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前因后果
浮士德，短短三个字却在罗灿的心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但他却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三个字。
“浮士德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耳熟？”罗灿朝着未来的卡特大声询问道，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你不知道？”卡特看着罗灿的眼睛问道，“你当真不知道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
“沃尔帕吉斯帝国，机械之塔，你的笔友雨果。”
卡特话音刚落，整个空间突然泛起强烈的波动，紧接着是无数道像流光一样的箭矢与浪花，在空间上撕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露出让人望而生畏的黑暗。
罗灿的大脑也开始出现了剧烈的痛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在拿着锯子割他的脑花一样。
卡特冷哼了一声，咳出一口凉气，目光不善地盯着某处，挥了挥手，飞出许多看不见的东西，对抗着那些流光。
“可那不是雨果发明的神奇物品吗？”罗灿突然发问道，“人造的东西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意识吗？”
罗灿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紧接着对上了卡特的眼睛说道：
“难道是雨果要害我！”
还不等卡特说话，罗灿又连忙摇头，“不对！不对！不可能！雨果怎么可能害我。”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对付我的。”
“等等！雨果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他的表现那么奇怪，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他？难不成我又被影响了！”
罗灿捂住脑袋，双手疯狂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是雨果！不，不是雨果！是谁？到底是谁？”
他指着卡特，双目通红，语气焦急，声音狂躁地喊着：“是谁？是谁？你说啊！是谁？”
“呵呵！”卡特笑了笑，将罗灿指着自己的手指按了下来，反问道：“浮士德真的是雨果制造的吗？”
“你知道浮士德是什么东西吗？你见过？你知道它又什么用？”
“哈哈，浮士德现在没有影响你啊，罗灿！”卡特缓缓朝着一个裂缝走去，徒手从空间裂缝里面掏出了一根手指，一根断了的手指。
“因为从一开始你就没逃出去过浮士德的影响！”
那只手指就是罗灿刚刚指着卡特的那根手指，可手指明明还在罗灿的手上，却还是出现在了卡特的掌心里面。
极度的不合理！
“影响！浮士德！影响！浮士德！”罗灿不停地重复着这几个词语。
“愚弄历史！愚弄命运！愚弄世界！愚弄……我！”罗灿突然大喘气了起来，“浮士德在骗我！”
“它靠骗我，维持了这个村子，也维持了那个世界！”罗灿瞪大了眼睛，大声嘶喊着，“为什么要骗我？”
“而且为什么骗我就可以把在一切都变成真的？这不可能！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存在！”
卡特抓住了罗灿的肩膀以免他再次做出危险的行为，对着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怎么不可能了？你不是亲身经历过了吗？”
“浮士德可以把人们相信的一切都变成现实，无论多不合理，无论多荒谬！”
“魔鬼浮士德必将实现世人的一切愿望，包括历史，包括命运，包括因果，也包括不可能。”
卡特朝着罗灿的脖子后面吐了一口白气，许多罗灿经历的画面在白气中闪过，抓不住，摸不着。
“他们都是假的？”罗灿低着头，冷冷地说道。
“不是！”卡特摇了摇头，“当你相信他们真的存在的那一刻，他们就是真的了。”
“那我现在不相信了，也没有用了是吗？”
“是的，因为浮士德的判断方式将只记录它想要的结果，只要你相信过，它就能一直用那个相信这一切的你，维持着一切，让那些事情永远真实。”
“你和简呢？你们一直都是真的吧！我看到了你们和米勒他们不一样，而且既然未来的你可以在这里和王对话，那么现在的你一定没有死。”
“没错！我和简也是被浮士德卷入的人，不过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是不小心卷入傅雷村的，所以我们和你不一样。”
罗灿点了点头，似乎想明白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还是有一点他没有想明白。
“为什么我会变成怪物，这里真的封印了一个怪物吗？”
听见罗灿的问题，卡特沉默了片刻，先是反问了罗灿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浮士德要对你下手吗？”
“没有人会平白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的，梦境造物也一样。”
想了想，罗灿就一直看着周围的空间裂缝，刚刚自己变成怪物的那一幕仍然历历在目。
