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墨大夫的捉弄
“……”
无声的嚎叫！
煞灵狼两只前爪在地上扒拉，将地面的泥土刨出两个大坑，凶戾的本能驱使着它继续战斗。
林渊捡起柴刀，一刀剁在它转头咬向自己的巨口上。
当啷！
刀锋砍到牙齿上，迸射出一串火星！
‘好硬！’
这煞灵再吸收一段时间的煞气，只怕全身的骨骼牙齿，都要变得比钢铁硬上十倍不止了！
还没等林渊继续发力，煞灵狼抬手一爪。
‘砰！’
‘嘶~’
林渊挨了一下，胸口的骨头几乎断裂，胸襟前的衣服，出现了三条撕裂性的口子，胸口的肉都被抓出深深的伤口。
灵体状态下没有痛觉，不会流血，但是这伤口触目惊心，也不知骨头断没断！
林渊看着胸口的伤痕，心中暗自发狠：‘煞灵之所以能活动，是因为体内残存的灵体与煞气结合了而已，既然是灵体，那老子就可以吃！’
林渊看着那煞灵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煞气流动，眼里闪现过一丝狠辣。
【噬灵】，启动！
林渊猛地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巨大的狼头，张开嘴对着它的腥臭无比的嘴巴——
我吸！
“啾啾啾~”
一个法式湿吻！
煞灵狼猛地全身一震，呆了两秒之后，开始了剧烈的挣扎，疯狂地摆动自己的头部。
两只巨大的前爪，在地上爬行，拖着林渊爬出了十几米。
但是林渊眼神凶狠，已经是不顾一切！
煞灵狼身上，那股残存的灵体，一开始还在抵抗。
但是架不住林渊狂暴的吸力，逐渐开始溃散。
原本还有形状的灵体，崩碎成一丝一缕，被林渊吃面条一样不断的吸入。
此消彼长之下，巨大的狼身，动作开始逐渐变得缓慢。
林渊这一口吸入悠长无比，反正灵体状态下不需要呼吸，不需要换气，这一吸几乎把山谷中煞气都吸干净了。
巨大的煞灵狼，双爪支撑着身体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轰然倒塌，将林渊压在了下面。
“呼~”
林渊松开了抱着狼头的手，艰难推开压在身上的狼尸，坐在了地上。
‘搞定？’
看着倒在地上，不再挣扎的煞灵狼，林渊终于卸下了劲，躺在地上露出一丝惨胜的笑容。
吸收了煞灵狼的灵体，林渊并没有能获得记忆和技能，但是那股精纯的能量，却比鬼火团要充裕多了。
一条灵体吞下去，林渊感觉就像吃下了比自身还要重的食物一把。
好撑！
这团能量在体内，一时半会竟然消化不掉，充盈在每一条经脉，每一块血肉骨骼之中。
……
天色渐明。
窗外已经有了鸡叫声，一夜没有睡的小南瓜，看着外面朦胧的天色，心情开始越来越沉重。
而医馆里唯一的一个伙计，那个笨拙的方脸大汉，也坐在门口切了一夜的药材。
不眠不休，像是不知道累一样。
甚至，小南瓜感觉自己都没见到这大汉有什么表情，他就是重复清洗、切碎、熬制、搓药丸等一系列的动作，连眼睛都不眨。
小南瓜感觉，这大汉真是个天生干活的好材料。
相比之下，墨大夫就悠闲多了。
一本薄薄的书，他看了一整夜，不但不觉得无聊，反而兴致勃勃！
时不时地摇头晃脑吟哦几句，咂嘴回味，就像个爱掉书袋的老秀才一般。
“精神还归老复壮，心结幽厥流下竞，养子玉树令可壮，至道不烦无旁午……”
墨大夫闭着眼睛回味，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记不得后面的内容了，就翻看再看一眼。
小南瓜撑着脑袋，见到墨大夫又在看，忍不住开口道：“灵台通天临中野，方寸之中至关下。”
墨大夫一愣：“小丫头，你读过？”
小南瓜打着哈欠，声音软糯糯的：“墨爷爷你背了一夜了。”
墨大夫呆了几秒，哑然失笑：“好好好！”
他很有兴致，站了起来：“还能接着往后背吗？”
小南瓜想了想：“灵台通天临中野，方寸之中至关下，玉房之中神门户，既是公子教我者，明堂四达法海源，真人子丹当吾前，三关之中精气深，子欲不死修昆仑……”
一路往下背了上百句，然后渐渐地磕巴了起来。
到了后面，一句只能说得上两三个词。
但墨大夫很满意，眼睛发亮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背的很好，可知道什么意思？”
小南瓜一脸迷茫地摇头。
