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女儿。”奥莉安娜带有一丝和蔼的笑容看着海伦娜，“在这里，是你能够获得幸福最后机会了。”
“幸福？”
“亚空间之中原体、帝皇、阿斯塔特、甚至是种族神灵都无法获得幸福，帝皇背负名为黑暗之王的诅咒，原体则背负人类帝国的压力，他们永恒无法解脱。”
“所以呢？”
“你不一样，解脱就在眼前，成为真正的奸奇，凌驾于万物之上，毕竟哪怕是原体也不过是大一点的棋子，而混沌诸神则是棋手。”
海伦娜看着奥莉安娜的眼睛，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边，并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两个人就这样朝着奸奇领域最深处走过去。
奥莉安娜继续说：“而且你想要干的事情真的好吗？圣洁列斯回归又能怎么样？泰伦依旧是无穷无尽、混沌恶魔依旧是为非作歹，亚空间异变难以抵挡，毫无希望。”
“我知道。”海伦娜看着水晶组成的走廊，自己漫步其上，“我知道人类没有希望，我也知道人类的未来饱受折磨，但是我觉得明天会更好。”
“这样的话，你还是很天真，毕竟你在物质宇宙已经是最强大的存在，你作为神灵与魔法少女，没有人能够在物质宇宙战胜你。”
奥莉安娜话外意思则是，亚空间之中海伦娜不是无敌的存在，如果海伦娜能够成为神灵，那么她将不会被任何人击败。
只有这样海伦娜才可以在这个黑暗宇宙，寻求一丝慰籍，毕竟这个宇宙毫无希望可言。
水晶走廊两侧出现银河系过去六千万年以来各种各样的文明，惧亡者的王朝、古圣的遗迹、灵族的黑石造物、人类帝国的荣光女王级战舰……
海伦娜看着这些东西，这些科技造物，他们不过是变化的一部分，只要海伦娜乐意，她能够变化出无穷无尽的这些物品。
“亚空间，深爱着你，你为什么不爱它呢？”
海伦娜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于亚空间的恩赐，此时此刻亚空间依旧在欢迎海伦娜的到来，欢迎这位女神来到这里，只要她迈出一步就好。
奥莉安娜轻轻的抚摸着着海伦娜脖子上的嘴，将手指伸入海伦娜的脖颈之中，海伦娜感受到一丝安慰，她在物质宇宙过去十六年经历一切，与亚空间相比较而言微不足道。
“所以你还要恶心我多久？”海伦娜握住奥莉安娜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你披着我母亲的外衣，打算表演多久？奸奇。”
“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海伦娜，奥莉安娜不过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她软弱无能，而你不应该学习她，想一想吧，你本可以成为真正的神灵，现在却是一个凡人。”
女人继续说：“一个人工智能把神灵培育变成凡人，这种事情难道不就是失败吗？海伦娜，为什么要爱一个失败者呢？”
“的确。”海伦娜自嘲的笑了笑，“那你呢？你不也是失败者吗？按照你的理论，我也不应该爱你，我只会爱我自己，因为我不可能失败。”
奸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这才是自己的女儿。
“你是我的女儿，我会把我最好的东西留给你，海伦娜，我的神位与王座属于你，毕竟你是我唯一的亲生女儿，由我怀胎十月而生，可不是那些基因技术创造出来的废品。”
海伦娜看见过去的人类文明，随后一拳打在一个凡人脸上，以凡人角度看来，就是自己没有站稳，但以亚空间角度则是一位神灵以凡人的力量一拳打在一个作者脸上。
“成为神灵就这点好，能够给过去的人类一拳。”
海伦娜这时候笑了，她伸个懒腰注视着奥莉安娜，看着自己的母亲。
“有时候这些创作者真的应该被打一顿，特别是改编童年故事，总喜欢在其他人童年故事里加入黑深残，但黑不起，没有深度，就喜欢折磨主角。”
“把其他珍爱和喜欢的东西一点一点搞得支离破碎，所以还是要打他们一顿才好，而你呢？母亲，你折磨万物众生，你的希望和变化来自于何处？
“何处？”奥莉安娜似笑非笑，她意识到自己的女儿打算干什么，她却不打算阻止，“你还是打算为了无聊的人工智能复仇吗？”
