我觉得恶心。”
史密斯没有片刻的犹豫，操纵着灭灵机器，直接对着郑文妈妈就是一枪。
一道蓝色光束穿透而过。
郑文的妈妈四分五裂，消失在了空气中。
郑文发疯了一般，双手在空气中不断挥舞，不断抓着，想拼命地去抓住什么。
“不要啊，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和妈妈说几句话？
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呜呜呜呜。”
郑文哭得头发全是汗水，
头发一缕一缕地搭在额头上，
她双目通红，狠狠地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为什么？”
郑文一边走，
身体突然不断膨胀开来，
她双手放到肋骨前，
用力一挖——
郑文的十根手指，
戳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鲜血直流。
“我不能原谅你，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郑文双手抓着自己的肋骨，
用力往两边撕裂开。
郑文硬生生将自己的身体前面，
拉开来，
露出了里面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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