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学生活

    到了应征体检前一天下午，副部长发消息过来让小波过去对一下名单，一看到消息，小波那叫一个激动啊！披上衣服带上手机直接往楼下跑，原本小波的奶奶想给小波煮点点心吃的，这下估计也没那个吃的功夫了。到了办公室里，小波还是熟练地工作起来，虽然好几天没去了，但至少感觉还在。对了名单，做了表格，在做表格的时候，副部长还让小波把自己的名字和银行卡号输进去，估计也是给了小波一点酬劳，小波暗地里高兴，这几天真没白干。借这机会小波和副部长聊了起来，得知明天也能去体检那帮忙，小波心里也是很高兴的，毕竟得到了领导的认可。希望以后还有这样的工作，小波也当然都很乐意去帮忙。

    终于到了应征体检这天，小波早早地吃完中饭就出发了。到了那里，街道办事处的门关着，人也没来。过了一会，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人，副部长也来了。小波也渐渐感到有点兴奋，就是这种感觉！不过还有一个人没到，副部长就不管他了，

    “军训都训过吧？过来集合，向右看齐！向前看！”

    大家缓慢地移动着队伍，小波也协助副部长指挥，把队列搞整齐。副部长让小波来点下名。小波用最洪亮的声音点名，然而下面的人答“到”的声音很小，有些还就举了个手。去医院的车来了，“上车！”副部长说道。但让人无语的是迟到的人还没来，于是副部长电话催促道，“快点，就等你一个了！”过了几分钟，人齐了，小波看副部长上车了，自己也一个箭步登上。坐在车里一路摇摇晃晃的，就是这种感觉。当年小波去体检的时候也是这样。同样的路线，同样的经历，同样的感受，只是小波今天过来不再是去体检的。小波心里美滋滋的，他希望以后也能考到这样的单位去做这样的工作。

    到了医院，大家下了车，副部长说先过去看一下，让小波看着他们。当时外面下着雨，小波让大家在停车库门口等着，大家都看着小波。过了一会儿，副部长招呼让小波带队过去，小波二话不说，

    “向右转，左转弯，齐步走！”一顿流利的口令下完，小波便走向副部长那边，副部长叫道，

    “你有没有带过队啊？”

    小波回头一看，原先两路纵队变成一路纵队，这让小波尴尬的不行，况且小波还没在队列中间位置。小波尴尬的笑了一下。大家在副部长的带领下上了楼，到了征冰体检站。

    “坏了，还有个人没来。”小波眼看跟不上副部长了，急忙用手机打给副部长说有个人在上厕所，小波先把他接过来。原来在体检之前，有个人下了车就和小波说先去上个厕所，小波也是一激动给整忘了。不过还好，最后大家都到齐了。

    到了体检站，小波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面孔，也有几副陌生的面孔。那几个小波之前见过的，应该是民冰连长，但小波也没去问，亦或者是单纯的民冰。有几个应该是工作人员，和小波一样过来帮忙的。后来经过一段时间，小波偷偷趁几个工作人员不注意，拍了几张征冰宣传照片，因为被看见也不太好意思。发了条朋友圈。这一发，把老熟人都炸出来了。之前带过小波役前训练的教官看见小波也在，直接冲上楼找小波。这一找，大家一下熟了起来，还给小波介绍自己的同事，也就是那几位工作人员。这一次的经历，不仅让小波拿到了补贴，还扩宽了渠道，多了几条路，真的很值，后来差不多下午四点半，小波所在街道的那几个应征对象才体检完。

