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真相
令人无法理解的黑暗笼罩了整个地下，其实在适应了这里的暗光环境之后，罗灿还是可以勉强识物的，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根本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里原本就有一些类似于荧光物质的东西，使得浩斯他们在这个祭坛附近活动更加方便，但是现在周围居然彻底暗了下来，那些荧光物质显然已经失效了。
这是一种接近于绝对的黑暗，就像是置身于漫无边际宇宙当中，没有光也不存在光，可能光都无法传播。
明明卡特和简就在自己周围，但是罗灿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了，像是已经消失了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仪式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罗灿的手里面还拽着浩斯的尸体，但是他感觉触感很不明显，就像是要消失了似的。
显然已经死去的浩斯是无法回答罗灿的任何问题的，但是这里除了浩斯以外，还有另一个人也知道真相。
只听一声苍老而又无力的叹气声，在黑暗中重重的响起，巴依靠着黑暗降临前的记忆，看着罗灿所在的方向说：
“别白费力气了，他是一心求死的，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刚刚做的那些就是为了刺激你吗？”
“刺激我？”罗灿疑惑地说道，“这怎么可能？！浩斯刚刚就是毫无防备被我偷袭了。”
巴依大笑了起来，就像是刚刚的浩斯一样，“你还不明白吗？所谓的祭坛、仪式，甚至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浩斯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祭祀邪神或者召唤邪神那种事情，他的目的一直都是打开这里的封印！”
“封印？什么封印？”罗灿大喊了起来，突然他想起了那个传说，曾经傅雷村来了一个巫师将所有的暗兽封印了。
而在也是他唯一一个听到过封印的地方。
难不成浩斯的目的和布朗尼一样，也是为了所谓的暗兽之主。
似乎是猜到了罗灿在想些什么，巴依笑得更大声了，“你到现在还没有想清楚浩斯到底在侍奉着谁吗？你不是早就知道祂的尊名了吗？”
“祂？难道是？”
罗灿的情绪彻底失控，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又一次陷入极度的痛苦，一个很早很早之前他就听到过的名字，一个他曾经颂念过的尊名涌现在罗灿的眼前。
“永夜之主！”
“灾祸之源！”
“不死不灭的至暗者！”
“没错！是祂！是史强递给他的那张小纸条上面的尊名！”
“永恒的至暗者，不死不灭的永夜君王，所有生物的注定归宿、灾祸之源。”
“对！那是我第一次遇见拜火大典的时候浩斯就提到的那个神明，当时我还奇怪他们为什么会信仰这样一个神明。”
“错了！彻底错了！他们明明就是光明教会信仰的当然是光明之神、太阳神之类的神明，怎么可能是永夜之主这样子的神明，完全就是不合理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听到卡特说他们是光明教会的时候没有想到呢？为什么？”
罗灿抱住脑袋痛苦地呻吟了起来，满眼都是数不清的瞳孔，而身体上面也开始疯狂地崩坏，又极速地重生。
强烈的痛苦让他朝着黑暗中大声嘶喊了一声，如同虎啸一般声势浩大，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痛苦。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一声嘶吼也很快的就消散在了黑暗之中，就像是一滴水滴进了大海里面，什么也没有留下。
“哈哈哈哈！”巴依的大笑声与罗灿的嘶喊声纠缠在一起，又刺耳又厌恶。
“迪普·派恩斯，主的恩赐不错吧！如果没有它，你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能走到这里，还不明白吗？”
“你虽然就是一个棋子，但可是我们计划的关键之一，你可是很重要的啊！如果没有你，我院子里的那只巨兽可就杀不死了啊！”
“那我们又怎么打得开嫉妒封印呢？要知道只有神明的力量才可以对付神明的力量，而身居真理之神和至暗之神的双重祝福的你，就是对付这些封印的最好手段了！”
巴依的声音很大，巴不得全世界都听见他们的计划，可惜至暗者的五道封印已经全部被打开了，这里除了他还罗灿两个被赐福的人以外，其他所有的生命都已经陷入了永恒黑暗，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
“布朗尼虽然是个人渣，但是他终究是埃迪家族的一员，埃迪家族世世代代作为愚惰封印的守护者，如果不按时举行献祭仪式，愚惰封印就会失效，而暗兽这种因为封印的原因诞生的怪物也会消失。”
“所以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啊！迪普·派恩斯，如果没有你们的话，半神状态的布朗尼完全可以把愚惰封印锁死，那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布朗尼杀人是为了救人？这怎么可能？你一定再骗我，而且为什么巴豆和米勒身边的暗兽没有消失，你肯定在骗我！”
