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换个打法
“叶童，你没事吧？”两个小丫头见叶童愤然走出齐家医馆，有些担忧的跟在叶童的身后。
“啊？我有什么事啊？”
叶童笑嘻嘻的说道：“我这生气的样子，是做给齐家看的。”
叶童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冯六和二虎说道：“这老齐头这么固执，那么就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天统司的威风，现在执行丙计划。”
“啊？大人，甲计划不成，咱们不执行乙计划吗？”
叶童摇摇头：“阳平城距离金陵城不远，我怕瘟疫过几日便会扩散传播到金陵城，乙计划太柔和，丙计划才能让齐家快点屈服。”
看着众人纷纷抱拳离开，两个小丫头兴奋的问道：“叶童，你到底做了什么缺德的计划，说与我们听听。”
“说了你们也不懂，这是一套组合拳。”
见两个小丫头神色又开始变得不善，叶童打了个寒颤，做了一个打拳的姿势：“那我就简单跟你们说两句吧。他不同意公布治疗瘟疫的医方，我这一拳就算打空了。”
“人家不公布也是人之常情啊，咱们东华朝的手艺人工匠郎中都有不传祖训。”
叶童白了环儿一眼：“他祖宗又不是我祖宗。本官看上他那医方，那是他家祖坟冒青烟的荣耀。不对，岂止是冒青烟，简直就是着火的荣耀。”
“明明强取豪夺，却偏偏被你说得好像人家占了便宜一般。”两个小丫头捂着嘴笑嘻嘻的说道。
“那我问你俩。”
叶童正色道：“若是我能帮他董家医馆扬名于天下，我要他个医方过分吗？”
“郎中自然都想扬名于天下，自然是不过分。”
“祖训说不外传，祖训又说光宗耀祖。这违背祖训不？祖宗自己矛盾不？纠结不？在地下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托梦给他来个大比兜？”
“这个。。。什么叫大比兜？”两个小丫头被叶童绕了进去，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作答。
叶童摆摆手：“什么狗屁祖训，不违背只不过就是因为给的筹码不够。我若是给了他齐家想要的，那祖训他们拿出来擦屁股开腚，他家祖宗都得乐的屁颠屁颠的。”
“那你现在要帮齐家扬名吗？”
叶童冷冷一笑摇头道：“本官天统司的威风还没耍起来，要想收服齐家，就要先把他们收拾听话了才行。让他知道老子能成全他，更能毁了他。妈的，跟老子玩风骨玩气节是吧？老子把你关节拆下来做手把件！”
两个小丫头虽然听不懂叶童在说什么，但是见叶童又要使阴招祸祸人，顿时十分兴奋。
叶童带着两名探手和小丫头，乘水路回到金陵城，立刻唤来冯千户，两个人在客房里嘀嘀咕咕，小半个时辰之后，冯千户才满脸阴笑，朝叶天抱了抱拳离开。
“叶童，你要怎么对付齐家医馆啊？”
“这种既不入朝又不经商的医馆不是觉得我天统司无处对他下手吗？”
叶童阴阴一笑：“我倒是要让他看看，我天统司的威风。”
“不过是一个县城的医馆，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
叶童点点头：“先找这个县城探探路，金陵的医馆不敢下手，万一背后有哪个皇亲国戚，办不了岂不是丢了我叶大人的面子吗？”
两个小丫头笑成一团。
“还以为你叶大人是那混不吝呢，原来也有心计啊！”
“那当然了，做事嘛。就要比正直的人油滑阴损，又要比阴损的人正直凶恶。这样才能办成事。要让正直的人觉得我是好人但也挺坏，要让恶人觉得我比他们更坏，这样他们才能怕我。”
两个小丫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脸崇拜的看着叶童。
叶童走了之后，齐家医馆的老爷子跟大儿子还有刚刚去码头接货回来的二儿子商议了一下，大儿子跟老爷子坚持恪守祖训，见招拆招。
二儿子却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得罪天统司。
