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挨打
就这般，一直到公孙牧新去上学，他都是每天练一些基本功度日。
其实公孙牧新也不想这样，可每次去问俞安歌，他总是有一堆说词。
说什么什么别人能打你三拳，你只能打别人一拳。
你打个三分钟就没力气了，别人却可以打五分钟，那还有两分钟你不只能挨打嘛。
总之每次公孙牧新都会被他一堆说词给劝退，要不然公孙向天怎么会说他是专业的，公孙牧新现在总算明白点了。
好在，炼体总纲里面的呼吸法，俞安歌还是教给了公孙牧新，学了这门功法，练基本功的时候没有那么累，而公孙牧新也算是步入了炼体初期。
至于炼体之法，俞安歌说还为时尚早，那是留给炼体中期或后期的。
公孙牧新也只能作罢。
本以为去上学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迎接的却是另一个噩耗。
“老师，顾惜乘今天为什么没来。”
看着旁边空空的座位，公孙牧新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是第一天，按道理只要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都会来上学的。
莫非是上元节的那件事，不应该啊，这么久了，就算有事也应该处理了。
之前就去顾惜乘家找过一次，没找到人，就只看见了他家那个管事的，当时就觉得很奇怪。
其他人都没事啊，只是梦中人疯的时候不太一样，其他都差不多。
不应该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公孙牧新只好去问问老师。
可得到的消息却是让公孙牧新眼前一黑。
“顾惜乘，哦。你说他啊，他退学了。”
“什么，退...退学了？您没开玩笑吧！”
“我没事开玩笑干什么，看你们是好朋友，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吧？”
“听说啊，他父亲原本就是来镇上做生意的，如今可能是生意做的差不多了，还是有什么其他事。去了别处，顾惜乘还在上学，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也不是办法，就给他找了个私人的夫子，一起走了。”
得到了夫子确切的消息，公孙牧新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退学了，怎么可能呢。
一天的时间，公孙牧新根本无心听课，夫子好像也知道了公孙牧新的心思，并没有去管他，任由他胡思乱想。
一直回到家，公孙牧新都魂不守舍。
在学校唯一一点乐趣都没有了，这一天天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度日如年，行尸走肉，上学时公孙牧新便是如此。
好在他的读书生涯只有两年了，再熬熬就也过去了。
这一熬便是八个月，其中的苦辣也只有公孙牧新自己知道了。
院子里，公孙牧新赤着上身，双腿分开一肩之宽，微屈，双手平举分别挂着磨豆腐用的石盘，约莫二十来斤。
此时早已入冬，而公孙牧新却浑身冒着热气，而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都能呼出一道白色的长龙。
肌肉线条也已变得明显，站立之时个头已与李馨姊差不多高，甚至隐隐高出些许，已达六尺。
石椅上，俞安歌正静静的品着茶，他早在一月之前，公孙牧新刚放长假的时候就来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不断的给公孙牧新上压力，这是他第二次来，也是最后一次。
下一个长假，公孙牧新便要去繁星阁修炼了。
他得抓紧时间，给公孙牧新把底子打好，把基本功练好，至于其他的，相信繁星阁会比他教的要好。
傍晚，饭桌上。
公孙牧新与李馨姊对向而坐，公孙向天却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爹呢，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公孙牧新疑惑道。
“你爹有事去了，最近几天都不回来。”
“有什么事，他平时不是连家门都懒得出吗，怎么会家都不回了。”
“我也不知道，他走的急，收拾收拾就骑马走了。”
一顿饭，公孙牧新吃得很不是滋味，并不是李馨姊做的饭难吃，身边突然少了个人，这种感觉很不好，怪怪的。
次日清晨，天色刚刚放亮。
公孙牧新早已起来，洗过脸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平时俞安歌是不会给他这么多时间的，俞安歌总是早早的就来了。
公孙牧新甚至怀疑过，俞安歌是不是不要睡觉，每次醒来的时候他都到了。
而今天却如此反常，天都亮了，还没来。
再加上他爹一反常态的外出，公孙牧新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等了片刻，见俞安歌还没来，公孙牧新便自顾自练了起来。