    “收工！”副部长说道。

    大家开始整理东西，副部长问小波住哪，想顺便送小波回去。一问，刚好顺路，那太好了，副部长和小波，还有一位工作人员，三人一起回去了。下楼了，副部长把应征对象的名单给小波，让小波看看体检合格的人是不是都在微信群里，小波欣然答应了。快走到停车场时，小波顺手摸了摸口袋，糟了，手机还在充电，小波直接冲回去把手机和充电器拿了回来。最后，小波坐上工作人员的车回家了，这一天，小波期待已久的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写这本书的初衷就是想记录自己从小到大遇到的种种经历，有些可能很详细，而有些又会有所省略。不管有多少位读者去看，亦或者是怎样的收获。我都不会去计较，去厌烦。因为我打算在许多年以后，当我再次看到这本书的内容的时候，不至于一点也想不起来小时候经历的事情。这本书也可以给我的后代看，也可以是你们以及你们认识的人。我会尽心尽力地去创作，绝对原创，绝对正版，认准作者。确实我真的很感谢番茄小说能给我这个平台去创作，去发挥。小时候我曾经有无数次想要写小说的念头，但每次都中途放弃。最多也就在一个草稿本上写了几页而已。如今科技发达，网络发展迅速。我们可以通过网络来发表自己的看法，说自己想说的话。但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希望大家在浏览网上内容的时候切忌偏激，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言辞，不说不该说的话。当然我在番茄小说网上看到了一些小说，基本上都是那种含有玄幻、宫斗、掌权元素的小说比较多，并且名字取来取去就这几种，剧情也相似。所以我想的是能够创新，突破，写一本和其他作者不一样的小说。虽然可能我这本小说偏向散文，偏向记叙类文章，但还是相信会有读者喜欢的。这本书上主人公的经历可以说是和作者的经历一模一样，就是亲身经历。我也希望自己的经历能够给大家带来思考，带来响应，不会因为如今不良的网络风气而影响个人的行为举止，从而影响到整个社会的风气。我一直都很反对在网络上，或者朋友圈发表一些负能量的话语来宣泄，我觉得没有必要。反而使得看到的人觉得你这个人怎么怎么样。我希望能够把自己身上带有的正能量尽可能多地带给大家，人生是有酸甜苦辣，跌宕起伏，但不要让脾气成为自己的主人，不要让一时的冲动毁了一切。我们都是新时代的接班人，我们身上肩负着神圣的使命，切莫因为一点小事葬送自己的前程。有时候很长时间没更新，或者说只更新了一小部分内容，是因为自身也“正在经历”，没有经历就没有新的篇章。如果每天过着一如既往，那么生活就变得没有色彩，没有意义。如今社会经济发展，带给人们的生活压力也越来越大，只有自己对自己好，爱自己，才能一点一点地去克服种种困难，化解种种矛盾。其实我今天写这篇前言的时候我经历了一小段心理变化。我因为游戏里面比赛失败使得段位降低，使得我到时候赛季结算的时候无法得到相应的奖励(之前达到过心里面理想的段位，一直放着不动，最近手痒痒结果就一直输)，这件事也算是这两天发生的，一直到我现在写这段文字，从怀疑到生气，到气愤，再到无奈，最后到释然。现在我已经把游戏卸了，为什么要让区区一个游戏让自己这么筋疲力尽？就算有了奖励也是游戏里面，在现实中对我没有一点好处。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了，既然对我没有太大利益的游戏，无法完成任务，那我就不玩。就是这么简单。回过头来，现在想想，觉得自己真的太蠢了，不过还好，没有一直沉溺于其中。也算是比较庆幸自己有这样的认识。好了，多的不说了，希望这本书能给大家带来思考。如果书中有字词或者语法的错误大家都可以和我说，包括如果大家有更好的建议或意见，要记得留言噢！谢谢大家！祝大家新年快乐！)