“爹，这瘟疫的医方一共就那么几种。治疗寒症热症的基础方药每个医方不过七八种寻常药物，就算我们齐家医馆不给，难保刘家马家东家西家不给。我看这位叶大人做事还算厚道，并没有直接巧取豪夺。倒不如遂了天统司心愿，我们齐家也交下了一个大人物。”
“老二，咱俩走南闯北，天统司里的大人物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王？”
大儿子皱眉摇摇头道：“那位叶大人今日能要了这普通的瘟疫医方，明日若是要治七绝脉的我齐家立世之方，你给不给？不给的话，天统司就会抓住这理由施害于我们。”
要是叶童听到老大和齐老头心中真正的担心，一定会大呼他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真的冤枉了一心为民的叶行走叶大人。
“大哥，若是这位叶大人想要加害医馆，还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吗？”
“哼，人心隔肚皮啊。”
老大冷哼一声：“说不定这位新上任的京师银牌行走爱惜羽毛呢。咱们医馆不经商不入朝，叶大人想要打击咱们势必要动用同僚势力，他怕有把柄落人手中，所以才过来玩这一手。”
“老大说的有道理。”
老头气性不小，指着外面靠墙竖起的三丈锦旗：“管家，去找人把这锦旗拆了烧火。明日你出城打探一下，若是再有打着齐家医馆旗号施药布方的，回来直接报官。若不是当初贪图这好名声，现在也不至于如此。”
那根高高竖起的三丈锦旗，成了刘家医馆、董氏医馆的心病。
阳平城最有名的，就属这三家医馆了。
但是自从齐家医馆率先出城治病救人，今日又得了三丈大锦旗，整个阳平城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齐家医馆。
虽然现在来看病的患者还不见少，但是坐堂问诊的郎中明显能感觉到，外面等候问诊的患者窃窃私语的，都是关于齐家医馆的各种事。
这种瘟疫只要医馆辩证准确，基本两副最廉价的汤药就能搞定。
有那识字略懂一点医道的百姓，自己弄准寒热症，抓药回去自己熬上一个时辰喝下去就好。之前死的，大部分都是穷苦无儿无女的老人。
城内外的瘟疫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是引起的舆论才刚刚开始加热。
那三丈高的锦旗，就如同往刚开始热的锅底添了一把柴。
晚上，阳平城最大的茶馆和青楼忽然出了新节目：说书先生满嘴喷着唾沫星子，拿着一本挺厚的本子，声情并茂的讲评书。
茶馆青楼早就有讲书的艺人，这本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次艺人讲的故事题材新颖新鲜刺激，可不是以前翻烂了揉碎了的老段子。
阳平城不算大，繁华的街坊也不过就那么几条。
短短几个时辰，几乎每家茶楼酒肆青楼里，都有了这些让人听上就欲罢不能的评书了。
古代夜间百姓本就没什么娱乐，江南五月已经开始炎热，百姓们虽然听说了城里的茶楼酒楼青楼有了新鲜的说书，但是奈何不舍得兜里的几个钱，也只能望书兴叹。
茶楼酒楼一般都是文人官家聚众附庸风雅之地，里面唱戏听曲评书应有尽有。消费也是非常高的，寻常百姓可舍不得进去。
茶馆酒肆则属于平民消费，一般百姓闲来无事都喜欢去泡上一碗茶。
大碗的酒也不贵，弄个小菜过过酒瘾解解馋，寻常百姓也舍得花。
茶馆酒肆还有一个很大的作用就是相当于后世的人才市场。
很多商人或者大户人家用工，都喜欢去茶馆酒肆这样的地方去寻人。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茶馆酒肆这种低消费，平日里没有评书的场所，今日居然也来了说书先生。
三文钱一壶茶，三文钱两盘时令蜜果，这就是平日里低档的茶馆酒肆的消费。
现在居然忽然加了免费的说书，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啊。