在俞安歌的要求下，就是上学，他也不曾停下，每天早上早起锻炼，已经成了习惯。
不知多久，天已经完全亮了。
俞安歌姗姗来迟，看见公孙牧新没有偷懒，他点了点头。
“看见你没有懈怠，我很欣慰。既然你如此自律，那今天我们就学点新东西。”
“真的吗？你不会又骗我吧！”公孙牧新一脸不可置信。
“不会，你不是一直想学功夫吗，今天我就教你。”
“我靠，俞老头你今天捡到钱了吗？等等，你不会又憋着什么坏吧！”见俞安歌如此认真，公孙牧新反而不相信了。
“疑神疑鬼，一个字，学不学！”
“学，你教，我就学。”
“那好，用你最大的力气来打我。”
“啊，真的。”
“真的，快点吧！”
“那我可来咯。”
俞安歌没说话，只是对公孙牧新招了招手。
见状，公孙牧新也不含糊，抬手就挥了过去。
没想到俞安歌只是轻轻侧身，便轻易躲了过去，他顺势抓住公孙牧新的手，一拉一拌，公孙牧新便已跌倒在地。
“起来，继续。”
“我之前跟你闹着玩的，现在我要认真了。”公孙牧新站起身，揉了揉脸。
突然，公孙牧新停下动作，一拳挥去，想趁着俞安歌不注意发动偷袭。
可俞安歌只是一脚便将公孙牧新踹飞。
“犹犹豫豫，等着别人打你吗？”
“靠，你不讲武德。”
“我告诉你，江湖之间没有武德，再来。”
一个时辰，公孙牧新都在起身与倒地之间循环。
尽管过了这么久，连俞安歌的衣角都没碰到，自己还被打得鼻青脸肿。
但公孙牧新并没有抱怨，他知道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石椅上，李馨姊正在给公孙牧新处理伤口，而俞安歌则是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茶。
“你看我都这样了，你还喝的下去吗？”看着俞安歌那惬意的样子，公孙牧新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又不是我被打了。”
公孙牧新一时无语住了。
“以后啊，你还得继续挨打。我都想好了，上午练一练基本功，下午挨打，放心之后我会轻点，要不然，你好不过来。”
公孙牧新顿时觉得人生失去了盼头。
一个星期后，公孙牧新已经基本免疫了，不是他能和俞安歌过过手了，而是他的脸皮已经够厚。
一般的打，摔都已经造成不什么伤害了。
就在公孙牧新兴致勃勃的挨打时，院子外传来阵阵马蹄声。
顾不得其他，公孙牧新立马将门打开，不出意外，来人正是公孙向天。
想象中的蓬头垢面并没有出现，衣服整整齐齐，精神焕发。
唯一不对的，便是那颜色不均的头发，黑的过分了。
可又有谁会去注意呢，只有石椅上的俞安歌，可也只有他知道公孙向天去干了什么。
刚下马，公孙牧新便冲过去抱住了公孙向天，这是他第一次见不到他父亲如此之久。
将自己的头埋在公孙向天的胸前，死死抱住，泪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好好好，劲这么大了，看来伙食还不错，脸都白了这么多。”公孙向天拍了拍公孙牧新的背，捧着他的脸细看了一番说道。
“好啦，给你买了冰糖葫芦，一边吃去吧！”
公孙向天刚说完，便一把推开公孙牧新，走到门口的李馨姊身旁轻轻牵起她的手，进屋去了。
“靠，什么人啊。”
徒留公孙牧新一人，站在院子外，眼角的泪水还未干，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边吃边骂。
进到院子，俞安歌很识趣的说道。
“你们好好聚聚吧，今天就算了，我先走了。”
待俞安歌走后，公孙牧新三两口将冰糖葫芦吃完，刚想去找公孙向天，却发现他们两个躲在屋里，还将房门锁了。
“我难道真是个意外吗？”看着紧闭的房门，公孙牧新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后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公孙向天不知那来的劲头，疯狂酿酒，拼命赚钱。
搞得公孙牧新还以为他在外头的这几天，欠了一屁股债。
拼了两个多月，刚过完年，公孙向天又出远门了。
此后断断续续，一个星期，一个月，总是在路上，在外头。
渐渐的他回来时，已经不在注意形象了，憔悴的眼神，布满血丝的眼睛，打结的头发。
公孙牧新也意识到，可能有什么坏事发生了，不止一次追问，可公孙向天每次都只是笑笑。
就算告诉你了，你又能怎样，能帮什么忙，不添乱就算好的了。
第一次，公孙牧新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看着你身边至亲的人，每天为了某件事，强迫自己丢掉安逸，形象，甚至尊严。
这一切，都有可能是为了你，而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呆的看着，你唯一能做的，那就只能是，好时，多笑笑，坏时，少烦恼，不去给人家添乱。
为此，公孙牧新只能在平时更加努力的去锻炼，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加倍的努力下，公孙牧新在开学不久，便已突破了炼体初期的界限，正式踏入炼体中期。