    转眼间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开学了，小波已经不想再玩下去了。虽然小波也不是那种宅男，一天待在家里，但也没什么事做。这个寒假除了去社区和街道帮忙，考了个三轮摩托车的驾照，其他的也没啥了。小波的大学要求学生分年级分批返校，意思是说小波还要在家上一个星期的网课，才能返校。算了，至少能和同学们一起上课，小波心里也是非常满足的。小波心想，终于能见到同学们了，包括心爱的女生，虽然小波极力劝说自己要压住心中的熊熊烈火，不能表现出来，要把自己扮成一位绅士，要文静。但小波自己也坚信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毕竟现在这个阶段还是以学习为重。开学就大二下了，转眼大学生活一半过去了，时间流逝得非常快，不知道这一次上课是和自己班上同学一起上，还是像上学期一样，跟着其他班的同学。宿舍群里有人说课表更新了，小波也是急忙打开EXCEL，做了张自己的课程表。该说不说，小波动作还是比较利索的。小波这几天也没干啥，自从上次带他们体检完回来就没什么事情了，发给部长消息他也不回，捉摸不透。小波也就是呆在家里打打游戏，唱唱歌，学习一会，有时候还能出去玩，其他的就没什么了。说起游戏这方面，小波真的是恨透了游戏官方，一直输，输到一种境界，不管小波玩的好不好，发挥的好不好，战绩怎么样，还是一个结果——输！小波气的直吐槽：“是不是我赢了官方就拿不到工资啊？”有时候真是让小波气的嘴里有一股血味。消消气，消消气！为了一个小游戏气坏了身子，万万不可！真心不值得！前面也提到过，小波中途做出了好几次“退游”的决定，连之前加入的游戏群也退了，可反反复复之后，小波释怀了，又玩起了那个游戏，加回了那个群。毕竟作为一个男生，没有游戏真的没什么意思。小波依然像以前一样玩着这个游戏，只是无论输赢小波已经不那么在乎了，如果赢了小波还能高兴一下，输了也没办法，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但让小波有点难受的是，小波那一门不及格的科目，让小波始终耿耿于怀。从幼儿园到大学，小波就没有不及格过，这是第一次。不仅仅是大学时期的第一次，也是人生学习学术知识的第一次，小波称其为“奇耻大辱”。更何况小波看通知说补考工作又要延后几周，这又是何等的痛苦，小波真心想早点考完，并努力让自己以后不再挂科，这种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况且一想到其他同学全部及格，小波就很难受，更何况，和小波一起回学校的两位同学都全部及格了，有一位还考的特别好，这让小波又羡慕又嫉妒，明明自己也努力不少，为什么却没有好的结果。但小波是不会轻言放弃的，他相信自己的努力不会白费。希望新学期能够在补考通过的基础上学到更多有用的知识，不仅让自己顺利通过考试，也能让自己收获许多惊喜。

    不过有天早上醒来，小波去打了两把游戏，出乎小波意料的是，几局游戏打下来基本都是胜利，小波也打回了之前很想达到的分数段。虽然中间有些曲折，但心里面的兴奋根本压制不住。这个时候快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小波终于松了一口气，开了热水器洗了把脸，剪了指甲，刮了胡子，修了修眉毛。似乎有种“接风洗尘”的意味，来迎接久违的分数段。过几天也正好开学了，小波也可以收收心，踏踏实实地进入学习的状态了。几个月下来，对于这个游戏，小波的心态是从期待到兴奋，到怀念，到质疑，到厌恶，再到欢喜，中间的过程虽然有点跌宕起伏，但至少是小波心里面的归属。这一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总算开学了，不过刚开始这几天小波是在上网课。不过小波还是很激动，也很兴奋。他高兴得和老师互动着，想引起老师和女同学们的注意。虽然上学期匆匆忙忙地误了一些事儿，但毕竟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况且小波这次成绩考的实在是差，排名那就更不会用讲了，一百五十多名都排在倒数十几名了，算了，只有等新学期开学好好努力了。小波相信在新的学期一定能够有新的突破，他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不为别的。只想争一口气！

    上了两天网课后，小波终于等到了返校的这一天。一大早小波利索地收拾好东西，飞身赶往动车站。小波和妈妈说想自己开车，但刚开始小波妈妈怎么也不同意，于是反复理论后小波终于坐上了驾驶位。一路上小波踩着油门，虽然中途开错了路线，毕竟小波的妈妈也不是很熟悉到动车站的路线，但至少终于到了。到了动车站，小波和妈妈挥手告别，自己便独自拉着行李箱上了楼梯，他看着妈妈一直看着他，直到消失在视野之外。一坐下，小波顿时感到孤寂和空荡，习惯了家人的陪伴，一时半会还进入不了状态，小波便想拿起手机和在老单位的战友视频，想问问他们单位缺什么，打算上淘宝给单位捐点物资，但都没接。