商家也忽然加了福利，大壶茶喝完一壶还可以再免费添水，两盘蜜果再赠送一盘淡盐果。
这些东西，足够三四个人舒舒服服听两个时辰。
这次说书人说的题材特别新鲜，听上就让人欲罢不能。
再加上瘟疫已过，老百姓也需要一个疏导发泄的娱乐项目。一时之间，所有的高中低档茶楼酒馆青楼妓院全部爆满。
“第二回，咱们书接上文。俏潘娘帘下勾情，老王婆茶坊说技。”
这说书先生声情并茂唾沫星子横飞，刚刚报出第二回的章节名称，台子下的听众便哄堂大笑，起哄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那说书先生笑着大声说道：“各位各位，咱这茶馆有老王婆，可是没有俏潘娘啊！”
“让老王婆给咱们爷们找一个俏潘娘来乐呵乐呵。”一个红脸大汉高声喊道，顿时引起一片叫好声。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从后台走了出来。笑着指着那红脸大汉说道：“李老弟，你再过些个时日再来，就有那俏潘娘了。就是不知道李老弟你口袋里的银子够不够。”
“老王婆你今日吃了多少酒，说这些疯话。”
那红脸大汉哈哈大笑道：“难道你挖到财宝了？要将这破茶馆改成青楼？”
“哈哈哈，李老弟你说对了。”
老王婆也是春风得意，指了指茶馆外面那一大片空地：“我这茶馆遇到贵人了，找风水先生看中了我这块宝地，今后啊，阳平城最大的风月场快活楼，就在这了。”
老王婆见红脸大汉一脸惊愕半信半疑，笑着开玩笑道：“那时候李老弟你若是没银子也没关系，瞧你这身板，有那年轻俊俏的后生喜欢兔相公的，事后还能给你不少赏银呢。”
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说书先生精神抖擞的开始继续讲他的书。
那本印刷出来的东华朝杂志上，赫然写着《金瓶梅》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啊？我有什么事啊？”
叶童笑嘻嘻的说道：“我这生气的样子，是做给齐家看的。”
叶童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冯六和二虎说道：“这老齐头这么固执，那么就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天统司的威风，现在执行丙计划。”
“啊？大人，甲计划不成，咱们不执行乙计划吗？”
叶童摇摇头：“阳平城距离金陵城不远，我怕瘟疫过几日便会扩散传播到金陵城，乙计划太柔和，丙计划才能让齐家快点屈服。”
看着众人纷纷抱拳离开，两个小丫头兴奋的问道：“叶童，你到底做了什么缺德的计划，说与我们听听。”
“说了你们也不懂，这是一套组合拳。”
见两个小丫头神色又开始变得不善，叶童打了个寒颤，做了一个打拳的姿势：“那我就简单跟你们说两句吧。他不同意公布治疗瘟疫的医方，我这一拳就算打空了。”
“人家不公布也是人之常情啊，咱们东华朝的手艺人工匠郎中都有不传祖训。”
叶童白了环儿一眼：“他祖宗又不是我祖宗。本官看上他那医方，那是他家祖坟冒青烟的荣耀。不对，岂止是冒青烟，简直就是着火的荣耀。”
“明明强取豪夺，却偏偏被你说得好像人家占了便宜一般。”两个小丫头捂着嘴笑嘻嘻的说道。
“那我问你俩。”
叶童正色道：“若是我能帮他董家医馆扬名于天下，我要他个医方过分吗？”
“郎中自然都想扬名于天下，自然是不过分。”
“祖训说不外传，祖训又说光宗耀祖。这违背祖训不？祖宗自己矛盾不？纠结不？在地下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托梦给他来个大比兜？”
“这个。。。什么叫大比兜？”两个小丫头被叶童绕了进去，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作答。