墨大夫想了想，提笔在处方单上写了几个字：“从这句开始背呢？”
小南瓜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道：“墨爷爷，我不认识字。”
“额……”墨大夫呆了一下，更加高兴，“好！不识字好！不识字好！”
小南瓜不明白不识字有什么好的，还以为是故意取笑自己，撅着小嘴看着窗外，等着林渊回来。
墨大夫顺着她的眼神，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太阳。
“那小子要是不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啊？”墨大夫笑着问道。
小南瓜被问的迷茫了一下，随即很坚定地道：“哥要是不回来了，我也就不活了！”
她仔细思考了一下，感觉这痛苦的人生，如果没了林渊，似乎也的确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墨大夫默然无语，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
等到太阳爬上了树梢，雾气散去之后，林渊还是没回来。
小南瓜咬着嘴唇，默默地站起身，朝着墨大夫躬身行了一个很大的礼：“谢谢墨爷爷的保护，天亮了，我该走了。”
墨大夫皱眉思索一下：“你要是还想留下，老夫也可以继续护着你——免费！”
小南瓜没有迟疑：“我要去找我哥了。”
“覃家人的手段，可是很残忍的，被他们抓住了，你会承受这个世界上难以想象的痛苦。”墨大夫提醒道。
“没有他，更痛苦。”
墨大夫愣了两秒：“好。”
他也没挽留，看着小南瓜走出了医馆的大门。
等到小丫头出了门，才暗自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挺聪明的小丫头，可惜了。”
刚感叹完，又见小南瓜走了回来。
“嗯？”墨大夫笑着道，“改主意了？”
“墨爷爷，我哥回来了！”小南瓜的语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兴奋。
墨大夫朝门外一看，只见一头巨大的狼尸，朝着医馆移动。
到了跟前——
咕咚！
狼尸被扔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重地声音，听起来足足有两三百斤，震的地面都微微颤动。
狼尸后面，林渊喘着粗气，双腿发软。
扛着这么沉重的尸体，走了七八里的山路，纵然是吃了鬼火增加了力量，也感觉消耗巨大。
“这……”
只看了一眼，墨大夫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快步地走到了狼尸前，左看右看，眼神震惊无比。
“煞灵！”
他抬起头看向了林渊，惊讶地道：“你居然连这个东西都能找到？”
林渊沉默着没说话，和他对视了一眼，才跪拜道：“墨先生。”
不需要多说，墨大夫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样一具完整的煞灵，只让我护着你，反倒是我占你的便宜了。以你这小子的机灵劲，应该不至于做这种亏本买卖吧？说吧，你想要什么？”
“晚辈希望能够拜入阴傀宗，成为贵派的弟子。”林渊道。
墨大夫笑了笑，一副早就猜出来的样子，道：
“加入宗门，寻得庇佑，这样一来别说万毒门的附属家族了，就算是万毒门的弟子，也不敢随便动你。
你的思路的确很清晰！
可惜啊，你弄错了！
我只是阴傀宗的客卿长老，不受他们管辖，也不帮他们干活；
阴傀宗收弟子这件事，我管不了。”
“……”
林渊一愣，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这就是信息不足，带来的劣势啊！
林渊正要说话，墨大夫似乎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提前打断施法：“老夫也不收弟子。”
“……”
两次堵住林渊的话，看着林渊无语沉默，墨大夫似乎很开心，他好像很乐意见到这个机灵的小子吃瘪的样子。
林渊虽然被堵了两次，但看到墨大夫童心大发的的样子，心中却暗自高兴：
