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离开第一扇门
祝灵推开房门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张羽捷，此时的张羽捷也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惊恐地表情，一看到祝灵转头看自己，他立马就换成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房间里光线虽然昏暗，但祝灵和张羽捷却一点儿也不害怕，他们不仅不害怕，还十分熟知门内的布局。
两人从房门处走进客厅，然后一眼就看到桌面上摆放的相框，里面的相片是两个人坐在一个长凳上，祝灵戴着眼镜，双腿合拢，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而张羽捷则是翘着腿搂着祝灵，一副很拽很拽的模样。
“我在家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这张照片，没想到能在门里面见到，真好！”张羽捷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张照片了，拿起来后冲着照片中祝灵的位置就狠狠地亲了两口。
祝灵看着张羽捷，先是似笑非笑的从上到下打量了张羽捷一眼，然后嗤笑了一声，转头去看其他地方。
“挂历怎么是三年前的？”张羽捷把相框抱在怀里，顺着祝灵的目光看向墙壁，上面挂着一个2021年的挂历。
“你坐好了，别动，马上头发就剪好了！”洗手间里传出的声音，将祝灵和张羽捷吸引了过去。
“头发长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我弄个脏辫去做rap！”这声音是张羽捷的。
“别人留长头发或许好看，你这头发不能太长，显得太乱！”这声音是祝灵的。
祝灵站在洗手间外，静静地看着里面的情景，而张羽捷则是一副一脸的回忆，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水雾。
“你别乱动！剪完了再洗洗头，把碎发给洗掉！”洗手间里的祝灵把剪刀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就要去打开水龙头。
此时的张羽捷眼睛里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一个用力就将祝灵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我们一起到浴室里去洗吧！”
祝灵拍打了一下张羽捷的肩膀，有些害羞地缩了缩脖子：“昨天不是才洗过？今天还来？”
“哈哈，要是可以，我想要和你洗一辈子，不对，还要洗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张羽捷将祝灵的脑袋按向自己，用力地亲了一口。
祝灵认真地注视着张羽捷，温柔地说道：“如果真有来生的话，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27岁的祝灵站在卫生间外面，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等到21岁的张羽捷将24岁的祝灵抱进浴室后，他才轻轻地开口说道：“张羽捷，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遇见你！”
张羽捷双目通红地看着祝灵，颤抖着双腿走近祝灵，从背后将祝灵紧紧抱在怀里，这一次，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祝灵失声痛哭了起来。
祝灵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再说任何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因为他发现自己原先那颗不断跳动的火热心脏，竟然慢慢地静止了下来。
过了好半晌，祝灵终于有了动作，费力地挣开张羽捷地怀抱后，指了指张羽捷抓在手里的相框，突然就笑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了吗？”
不等张羽捷回应，祝灵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大声笑着说道：“因为被你自己烧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羽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离开第一扇门的，他只知道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小捷，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活不下去了！”赵文君泣不成声地趴在张羽捷的身上，两只手抱的很紧，生怕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泡沫幻影。
“妈！……，小灵呢？……，……你别哭，……我对不起……”刚醒来的张羽捷说话的时候有些语无伦次，但赵文君还是听懂了记几句。