还有迪普·派恩斯，那个真理会的人，他献祭了自己，举办了一场血腥的仪式，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但自己却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吗？在之前的记忆里面，罗灿离开那个仪式现场之后，就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寝室里面，经历了一场大逃亡，九死一生。
可现实却是，罗灿失控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屠戮和吞噬的怪物，一路杀到了傅雷村，最后遇到了浩斯。
这说明迪普·派恩斯的仪式根本就没有失败，他成功了！他的请神仪式成功了，他的召唤了一个神明重生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不过那个神明却罗灿。
准确来讲，是那个神明和罗灿一起重生到了迪普·派恩斯的身体里面，他们融为一体了。
可那个神明是谁呢？对了，罗灿在寝室里面遇到了一个怪人，一个可以控制别人，让普通人身上长满眼睛的怪人。
而罗灿自己对那些警员的污染也是这样的，控制他们，让他们的身体长满眼睛。
所以说这根本就是同一种污染，那才不是什么梦，也不是什么回到现实世界，那是罗灿的潜意识在和神明抗衡。
因为罗灿输了，所以罗灿，不对是迪普·派恩斯才会在田野上面失控，而罗灿为了不扩大伤亡，所以才让那个女警察开车带自己离开市区的。
这么一解释就都通顺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罗灿会去傅雷村，为什么浩斯要救失控的罗灿，在这里面浮士德究竟扮演着一个什么样子的角色？
“你似乎陷入的迷茫啊！”卡特勾住罗灿的下巴说道，“你还记得吗？迪普·派恩斯早就来过傅雷村了……”
早就来过了！对啊！浮士德从一开始诱惑的就是迪普·派恩斯，而不是罗灿自己。
浮士德那个怪物，从一开始就知道罗灿会在迪普·派恩斯的身体里面重生，所以一开始的布局，只需要控制迪普·派恩斯就行了！
它让傅雷村从历史中重新出现，它让那个不死不灭的怪物也被投影到现实之中。
毕竟在雷德胡克帝国的智慧教堂档案里面，记录着在过往的历史之中也存在着一次日食，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邪神污染。
邪神本来就是不死不灭的，更何况是代表着不死的邪神，浮士德利用了祂！
“浮士德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连神明也可以利用！”
看着罗灿惊悚，一身冷汗，后怕的样子，卡特偷偷一笑，突然从另一边拍了一下罗灿的肩膀，吓得罗灿直接炸毛。
“浮士德是作家梦境的崩坏名词，当完整地拥有一个梦境里面的四个崩坏名词的时候，就可以成神。”
“而浮士德已经有了三个了，那最后一个崩坏名词就在你身上。”
“浮士德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耳熟？”罗灿朝着未来的卡特大声询问道，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你不知道？”卡特看着罗灿的眼睛问道，“你当真不知道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
“沃尔帕吉斯帝国，机械之塔，你的笔友雨果。”
卡特话音刚落，整个空间突然泛起强烈的波动，紧接着是无数道像流光一样的箭矢与浪花，在空间上撕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露出让人望而生畏的黑暗。
罗灿的大脑也开始出现了剧烈的痛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在拿着锯子割他的脑花一样。
卡特冷哼了一声，咳出一口凉气，目光不善地盯着某处，挥了挥手，飞出许多看不见的东西，对抗着那些流光。
“可那不是雨果发明的神奇物品吗？”罗灿突然发问道，“人造的东西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意识吗？”
罗灿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紧接着对上了卡特的眼睛说道：
“难道是雨果要害我！”
还不等卡特说话，罗灿又连忙摇头，“不对！不对！不可能！雨果怎么可能害我。”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对付我的。”
“等等！雨果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他的表现那么奇怪，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他？难不成我又被影响了！”
罗灿捂住脑袋，双手疯狂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是雨果！不，不是雨果！是谁？到底是谁？”
他指着卡特，双目通红，语气焦急，声音狂躁地喊着：“是谁？是谁？你说啊！是谁？”
“呵呵！”卡特笑了笑，将罗灿指着自己的手指按了下来，反问道：“浮士德真的是雨果制造的吗？”
“你知道浮士德是什么东西吗？你见过？你知道它又什么用？”
“哈哈，浮士德现在没有影响你啊，罗灿！”卡特缓缓朝着一个裂缝走去，徒手从空间裂缝里面掏出了一根手指，一根断了的手指。
“因为从一开始你就没逃出去过浮士德的影响！”
那只手指就是罗灿刚刚指着卡特的那根手指，可手指明明还在罗灿的手上，却还是出现在了卡特的掌心里面。