‘墨大夫看样子对我和小南瓜印象不错！身居高位者，愿意跟一个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人开点小玩笑，那就说明他其实是愿意出手的。’
林渊当即戏精附体，一副失落的样子：“那……真是可惜了……”
情绪价值拉满，让墨大夫充分享受耍人的快感。
墨大夫看着那具煞灵，摇头叹息：
“这么好的东西，再等几十年也不一定能遇到第二具，可惜啊！跟老夫无缘！唉！错过~错过~”
他摇着头，拿起手中的书，又摇头晃脑地念叨：
“肝之为气修而长，罗列五脏主三光，上合三焦下玉浆，我神玖魄在中央……”
林渊咬着嘴唇，不再出声，知道自己求是没用的，对方只会捉弄自己。
好在小南瓜这时候送上神级助攻：“墨爷爷，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墨大夫想了想：“也罢！你这小娃娃一口一个爷爷，叫得老夫不想管都不好意思了。我好像忽然间想起来，还有别的办法！”
小南瓜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墨大夫笑了笑，拿起一张纸，用笔写了几个字，用手折叠几下，变成了一只千纸鹤。
“呼~”
一口气吹出去，纸鹤振翅飞起，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林渊看到这个场景，心中一动，已经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了。
小南瓜则是一脸迷茫。
不过，她虽然焦虑，但看到林渊默默站在一边不说话，她就也不说话，悄悄伸出手牵住林渊的手，乖乖地等。
小半个时辰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林渊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心道：“果然如此！”
来的那人，正是他猜想的‘蝶衣’姑娘。
无声的嚎叫！
煞灵狼两只前爪在地上扒拉，将地面的泥土刨出两个大坑，凶戾的本能驱使着它继续战斗。
林渊捡起柴刀，一刀剁在它转头咬向自己的巨口上。
当啷！
刀锋砍到牙齿上，迸射出一串火星！
‘好硬！’
这煞灵再吸收一段时间的煞气，只怕全身的骨骼牙齿，都要变得比钢铁硬上十倍不止了！
还没等林渊继续发力，煞灵狼抬手一爪。
‘砰！’
‘嘶~’
林渊挨了一下，胸口的骨头几乎断裂，胸襟前的衣服，出现了三条撕裂性的口子，胸口的肉都被抓出深深的伤口。
灵体状态下没有痛觉，不会流血，但是这伤口触目惊心，也不知骨头断没断！
林渊看着胸口的伤痕，心中暗自发狠：‘煞灵之所以能活动，是因为体内残存的灵体与煞气结合了而已，既然是灵体，那老子就可以吃！’
林渊看着那煞灵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煞气流动，眼里闪现过一丝狠辣。
【噬灵】，启动！
林渊猛地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巨大的狼头，张开嘴对着它的腥臭无比的嘴巴——
我吸！
“啾啾啾~”
一个法式湿吻！
煞灵狼猛地全身一震，呆了两秒之后，开始了剧烈的挣扎，疯狂地摆动自己的头部。
两只巨大的前爪，在地上爬行，拖着林渊爬出了十几米。
但是林渊眼神凶狠，已经是不顾一切！
煞灵狼身上，那股残存的灵体，一开始还在抵抗。
但是架不住林渊狂暴的吸力，逐渐开始溃散。
原本还有形状的灵体，崩碎成一丝一缕，被林渊吃面条一样不断的吸入。
此消彼长之下，巨大的狼身，动作开始逐渐变得缓慢。
林渊这一口吸入悠长无比，反正灵体状态下不需要呼吸，不需要换气，这一吸几乎把山谷中煞气都吸干净了。
巨大的煞灵狼，双爪支撑着身体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轰然倒塌，将林渊压在了下面。
“呼~”
林渊松开了抱着狼头的手，艰难推开压在身上的狼尸，坐在了地上。
‘搞定？’
看着倒在地上，不再挣扎的煞灵狼，林渊终于卸下了劲，躺在地上露出一丝惨胜的笑容。
