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灵器视角下的灵界
熟悉的感觉袭来，难过、茫然、悲伤、绝望伴随耳中阵阵沙哑的哽咽，眼前天花板凭空涌出黑雾往下一层层翻滚着落到地面上。
一瞬间眼前世界像是被黑雾染过。
“比起喝药进入灵界，现在像是戴上一块灰色镜片，但这感觉真不好受啊。”徐永盛看向面前的杜庆“色彩，不对带灵性的事物更明显。”“比起昨天只看到轮廓，现在明显能看清五官，环境的话和现实世界差不多只是比较暗。杜庆灵体比店长鲜艳多了，而且整体偏橘色，不对鲜艳程度应该是灵器的原因，叫做怨犬吗？”他右手握着犬牙，试着左右看了看“嗯，没有灵性的事物依旧是黑白，嗯，应该是黑灰。”
徐永盛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嗯，依旧是蓝色轮廓，只是脚上多了一双黑色长靴，怎么感觉往外流东西？”弯腰用手摸了摸放到面前“只是普通的水，不对灵界应该不会有水，有水也不会是黑色，一会出去问问。”他嘴巴动了动感觉有东西在脸上“嗯，有一副口罩不知道能不能摘下来。”边想边做他把手伸向耳后想要摘下，但是直接穿过摸到了自己的耳朵“取不下来，应该就是灵器原来的样子。”“站起来走走？”，念头刚起往前迈出一步，视野突然边矮眼前景色变黑，失去知觉“我靠，又来。”。
徐永盛闭眼躺倒在沙发床上，鼻孔里有一点点血液流出。杜庆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继续啃着鸡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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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山县城北开发区
祝金林站在一座工区大门口望了望前方的保卫室，头顶的太阳让他不得不眯起眼。
抹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拿出手机叹了口气点开最近通话。
彩铃声响起，他没有把手机放到耳边而是盯着拨打界面，心跳的很快嘴里喃喃“接啊，老太婆。”
过了很久电话接通，祝金林立马换上笑容开口说
“王主任，是我，小祝，这不国庆了嘛，店里新出了几款酒您方便的话试试？”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女声“小祝，实话和你说吧，今年工厂业绩不好，国庆不会发东西的。”
“没事没事，国庆新出的酒，就想让您试试，我们也可以看看客户反馈。”祝金林挠挠头组织接下来的语言，但话语明显带上刻意。
“那你放门卫室吧。”
电话被对面挂断。
祝金林再次叹出一口气，看了看手机又望向远处的车“哎，今年国庆一单都没开。”
“大热天尽快搬完回店里吧。”走过去开上车，刚停到保安室前面的空地，保安室内探出一脑袋扯着嗓子喊“师傅！这里不能停车！”嗓音像是呵斥闯入家中的野狗。
祝金林走下车掏出一条华子递了上去，陪笑道“您好！王主任让我把酒放到门卫这。”
“师傅，你也别为难我了，这里有监控你停这里，我要扣钱的。”从保安室走去一位四五十岁的大爷磕着瓜子不耐烦的看向祝金林。
“行行，理解理解，我开前面去。”祝金林把烟塞进保安手里同时拱了拱手，倒退着坐进车后嘴里小声骂道“狗东西，瞧不起谁！”
转向掉头，
等车开回原来的位置，祝金林下车打开后备箱，看着面前五瓶10斤装的白酒挠挠头“搬吧。”
两分钟后祝金林在保安室放下一瓶白酒，直起身，看向正玩着手机的门卫大爷。从兜里掏出一根华子递过去问“大爷，今年你们国庆放几天？”
大爷接过华子直接放进抽屉头也不抬的回道“调休，没几天，两天左右吧”
祝金林接着话题“那还好，别的厂都没有假，就发点饮料当高温补贴了。”顿了顿祝金林问“那你们国庆工厂发的什么？”
大爷撇了祝金林一眼，“发了，上周就发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挺好”说完祝金林走回车里，没有搬剩下的四瓶，
狠狠砸向方向盘，骂道“C，死老太婆，C!C!!C!!!”