    后来小波进了站，上了高铁，小波没事刷了刷手机，又看了看要补考的科目的书。这才发现自己忘记进网课了，小波急忙向室友要了会议号，这才进去了。到了差不多下午时分，老单位有人打微信电话给小波，问小波是不是打算捐物资。小波说是，通过那个人介绍，再加上小波精打细算一番，于是决定买三个卡式炉和十根跳绳，也算是一点心意，而且正赶上三月份那批出去，说不定他们也会捐点什么给单位。坐了一天的高铁，小波早已身心疲惫。于是一下车就忙动身前往之前预定好的旅馆，办完入住手续后，小波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了。第二天早上，像之前一样，小波早早地起了床，那时候才凌晨四五点。小波简单洗了个头，洗漱一番便联系司机。当他打开微信的时候，他才看到昨天黑车司机给他发的消息，“可以再早点吗？”小波微微一笑，当然可以，小波兴冲冲地收拾完东西，往楼下跑，准备办理退房手续。办完之后，小波在隔壁一家店点了一碗胡辣汤和一份烧饼吃。老板说烧饼不热，小波说没事，将就吃了。吃完小波便在那等师傅过来，一辆车一辆车从小波眼前开过，却都不是小波联系好的那辆，果然又失策了。后来算起来，小波大概等了快两个小时了，在寒风中，从天黑等到天刚蒙蒙亮。小波妈妈让小波穿上棉毛裤保护好膝盖，小波也没穿，小波当时那叫一个后悔啊！哎，算了，等吧。中途小波又厚着脸皮回到了旅馆上了趟厕所，本想着上个厕所的功夫车应该也到了，没想到上完厕所师傅依旧没来。出了旅馆，小波心里面骂道，“我真是服了！咋那么慢？”

    终于，在小波徘徊来回之际，一辆小车驶入路口缓缓停下再掉头，一位中年男子探出头来，

    “是你叫的车吗？”

    小波点了点头，又喜又悲地上了车，师傅下车帮小波把行李拿到后备箱，小波也跟着上了车。

    车上还有一位中年妇女，小波刚开始以为是司机的妻子，但后来通过对话得知，小波的猜想应该错了。那位妇女在说现在的大学生怎么怎么样，自己的孩子怎么怎么样，又问起了小波的学校，后来得知小波和自己的孩子是同一届的，但那位妇女很疑惑为什么小波的年龄比自己的孩子大，却跟自己孩子同届，小波笑了笑，并没说为什么。妇女在中途下车了，可能是顺路。后来小波在车上睡了一会，睡醒之后跟司机聊了几句，小波还在路边看到了没有融化的雪堆，司机说前两天刚下了场雪。可见地方的天气之冷。过了一会儿，车里面又安静了下来。司机为了缓解下气氛，打开了车载音乐。小波同样在车上听到了那首熟悉的《早安隆回》，那首流行并且传唱于中年人之间的经典曲子，你可别说，小波对这首歌也有点感兴趣。到了学校，小波和司机道别，说了声谢谢，司机说，有事再和他联系。

    到了学校，还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迎面吹来阵阵寒风，风中夹杂着熟悉的气味。小波边走边望着校内风景，路边未融化的雪堆，球场上飒爽的身姿，忙碌的工人们，真好。一切好像又回来了。小波是自己宿舍里来得最早的，小波简要收拾了下自己的物资，铺好床，摆放好东西，便巡视了下宿舍里的环境，把放久了的零食饮料给丢了。期间小波也遇到了许多同学。由于情况的好转，小波学校放宽了政策，能让出门，小波和同学们打算出去玩一番。出了学校大门，外面的空气都是那么清新、自由。那一瞬间小波感觉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还没出现那种情况，那时候大家没有生活的那么压抑。至少，现在也算是过去了。小波等人去了离学校不远处的一家烤肉店吃，味道还是不错的。这顿是由于其中两位同学拿了优秀奖学金，赚了一小笔。于是他俩请客。小波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啊。吃饭期间，那两位同学还负责烤起了肉，导致后面自己也没怎么吃饱。过了一会儿，几位同学聊起了心里面的烦心事。大家也互相讨论着如何更好地去解决。饱餐过后，大家去了趟小店买了点烟便回学校了。

    到了周一，小波见到了同学们，也见到了那位因为特殊情况一直呆在老家未能返校的同学，虽然只在微信上联系过，但小波仍然很是惊喜，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畅意。新的学期，小波也要好好努力了。