极度的不合理！
“影响！浮士德！影响！浮士德！”罗灿不停地重复着这几个词语。
“愚弄历史！愚弄命运！愚弄世界！愚弄……我！”罗灿突然大喘气了起来，“浮士德在骗我！”
“它靠骗我，维持了这个村子，也维持了那个世界！”罗灿瞪大了眼睛，大声嘶喊着，“为什么要骗我？”
“而且为什么骗我就可以把在一切都变成真的？这不可能！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存在！”
卡特抓住了罗灿的肩膀以免他再次做出危险的行为，对着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怎么不可能了？你不是亲身经历过了吗？”
“浮士德可以把人们相信的一切都变成现实，无论多不合理，无论多荒谬！”
“魔鬼浮士德必将实现世人的一切愿望，包括历史，包括命运，包括因果，也包括不可能。”
卡特朝着罗灿的脖子后面吐了一口白气，许多罗灿经历的画面在白气中闪过，抓不住，摸不着。
“他们都是假的？”罗灿低着头，冷冷地说道。
“不是！”卡特摇了摇头，“当你相信他们真的存在的那一刻，他们就是真的了。”
“那我现在不相信了，也没有用了是吗？”
“是的，因为浮士德的判断方式将只记录它想要的结果，只要你相信过，它就能一直用那个相信这一切的你，维持着一切，让那些事情永远真实。”
“你和简呢？你们一直都是真的吧！我看到了你们和米勒他们不一样，而且既然未来的你可以在这里和王对话，那么现在的你一定没有死。”
“没错！我和简也是被浮士德卷入的人，不过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是不小心卷入傅雷村的，所以我们和你不一样。”
罗灿点了点头，似乎想明白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还是有一点他没有想明白。
“为什么我会变成怪物，这里真的封印了一个怪物吗？”
听见罗灿的问题，卡特沉默了片刻，先是反问了罗灿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浮士德要对你下手吗？”
“没有人会平白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的，梦境造物也一样。”
想了想，罗灿就一直看着周围的空间裂缝，刚刚自己变成怪物的那一幕仍然历历在目。
还有迪普·派恩斯，那个真理会的人，他献祭了自己，举办了一场血腥的仪式，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但自己却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吗？在之前的记忆里面，罗灿离开那个仪式现场之后，就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寝室里面，经历了一场大逃亡，九死一生。
可现实却是，罗灿失控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屠戮和吞噬的怪物，一路杀到了傅雷村，最后遇到了浩斯。
这说明迪普·派恩斯的仪式根本就没有失败，他成功了！他的请神仪式成功了，他的召唤了一个神明重生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不过那个神明却罗灿。
准确来讲，是那个神明和罗灿一起重生到了迪普·派恩斯的身体里面，他们融为一体了。
可那个神明是谁呢？对了，罗灿在寝室里面遇到了一个怪人，一个可以控制别人，让普通人身上长满眼睛的怪人。
而罗灿自己对那些警员的污染也是这样的，控制他们，让他们的身体长满眼睛。
所以说这根本就是同一种污染，那才不是什么梦，也不是什么回到现实世界，那是罗灿的潜意识在和神明抗衡。
因为罗灿输了，所以罗灿，不对是迪普·派恩斯才会在田野上面失控，而罗灿为了不扩大伤亡，所以才让那个女警察开车带自己离开市区的。
这么一解释就都通顺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罗灿会去傅雷村，为什么浩斯要救失控的罗灿，在这里面浮士德究竟扮演着一个什么样子的角色？
“你似乎陷入的迷茫啊！”卡特勾住罗灿的下巴说道，“你还记得吗？迪普·派恩斯早就来过傅雷村了……”
早就来过了！对啊！浮士德从一开始诱惑的就是迪普·派恩斯，而不是罗灿自己。
浮士德那个怪物，从一开始就知道罗灿会在迪普·派恩斯的身体里面重生，所以一开始的布局，只需要控制迪普·派恩斯就行了！
它让傅雷村从历史中重新出现，它让那个不死不灭的怪物也被投影到现实之中。
毕竟在雷德胡克帝国的智慧教堂档案里面，记录着在过往的历史之中也存在着一次日食，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邪神污染。
邪神本来就是不死不灭的，更何况是代表着不死的邪神，浮士德利用了祂！
“浮士德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连神明也可以利用！”
看着罗灿惊悚，一身冷汗，后怕的样子，卡特偷偷一笑，突然从另一边拍了一下罗灿的肩膀，吓得罗灿直接炸毛。
“浮士德是作家梦境的崩坏名词，当完整地拥有一个梦境里面的四个崩坏名词的时候，就可以成神。”
“而浮士德已经有了三个了，那最后一个崩坏名词就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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