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商谈
“借给电话。”
老人摇了摇头说：“我这儿没有电话，您啊，想要借电话就得去那些成品药店，我这里可是老字号，里面东西都是……”
来不及听老人絮絮叨叨，尹一心急如焚，赶紧一个闪身，翻过柜台，跃进老人身边，在老人身边蹲下。
老人还在絮叨，尹一并没有阻止他，他只能祈祷那个警察别走进这里。
可是事与愿违，尹一听到了门发出的刺耳的声音。
像是有人推门，但是推得很缓慢，像是力量不够的孩子一样。
尹一也听到了老人忽然改变的声音说道：“哎呀，您要点什么？”
有人进来了？
尹一屏住呼吸，只能祈祷。
他不相信神，此刻祈祷都不知道向谁。
“哎，别走，不买可以看看嘛，之前那个小伙子去哪里了？我记得不是还有一个进来的吗？”
听到这话，尹一瞬间冷汗已经冒出来了。
心脏的跳动，尹一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明显，血液的快速流动，又让他感到作呕。
可是门还是再一次嘎吱咯吱的关上，似乎那人没有听到老人的话，转身还是离去了。
在老人脚边蜷缩了许久，尹一始终不敢直立起身体，他听着老人絮叨的声音，渐渐地，老人的呼吸声变得缓慢，似乎在说话中睡过去。这样尹一才敢抬起头，从柜台上慢慢站起身来。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死亡后会经历的东西。
他看过卷宗，那些窥探避讳之物力量的人，从来不知道珍惜生命，那个搜查官，就被剥了皮，在活着的时候。
因为那个罪犯觉得，自己只要能够穿上搜查官的皮，就可以变成那个搜查官，然后混进夜行队中，获得更多避讳之物。
他们都是疯子，这是尹一见到他们的第一想法。
或许那个警察根本不是真实面目，只是一个被剥皮的可怜人呢？
就在尹一搜寻四周的时候，他看见了。
在药店的顶上，天窗上面，一张人脸紧紧贴在上面。
紧到什么程度呢，眼睛、鼻子、嘴巴，完全重合，变成了一张打印上人脸的纸一样。黑洞洞的眼眶，唯一可以看见的，尹一不自觉的身体颤动。
眼眶之中，还有一双眼睛在，那双眼睛，正在死死盯视自己。
-----------------
尹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药店的，看到那样的奇怪的人，自己身体已经完全动弹不了，只有直觉在警告自己，要快速逃出这里。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能够迈出这样的脚步，以完全超越了自己平时的速度，从药店中夺门而出。
要是能够，自己或许永远不愿意回去那一条街。
“去哪儿，先生？”
顾不上省钱了，尹一失魂落魄找到一辆黄包车，让他带着自己去咖啡店。
至少，现在的自己，跑着没有人力车夫快。
这是尹一的唯一想法。
很快，便就来到咖啡店门口，将自己仅有那部分前递给车夫，他才敢走进门去。
“叮。”
即使是门上的铃铛，也让尹一感觉到心灵的颤动，害怕回头，又看见那个警察。
咖啡店中没有人，尹一只能顺着自己的记忆，朝着后厨走过去，但是还没有敲开后厨的门，突然，后厨边上，墙壁忽然旋转打开，从中俪兰的头露出说：“这边。”
尹一便就顺着俪兰的指引，跟在她的身后，走下楼梯。
“你是你要你的伞的？”
伞？尹一愣神，这个自己是完全忘记了。
“不要了，我是有事情告诉你。”
尹一的语气变得平静，他开始冷静下来，虽然在怎么害怕，他还算是夜行队的成员。
“什么事情？”俪兰轻描淡写的说着。
他们穿过狭长的走道，里面的视野逐渐开阔，旁边的墙壁上已经安上的电灯，走过去，便就将这个地下密室照亮。
俪兰带着尹一来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办公桌，上面摆满了文件。
尹一将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给俪兰，俪兰听完若有所思。
“跟踪你？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她按动着手中的钢笔笔帽，然后从旁边的纸堆中抽出一张纸说道。
“为什么？”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夜行队在收容避讳之物，总有其他人在窥探那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这个尹一肯定知道，他所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有人跟踪他这个刚来的见习生，自己根本对H区还不算是熟悉。
“他们为什么选择跟踪我？”
“为什么，”俪兰冷哼一声说着，“这个很简单啊，我们对你不熟悉，你也对我们不熟悉，如果他们想要替代你进入夜行队不是很简单吗？”
替代进夜行队？这该怎么做？尹一再一次想到那个被扒皮的人，是不是自己会和他一样呢？
“这一次你犯了两个错误，首先第一条，你居然没有在最开始就发现那个警察的异常。”
这倒是真的，不过不是尹一不愿意发现，而是懒得去发现，那个家伙在夜行小队分部门口徘徊了，难道俪兰没有没有发现嘛？就像是小偷在警察门口犯罪，不应该视为是对警察的挑衅吗？
这种话尹一自然是不敢说出。
“第二点，你在别人跟踪的时候，就这么回到了这里，不仅落实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暴露了分部的位置。”
“那个家伙对我有着调查，”尹一开口说着，“我第一次来到H区，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夜行队员？”
俪兰看着尹一开口说着：“你觉得夜行队内部有问题？”
“难道不是吗？我的调令是从中央区直达你们分部的，如果问题不是出在你们分部，就是在中央区，你觉得是那个呢？”
“呵，”俪兰站起身体说着，“你能够为自己的话负责吗？”
“可以，”尹一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就行，”俪兰再一次拿出一个文件，递给尹一，“你去找单东，让他回来解决这件事。”
“什么？我怎么能出门。”
“出门，我会在后面跟着”
老人摇了摇头说：“我这儿没有电话，您啊，想要借电话就得去那些成品药店，我这里可是老字号，里面东西都是……”