吸收了煞灵狼的灵体，林渊并没有能获得记忆和技能，但是那股精纯的能量，却比鬼火团要充裕多了。
一条灵体吞下去，林渊感觉就像吃下了比自身还要重的食物一把。
好撑！
这团能量在体内，一时半会竟然消化不掉，充盈在每一条经脉，每一块血肉骨骼之中。
……
天色渐明。
窗外已经有了鸡叫声，一夜没有睡的小南瓜，看着外面朦胧的天色，心情开始越来越沉重。
而医馆里唯一的一个伙计，那个笨拙的方脸大汉，也坐在门口切了一夜的药材。
不眠不休，像是不知道累一样。
甚至，小南瓜感觉自己都没见到这大汉有什么表情，他就是重复清洗、切碎、熬制、搓药丸等一系列的动作，连眼睛都不眨。
小南瓜感觉，这大汉真是个天生干活的好材料。
相比之下，墨大夫就悠闲多了。
一本薄薄的书，他看了一整夜，不但不觉得无聊，反而兴致勃勃！
时不时地摇头晃脑吟哦几句，咂嘴回味，就像个爱掉书袋的老秀才一般。
“精神还归老复壮，心结幽厥流下竞，养子玉树令可壮，至道不烦无旁午……”
墨大夫闭着眼睛回味，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记不得后面的内容了，就翻看再看一眼。
小南瓜撑着脑袋，见到墨大夫又在看，忍不住开口道：“灵台通天临中野，方寸之中至关下。”
墨大夫一愣：“小丫头，你读过？”
小南瓜打着哈欠，声音软糯糯的：“墨爷爷你背了一夜了。”
墨大夫呆了几秒，哑然失笑：“好好好！”
他很有兴致，站了起来：“还能接着往后背吗？”
小南瓜想了想：“灵台通天临中野，方寸之中至关下，玉房之中神门户，既是公子教我者，明堂四达法海源，真人子丹当吾前，三关之中精气深，子欲不死修昆仑……”
一路往下背了上百句，然后渐渐地磕巴了起来。
到了后面，一句只能说得上两三个词。
但墨大夫很满意，眼睛发亮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背的很好，可知道什么意思？”
小南瓜一脸迷茫地摇头。
墨大夫想了想，提笔在处方单上写了几个字：“从这句开始背呢？”
小南瓜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道：“墨爷爷，我不认识字。”
“额……”墨大夫呆了一下，更加高兴，“好！不识字好！不识字好！”
小南瓜不明白不识字有什么好的，还以为是故意取笑自己，撅着小嘴看着窗外，等着林渊回来。
墨大夫顺着她的眼神，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太阳。
“那小子要是不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啊？”墨大夫笑着问道。
小南瓜被问的迷茫了一下，随即很坚定地道：“哥要是不回来了，我也就不活了！”
她仔细思考了一下，感觉这痛苦的人生，如果没了林渊，似乎也的确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墨大夫默然无语，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
等到太阳爬上了树梢，雾气散去之后，林渊还是没回来。
小南瓜咬着嘴唇，默默地站起身，朝着墨大夫躬身行了一个很大的礼：“谢谢墨爷爷的保护，天亮了，我该走了。”
墨大夫皱眉思索一下：“你要是还想留下，老夫也可以继续护着你——免费！”
小南瓜没有迟疑：“我要去找我哥了。”
“覃家人的手段，可是很残忍的，被他们抓住了，你会承受这个世界上难以想象的痛苦。”墨大夫提醒道。
“没有他，更痛苦。”
墨大夫愣了两秒：“好。”
他也没挽留，看着小南瓜走出了医馆的大门。
等到小丫头出了门，才暗自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挺聪明的小丫头，可惜了。”
刚感叹完，又见小南瓜走了回来。
“嗯？”墨大夫笑着道，“改主意了？”
“墨爷爷，我哥回来了！”小南瓜的语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兴奋。
墨大夫朝门外一看，只见一头巨大的狼尸，朝着医馆移动。
到了跟前——
咕咚！
