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说的对吗？
我用短棍上的刀刃割断花木腰部以下的速干胶带，让他带我去找演员罗奈佛。
“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我知道罗奈佛的下落？雏菊告诉你的？”花木显然并不想乖乖配合，“既然你这么信任她，为什么不先帮她拿到需要的能量补充剂？”
我把棍把抵在他的腰部，大拇指按在电击按钮上，用警告的眼神暗示他不要乱来。也许是药剂的作用，我的头脑似乎清醒了很多，所以并没有急于说出反对意见，而是先顺从他的意愿。
“谢谢你的提醒，既然实验室就在这儿附近，不妨带我们顺便去看看。”我手上用力将短棍子更深的抵进他的身体，“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如果你拒绝合作，我不介意多刺激你几次。”
花木似乎有些后悔，紧闭大嘴，不情愿地转身带我们走出医疗室，来到中控室的另一侧。
我命令美杜莎打开实验室大门，进门的小房间里有两个和医疗仓一样的装置，周围摆放着数个长圆形的罐子，大的有两米长，小的比篮球略大，每一个罐体外部都有透明的观测小窗，窗口下方的标签写的是XX-XX号植入体。
植入体就是指意识转移的皮囊吗？
我凑近其中一个标注为“章鱼头-02号植入体”小罐子的窗口，里面注满了暗蓝色的液体。正在我凝神注视时，从昏暗的角落里浮现出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眼睛，紧接着一个软绵绵的大脑袋无力地撞在窗口上，数只短细滑腻的触须在头的下端微微飘动。原来真是一只触手退化成纤细触须的章鱼，但是看起来没有什么活力。
我离开章鱼的窗口，又看了看别的罐子，里面都是浸泡在液体里的各种生物形状的植入体，包括人类。
“这些人玩得先进呀，喜欢这种高级变装游戏？”我嘲讽道。
“这只些是科研与医疗用的植入体，通过设备和隔壁的医疗仓连接上可以进行意识转移和暂存。”花木眼珠向下，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哦哦，那可真的是浪费了。”我笑了笑，好奇地问道：“照葛朗台的说法，你这么大的身体不能直接进行时空传送吧，所以你的身体也是皮囊？”
花木的突鼓出来的眼睛微微颤抖，但语调仍然平稳地说：“植物可是时空传送的先驱。”
我挑起眉毛表示不理解。
葛朗台解释道：“很多古老智慧的植物都演化成超越时空的存在，形态和大小千差万别，令人难以想象，你不理解是正常的。你只需要知道像花木这样的植物体，他们的特点是每一粒种子或者株体都可以完整保留整个根系的信息，所以他们只需要将种子或株体进行时空传送，然后泡在合适的养料里就能超速成长为成熟体，并能超时空共享同一个根系内的所有信息。”
“厉害！这不就是可以无限复制的永生不死的存在了吗？”我惊叹道，上下打量着花木的脑袋上有没有长出神奇的种子，却被翻了几个白眼。
“别看了，他是雄性株体，只能靠牺牲本体进行株体传送。他们也不可能无限复制本体，因为每有一个新种子或新株体的长成，都要分走其生成主体的一部分财产。”葛朗台愤然说道。
“喔……幸好你不是……”我真心实意地替葛朗台感到幸运，但她显然误解了我的善意，举起前足比划个十字叉，表示警告。
我们走进另一个房间，里面竟然种植了各种菌菇，还有几个狭小的透明隔间。我立刻感同身受的知道这里是雏菊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也是重要的僵尸体研究地点。我似乎能感觉到雏菊在这里每一株菌类植物上留下的荧光般的感情印迹。
我呼出隐藏进墙壁的柜子，大部分柜子里装满了无数切片，几个透明柜子里竟然装着令人恐怖的僵尸人标本，剩下的柜子里果然有满满一排的绿色能量补充剂。
“这些东西有辐射吗？”我问道，准备上前去拿。
“即使有容器的屏蔽，多少也会有点，不过我很乐意为你效劳。”花木露出绑在背后的手晃了晃。
“所以你认为我会傻到给你松绑，让你去拿能量补充剂？”我歪歪嘴角，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便携箱，装满能量补充剂，
“你真的要把能量补充剂交给雏菊？”花木问道，抬头望着趴在我头顶天花板上的葛朗台，“你也同意他这么做？”
“你知道公司规定。”葛朗台言语简洁，点到即止。
看来他有点沉不住气了，我宽宏大量地说：“花木，我愿意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呵呵，我应该为此感谢你吗？可惜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只知道你为了个实验品，做出了违反常理的出格举动，攻击和捆绑了你的同事和临时搭档。”
“你放心，我对雏菊没兴趣……”
“你是GAY？基佬？”葛朗台突然像个八婆一样大呼小叫起来，吓了我一跳。
