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替我说声谢谢
张涛胸前的记录仪闪着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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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新城分区公安局
章局长站在控制台中间盯着前方大屏幕，屏幕内是传回来的实时画面，他拿起手机按下一个号码，随即又放下没有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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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到三层的位置依旧有铁门拦着，张涛上前推了推发现没有锁，刺耳的咯吱声响起铁门被推开。从二层到三层能看到各种卡通图画，这些图画延伸向三层的过道，卡通图画没有让这位分局刑警队长有一点放松，想到二层老人的遭遇和卫生间的诡异符号，他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
“为什么我会是队长，我C”一句粗口从他心中响起。
徐永盛压着自己的呼吸希望借此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双手已经沁出冷汗，幸好带上手套不然现在的状态难以握住手枪枪把。
走上过道，张涛看到十几个小孩在右侧过道上站成一排静静得看着楼梯的方向。
大大小小的孩子中徐永盛认出其中一个，那个孩子小名叫平安之前在舅舅家见过几次。
“原来他是这所福利院的小孩”徐永盛心里想着。
一个站在最前面上身穿着白色连衣裙，裙上绣满红色小花的女孩冲他们问
“你们是来抓妈妈的吗？”
“不是，叔叔就是想来看看你们妈妈。”看没人回应，张涛又心里骂了自己两句，咬咬牙上前，弯下腰把手举起慢慢说道。
“你也能看到妈妈吗？”女孩好奇问道。
这个问题让张涛一愣。什么叫看到妈妈，王院长我见过很多次啊。
“你们妈妈在哪里？”徐永盛上前问道。
那些孩子转身看向后方。
张涛，看了眼徐永盛，对着一旁警戒的队员说“保护孩子，我和徐永盛进去。”
两人路过小孩走到他们身后的一间房，上面牌子上写着院长室。
推开门，一阵风从屋内刮出，挂着的窗帘被刮了起来摇晃了一下又平静下去。房门口正对着两扇窗户，窗户紧闭着。一张红褐色的办公桌前放着两张靠背椅，右边那张上面一位女性正佝偻着身体，靠在椅子上身后的架子上挂着两个吊瓶，一滴滴鲜红粘稠的液体通过输液管进入到女人两只手臂内，太阳光照进屋里让两人眯起了眼。
“他来了吗？”一个压抑的声音从那具身体里传了出来，
徐永盛看着眼前消瘦的女人，摇了摇头说
“没有”。
王子芳站起身，拔掉了插在手中的针管，阳光照在他的背上密密麻麻的血管随着她的动作破裂咕咕血液从里面溢出，她摇摇晃晃得走到房子中央。
徐永盛咽了口口水，随着她往前地上的影子开始拉长一直到门口才停下，徐永盛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影子，感觉在里面有一双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一股堕落感也从自己的影子里传来。
他忍住没有回头看自己的影子。
“哈哈哈”，极力压制的笑声从她嘴里传出，笑了两声她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还是本就破裂的嘴唇流出鲜血，粗重的喘息声后过了几秒她稳定住身形抬起头看向徐永盛沙哑的开口说“永盛你和他真的很像，替我对他说声谢谢，但有些事只能我去做。”
阳光下徐永盛被照的睁不开眼，他想睁大眼睛仔细看看眼前陌生的王姨，但是阳光刺得他流出眼泪。
说完这句她从背后取出一把长刀，这个动作让张涛拔出手枪对准了她。
“不许动！扔......”