没心情继续待在这里，祝金林想也没想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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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修车场
徐永盛抹去双眼流出的泪水“我在哪？头，痛痛痛！”手中的犬牙传来冰冷的触感拿到面前记忆慢慢恢复。“难道每次都这样吗？”耳边传来略带中性的女声。
“半个小时就醒了，很有天赋嘛少年。第一次痛是正常现象，我看好你哦。”杜庆起身朝门口走去。“走吧。对了，看你流鼻血，刚刚灵体离开肉身了？第一次开启最好别这么做，要先熟悉熟悉。”
徐永盛撑着脑袋坐起，摸了摸脸“嘶....我感觉你在开车，还有大姐你也太不靠谱了吧，这么重要的消息不应该直接告诉我吗?”蹭掉鼻下干涸的血渍，他看向杜庆问道“为什么不早说？还有去哪？”
杜庆无所谓道“嗯？这种常识店长没和你说吗？去哪？当然是取回遗产了。”
“靠！”徐永盛弹起身站起，瞪着杜庆“这女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种事情居然不说！靠！昨晚难道是动了一下所以才退出灵界的？店长也不靠谱！队里就没有正常人吗？”
“靠什么靠，你表现很不错，我还以为下午才能出门。”杜庆走下楼梯，朝后喊道“赶紧跟上，幸福路等你。”
“要不是打不过你，算了，下回再做这类事情自己一定要提前问清楚。”徐永盛抱怨一句，朝楼下喊“杜哥，你家不用关门的吗？”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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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千市城南景秀千城小区
“找了一天就这？你们让我跟着他一整天就找了这样的房子？”袁广鹏踢了一脚客厅的茶几，继续说道“既然能报销为什么不找个好的，这里只有一张茶几和两张床。”他一屁股坐到茶几上，指了指对面的窗户问“这不是重点，张涛是这个小区吗”
唐淞整理了一下方片眼镜，走到窗户前“资料上这么写的，我数数.........呐呐呐就那套”他点数着对面楼层，当数到第五层开口喊道“对面只要他不拉窗帘干什么都能看见。”
霍怀安也凑到窗前，没有管还在茶几上坐着的袁广鹏，跟着开口“嗯，现在是能看到他的卧室。”看向一旁的唐淞问“但是晚上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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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路花鸟市场
“就是那。”站在花鸟市场的入口徐永盛指了指远处的水泥围墙和后面的一排排居民楼。
杜庆顺着方向看过去，“这距离不近啊”朝徐永盛挥手，拍了拍身下的橘红色摩托车说“上车”
“那个杜哥我走过去吧。”徐永盛看着面前夸张造型的摩托车往后退了一步，心想“你带我的话，这动作很羞耻啊。”
杜庆啧了一声，上下打量起徐永盛“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什么，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往下拍了拍跨在摩托车上的大腿“见面我就让你随便摸了，还是说你有对象？”
“我没有，但是那个杜哥，要不我来骑？”徐永盛说出自己最后的倔强。
“你有证吗？对了你是刑警。”把后视镜上的头盔扔给徐永盛，脚一撑坐到后排“那你来。”
红褐色的小区大门上挂着不完整的名字，【南海佳苑】徐永盛勉强辨认出内容，看向小区铁门，“没有侧门，大门位置只能保证一辆车通行。”又左右看了看“应该是单位分配房，位置挺不错正对主路，大门口还有这么大块面积，”他望向大门边黑褐色的路面“流动的早餐摊吗？”
徐永盛停下摩托车，刚想下车后腰传来刺痛，杜庆的声音响起“干嘛？开进去啊。”