“是折磨智慧生命，给他们虚假希望，从而谋求变化，还是作为神灵玩弄其他的命运，给人类智慧与力量，只为了制造更大的灾难？”
“或许吧！但是相比较你漫长到永恒的生命来说，阿斯塔特数千年的岁月，与你而言不过是几天而言，奥莉安娜与你的十六年，不过是一秒钟，甚至是几纳秒。”
奥莉安娜继续说：“其他魔法少女的生命和你比较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你的生命超越凡人与魔法少女，那些魔法少女也不过是蜉蝣生命，你最终会在几千年间忘记自己。”
海伦娜回想起辛醯迦，她的确忘记太多太多自己的事情，她的确失去自己的智慧与未来，这才几千年，如果再过去几千年呢？
几万年呢？
神灵无穷无尽的生命，哪怕是帝皇也失去马卡多、他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们、禁军战士……
所有人都在失去。
海伦娜微微一笑举起手黑暗的力量在这里汇聚，她之前所有唠嗑都不过是为了现在这一击。
“不愧是我的女儿，你总是这样，在与人唠嗑过程中，利用自己的特质一点一点念诵魔法，从而完成魔法施法，和我一模一样。”
这一瞬间海伦娜几乎是咆哮喊出这句话：“不要以我的母亲姿态展现啊！”
黑光击穿奸奇的身体，但奥莉安娜依旧伫立于此，没有遭受到明显的伤害。
“我的本体又不在这里，我可不会和你开战，毕竟现在打起来，你真的会自爆。”奸奇眼中闪耀着玩弄的意味，她退后一步缓缓消失了，“记着哦，选择在于你自己。”
海伦娜无视奸奇的化身，朝着黑暗之地狂奔，亚空间能量在这里积蓄。
何为罪孽，所有有能力阻止悲剧的人，却默许悲剧发生，然后冠冕谈谈的站在这里哀悼，这种虚伪比真正的罪孽更加恶心。
海伦娜要报复不是一个神灵，而是所有的神灵。
然而有时候到底是先有希望明天更好的希望，还是希望其他人变得更加悲剧的诅咒呢？
没有人能够分的清，也没有人能够看得清，甚至是神灵本身也很难分的清，自己到底是希望其他人取得胜利，超越自己的预料，还是希望他们战败，符合自己的计划，但符合自己的计划的变化，还是变化吗？
只是复仇的烈焰在这里汇聚，神灵与神灵之间是截然相反，又彼此相互关联的。
“幸福？”
“亚空间之中原体、帝皇、阿斯塔特、甚至是种族神灵都无法获得幸福，帝皇背负名为黑暗之王的诅咒，原体则背负人类帝国的压力，他们永恒无法解脱。”
“所以呢？”
“你不一样，解脱就在眼前，成为真正的奸奇，凌驾于万物之上，毕竟哪怕是原体也不过是大一点的棋子，而混沌诸神则是棋手。”
海伦娜看着奥莉安娜的眼睛，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边，并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两个人就这样朝着奸奇领域最深处走过去。
奥莉安娜继续说：“而且你想要干的事情真的好吗？圣洁列斯回归又能怎么样？泰伦依旧是无穷无尽、混沌恶魔依旧是为非作歹，亚空间异变难以抵挡，毫无希望。”
“我知道。”海伦娜看着水晶组成的走廊，自己漫步其上，“我知道人类没有希望，我也知道人类的未来饱受折磨，但是我觉得明天会更好。”
“这样的话，你还是很天真，毕竟你在物质宇宙已经是最强大的存在，你作为神灵与魔法少女，没有人能够在物质宇宙战胜你。”
奥莉安娜话外意思则是，亚空间之中海伦娜不是无敌的存在，如果海伦娜能够成为神灵，那么她将不会被任何人击败。
只有这样海伦娜才可以在这个黑暗宇宙，寻求一丝慰籍，毕竟这个宇宙毫无希望可言。
水晶走廊两侧出现银河系过去六千万年以来各种各样的文明，惧亡者的王朝、古圣的遗迹、灵族的黑石造物、人类帝国的荣光女王级战舰……
海伦娜看着这些东西，这些科技造物，他们不过是变化的一部分，只要海伦娜乐意，她能够变化出无穷无尽的这些物品。
“亚空间，深爱着你，你为什么不爱它呢？”
海伦娜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于亚空间的恩赐，此时此刻亚空间依旧在欢迎海伦娜的到来，欢迎这位女神来到这里，只要她迈出一步就好。
奥莉安娜轻轻的抚摸着着海伦娜脖子上的嘴，将手指伸入海伦娜的脖颈之中，海伦娜感受到一丝安慰，她在物质宇宙过去十六年经历一切，与亚空间相比较而言微不足道。