其实公孙牧新也不想这样，可每次去问俞安歌，他总是有一堆说词。
说什么什么别人能打你三拳，你只能打别人一拳。
你打个三分钟就没力气了，别人却可以打五分钟，那还有两分钟你不只能挨打嘛。
总之每次公孙牧新都会被他一堆说词给劝退，要不然公孙向天怎么会说他是专业的，公孙牧新现在总算明白点了。
好在，炼体总纲里面的呼吸法，俞安歌还是教给了公孙牧新，学了这门功法，练基本功的时候没有那么累，而公孙牧新也算是步入了炼体初期。
至于炼体之法，俞安歌说还为时尚早，那是留给炼体中期或后期的。
公孙牧新也只能作罢。
本以为去上学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迎接的却是另一个噩耗。
“老师，顾惜乘今天为什么没来。”
看着旁边空空的座位，公孙牧新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是第一天，按道理只要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都会来上学的。
莫非是上元节的那件事，不应该啊，这么久了，就算有事也应该处理了。
之前就去顾惜乘家找过一次，没找到人，就只看见了他家那个管事的，当时就觉得很奇怪。
其他人都没事啊，只是梦中人疯的时候不太一样，其他都差不多。
不应该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公孙牧新只好去问问老师。
可得到的消息却是让公孙牧新眼前一黑。
“顾惜乘，哦。你说他啊，他退学了。”
“什么，退...退学了？您没开玩笑吧！”
“我没事开玩笑干什么，看你们是好朋友，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吧？”
“听说啊，他父亲原本就是来镇上做生意的，如今可能是生意做的差不多了，还是有什么其他事。去了别处，顾惜乘还在上学，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也不是办法，就给他找了个私人的夫子，一起走了。”
得到了夫子确切的消息，公孙牧新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退学了，怎么可能呢。
一天的时间，公孙牧新根本无心听课，夫子好像也知道了公孙牧新的心思，并没有去管他，任由他胡思乱想。
一直回到家，公孙牧新都魂不守舍。
在学校唯一一点乐趣都没有了，这一天天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度日如年，行尸走肉，上学时公孙牧新便是如此。
好在他的读书生涯只有两年了，再熬熬就也过去了。
这一熬便是八个月，其中的苦辣也只有公孙牧新自己知道了。
院子里，公孙牧新赤着上身，双腿分开一肩之宽，微屈，双手平举分别挂着磨豆腐用的石盘，约莫二十来斤。
此时早已入冬，而公孙牧新却浑身冒着热气，而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都能呼出一道白色的长龙。
肌肉线条也已变得明显，站立之时个头已与李馨姊差不多高，甚至隐隐高出些许，已达六尺。
石椅上，俞安歌正静静的品着茶，他早在一月之前，公孙牧新刚放长假的时候就来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不断的给公孙牧新上压力，这是他第二次来，也是最后一次。
下一个长假，公孙牧新便要去繁星阁修炼了。
他得抓紧时间，给公孙牧新把底子打好，把基本功练好，至于其他的，相信繁星阁会比他教的要好。
傍晚，饭桌上。
公孙牧新与李馨姊对向而坐，公孙向天却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爹呢，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公孙牧新疑惑道。
“你爹有事去了，最近几天都不回来。”
“有什么事，他平时不是连家门都懒得出吗，怎么会家都不回了。”
“我也不知道，他走的急，收拾收拾就骑马走了。”
一顿饭，公孙牧新吃得很不是滋味，并不是李馨姊做的饭难吃，身边突然少了个人，这种感觉很不好，怪怪的。
次日清晨，天色刚刚放亮。
公孙牧新早已起来，洗过脸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平时俞安歌是不会给他这么多时间的，俞安歌总是早早的就来了。
公孙牧新甚至怀疑过，俞安歌是不是不要睡觉，每次醒来的时候他都到了。
而今天却如此反常，天都亮了，还没来。
再加上他爹一反常态的外出，公孙牧新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等了片刻，见俞安歌还没来，公孙牧新便自顾自练了起来。
在俞安歌的要求下，就是上学，他也不曾停下，每天早上早起锻炼，已经成了习惯。
不知多久，天已经完全亮了。
俞安歌姗姗来迟，看见公孙牧新没有偷懒，他点了点头。
“看见你没有懈怠，我很欣慰。既然你如此自律，那今天我们就学点新东西。”