叶童摆摆手：“什么狗屁祖训，不违背只不过就是因为给的筹码不够。我若是给了他齐家想要的，那祖训他们拿出来擦屁股开腚，他家祖宗都得乐的屁颠屁颠的。”
“那你现在要帮齐家扬名吗？”
叶童冷冷一笑摇头道：“本官天统司的威风还没耍起来，要想收服齐家，就要先把他们收拾听话了才行。让他知道老子能成全他，更能毁了他。妈的，跟老子玩风骨玩气节是吧？老子把你关节拆下来做手把件！”
两个小丫头虽然听不懂叶童在说什么，但是见叶童又要使阴招祸祸人，顿时十分兴奋。
叶童带着两名探手和小丫头，乘水路回到金陵城，立刻唤来冯千户，两个人在客房里嘀嘀咕咕，小半个时辰之后，冯千户才满脸阴笑，朝叶天抱了抱拳离开。
“叶童，你要怎么对付齐家医馆啊？”
“这种既不入朝又不经商的医馆不是觉得我天统司无处对他下手吗？”
叶童阴阴一笑：“我倒是要让他看看，我天统司的威风。”
“不过是一个县城的医馆，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
叶童点点头：“先找这个县城探探路，金陵的医馆不敢下手，万一背后有哪个皇亲国戚，办不了岂不是丢了我叶大人的面子吗？”
两个小丫头笑成一团。
“还以为你叶大人是那混不吝呢，原来也有心计啊！”
“那当然了，做事嘛。就要比正直的人油滑阴损，又要比阴损的人正直凶恶。这样才能办成事。要让正直的人觉得我是好人但也挺坏，要让恶人觉得我比他们更坏，这样他们才能怕我。”
两个小丫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脸崇拜的看着叶童。
叶童走了之后，齐家医馆的老爷子跟大儿子还有刚刚去码头接货回来的二儿子商议了一下，大儿子跟老爷子坚持恪守祖训，见招拆招。
二儿子却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得罪天统司。
“爹，这瘟疫的医方一共就那么几种。治疗寒症热症的基础方药每个医方不过七八种寻常药物，就算我们齐家医馆不给，难保刘家马家东家西家不给。我看这位叶大人做事还算厚道，并没有直接巧取豪夺。倒不如遂了天统司心愿，我们齐家也交下了一个大人物。”
“老二，咱俩走南闯北，天统司里的大人物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王？”
大儿子皱眉摇摇头道：“那位叶大人今日能要了这普通的瘟疫医方，明日若是要治七绝脉的我齐家立世之方，你给不给？不给的话，天统司就会抓住这理由施害于我们。”
要是叶童听到老大和齐老头心中真正的担心，一定会大呼他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真的冤枉了一心为民的叶行走叶大人。
“大哥，若是这位叶大人想要加害医馆，还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吗？”
“哼，人心隔肚皮啊。”
老大冷哼一声：“说不定这位新上任的京师银牌行走爱惜羽毛呢。咱们医馆不经商不入朝，叶大人想要打击咱们势必要动用同僚势力，他怕有把柄落人手中，所以才过来玩这一手。”
“老大说的有道理。”
老头气性不小，指着外面靠墙竖起的三丈锦旗：“管家，去找人把这锦旗拆了烧火。明日你出城打探一下，若是再有打着齐家医馆旗号施药布方的，回来直接报官。若不是当初贪图这好名声，现在也不至于如此。”
那根高高竖起的三丈锦旗，成了刘家医馆、董氏医馆的心病。
阳平城最有名的，就属这三家医馆了。
但是自从齐家医馆率先出城治病救人，今日又得了三丈大锦旗，整个阳平城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齐家医馆。
虽然现在来看病的患者还不见少，但是坐堂问诊的郎中明显能感觉到，外面等候问诊的患者窃窃私语的，都是关于齐家医馆的各种事。
这种瘟疫只要医馆辩证准确，基本两副最廉价的汤药就能搞定。