“所以你还要恶心我多久？”海伦娜握住奥莉安娜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你披着我母亲的外衣，打算表演多久？奸奇。”
“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海伦娜，奥莉安娜不过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她软弱无能，而你不应该学习她，想一想吧，你本可以成为真正的神灵，现在却是一个凡人。”
女人继续说：“一个人工智能把神灵培育变成凡人，这种事情难道不就是失败吗？海伦娜，为什么要爱一个失败者呢？”
“的确。”海伦娜自嘲的笑了笑，“那你呢？你不也是失败者吗？按照你的理论，我也不应该爱你，我只会爱我自己，因为我不可能失败。”
奸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这才是自己的女儿。
“你是我的女儿，我会把我最好的东西留给你，海伦娜，我的神位与王座属于你，毕竟你是我唯一的亲生女儿，由我怀胎十月而生，可不是那些基因技术创造出来的废品。”
海伦娜看见过去的人类文明，随后一拳打在一个凡人脸上，以凡人角度看来，就是自己没有站稳，但以亚空间角度则是一位神灵以凡人的力量一拳打在一个作者脸上。
“成为神灵就这点好，能够给过去的人类一拳。”
海伦娜这时候笑了，她伸个懒腰注视着奥莉安娜，看着自己的母亲。
“有时候这些创作者真的应该被打一顿，特别是改编童年故事，总喜欢在其他人童年故事里加入黑深残，但黑不起，没有深度，就喜欢折磨主角。”
“把其他珍爱和喜欢的东西一点一点搞得支离破碎，所以还是要打他们一顿才好，而你呢？母亲，你折磨万物众生，你的希望和变化来自于何处？
“何处？”奥莉安娜似笑非笑，她意识到自己的女儿打算干什么，她却不打算阻止，“你还是打算为了无聊的人工智能复仇吗？”
“是折磨智慧生命，给他们虚假希望，从而谋求变化，还是作为神灵玩弄其他的命运，给人类智慧与力量，只为了制造更大的灾难？”
“或许吧！但是相比较你漫长到永恒的生命来说，阿斯塔特数千年的岁月，与你而言不过是几天而言，奥莉安娜与你的十六年，不过是一秒钟，甚至是几纳秒。”
奥莉安娜继续说：“其他魔法少女的生命和你比较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你的生命超越凡人与魔法少女，那些魔法少女也不过是蜉蝣生命，你最终会在几千年间忘记自己。”
海伦娜回想起辛醯迦，她的确忘记太多太多自己的事情，她的确失去自己的智慧与未来，这才几千年，如果再过去几千年呢？
几万年呢？
神灵无穷无尽的生命，哪怕是帝皇也失去马卡多、他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们、禁军战士……
所有人都在失去。
海伦娜微微一笑举起手黑暗的力量在这里汇聚，她之前所有唠嗑都不过是为了现在这一击。
“不愧是我的女儿，你总是这样，在与人唠嗑过程中，利用自己的特质一点一点念诵魔法，从而完成魔法施法，和我一模一样。”
这一瞬间海伦娜几乎是咆哮喊出这句话：“不要以我的母亲姿态展现啊！”
黑光击穿奸奇的身体，但奥莉安娜依旧伫立于此，没有遭受到明显的伤害。
“我的本体又不在这里，我可不会和你开战，毕竟现在打起来，你真的会自爆。”奸奇眼中闪耀着玩弄的意味，她退后一步缓缓消失了，“记着哦，选择在于你自己。”
海伦娜无视奸奇的化身，朝着黑暗之地狂奔，亚空间能量在这里积蓄。
何为罪孽，所有有能力阻止悲剧的人，却默许悲剧发生，然后冠冕谈谈的站在这里哀悼，这种虚伪比真正的罪孽更加恶心。
海伦娜要报复不是一个神灵，而是所有的神灵。
然而有时候到底是先有希望明天更好的希望，还是希望其他人变得更加悲剧的诅咒呢？
没有人能够分的清，也没有人能够看得清，甚至是神灵本身也很难分的清，自己到底是希望其他人取得胜利，超越自己的预料，还是希望他们战败，符合自己的计划，但符合自己的计划的变化，还是变化吗？
只是复仇的烈焰在这里汇聚，神灵与神灵之间是截然相反，又彼此相互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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