狼尸被扔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重地声音，听起来足足有两三百斤，震的地面都微微颤动。
狼尸后面，林渊喘着粗气，双腿发软。
扛着这么沉重的尸体，走了七八里的山路，纵然是吃了鬼火增加了力量，也感觉消耗巨大。
“这……”
只看了一眼，墨大夫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快步地走到了狼尸前，左看右看，眼神震惊无比。
“煞灵！”
他抬起头看向了林渊，惊讶地道：“你居然连这个东西都能找到？”
林渊沉默着没说话，和他对视了一眼，才跪拜道：“墨先生。”
不需要多说，墨大夫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样一具完整的煞灵，只让我护着你，反倒是我占你的便宜了。以你这小子的机灵劲，应该不至于做这种亏本买卖吧？说吧，你想要什么？”
“晚辈希望能够拜入阴傀宗，成为贵派的弟子。”林渊道。
墨大夫笑了笑，一副早就猜出来的样子，道：
“加入宗门，寻得庇佑，这样一来别说万毒门的附属家族了，就算是万毒门的弟子，也不敢随便动你。
你的思路的确很清晰！
可惜啊，你弄错了！
我只是阴傀宗的客卿长老，不受他们管辖，也不帮他们干活；
阴傀宗收弟子这件事，我管不了。”
“……”
林渊一愣，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这就是信息不足，带来的劣势啊！
林渊正要说话，墨大夫似乎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提前打断施法：“老夫也不收弟子。”
“……”
两次堵住林渊的话，看着林渊无语沉默，墨大夫似乎很开心，他好像很乐意见到这个机灵的小子吃瘪的样子。
林渊虽然被堵了两次，但看到墨大夫童心大发的的样子，心中却暗自高兴：
‘墨大夫看样子对我和小南瓜印象不错！身居高位者，愿意跟一个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人开点小玩笑，那就说明他其实是愿意出手的。’
林渊当即戏精附体，一副失落的样子：“那……真是可惜了……”
情绪价值拉满，让墨大夫充分享受耍人的快感。
墨大夫看着那具煞灵，摇头叹息：
“这么好的东西，再等几十年也不一定能遇到第二具，可惜啊！跟老夫无缘！唉！错过~错过~”
他摇着头，拿起手中的书，又摇头晃脑地念叨：
“肝之为气修而长，罗列五脏主三光，上合三焦下玉浆，我神玖魄在中央……”
林渊咬着嘴唇，不再出声，知道自己求是没用的，对方只会捉弄自己。
好在小南瓜这时候送上神级助攻：“墨爷爷，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墨大夫想了想：“也罢！你这小娃娃一口一个爷爷，叫得老夫不想管都不好意思了。我好像忽然间想起来，还有别的办法！”
小南瓜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墨大夫笑了笑，拿起一张纸，用笔写了几个字，用手折叠几下，变成了一只千纸鹤。
“呼~”
一口气吹出去，纸鹤振翅飞起，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林渊看到这个场景，心中一动，已经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了。
小南瓜则是一脸迷茫。
不过，她虽然焦虑，但看到林渊默默站在一边不说话，她就也不说话，悄悄伸出手牵住林渊的手，乖乖地等。
小半个时辰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林渊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心道：“果然如此！”
来的那人，正是他猜想的‘蝶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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