罗灿朝着黑暗嘶喊着，声音越来越沙哑，他的喉咙里面似乎也开始长眼睛了。
“哈哈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你、浩斯，甚至还有米勒都是主的眷顾之人，所以我们当然不会受到影响了。”
“至于为什么要杀人才可以救世你还不明白吗？少数的生命终归是少数，如果能为了这个世界做出自己的贡献，那他们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难不成你不想让几个人死，就可以想让全世界的人都一起死吗？”巴依大声地嘲笑了起来。
“不过现在都一样了，我主已经降临，我们都不会死亡，因为我主将终结一切死亡，而死去的也必将复苏！”
“哈哈哈哈！”巴依笑得歇斯底里，“迪普·派恩斯你就没有发现自从你下到这里来了之后，一切都太顺利了吗？”
“肉山是暴食封印，藤蔓则是强欲封印，而浩斯的火焰而是愤怒封印。”巴依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现在似乎很迫切地分享这些。
罗灿身体上面的异常终于好了一些，而且他发现即使现在已经变成了极致的黑暗，但他反而获得了一种类似于灵感的视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姿态，但是事到如今罗灿已经不想去看自己了，他悄悄走到巴依身边说道：
“如果这些封印是七原罪的话，那为什么只有五个，你现在就说至暗者被解封了，是不是为之过早了。”
但是罗灿的话并没有引起巴依的躁动，相反他反而更加愉悦了，“忘了！你真的忘了！哈哈！”
“早在几年前，欲望封印和贪婪封印就已经失效了，为此雷德胡克帝国和沃尔帕吉斯帝国还发生了大面积的日食现象，还是植物型梦境污染。”
“而现在这里的封印就只有五个啊！”
“已经消失了！”罗灿如遭雷击一般地站在了原地。
突然整片黑暗就像是呼吸一般地蠕动了起来，尖啸的海洋，嘶吼的天空，分裂的星星，陨落的太阳，旋转着数不清牙齿的触手同时出现在罗灿眼前。
某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在黑暗中出现了。
巴依大喊了一声赞美至暗者！可是下一秒巴依就被什么东西活活撕碎了，紧接着罗灿的意识也越来越暗，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吃掉了。
“真是可笑啊！这就是你所谓的主吗？”
罗灿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黑暗里面，他不知道简和卡特怎么样了，他也没有办法去管他们了。
但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办法，就在那边……
这里原本就有一些类似于荧光物质的东西，使得浩斯他们在这个祭坛附近活动更加方便，但是现在周围居然彻底暗了下来，那些荧光物质显然已经失效了。
这是一种接近于绝对的黑暗，就像是置身于漫无边际宇宙当中，没有光也不存在光，可能光都无法传播。
明明卡特和简就在自己周围，但是罗灿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了，像是已经消失了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仪式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罗灿的手里面还拽着浩斯的尸体，但是他感觉触感很不明显，就像是要消失了似的。
显然已经死去的浩斯是无法回答罗灿的任何问题的，但是这里除了浩斯以外，还有另一个人也知道真相。
只听一声苍老而又无力的叹气声，在黑暗中重重的响起，巴依靠着黑暗降临前的记忆，看着罗灿所在的方向说：
“别白费力气了，他是一心求死的，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刚刚做的那些就是为了刺激你吗？”
“刺激我？”罗灿疑惑地说道，“这怎么可能？！浩斯刚刚就是毫无防备被我偷袭了。”
巴依大笑了起来，就像是刚刚的浩斯一样，“你还不明白吗？所谓的祭坛、仪式，甚至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浩斯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祭祀邪神或者召唤邪神那种事情，他的目的一直都是打开这里的封印！”
“封印？什么封印？”罗灿大喊了起来，突然他想起了那个传说，曾经傅雷村来了一个巫师将所有的暗兽封印了。
而在也是他唯一一个听到过封印的地方。
难不成浩斯的目的和布朗尼一样，也是为了所谓的暗兽之主。
似乎是猜到了罗灿在想些什么，巴依笑得更大声了，“你到现在还没有想清楚浩斯到底在侍奉着谁吗？你不是早就知道祂的尊名了吗？”
“祂？难道是？”
罗灿的情绪彻底失控，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又一次陷入极度的痛苦，一个很早很早之前他就听到过的名字，一个他曾经颂念过的尊名涌现在罗灿的眼前。
“永夜之主！”
“灾祸之源！”
“不死不灭的至暗者！”
“没错！是祂！是史强递给他的那张小纸条上面的尊名！”
“永恒的至暗者，不死不灭的永夜君王，所有生物的注定归宿、灾祸之源。”