    其实回想起上学，小波内心情感还是比较丰富的。从小学，哦不，从幼儿园开始，小波便和女生脱不了干系。每个阶段，小波都能遇到令自己心动的女生。说实话，小波在幼儿园的时候还对旁床的女生起过色心。也不能说是色心，就是有种向往而又强烈的小孩子的想法。各式各样，各种风格，小波无一不喜欢过，无论是同桌，前后桌，同班同学，甚至是别的班，别的学校的，小波都能喜欢上。可以看出小波也算是个“小风流”，潇洒自如。

    其实说实话，小波心里面单纯的很，虽然有时候会有一些坏坏的想法，但毕竟小波真的只是个孩子，至少他不会干坏事，折腾人啥的。教过小波的老师无一不夸小波懂事，好学，虽然中途小波也调皮过几次，但也并无大碍。小波是什么样的人，其他老师都能看得清楚明白，知根知底。小波也一直立志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希望自己能够帮助他人，帮助社会，多少能够做点贡献。

    每次和女生相处的时候，小波都很开心，相信每个男同胞或多或少都有过相同或类似的经历，那感觉，好似一天的烦恼都消除地一干二净，无影无踪。小波也不乏和女生表过白，写过情书，真正谈过恋爱的也不算几个，也可以近似地认为小波到现在还是单身。不过小波一直没有放弃过，虽然到现在他的想法可能有些减少，不如以前强烈，但小波一直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遇到个真真正正爱自己的女孩子，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

    小波是个正经的人，但由于有时候喜欢搞笑、调皮，导致他有时候说自己“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嗤之以鼻，不可置信。反而不太认可小波对自己的评价，出于无奈，小波每次只好笑笑，虽然有时小波确实不太正经，又有点风趣幽默。但小波还是比较认真负责的，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小波都细致对待。而对于领导或同事分发的任务，小波也都积极去完成。回想起高中的时候，小波成绩也算是中等，哦不，中等中的中等。无论考试人数有多少，小波总能排到中间，不敢说精准到正好一半，但总能十分近似，运气好点还能排到中上水平，有赶超前面同学的机会。也正是有这个动力，小波每次都很开心地去静下心来学习，幻想着下次超过前面同学，名列前茅的场景。想想就美滋滋呀！到了大学，小波依然保持着这个动力和目标，成绩也总是在系里面十几名左右。只是在大一读完后，小波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学校，两年后才得以返校，这两年，小波除了记点英语单词，几乎没碰过书。回来之后也不难想到，成绩排老后面了，但这点对于小波来说既是压力，也是动力。小波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即便这条路异常曲折，异常陡峭。小波也要坚持下去，为了这口气，也为了自己。

    时间过了很快，转眼过了几个月。中途因为一些原因，小波没有机会继续写作记录自己的生活，好在现在小波有了新的目标和规划，有了新的征程要去闯荡。

    今年小波上大三了，在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小波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加入了一个有趣的社团里的一个组织，小波很喜欢，因为这个组织是负责宣传的，很符合小波的爱好。小波也渐渐地和社团里面的同学熟了起来，互相工作，互相配合，互相学习，互相进步。小波还在上学期间去考了普通话考试，成绩还不错，是个二甲。这让小波在以后的道路上有了十足的信心，在和他人交流时也更有自信。

    回忆回忆大二下学期的事情吧。因为一些原因小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二上了，两年没有碰过书了，连一些基本的知识都忘了，导致小波在期末考的时候成绩和大一结束时相比，天差地别，小波心里面满是不甘。大二下学期考完后，小波一直期待着成绩，也一直期待着排名。好在没有挂科，但小波的志向哪只是这些？排名出来以后不是很让小波满意，至少说，不是小波心里面想的，但至少也算进步吧。凡事还得慢慢来，突飞猛进可能对小波来说不太现实。小波在五一的时候也没闲着，去了一家夏令营帮忙带孩子，赚了点小钱钱，也够自己花。至少小波心里面开心，也充实，这几天包吃包住包水电，谁听了心里面不美滋滋。