有那识字略懂一点医道的百姓，自己弄准寒热症，抓药回去自己熬上一个时辰喝下去就好。之前死的，大部分都是穷苦无儿无女的老人。
城内外的瘟疫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是引起的舆论才刚刚开始加热。
那三丈高的锦旗，就如同往刚开始热的锅底添了一把柴。
晚上，阳平城最大的茶馆和青楼忽然出了新节目：说书先生满嘴喷着唾沫星子，拿着一本挺厚的本子，声情并茂的讲评书。
茶馆青楼早就有讲书的艺人，这本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次艺人讲的故事题材新颖新鲜刺激，可不是以前翻烂了揉碎了的老段子。
阳平城不算大，繁华的街坊也不过就那么几条。
短短几个时辰，几乎每家茶楼酒肆青楼里，都有了这些让人听上就欲罢不能的评书了。
古代夜间百姓本就没什么娱乐，江南五月已经开始炎热，百姓们虽然听说了城里的茶楼酒楼青楼有了新鲜的说书，但是奈何不舍得兜里的几个钱，也只能望书兴叹。
茶楼酒楼一般都是文人官家聚众附庸风雅之地，里面唱戏听曲评书应有尽有。消费也是非常高的，寻常百姓可舍不得进去。
茶馆酒肆则属于平民消费，一般百姓闲来无事都喜欢去泡上一碗茶。
大碗的酒也不贵，弄个小菜过过酒瘾解解馋，寻常百姓也舍得花。
茶馆酒肆还有一个很大的作用就是相当于后世的人才市场。
很多商人或者大户人家用工，都喜欢去茶馆酒肆这样的地方去寻人。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茶馆酒肆这种低消费，平日里没有评书的场所，今日居然也来了说书先生。
三文钱一壶茶，三文钱两盘时令蜜果，这就是平日里低档的茶馆酒肆的消费。
现在居然忽然加了免费的说书，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啊。
商家也忽然加了福利，大壶茶喝完一壶还可以再免费添水，两盘蜜果再赠送一盘淡盐果。
这些东西，足够三四个人舒舒服服听两个时辰。
这次说书人说的题材特别新鲜，听上就让人欲罢不能。
再加上瘟疫已过，老百姓也需要一个疏导发泄的娱乐项目。一时之间，所有的高中低档茶楼酒馆青楼妓院全部爆满。
“第二回，咱们书接上文。俏潘娘帘下勾情，老王婆茶坊说技。”
这说书先生声情并茂唾沫星子横飞，刚刚报出第二回的章节名称，台子下的听众便哄堂大笑，起哄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那说书先生笑着大声说道：“各位各位，咱这茶馆有老王婆，可是没有俏潘娘啊！”
“让老王婆给咱们爷们找一个俏潘娘来乐呵乐呵。”一个红脸大汉高声喊道，顿时引起一片叫好声。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从后台走了出来。笑着指着那红脸大汉说道：“李老弟，你再过些个时日再来，就有那俏潘娘了。就是不知道李老弟你口袋里的银子够不够。”
“老王婆你今日吃了多少酒，说这些疯话。”
那红脸大汉哈哈大笑道：“难道你挖到财宝了？要将这破茶馆改成青楼？”
“哈哈哈，李老弟你说对了。”
老王婆也是春风得意，指了指茶馆外面那一大片空地：“我这茶馆遇到贵人了，找风水先生看中了我这块宝地，今后啊，阳平城最大的风月场快活楼，就在这了。”
老王婆见红脸大汉一脸惊愕半信半疑，笑着开玩笑道：“那时候李老弟你若是没银子也没关系，瞧你这身板，有那年轻俊俏的后生喜欢兔相公的，事后还能给你不少赏银呢。”
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说书先生精神抖擞的开始继续讲他的书。
那本印刷出来的东华朝杂志上，赫然写着《金瓶梅》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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