“小灵？什么小灵？你是说祝灵？”赵文君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妈，我的祝灵呢？”张羽捷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有一种无法言喻地痛楚从内心深处涌出，痛的他差点要晕过去。
赵文君不知道张羽捷为什么突然提起祝灵，但还是赶紧回答：“妈，妈没见到他啊，你们不是分手了，他，他不是也搬走了吗？都，都一年多了！”
张羽捷在听到赵文君说分手的时候，眼睛变得通红，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小灵，对不起小灵，对不起，我的小灵……”
张羽捷的情绪有些不对，在某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房间，房间内祝灵静静地看着他，冷漠地对他说道：“张羽捷，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遇见你！”
“小捷，别动，你在输液！”赵文君不知道该怎么帮张羽捷疏通心情，只能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不过就在他握住按住张羽捷左手的时候，突然发现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赵文君随口说道：“哪来的戒指？”
“戒指！”张羽捷突然想起了什么，缓缓地将左手伸出，然后就看到一枚平平无奇地戒指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绽放着一点儿也不平平无奇地光彩。
“你刚才说你爱我，那你愿意为我做一件事吗？”祝灵问道。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张羽捷答道。
“你的嘴还是和刚才一起时一样甜！”祝灵笑了，笑的并不真诚。
张羽捷知道祝灵并不相信他，赶忙又说到：“小灵，你信我，我什么都……”
“嘘！”祝灵打断了张羽捷：“这枚戒指给你，戴着它，在下一扇门打开的时候，我要见到两年前埋在树底的那个万花筒！！”
张羽捷不明白，但并不妨碍他把祝灵伸过来的手握个死紧。
“门是真的，欢乐之城是真的，祝灵也是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张羽捷将戒指紧紧攥住，在一阵满足中沉沉睡去。
张羽捷在醒来的第三天就出了院，这种情况放在别的病人身上是无法想象的，大半年没有动弹过的人，竟然不需要恢复就能够行走自如，实在是太让人惊奇。
“儿子，你今天出院，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让你爸去买菜！”赵文君的母亲坐在副驾驶地位置，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旁边开车的张父也高兴地哼着老歌。
“儿子，儿子，你在看什么呢？”赵文君说了半天也不见张羽捷出声，就回头去看，然后就看到张羽捷正拿着两张纸条看的出神。
“儿子，儿子，你看什么呢？”赵文君叫了好几声，终于把张羽捷叫回了神。
“哦，在看纸条。”张羽捷其实是在想祝灵。
“什么纸条？我可以看吗？”赵文君向来十分开明。
“你看吧！”张羽捷将纸条递了过去。
“谢必安？范无救？黑白无常？这不是古代的传说人物吗？”赵文君觉得有些晦气，怎么还有黑白无常的事？不是要拘走她儿子的魂吧？
压下心底的不快，赵文君又去看下一张纸条：“下雨一定带伞，遇桥不得拿绳，这都什么跟什么？”
赵文君看不懂，就将纸条还给张羽捷，旁边的张父眼睛眨了下，自顾自地说道：“我记得范无救是在南台桥被淹死的，谢必安是在桥底上吊死的，可能是在说这两件事吧！”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张羽捷明白了，原来这两条线索是在说下一扇门以及下一扇门的规则！
“前面好像出车祸了！”前面的路被挤的水泄不通，还有一群人在围观，看样子这车祸事故不小啊。
赵文君坐在副驾驶也看到了，心里一紧，赶紧往后看，当她看到张羽捷正安稳坐在后座上的时候，提起的心绪才缓缓放下。
“儿子，估计还要堵一会儿，我给你买点橘子去！”张父把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就往外走。
张羽捷目送张父离去的背影，刚想要收回目光，就突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眼熟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门内见过的，而且还是熟人！
“是被我扔飞刀的那个家伙！”张羽捷的眼睛有很多情绪，震惊，不解，还有不悦，但很快他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震惊。
因为就在他看到那个家伙的第十秒，路边的一根电线杆猛然砸了下来，直直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啊！”路边有女人的尖叫声，然后没几秒钟，路边到处都是尖叫声！
“叫什么叫，搞得好像是死人了一样！”赵文君的位置看不到那人的死相，自然不知道真的有人死了，而且死相十分难看！
张父很快也回来了，不止带了橘子，还带了橙子和香蕉。
“老张，那边是怎么了？怎么围了一群人？”赵文君接过橘子就开始剥。
“不知道，可能是送鸡蛋呢吧！”张父也没在意，自顾自地拿了一个橙子剥了起来。