还未等张涛喊完，王子芳双手握紧刀柄弯着腰用力的朝自己胸口扎了下去，刀尖从后背顶出扎破了衣服，刀尖被阳光反射出银白的光。随着这个动作她跪倒在地，窗后的阳光照了进来，地上的影子渐渐收回到她身下。
徐永盛看到这一幕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冲了过去抱起跪倒在地上的女人哭喊道“救人啊，快啊”一只手用力按住女人的胸口希望让血液别再流出。
王子芳倒在地上，视线渐渐模糊，这时一双熟悉的眼睛出现在视野，耳边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
“妈这是子芳，他在我们家住段时间。”
王子芳看着眼前刚到自己下巴的老太太腼腆的叫了一声“阿姨。”旁白的男人跟着哈哈笑着，她也跟着一起哈哈笑着。
徐永盛看着怀里的女人嘴巴动了动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血液堵住了她的喉咙只能发出呵呵声
“王姨不要啊！不要！坚持住，坚持住救护车马上来了，队长！队长！张涛你别他妈站着啊！”歇斯底里的喊声从他嘴里喊出。
这时一名队员从门外冲了进来，一声神圣拗口的梵文音节从那人嘴里喊出
随着两个音节结束他甩出背包，张涛慢了一步也跟了上去配合拿出工具，徐永盛满脑空白被挤到一边只有右手还死死按住胸口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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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郭局一直在后面现在走了。”一名警员上前和局长汇报着。
“随他去吧。”说完这句局长走出控制台，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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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盛麻木的看着一辆救护车开出福利院大门，他的手还滴着鲜血，像行尸一般走到警车边开门坐进了驾驶座，颤抖着掏出手机想给舅舅打个电话，但是手上的鲜血让他给手机解锁都办不到，他按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不停地滑着手机，突然他一拳砸向方向盘，
“滴”
一声喇叭响声吓了他一跳，他抱着方向盘歇斯底里的大哭起来。
“郭局”
“郭队”
一声声熟悉的喊声从车外传来，听不清晰，他刚想开门喊出那声“舅舅”又缩了回来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叙述，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舅舅，他缩进车里把头埋到方向盘下面。
郭毅走在这熟悉的台阶上，一步一步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闭上眼轻轻的把手放在木质扶手上，顺着扶手的轨迹一步步往上走着。
三楼过道口，熟悉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爸爸，爸爸”
“爸爸”
郭毅停顿两秒像是迎接孩子们的拥抱随后她走到了院长办公室的牌子下，他抬起右手停在原来的门把手位置往前轻轻一推，他走了进去走到窗台下熟练得拉出左边的高背椅靠坐在上面，侧着身子翘起二郎腿，看着像是在听什么。
有几名警员跟了上来，这些都是以前郭毅当队长时的下属。
一个熟悉的女性警员壮着胆子开口“队长，王院长没有死..可能。”后面两个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郭毅依旧闭着眼没有起身等了几分钟说道“好，我知道了。”这几分钟里空气仿佛凝滞警员们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说完站起身出门，队员们让开一条道路。
走出福利院，来到警车前郭毅看到徐永盛站在门口，一声“舅舅”从他嘴里喊出，那嗓音很低沉很沙哑。他走上前对着他说
“没事，你做的很好，她还活着。”
徐永盛听到这句话眼泪差点又流了出来，郭毅说完没等徐永盛开口就走出福利院大门上了一辆警用商务车，跟在后面的女警员看了一眼这个眼睛红肿的青年笑了笑用口型说了一句“加油”，坐上驾驶座发动车离开现场。
徐永盛呼出一口气，看了看自己队长的位置往那边走了过去。此时张涛身边还跟着一位女性，五官不错，短发画了淡妆眼神里有些后怕。
张涛看见徐永盛过来指着那位女生向他介绍一句“董佳佳，城市新闻第一记者。”