    到了快放假的时候，小波也打算找个工作，暑假可不能让自己闲着，呆在家里都快荒废了。总得出去找点事情干吧。这倒好，到了暑假，小波是真的没有闲下来，连小波的妈妈都多次吐槽，“这个暑假最忙了！”是呀，当志愿者，教小朋友上课，带小朋友游玩，带领他们训练队列等等......小波的经历总能让人佩服，不敢说有多精彩，至少能吃苦，能坚持。就连开学后回忆起来，小波心里面也是美滋滋的。

    忙完两个月，假期也就结束了。小波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开学时刻，早上从高铁站出发，坐了一天终于到了地方，晚上在酒店里也睡不着，心里面那叫一个激动呀。急着动身前往学校，赶着见到两个月没见的同学们。到了学校，也有一堆事情要忙，拿快递，铺床，整理宿舍，搬新书，等等等等。好在小波动作迅速，雷厉风行，三下五除二以下就给弄完了。流了一身汗，是该休息一下了。

    真快呀，转眼就大三了，再过一年就大四了，也到了毕业季了。人生匆匆，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岁月如梭，也许真的是这样，转瞬即逝。小波心想，要好好珍惜这段珍贵的同学情谊，以后都不一定能遇到了。社会可不像这样安稳呀！不过好在小波还在读书，先把目前的事情做好吧，眼光长远是有必要的，但也不能过于杞人忧天了。

    一觉醒来，小波已经成为大三的学生了，一切是那么顺利，一切又是那么神奇。小波抬头照了照镜子，看了看自己，也许真的要走向成熟了。

    开学的第一天，小波去办学校要求办的学生卡。办完又去拿了新学期需要用到的学习用书。新学期的生活忙而充实，有条不紊。小波在手机上下了个“成语猜猜猜”的游戏，不仅能解乏娱乐，还能充实自己的文学知识，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总比那些网游好多了，让人沉迷，害处又多。有事没事的时候小波就打开这个游戏玩一下，形式多样有趣，总能让小波玩得津津有味。

    当时同小波一起回来的同学和小波说道，想和小波跟老师反映，想和小波单独住一间宿舍，一是觉得要保持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二是不会有烟味、噪声等其他因素，影响日常生活学习和休息。还有就是和小波说这个学期一起去图书馆学习，有空就去图书馆，因为可能到时候大四要涉及到考研、考公等打算。小波心里面也不是滋味，拿不下决定。不知道如何是好，该是和现在的室友“割裂”开来，和那位同学一起过新的生活；还是不管他的建议，和往常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小波也为此和家里人商量，和其他朋友讨论。但小波从心里面觉得，也许还是不要麻烦自己和老师了。不用想着搞这搞那了，安安心心在原来的宿舍过完剩下两年的大学生活吧。

    那位同学也不算差，两年没读书回来考试也依然名列前茅，排个十几名左右。而小波就不一样了，在后面慢慢地赶回来。他还和小波讨论参加科研比赛之类的事情，让小波去网上找素材，找模板。听得小波真是晕头转向，昏天暗地。小波可不擅长这些，顶多搞个论文让小波勉强写写还差不多。这些需要代码、建模、设计等专研性方面，对于小波来说真的是一窍不通，听得还头疼。

    小波回头想想，还是老老实实先把学习成绩搞上去吧，也不要让自己太累。毕竟除了学习，部门那边还有事情要干。这不正巧了，下午小波要参加部门里的换届选举，不知道能不能搞个部长当当，再不行副部长也可以。反正算上小波就两个人，不是正部就是副部，也还不错。小波心里想着那叫一个美呀。希望自己到时候加油，不要掉链子就行。

    其实大学生活就是模拟社会生活，在大学里，可以选择吃喝玩乐，不管学习，甚至荒废。也可以选择积极进取，学习一些为人处世，哪怕成绩不好，只要其他方面优秀就行。学习成绩不是决定一个人优不优秀的唯一判别指标。小波也是一样，不喜欢荒废学业，终日无所事事，而是喜欢到处看看，到处经历，到处领略。真正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小波志存高远，不在乎小计小较，而是把视线看得长远，诗与远方才是小波的目光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