目睹全程地张羽捷瞪着一双眼睛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为什么这人会死？在门里他明明没有杀死那个家伙，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房间里光线虽然昏暗，但祝灵和张羽捷却一点儿也不害怕，他们不仅不害怕，还十分熟知门内的布局。
两人从房门处走进客厅，然后一眼就看到桌面上摆放的相框，里面的相片是两个人坐在一个长凳上，祝灵戴着眼镜，双腿合拢，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而张羽捷则是翘着腿搂着祝灵，一副很拽很拽的模样。
“我在家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这张照片，没想到能在门里面见到，真好！”张羽捷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张照片了，拿起来后冲着照片中祝灵的位置就狠狠地亲了两口。
祝灵看着张羽捷，先是似笑非笑的从上到下打量了张羽捷一眼，然后嗤笑了一声，转头去看其他地方。
“挂历怎么是三年前的？”张羽捷把相框抱在怀里，顺着祝灵的目光看向墙壁，上面挂着一个2021年的挂历。
“你坐好了，别动，马上头发就剪好了！”洗手间里传出的声音，将祝灵和张羽捷吸引了过去。
“头发长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我弄个脏辫去做rap！”这声音是张羽捷的。
“别人留长头发或许好看，你这头发不能太长，显得太乱！”这声音是祝灵的。
祝灵站在洗手间外，静静地看着里面的情景，而张羽捷则是一副一脸的回忆，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水雾。
“你别乱动！剪完了再洗洗头，把碎发给洗掉！”洗手间里的祝灵把剪刀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就要去打开水龙头。
此时的张羽捷眼睛里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一个用力就将祝灵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我们一起到浴室里去洗吧！”
祝灵拍打了一下张羽捷的肩膀，有些害羞地缩了缩脖子：“昨天不是才洗过？今天还来？”
“哈哈，要是可以，我想要和你洗一辈子，不对，还要洗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张羽捷将祝灵的脑袋按向自己，用力地亲了一口。
祝灵认真地注视着张羽捷，温柔地说道：“如果真有来生的话，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27岁的祝灵站在卫生间外面，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等到21岁的张羽捷将24岁的祝灵抱进浴室后，他才轻轻地开口说道：“张羽捷，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遇见你！”
张羽捷双目通红地看着祝灵，颤抖着双腿走近祝灵，从背后将祝灵紧紧抱在怀里，这一次，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祝灵失声痛哭了起来。
祝灵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再说任何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因为他发现自己原先那颗不断跳动的火热心脏，竟然慢慢地静止了下来。
过了好半晌，祝灵终于有了动作，费力地挣开张羽捷地怀抱后，指了指张羽捷抓在手里的相框，突然就笑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了吗？”
不等张羽捷回应，祝灵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大声笑着说道：“因为被你自己烧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羽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离开第一扇门的，他只知道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小捷，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活不下去了！”赵文君泣不成声地趴在张羽捷的身上，两只手抱的很紧，生怕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泡沫幻影。
“妈！……，小灵呢？……，……你别哭，……我对不起……”刚醒来的张羽捷说话的时候有些语无伦次，但赵文君还是听懂了记几句。
“小灵？什么小灵？你是说祝灵？”赵文君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妈，我的祝灵呢？”张羽捷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有一种无法言喻地痛楚从内心深处涌出，痛的他差点要晕过去。
赵文君不知道张羽捷为什么突然提起祝灵，但还是赶紧回答：“妈，妈没见到他啊，你们不是分手了，他，他不是也搬走了吗？都，都一年多了！”