指了指徐永盛“我手下，郭毅他侄子。”
女孩听到郭毅他侄子后眼睛一亮“虎父无犬子，啊不对虎舅无犬侄啊，久仰久仰。”说着向徐永盛抱了抱拳。
因为舅舅的一句干得不错徐永盛心情好转很多，也裂开嘴似笑似哭得跟着抱拳说“久仰，久仰。”
“你俩就别久仰了。”张涛看向董佳佳没好气问道“怎么说，还要上去拍照吗？”
董佳佳踢了一脚张涛，“你什么意思？上次那个我连做半年噩梦！不去了，不去了，让小张去吧。”边说边往自己脸比划着爆开的动作。
张涛躲过女朋友的攻击“切”了一声，然后又被跟上来的一脚踢到屁股。
张涛给了董佳佳一个眼神“给我点面子啊~”
董佳佳停下动作，张涛看向徐永盛表情转严肃学着印象中老队长的口吻开口说道“你今天辛苦了，先放你一天假，调整一下状态，报告的话后天放到我办公室。”
“好的，队长，谢谢，队长！”徐永盛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把心中的郁闷排了出去，转而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
张涛也笑了起来，嘴角咧开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上级对下级的勉励说“你干的不错，一万不两万检讨后天也一起交给我。”
“为什么？”徐永盛嘴一下合上，身体后撤躲开张涛继续拍下的手掌。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懂不懂”董佳佳忍不住又踢了一脚张涛，看着眼前充满阳光的大男孩不忍心让男朋友欺负他。
“够了别再踢我了，我们还在案发现场，OK？”张涛咬着牙一字一句，看着面前两位说。
“你公然侮辱上级，一万检讨这周交给我。”指着徐永盛说。
“你不上去就出去，立刻马上到警戒线外面去。”指着董佳佳说。
“是队长，但我没有侮辱上级，队长”徐永盛向张涛行了个军礼，大声喊道。
“你和她一起到警戒线外面去。”
等到两人拿着手机互相交流着走远，张涛看向远处一边聊着天的陶贺等人，之前的队伍中有四名特警已经提前回队了剩下的都是刑警队的队员。
“明天放假一天，你们自己安排报告记得交上来。”张涛过去甩了甩手没一点队长样子说。
“反正接下去是市刑警队的事了。”脑海中浮现出凌益龙那机器人的脸“也好，省的我难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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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毅车内
刘秘书看着坐上车就闭眼沉默的郭毅，笑着说“郭局，我们现在去哪？”
“慈航寺。”郭毅睁眼看向车窗外，平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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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新城分区公安局
章局长站在控制台中间盯着前方大屏幕，屏幕内是传回来的实时画面，他拿起手机按下一个号码，随即又放下没有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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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到三层的位置依旧有铁门拦着，张涛上前推了推发现没有锁，刺耳的咯吱声响起铁门被推开。从二层到三层能看到各种卡通图画，这些图画延伸向三层的过道，卡通图画没有让这位分局刑警队长有一点放松，想到二层老人的遭遇和卫生间的诡异符号，他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
“为什么我会是队长，我C”一句粗口从他心中响起。
徐永盛压着自己的呼吸希望借此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双手已经沁出冷汗，幸好带上手套不然现在的状态难以握住手枪枪把。
走上过道，张涛看到十几个小孩在右侧过道上站成一排静静得看着楼梯的方向。
大大小小的孩子中徐永盛认出其中一个，那个孩子小名叫平安之前在舅舅家见过几次。
“原来他是这所福利院的小孩”徐永盛心里想着。
一个站在最前面上身穿着白色连衣裙，裙上绣满红色小花的女孩冲他们问
“你们是来抓妈妈的吗？”
“不是，叔叔就是想来看看你们妈妈。”看没人回应，张涛又心里骂了自己两句，咬咬牙上前，弯下腰把手举起慢慢说道。
“你也能看到妈妈吗？”女孩好奇问道。
这个问题让张涛一愣。什么叫看到妈妈，王院长我见过很多次啊。