“闭嘴！我没说对女人不感兴趣！”我大声喊道，狠狠地盯葛朗台一眼，转头对花木说：“那你呢？你和演员罗奈佛是不是为了雏菊这个实验品，也做出了违反常理的荒唐事？”我立刻问道。
花木没有吭声。
“你不承认也没用，雏菊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没想到你这么有魅力……应该是她太有魅力了，我说过她很危险，擅长蛊惑人心。”
“如果你不愿意坦白从宽，那我就主动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由葛朗台记录，回归时交给蓝星时空公司处置。”我见花木对此话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说道：“既然我提到回归，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演员罗奈佛的下落。他就躺在阿卡俊的隔壁、他自己的房间里！他和阿卡俊发生冲突时你就在现场，这不是空口无凭的幻像，从我第一次来到事发现场就注意到了，桌上的样本只有矿石切片和苔藓类的真菌，但地上却有和你头上一样的叶片，即使你还想否认，葛朗台的记录也能拆穿你不在现场的谎言。”
花木咂咂嘴——失去树枝的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可怜无助——不紧不慢地说：“既然在你可爱的摄像师的帮助下，你已经找到了演员罗奈佛，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密码！”我直截了当地说出花木假意不懂的答案，并补充道：“葛朗台从未向我说过演员罗奈佛的下落”。
这是事实，当我看到葛朗台从抽屉里出来后，便问过它隔壁房间里有什么，它的回答是“我不能违反公司规定，你必须自己去发现里面的秘密。”
于是我只能通过它充满玄机的劝告和自己的智慧进行推测：因为飞船上私人房间里的独立智能系统能屏蔽非第一权限人的强制控制，加上已经排除他和雏菊在一起的可能性，那唯一剩下的最大可能就是，演员罗奈佛藏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而他也没有理由主动把自己锁在的房间里。所以花木一定凭借早就知道的房间密码，才能堂而皇之的将他藏进房间，躲开美杜莎和我的搜索。
花木再次沉默无语，这看来像个转机，我又说道：“你和演员罗奈佛来到这里，并不是单纯的执行拍摄任务吧？这些能量补充剂的来源就是你和演员罗奈佛来此的初始目的，对吗？”
花木咧咧嘴，“有些话不能乱说。”
“我在和雏菊相处的时间里，很确定这里被真菌感染的僵尸并不具有主动攻击性，导致它们疯狂攻击的原因只是一个小小的口哨。”
我从口袋里拿出原本放置在阿卡俊背包里的光亮口哨，“这才是刺激僵尸做出疯狂举动的原因，也是你们拍纪录片的重要工具。只有把这里塑造成被一群疯子占领的星球，然后才有借口对此进行开采和能量提取。当然，这只是你们原本的拍摄任务，我们不会对此进行任何非公司正常渠道以外的泄密。”我适时地表明了自己效忠蓝星时空公司的态度与立场。
“拍摄过程中你们发现了雏菊——也许你们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发现她的超能力和非凡价值，无论她是不是你的同乡，你们决定带走她，并和阿卡俊发生了争执。你用口哨刺激雏菊失去理智地攻击阿卡俊，造成他的死亡，但雏菊杀人后立刻清醒过来，害怕地逃跑了，然后呢？”
看着花木仍不开口，我真是恨不能得用电棍在他身上再戳几下，“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你没有追上雏菊，回来后和演员罗奈佛发生了分歧。不管分歧的原因是什么，他都对你产生了威胁，所以你绑架他并把他藏了起来。但因为阿卡俊的死亡，即使你能用不在现场的借口拖延一段时间，也不得不向公司进行了报告。如果公司提前终止任务或者让你独自完成剩下的外景拍摄，你就能带走雏菊或者是关于她的信息独自回归……”
我停了下，慢慢说到：“说到这里，很明显能看出你效忠的对象并不只有蓝星时空公司，还有另外的集团或者联盟一类的大势力，但是我猜蓝星时空公司对你这个间谍不会放任不管吧，你藏起演员罗奈佛的原因之一也许是还想利用他作为人质来保命。”
“但是公司告知你要派我和葛朗台过来后，你害怕雏菊的秘密被泄露被分享，便匆匆忙忙地四处寻找雏菊，所以错过迎接我们的欢迎会。遗憾的是你没有及时找到雏菊，反而被她找上门，于是你非让我出去冒死追击，用阿卡俊的身份吸引她的注意力，妄想趁机抓住她。但遗憾的是，你仍然失败了，所以当我回来时你还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得到更多关于雏菊的情报，但没想到，我会先发制人绑住了你。”