张羽捷在听到赵文君说分手的时候，眼睛变得通红，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小灵，对不起小灵，对不起，我的小灵……”
张羽捷的情绪有些不对，在某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房间，房间内祝灵静静地看着他，冷漠地对他说道：“张羽捷，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遇见你！”
“小捷，别动，你在输液！”赵文君不知道该怎么帮张羽捷疏通心情，只能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不过就在他握住按住张羽捷左手的时候，突然发现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赵文君随口说道：“哪来的戒指？”
“戒指！”张羽捷突然想起了什么，缓缓地将左手伸出，然后就看到一枚平平无奇地戒指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绽放着一点儿也不平平无奇地光彩。
“你刚才说你爱我，那你愿意为我做一件事吗？”祝灵问道。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张羽捷答道。
“你的嘴还是和刚才一起时一样甜！”祝灵笑了，笑的并不真诚。
张羽捷知道祝灵并不相信他，赶忙又说到：“小灵，你信我，我什么都……”
“嘘！”祝灵打断了张羽捷：“这枚戒指给你，戴着它，在下一扇门打开的时候，我要见到两年前埋在树底的那个万花筒！！”
张羽捷不明白，但并不妨碍他把祝灵伸过来的手握个死紧。
“门是真的，欢乐之城是真的，祝灵也是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张羽捷将戒指紧紧攥住，在一阵满足中沉沉睡去。
张羽捷在醒来的第三天就出了院，这种情况放在别的病人身上是无法想象的，大半年没有动弹过的人，竟然不需要恢复就能够行走自如，实在是太让人惊奇。
“儿子，你今天出院，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让你爸去买菜！”赵文君的母亲坐在副驾驶地位置，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旁边开车的张父也高兴地哼着老歌。
“儿子，儿子，你在看什么呢？”赵文君说了半天也不见张羽捷出声，就回头去看，然后就看到张羽捷正拿着两张纸条看的出神。
“儿子，儿子，你看什么呢？”赵文君叫了好几声，终于把张羽捷叫回了神。
“哦，在看纸条。”张羽捷其实是在想祝灵。
“什么纸条？我可以看吗？”赵文君向来十分开明。
“你看吧！”张羽捷将纸条递了过去。
“谢必安？范无救？黑白无常？这不是古代的传说人物吗？”赵文君觉得有些晦气，怎么还有黑白无常的事？不是要拘走她儿子的魂吧？
压下心底的不快，赵文君又去看下一张纸条：“下雨一定带伞，遇桥不得拿绳，这都什么跟什么？”
赵文君看不懂，就将纸条还给张羽捷，旁边的张父眼睛眨了下，自顾自地说道：“我记得范无救是在南台桥被淹死的，谢必安是在桥底上吊死的，可能是在说这两件事吧！”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张羽捷明白了，原来这两条线索是在说下一扇门以及下一扇门的规则！
“前面好像出车祸了！”前面的路被挤的水泄不通，还有一群人在围观，看样子这车祸事故不小啊。
赵文君坐在副驾驶也看到了，心里一紧，赶紧往后看，当她看到张羽捷正安稳坐在后座上的时候，提起的心绪才缓缓放下。
“儿子，估计还要堵一会儿，我给你买点橘子去！”张父把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就往外走。
张羽捷目送张父离去的背影，刚想要收回目光，就突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眼熟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门内见过的，而且还是熟人！
“是被我扔飞刀的那个家伙！”张羽捷的眼睛有很多情绪，震惊，不解，还有不悦，但很快他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震惊。
因为就在他看到那个家伙的第十秒，路边的一根电线杆猛然砸了下来，直直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啊！”路边有女人的尖叫声，然后没几秒钟，路边到处都是尖叫声！
“叫什么叫，搞得好像是死人了一样！”赵文君的位置看不到那人的死相，自然不知道真的有人死了，而且死相十分难看！
张父很快也回来了，不止带了橘子，还带了橙子和香蕉。
“老张，那边是怎么了？怎么围了一群人？”赵文君接过橘子就开始剥。
“不知道，可能是送鸡蛋呢吧！”张父也没在意，自顾自地拿了一个橙子剥了起来。
目睹全程地张羽捷瞪着一双眼睛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为什么这人会死？在门里他明明没有杀死那个家伙，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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