“你们妈妈在哪里？”徐永盛上前问道。
那些孩子转身看向后方。
张涛，看了眼徐永盛，对着一旁警戒的队员说“保护孩子，我和徐永盛进去。”
两人路过小孩走到他们身后的一间房，上面牌子上写着院长室。
推开门，一阵风从屋内刮出，挂着的窗帘被刮了起来摇晃了一下又平静下去。房门口正对着两扇窗户，窗户紧闭着。一张红褐色的办公桌前放着两张靠背椅，右边那张上面一位女性正佝偻着身体，靠在椅子上身后的架子上挂着两个吊瓶，一滴滴鲜红粘稠的液体通过输液管进入到女人两只手臂内，太阳光照进屋里让两人眯起了眼。
“他来了吗？”一个压抑的声音从那具身体里传了出来，
徐永盛看着眼前消瘦的女人，摇了摇头说
“没有”。
王子芳站起身，拔掉了插在手中的针管，阳光照在他的背上密密麻麻的血管随着她的动作破裂咕咕血液从里面溢出，她摇摇晃晃得走到房子中央。
徐永盛咽了口口水，随着她往前地上的影子开始拉长一直到门口才停下，徐永盛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影子，感觉在里面有一双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一股堕落感也从自己的影子里传来。
他忍住没有回头看自己的影子。
“哈哈哈”，极力压制的笑声从她嘴里传出，笑了两声她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还是本就破裂的嘴唇流出鲜血，粗重的喘息声后过了几秒她稳定住身形抬起头看向徐永盛沙哑的开口说“永盛你和他真的很像，替我对他说声谢谢，但有些事只能我去做。”
阳光下徐永盛被照的睁不开眼，他想睁大眼睛仔细看看眼前陌生的王姨，但是阳光刺得他流出眼泪。
说完这句她从背后取出一把长刀，这个动作让张涛拔出手枪对准了她。
“不许动！扔......”
还未等张涛喊完，王子芳双手握紧刀柄弯着腰用力的朝自己胸口扎了下去，刀尖从后背顶出扎破了衣服，刀尖被阳光反射出银白的光。随着这个动作她跪倒在地，窗后的阳光照了进来，地上的影子渐渐收回到她身下。
徐永盛看到这一幕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冲了过去抱起跪倒在地上的女人哭喊道“救人啊，快啊”一只手用力按住女人的胸口希望让血液别再流出。
王子芳倒在地上，视线渐渐模糊，这时一双熟悉的眼睛出现在视野，耳边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
“妈这是子芳，他在我们家住段时间。”
王子芳看着眼前刚到自己下巴的老太太腼腆的叫了一声“阿姨。”旁白的男人跟着哈哈笑着，她也跟着一起哈哈笑着。
徐永盛看着怀里的女人嘴巴动了动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血液堵住了她的喉咙只能发出呵呵声
“王姨不要啊！不要！坚持住，坚持住救护车马上来了，队长！队长！张涛你别他妈站着啊！”歇斯底里的喊声从他嘴里喊出。
这时一名队员从门外冲了进来，一声神圣拗口的梵文音节从那人嘴里喊出
随着两个音节结束他甩出背包，张涛慢了一步也跟了上去配合拿出工具，徐永盛满脑空白被挤到一边只有右手还死死按住胸口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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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郭局一直在后面现在走了。”一名警员上前和局长汇报着。
“随他去吧。”说完这句局长走出控制台，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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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盛麻木的看着一辆救护车开出福利院大门，他的手还滴着鲜血，像行尸一般走到警车边开门坐进了驾驶座，颤抖着掏出手机想给舅舅打个电话，但是手上的鲜血让他给手机解锁都办不到，他按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不停地滑着手机，突然他一拳砸向方向盘，
“滴”
一声喇叭响声吓了他一跳，他抱着方向盘歇斯底里的大哭起来。
“郭局”
“郭队”
一声声熟悉的喊声从车外传来，听不清晰，他刚想开门喊出那声“舅舅”又缩了回来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叙述，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舅舅，他缩进车里把头埋到方向盘下面。