“不合适吧？”徐永盛有点为难。
杜庆拍着他的后背催促“别废话，时间宝贵。”
继续骑上摩托车，开过铁门时徐永盛瞥了眼保安室，“被改成棋牌室了吗？”保安室门口栓着一只小型泰迪犬，它正蹲在保安室门口看着路过来人，“这就是现在的保安吗？”徐永盛觉得好笑。
一条六米宽的水泥路把小区分成两块，两列整齐的居民楼一共十二栋，每个单元楼门口都有一盏破旧的路灯，有些连灯都算不上，在该有的位置上只有一堆水泥硬化。
“应该是这里了。”徐永盛往左看去有一排眼熟的水泥围墙，上面插满了破碎的玻璃块。
第四栋，每栋一共四个单元，两人一直到底来到了围墙下，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围墙底下有一排绿化，在九月这炎热的天气里长满了杂草，看着左右两边两米高的瓦棚，徐永盛一时没有开口。
“这里？”杜庆问道
徐永盛想了想说“差不多，再绕前面看看。”杜庆刚想下车又坐了回去，剧烈的动作让徐永盛后背感受到了一阵汹涌，脸一红往前挪了挪。
在第六栋四单元停下，终于找到脑海中的电线，徐永盛闭上眼回想了上午的画面。
“是这里了，但是接下去该怎么做。”
杜庆坐在摩托车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道“你一个专门破案的刑警你问我怎么做，我只给你一周时间，”
徐永盛直接忽略前半句，挑出重点问道“一周后我们就能共同战斗了？”
“对对对，期待吧，那就快点想！”杜庆鼓掌表示肯定，说完不耐烦的掏出手机。
徐永盛转回身看向水泥围墙底下的绿化带“你等等，我捋一捋。”
“幸福路，小狗，绝望，茫然，”他蹲下身，昂起脑袋望向围墙上的玻璃，一段话出现在脑海“那几个小区很多大爷大妈都养狗养猫，里面还有个垃圾处理站。”
“两次出现都是在垃圾桶，执念是找到自己的尸骨吗？”有了点思路，徐永盛看向杜庆问道“杜哥，灵器执念也是孽物执念吗？”
杜庆没有思考直接回答“不是，孽物就是孽物，孽物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
“不是吗？”徐永盛摸了摸自己下巴，“嘶......算了先去附近那个垃圾站看一看。”
一瞬间眼前世界像是被黑雾染过。
“比起喝药进入灵界，现在像是戴上一块灰色镜片，但这感觉真不好受啊。”徐永盛看向面前的杜庆“色彩，不对带灵性的事物更明显。”“比起昨天只看到轮廓，现在明显能看清五官，环境的话和现实世界差不多只是比较暗。杜庆灵体比店长鲜艳多了，而且整体偏橘色，不对鲜艳程度应该是灵器的原因，叫做怨犬吗？”他右手握着犬牙，试着左右看了看“嗯，没有灵性的事物依旧是黑白，嗯，应该是黑灰。”
徐永盛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嗯，依旧是蓝色轮廓，只是脚上多了一双黑色长靴，怎么感觉往外流东西？”弯腰用手摸了摸放到面前“只是普通的水，不对灵界应该不会有水，有水也不会是黑色，一会出去问问。”他嘴巴动了动感觉有东西在脸上“嗯，有一副口罩不知道能不能摘下来。”边想边做他把手伸向耳后想要摘下，但是直接穿过摸到了自己的耳朵“取不下来，应该就是灵器原来的样子。”“站起来走走？”，念头刚起往前迈出一步，视野突然边矮眼前景色变黑，失去知觉“我靠，又来。”。
徐永盛闭眼躺倒在沙发床上，鼻孔里有一点点血液流出。杜庆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继续啃着鸡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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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山县城北开发区
祝金林站在一座工区大门口望了望前方的保卫室，头顶的太阳让他不得不眯起眼。
抹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拿出手机叹了口气点开最近通话。
彩铃声响起，他没有把手机放到耳边而是盯着拨打界面，心跳的很快嘴里喃喃“接啊，老太婆。”
过了很久电话接通，祝金林立马换上笑容开口说