“我说得对吗？”我用电棍敲敲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阿卡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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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棍把抵在他的腰部，大拇指按在电击按钮上，用警告的眼神暗示他不要乱来。也许是药剂的作用，我的头脑似乎清醒了很多，所以并没有急于说出反对意见，而是先顺从他的意愿。
“谢谢你的提醒，既然实验室就在这儿附近，不妨带我们顺便去看看。”我手上用力将短棍子更深的抵进他的身体，“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如果你拒绝合作，我不介意多刺激你几次。”
花木似乎有些后悔，紧闭大嘴，不情愿地转身带我们走出医疗室，来到中控室的另一侧。
我命令美杜莎打开实验室大门，进门的小房间里有两个和医疗仓一样的装置，周围摆放着数个长圆形的罐子，大的有两米长，小的比篮球略大，每一个罐体外部都有透明的观测小窗，窗口下方的标签写的是XX-XX号植入体。
植入体就是指意识转移的皮囊吗？
我凑近其中一个标注为“章鱼头-02号植入体”小罐子的窗口，里面注满了暗蓝色的液体。正在我凝神注视时，从昏暗的角落里浮现出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眼睛，紧接着一个软绵绵的大脑袋无力地撞在窗口上，数只短细滑腻的触须在头的下端微微飘动。原来真是一只触手退化成纤细触须的章鱼，但是看起来没有什么活力。
我离开章鱼的窗口，又看了看别的罐子，里面都是浸泡在液体里的各种生物形状的植入体，包括人类。
“这些人玩得先进呀，喜欢这种高级变装游戏？”我嘲讽道。
“这只些是科研与医疗用的植入体，通过设备和隔壁的医疗仓连接上可以进行意识转移和暂存。”花木眼珠向下，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哦哦，那可真的是浪费了。”我笑了笑，好奇地问道：“照葛朗台的说法，你这么大的身体不能直接进行时空传送吧，所以你的身体也是皮囊？”
花木的突鼓出来的眼睛微微颤抖，但语调仍然平稳地说：“植物可是时空传送的先驱。”
我挑起眉毛表示不理解。
葛朗台解释道：“很多古老智慧的植物都演化成超越时空的存在，形态和大小千差万别，令人难以想象，你不理解是正常的。你只需要知道像花木这样的植物体，他们的特点是每一粒种子或者株体都可以完整保留整个根系的信息，所以他们只需要将种子或株体进行时空传送，然后泡在合适的养料里就能超速成长为成熟体，并能超时空共享同一个根系内的所有信息。”
“厉害！这不就是可以无限复制的永生不死的存在了吗？”我惊叹道，上下打量着花木的脑袋上有没有长出神奇的种子，却被翻了几个白眼。
“别看了，他是雄性株体，只能靠牺牲本体进行株体传送。他们也不可能无限复制本体，因为每有一个新种子或新株体的长成，都要分走其生成主体的一部分财产。”葛朗台愤然说道。
“喔……幸好你不是……”我真心实意地替葛朗台感到幸运，但她显然误解了我的善意，举起前足比划个十字叉，表示警告。
我们走进另一个房间，里面竟然种植了各种菌菇，还有几个狭小的透明隔间。我立刻感同身受的知道这里是雏菊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也是重要的僵尸体研究地点。我似乎能感觉到雏菊在这里每一株菌类植物上留下的荧光般的感情印迹。
我呼出隐藏进墙壁的柜子，大部分柜子里装满了无数切片，几个透明柜子里竟然装着令人恐怖的僵尸人标本，剩下的柜子里果然有满满一排的绿色能量补充剂。
“这些东西有辐射吗？”我问道，准备上前去拿。
“即使有容器的屏蔽，多少也会有点，不过我很乐意为你效劳。”花木露出绑在背后的手晃了晃。
“所以你认为我会傻到给你松绑，让你去拿能量补充剂？”我歪歪嘴角，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便携箱，装满能量补充剂，
“你真的要把能量补充剂交给雏菊？”花木问道，抬头望着趴在我头顶天花板上的葛朗台，“你也同意他这么做？”
“你知道公司规定。”葛朗台言语简洁，点到即止。
看来他有点沉不住气了，我宽宏大量地说：“花木，我愿意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呵呵，我应该为此感谢你吗？可惜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只知道你为了个实验品，做出了违反常理的出格举动，攻击和捆绑了你的同事和临时搭档。”
“你放心，我对雏菊没兴趣……”
“你是GAY？基佬？”葛朗台突然像个八婆一样大呼小叫起来，吓了我一跳。
“闭嘴！我没说对女人不感兴趣！”我大声喊道，狠狠地盯葛朗台一眼，转头对花木说：“那你呢？你和演员罗奈佛是不是为了雏菊这个实验品，也做出了违反常理的荒唐事？”我立刻问道。
花木没有吭声。