“真的吗？你不会又骗我吧！”公孙牧新一脸不可置信。
“不会，你不是一直想学功夫吗，今天我就教你。”
“我靠，俞老头你今天捡到钱了吗？等等，你不会又憋着什么坏吧！”见俞安歌如此认真，公孙牧新反而不相信了。
“疑神疑鬼，一个字，学不学！”
“学，你教，我就学。”
“那好，用你最大的力气来打我。”
“啊，真的。”
“真的，快点吧！”
“那我可来咯。”
俞安歌没说话，只是对公孙牧新招了招手。
见状，公孙牧新也不含糊，抬手就挥了过去。
没想到俞安歌只是轻轻侧身，便轻易躲了过去，他顺势抓住公孙牧新的手，一拉一拌，公孙牧新便已跌倒在地。
“起来，继续。”
“我之前跟你闹着玩的，现在我要认真了。”公孙牧新站起身，揉了揉脸。
突然，公孙牧新停下动作，一拳挥去，想趁着俞安歌不注意发动偷袭。
可俞安歌只是一脚便将公孙牧新踹飞。
“犹犹豫豫，等着别人打你吗？”
“靠，你不讲武德。”
“我告诉你，江湖之间没有武德，再来。”
一个时辰，公孙牧新都在起身与倒地之间循环。
尽管过了这么久，连俞安歌的衣角都没碰到，自己还被打得鼻青脸肿。
但公孙牧新并没有抱怨，他知道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石椅上，李馨姊正在给公孙牧新处理伤口，而俞安歌则是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茶。
“你看我都这样了，你还喝的下去吗？”看着俞安歌那惬意的样子，公孙牧新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又不是我被打了。”
公孙牧新一时无语住了。
“以后啊，你还得继续挨打。我都想好了，上午练一练基本功，下午挨打，放心之后我会轻点，要不然，你好不过来。”
公孙牧新顿时觉得人生失去了盼头。
一个星期后，公孙牧新已经基本免疫了，不是他能和俞安歌过过手了，而是他的脸皮已经够厚。
一般的打，摔都已经造成不什么伤害了。
就在公孙牧新兴致勃勃的挨打时，院子外传来阵阵马蹄声。
顾不得其他，公孙牧新立马将门打开，不出意外，来人正是公孙向天。
想象中的蓬头垢面并没有出现，衣服整整齐齐，精神焕发。
唯一不对的，便是那颜色不均的头发，黑的过分了。
可又有谁会去注意呢，只有石椅上的俞安歌，可也只有他知道公孙向天去干了什么。
刚下马，公孙牧新便冲过去抱住了公孙向天，这是他第一次见不到他父亲如此之久。
将自己的头埋在公孙向天的胸前，死死抱住，泪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好好好，劲这么大了，看来伙食还不错，脸都白了这么多。”公孙向天拍了拍公孙牧新的背，捧着他的脸细看了一番说道。
“好啦，给你买了冰糖葫芦，一边吃去吧！”
公孙向天刚说完，便一把推开公孙牧新，走到门口的李馨姊身旁轻轻牵起她的手，进屋去了。
“靠，什么人啊。”
徒留公孙牧新一人，站在院子外，眼角的泪水还未干，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边吃边骂。
进到院子，俞安歌很识趣的说道。
“你们好好聚聚吧，今天就算了，我先走了。”
待俞安歌走后，公孙牧新三两口将冰糖葫芦吃完，刚想去找公孙向天，却发现他们两个躲在屋里，还将房门锁了。
“我难道真是个意外吗？”看着紧闭的房门，公孙牧新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后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公孙向天不知那来的劲头，疯狂酿酒，拼命赚钱。
搞得公孙牧新还以为他在外头的这几天，欠了一屁股债。
拼了两个多月，刚过完年，公孙向天又出远门了。
此后断断续续，一个星期，一个月，总是在路上，在外头。
渐渐的他回来时，已经不在注意形象了，憔悴的眼神，布满血丝的眼睛，打结的头发。
公孙牧新也意识到，可能有什么坏事发生了，不止一次追问，可公孙向天每次都只是笑笑。
就算告诉你了，你又能怎样，能帮什么忙，不添乱就算好的了。
第一次，公孙牧新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看着你身边至亲的人，每天为了某件事，强迫自己丢掉安逸，形象，甚至尊严。
这一切，都有可能是为了你，而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呆的看着，你唯一能做的，那就只能是，好时，多笑笑，坏时，少烦恼，不去给人家添乱。
为此，公孙牧新只能在平时更加努力的去锻炼，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加倍的努力下，公孙牧新在开学不久，便已突破了炼体初期的界限，正式踏入炼体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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