“王主任，是我，小祝，这不国庆了嘛，店里新出了几款酒您方便的话试试？”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女声“小祝，实话和你说吧，今年工厂业绩不好，国庆不会发东西的。”
“没事没事，国庆新出的酒，就想让您试试，我们也可以看看客户反馈。”祝金林挠挠头组织接下来的语言，但话语明显带上刻意。
“那你放门卫室吧。”
电话被对面挂断。
祝金林再次叹出一口气，看了看手机又望向远处的车“哎，今年国庆一单都没开。”
“大热天尽快搬完回店里吧。”走过去开上车，刚停到保安室前面的空地，保安室内探出一脑袋扯着嗓子喊“师傅！这里不能停车！”嗓音像是呵斥闯入家中的野狗。
祝金林走下车掏出一条华子递了上去，陪笑道“您好！王主任让我把酒放到门卫这。”
“师傅，你也别为难我了，这里有监控你停这里，我要扣钱的。”从保安室走去一位四五十岁的大爷磕着瓜子不耐烦的看向祝金林。
“行行，理解理解，我开前面去。”祝金林把烟塞进保安手里同时拱了拱手，倒退着坐进车后嘴里小声骂道“狗东西，瞧不起谁！”
转向掉头，
等车开回原来的位置，祝金林下车打开后备箱，看着面前五瓶10斤装的白酒挠挠头“搬吧。”
两分钟后祝金林在保安室放下一瓶白酒，直起身，看向正玩着手机的门卫大爷。从兜里掏出一根华子递过去问“大爷，今年你们国庆放几天？”
大爷接过华子直接放进抽屉头也不抬的回道“调休，没几天，两天左右吧”
祝金林接着话题“那还好，别的厂都没有假，就发点饮料当高温补贴了。”顿了顿祝金林问“那你们国庆工厂发的什么？”
大爷撇了祝金林一眼，“发了，上周就发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挺好”说完祝金林走回车里，没有搬剩下的四瓶，
狠狠砸向方向盘，骂道“C，死老太婆，C!C!!C!!!”
没心情继续待在这里，祝金林想也没想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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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修车场
徐永盛抹去双眼流出的泪水“我在哪？头，痛痛痛！”手中的犬牙传来冰冷的触感拿到面前记忆慢慢恢复。“难道每次都这样吗？”耳边传来略带中性的女声。
“半个小时就醒了，很有天赋嘛少年。第一次痛是正常现象，我看好你哦。”杜庆起身朝门口走去。“走吧。对了，看你流鼻血，刚刚灵体离开肉身了？第一次开启最好别这么做，要先熟悉熟悉。”
徐永盛撑着脑袋坐起，摸了摸脸“嘶....我感觉你在开车，还有大姐你也太不靠谱了吧，这么重要的消息不应该直接告诉我吗?”蹭掉鼻下干涸的血渍，他看向杜庆问道“为什么不早说？还有去哪？”
杜庆无所谓道“嗯？这种常识店长没和你说吗？去哪？当然是取回遗产了。”
“靠！”徐永盛弹起身站起，瞪着杜庆“这女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种事情居然不说！靠！昨晚难道是动了一下所以才退出灵界的？店长也不靠谱！队里就没有正常人吗？”
“靠什么靠，你表现很不错，我还以为下午才能出门。”杜庆走下楼梯，朝后喊道“赶紧跟上，幸福路等你。”
“要不是打不过你，算了，下回再做这类事情自己一定要提前问清楚。”徐永盛抱怨一句，朝楼下喊“杜哥，你家不用关门的吗？”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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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千市城南景秀千城小区
“找了一天就这？你们让我跟着他一整天就找了这样的房子？”袁广鹏踢了一脚客厅的茶几，继续说道“既然能报销为什么不找个好的，这里只有一张茶几和两张床。”他一屁股坐到茶几上，指了指对面的窗户问“这不是重点，张涛是这个小区吗”
唐淞整理了一下方片眼镜，走到窗户前“资料上这么写的，我数数.........呐呐呐就那套”他点数着对面楼层，当数到第五层开口喊道“对面只要他不拉窗帘干什么都能看见。”