“你不承认也没用，雏菊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没想到你这么有魅力……应该是她太有魅力了，我说过她很危险，擅长蛊惑人心。”
“如果你不愿意坦白从宽，那我就主动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由葛朗台记录，回归时交给蓝星时空公司处置。”我见花木对此话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说道：“既然我提到回归，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演员罗奈佛的下落。他就躺在阿卡俊的隔壁、他自己的房间里！他和阿卡俊发生冲突时你就在现场，这不是空口无凭的幻像，从我第一次来到事发现场就注意到了，桌上的样本只有矿石切片和苔藓类的真菌，但地上却有和你头上一样的叶片，即使你还想否认，葛朗台的记录也能拆穿你不在现场的谎言。”
花木咂咂嘴——失去树枝的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可怜无助——不紧不慢地说：“既然在你可爱的摄像师的帮助下，你已经找到了演员罗奈佛，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密码！”我直截了当地说出花木假意不懂的答案，并补充道：“葛朗台从未向我说过演员罗奈佛的下落”。
这是事实，当我看到葛朗台从抽屉里出来后，便问过它隔壁房间里有什么，它的回答是“我不能违反公司规定，你必须自己去发现里面的秘密。”
于是我只能通过它充满玄机的劝告和自己的智慧进行推测：因为飞船上私人房间里的独立智能系统能屏蔽非第一权限人的强制控制，加上已经排除他和雏菊在一起的可能性，那唯一剩下的最大可能就是，演员罗奈佛藏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而他也没有理由主动把自己锁在的房间里。所以花木一定凭借早就知道的房间密码，才能堂而皇之的将他藏进房间，躲开美杜莎和我的搜索。
花木再次沉默无语，这看来像个转机，我又说道：“你和演员罗奈佛来到这里，并不是单纯的执行拍摄任务吧？这些能量补充剂的来源就是你和演员罗奈佛来此的初始目的，对吗？”
花木咧咧嘴，“有些话不能乱说。”
“我在和雏菊相处的时间里，很确定这里被真菌感染的僵尸并不具有主动攻击性，导致它们疯狂攻击的原因只是一个小小的口哨。”
我从口袋里拿出原本放置在阿卡俊背包里的光亮口哨，“这才是刺激僵尸做出疯狂举动的原因，也是你们拍纪录片的重要工具。只有把这里塑造成被一群疯子占领的星球，然后才有借口对此进行开采和能量提取。当然，这只是你们原本的拍摄任务，我们不会对此进行任何非公司正常渠道以外的泄密。”我适时地表明了自己效忠蓝星时空公司的态度与立场。
“拍摄过程中你们发现了雏菊——也许你们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发现她的超能力和非凡价值，无论她是不是你的同乡，你们决定带走她，并和阿卡俊发生了争执。你用口哨刺激雏菊失去理智地攻击阿卡俊，造成他的死亡，但雏菊杀人后立刻清醒过来，害怕地逃跑了，然后呢？”
看着花木仍不开口，我真是恨不能得用电棍在他身上再戳几下，“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你没有追上雏菊，回来后和演员罗奈佛发生了分歧。不管分歧的原因是什么，他都对你产生了威胁，所以你绑架他并把他藏了起来。但因为阿卡俊的死亡，即使你能用不在现场的借口拖延一段时间，也不得不向公司进行了报告。如果公司提前终止任务或者让你独自完成剩下的外景拍摄，你就能带走雏菊或者是关于她的信息独自回归……”
我停了下，慢慢说到：“说到这里，很明显能看出你效忠的对象并不只有蓝星时空公司，还有另外的集团或者联盟一类的大势力，但是我猜蓝星时空公司对你这个间谍不会放任不管吧，你藏起演员罗奈佛的原因之一也许是还想利用他作为人质来保命。”
“但是公司告知你要派我和葛朗台过来后，你害怕雏菊的秘密被泄露被分享，便匆匆忙忙地四处寻找雏菊，所以错过迎接我们的欢迎会。遗憾的是你没有及时找到雏菊，反而被她找上门，于是你非让我出去冒死追击，用阿卡俊的身份吸引她的注意力，妄想趁机抓住她。但遗憾的是，你仍然失败了，所以当我回来时你还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得到更多关于雏菊的情报，但没想到，我会先发制人绑住了你。”
“我说得对吗？”我用电棍敲敲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阿卡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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