来不及听老人絮絮叨叨，尹一心急如焚，赶紧一个闪身，翻过柜台，跃进老人身边，在老人身边蹲下。
老人还在絮叨，尹一并没有阻止他，他只能祈祷那个警察别走进这里。
可是事与愿违，尹一听到了门发出的刺耳的声音。
像是有人推门，但是推得很缓慢，像是力量不够的孩子一样。
尹一也听到了老人忽然改变的声音说道：“哎呀，您要点什么？”
有人进来了？
尹一屏住呼吸，只能祈祷。
他不相信神，此刻祈祷都不知道向谁。
“哎，别走，不买可以看看嘛，之前那个小伙子去哪里了？我记得不是还有一个进来的吗？”
听到这话，尹一瞬间冷汗已经冒出来了。
心脏的跳动，尹一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明显，血液的快速流动，又让他感到作呕。
可是门还是再一次嘎吱咯吱的关上，似乎那人没有听到老人的话，转身还是离去了。
在老人脚边蜷缩了许久，尹一始终不敢直立起身体，他听着老人絮叨的声音，渐渐地，老人的呼吸声变得缓慢，似乎在说话中睡过去。这样尹一才敢抬起头，从柜台上慢慢站起身来。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死亡后会经历的东西。
他看过卷宗，那些窥探避讳之物力量的人，从来不知道珍惜生命，那个搜查官，就被剥了皮，在活着的时候。
因为那个罪犯觉得，自己只要能够穿上搜查官的皮，就可以变成那个搜查官，然后混进夜行队中，获得更多避讳之物。
他们都是疯子，这是尹一见到他们的第一想法。
或许那个警察根本不是真实面目，只是一个被剥皮的可怜人呢？
就在尹一搜寻四周的时候，他看见了。
在药店的顶上，天窗上面，一张人脸紧紧贴在上面。
紧到什么程度呢，眼睛、鼻子、嘴巴，完全重合，变成了一张打印上人脸的纸一样。黑洞洞的眼眶，唯一可以看见的，尹一不自觉的身体颤动。
眼眶之中，还有一双眼睛在，那双眼睛，正在死死盯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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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药店的，看到那样的奇怪的人，自己身体已经完全动弹不了，只有直觉在警告自己，要快速逃出这里。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能够迈出这样的脚步，以完全超越了自己平时的速度，从药店中夺门而出。
要是能够，自己或许永远不愿意回去那一条街。
“去哪儿，先生？”
顾不上省钱了，尹一失魂落魄找到一辆黄包车，让他带着自己去咖啡店。
至少，现在的自己，跑着没有人力车夫快。
这是尹一的唯一想法。
很快，便就来到咖啡店门口，将自己仅有那部分前递给车夫，他才敢走进门去。
“叮。”
即使是门上的铃铛，也让尹一感觉到心灵的颤动，害怕回头，又看见那个警察。
咖啡店中没有人，尹一只能顺着自己的记忆，朝着后厨走过去，但是还没有敲开后厨的门，突然，后厨边上，墙壁忽然旋转打开，从中俪兰的头露出说：“这边。”
尹一便就顺着俪兰的指引，跟在她的身后，走下楼梯。
“你是你要你的伞的？”
伞？尹一愣神，这个自己是完全忘记了。
“不要了，我是有事情告诉你。”
尹一的语气变得平静，他开始冷静下来，虽然在怎么害怕，他还算是夜行队的成员。
“什么事情？”俪兰轻描淡写的说着。
他们穿过狭长的走道，里面的视野逐渐开阔，旁边的墙壁上已经安上的电灯，走过去，便就将这个地下密室照亮。
俪兰带着尹一来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办公桌，上面摆满了文件。
尹一将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给俪兰，俪兰听完若有所思。
“跟踪你？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她按动着手中的钢笔笔帽，然后从旁边的纸堆中抽出一张纸说道。
“为什么？”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夜行队在收容避讳之物，总有其他人在窥探那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这个尹一肯定知道，他所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有人跟踪他这个刚来的见习生，自己根本对H区还不算是熟悉。
“他们为什么选择跟踪我？”
“为什么，”俪兰冷哼一声说着，“这个很简单啊，我们对你不熟悉，你也对我们不熟悉，如果他们想要替代你进入夜行队不是很简单吗？”
替代进夜行队？这该怎么做？尹一再一次想到那个被扒皮的人，是不是自己会和他一样呢？
“这一次你犯了两个错误，首先第一条，你居然没有在最开始就发现那个警察的异常。”
这倒是真的，不过不是尹一不愿意发现，而是懒得去发现，那个家伙在夜行小队分部门口徘徊了，难道俪兰没有没有发现嘛？就像是小偷在警察门口犯罪，不应该视为是对警察的挑衅吗？
这种话尹一自然是不敢说出。
“第二点，你在别人跟踪的时候，就这么回到了这里，不仅落实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暴露了分部的位置。”
“那个家伙对我有着调查，”尹一开口说着，“我第一次来到H区，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夜行队员？”
俪兰看着尹一开口说着：“你觉得夜行队内部有问题？”
“难道不是吗？我的调令是从中央区直达你们分部的，如果问题不是出在你们分部，就是在中央区，你觉得是那个呢？”
“呵，”俪兰站起身体说着，“你能够为自己的话负责吗？”
“可以，”尹一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就行，”俪兰再一次拿出一个文件，递给尹一，“你去找单东，让他回来解决这件事。”
“什么？我怎么能出门。”
“出门，我会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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