霍怀安也凑到窗前，没有管还在茶几上坐着的袁广鹏，跟着开口“嗯，现在是能看到他的卧室。”看向一旁的唐淞问“但是晚上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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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路花鸟市场
“就是那。”站在花鸟市场的入口徐永盛指了指远处的水泥围墙和后面的一排排居民楼。
杜庆顺着方向看过去，“这距离不近啊”朝徐永盛挥手，拍了拍身下的橘红色摩托车说“上车”
“那个杜哥我走过去吧。”徐永盛看着面前夸张造型的摩托车往后退了一步，心想“你带我的话，这动作很羞耻啊。”
杜庆啧了一声，上下打量起徐永盛“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什么，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往下拍了拍跨在摩托车上的大腿“见面我就让你随便摸了，还是说你有对象？”
“我没有，但是那个杜哥，要不我来骑？”徐永盛说出自己最后的倔强。
“你有证吗？对了你是刑警。”把后视镜上的头盔扔给徐永盛，脚一撑坐到后排“那你来。”
红褐色的小区大门上挂着不完整的名字，【南海佳苑】徐永盛勉强辨认出内容，看向小区铁门，“没有侧门，大门位置只能保证一辆车通行。”又左右看了看“应该是单位分配房，位置挺不错正对主路，大门口还有这么大块面积，”他望向大门边黑褐色的路面“流动的早餐摊吗？”
徐永盛停下摩托车，刚想下车后腰传来刺痛，杜庆的声音响起“干嘛？开进去啊。”
“不合适吧？”徐永盛有点为难。
杜庆拍着他的后背催促“别废话，时间宝贵。”
继续骑上摩托车，开过铁门时徐永盛瞥了眼保安室，“被改成棋牌室了吗？”保安室门口栓着一只小型泰迪犬，它正蹲在保安室门口看着路过来人，“这就是现在的保安吗？”徐永盛觉得好笑。
一条六米宽的水泥路把小区分成两块，两列整齐的居民楼一共十二栋，每个单元楼门口都有一盏破旧的路灯，有些连灯都算不上，在该有的位置上只有一堆水泥硬化。
“应该是这里了。”徐永盛往左看去有一排眼熟的水泥围墙，上面插满了破碎的玻璃块。
第四栋，每栋一共四个单元，两人一直到底来到了围墙下，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围墙底下有一排绿化，在九月这炎热的天气里长满了杂草，看着左右两边两米高的瓦棚，徐永盛一时没有开口。
“这里？”杜庆问道
徐永盛想了想说“差不多，再绕前面看看。”杜庆刚想下车又坐了回去，剧烈的动作让徐永盛后背感受到了一阵汹涌，脸一红往前挪了挪。
在第六栋四单元停下，终于找到脑海中的电线，徐永盛闭上眼回想了上午的画面。
“是这里了，但是接下去该怎么做。”
杜庆坐在摩托车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道“你一个专门破案的刑警你问我怎么做，我只给你一周时间，”
徐永盛直接忽略前半句，挑出重点问道“一周后我们就能共同战斗了？”
“对对对，期待吧，那就快点想！”杜庆鼓掌表示肯定，说完不耐烦的掏出手机。
徐永盛转回身看向水泥围墙底下的绿化带“你等等，我捋一捋。”
“幸福路，小狗，绝望，茫然，”他蹲下身，昂起脑袋望向围墙上的玻璃，一段话出现在脑海“那几个小区很多大爷大妈都养狗养猫，里面还有个垃圾处理站。”
“两次出现都是在垃圾桶，执念是找到自己的尸骨吗？”有了点思路，徐永盛看向杜庆问道“杜哥，灵器执念也是孽物执念吗？”
杜庆没有思考直接回答“不是，孽物就是孽物，孽物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
“不是吗？”徐永盛摸了摸自己下巴，“嘶......算了先去附近那个垃圾站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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