“对！那是我第一次遇见拜火大典的时候浩斯就提到的那个神明，当时我还奇怪他们为什么会信仰这样一个神明。”
“错了！彻底错了！他们明明就是光明教会信仰的当然是光明之神、太阳神之类的神明，怎么可能是永夜之主这样子的神明，完全就是不合理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听到卡特说他们是光明教会的时候没有想到呢？为什么？”
罗灿抱住脑袋痛苦地呻吟了起来，满眼都是数不清的瞳孔，而身体上面也开始疯狂地崩坏，又极速地重生。
强烈的痛苦让他朝着黑暗中大声嘶喊了一声，如同虎啸一般声势浩大，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痛苦。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一声嘶吼也很快的就消散在了黑暗之中，就像是一滴水滴进了大海里面，什么也没有留下。
“哈哈哈哈！”巴依的大笑声与罗灿的嘶喊声纠缠在一起，又刺耳又厌恶。
“迪普·派恩斯，主的恩赐不错吧！如果没有它，你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能走到这里，还不明白吗？”
“你虽然就是一个棋子，但可是我们计划的关键之一，你可是很重要的啊！如果没有你，我院子里的那只巨兽可就杀不死了啊！”
“那我们又怎么打得开嫉妒封印呢？要知道只有神明的力量才可以对付神明的力量，而身居真理之神和至暗之神的双重祝福的你，就是对付这些封印的最好手段了！”
巴依的声音很大，巴不得全世界都听见他们的计划，可惜至暗者的五道封印已经全部被打开了，这里除了他还罗灿两个被赐福的人以外，其他所有的生命都已经陷入了永恒黑暗，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
“布朗尼虽然是个人渣，但是他终究是埃迪家族的一员，埃迪家族世世代代作为愚惰封印的守护者，如果不按时举行献祭仪式，愚惰封印就会失效，而暗兽这种因为封印的原因诞生的怪物也会消失。”
“所以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啊！迪普·派恩斯，如果没有你们的话，半神状态的布朗尼完全可以把愚惰封印锁死，那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布朗尼杀人是为了救人？这怎么可能？你一定再骗我，而且为什么巴豆和米勒身边的暗兽没有消失，你肯定在骗我！”
罗灿朝着黑暗嘶喊着，声音越来越沙哑，他的喉咙里面似乎也开始长眼睛了。
“哈哈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你、浩斯，甚至还有米勒都是主的眷顾之人，所以我们当然不会受到影响了。”
“至于为什么要杀人才可以救世你还不明白吗？少数的生命终归是少数，如果能为了这个世界做出自己的贡献，那他们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难不成你不想让几个人死，就可以想让全世界的人都一起死吗？”巴依大声地嘲笑了起来。
“不过现在都一样了，我主已经降临，我们都不会死亡，因为我主将终结一切死亡，而死去的也必将复苏！”
“哈哈哈哈！”巴依笑得歇斯底里，“迪普·派恩斯你就没有发现自从你下到这里来了之后，一切都太顺利了吗？”
“肉山是暴食封印，藤蔓则是强欲封印，而浩斯的火焰而是愤怒封印。”巴依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现在似乎很迫切地分享这些。
罗灿身体上面的异常终于好了一些，而且他发现即使现在已经变成了极致的黑暗，但他反而获得了一种类似于灵感的视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姿态，但是事到如今罗灿已经不想去看自己了，他悄悄走到巴依身边说道：
“如果这些封印是七原罪的话，那为什么只有五个，你现在就说至暗者被解封了，是不是为之过早了。”
但是罗灿的话并没有引起巴依的躁动，相反他反而更加愉悦了，“忘了！你真的忘了！哈哈！”
“早在几年前，欲望封印和贪婪封印就已经失效了，为此雷德胡克帝国和沃尔帕吉斯帝国还发生了大面积的日食现象，还是植物型梦境污染。”
“而现在这里的封印就只有五个啊！”
“已经消失了！”罗灿如遭雷击一般地站在了原地。
突然整片黑暗就像是呼吸一般地蠕动了起来，尖啸的海洋，嘶吼的天空，分裂的星星，陨落的太阳，旋转着数不清牙齿的触手同时出现在罗灿眼前。
某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在黑暗中出现了。
巴依大喊了一声赞美至暗者！可是下一秒巴依就被什么东西活活撕碎了，紧接着罗灿的意识也越来越暗，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吃掉了。
“真是可笑啊！这就是你所谓的主吗？”
罗灿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黑暗里面，他不知道简和卡特怎么样了，他也没有办法去管他们了。
但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办法，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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