郭毅走在这熟悉的台阶上，一步一步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闭上眼轻轻的把手放在木质扶手上，顺着扶手的轨迹一步步往上走着。
三楼过道口，熟悉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爸爸，爸爸”
“爸爸”
郭毅停顿两秒像是迎接孩子们的拥抱随后她走到了院长办公室的牌子下，他抬起右手停在原来的门把手位置往前轻轻一推，他走了进去走到窗台下熟练得拉出左边的高背椅靠坐在上面，侧着身子翘起二郎腿，看着像是在听什么。
有几名警员跟了上来，这些都是以前郭毅当队长时的下属。
一个熟悉的女性警员壮着胆子开口“队长，王院长没有死..可能。”后面两个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郭毅依旧闭着眼没有起身等了几分钟说道“好，我知道了。”这几分钟里空气仿佛凝滞警员们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说完站起身出门，队员们让开一条道路。
走出福利院，来到警车前郭毅看到徐永盛站在门口，一声“舅舅”从他嘴里喊出，那嗓音很低沉很沙哑。他走上前对着他说
“没事，你做的很好，她还活着。”
徐永盛听到这句话眼泪差点又流了出来，郭毅说完没等徐永盛开口就走出福利院大门上了一辆警用商务车，跟在后面的女警员看了一眼这个眼睛红肿的青年笑了笑用口型说了一句“加油”，坐上驾驶座发动车离开现场。
徐永盛呼出一口气，看了看自己队长的位置往那边走了过去。此时张涛身边还跟着一位女性，五官不错，短发画了淡妆眼神里有些后怕。
张涛看见徐永盛过来指着那位女生向他介绍一句“董佳佳，城市新闻第一记者。”
指了指徐永盛“我手下，郭毅他侄子。”
女孩听到郭毅他侄子后眼睛一亮“虎父无犬子，啊不对虎舅无犬侄啊，久仰久仰。”说着向徐永盛抱了抱拳。
因为舅舅的一句干得不错徐永盛心情好转很多，也裂开嘴似笑似哭得跟着抱拳说“久仰，久仰。”
“你俩就别久仰了。”张涛看向董佳佳没好气问道“怎么说，还要上去拍照吗？”
董佳佳踢了一脚张涛，“你什么意思？上次那个我连做半年噩梦！不去了，不去了，让小张去吧。”边说边往自己脸比划着爆开的动作。
张涛躲过女朋友的攻击“切”了一声，然后又被跟上来的一脚踢到屁股。
张涛给了董佳佳一个眼神“给我点面子啊~”
董佳佳停下动作，张涛看向徐永盛表情转严肃学着印象中老队长的口吻开口说道“你今天辛苦了，先放你一天假，调整一下状态，报告的话后天放到我办公室。”
“好的，队长，谢谢，队长！”徐永盛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把心中的郁闷排了出去，转而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
张涛也笑了起来，嘴角咧开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上级对下级的勉励说“你干的不错，一万不两万检讨后天也一起交给我。”
“为什么？”徐永盛嘴一下合上，身体后撤躲开张涛继续拍下的手掌。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懂不懂”董佳佳忍不住又踢了一脚张涛，看着眼前充满阳光的大男孩不忍心让男朋友欺负他。
“够了别再踢我了，我们还在案发现场，OK？”张涛咬着牙一字一句，看着面前两位说。
“你公然侮辱上级，一万检讨这周交给我。”指着徐永盛说。
“你不上去就出去，立刻马上到警戒线外面去。”指着董佳佳说。
“是队长，但我没有侮辱上级，队长”徐永盛向张涛行了个军礼，大声喊道。
“你和她一起到警戒线外面去。”
等到两人拿着手机互相交流着走远，张涛看向远处一边聊着天的陶贺等人，之前的队伍中有四名特警已经提前回队了剩下的都是刑警队的队员。
“明天放假一天，你们自己安排报告记得交上来。”张涛过去甩了甩手没一点队长样子说。
“反正接下去是市刑警队的事了。”脑海中浮现出凌益龙那机器人的脸“也好，省的我难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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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毅车内
刘秘书看着坐上车就闭眼沉默的郭毅，笑着说“郭局，我们现在去哪？”
“慈航寺。”郭毅睁眼看向车窗外，平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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