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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监牢中奇遇,道荣吹大牛

    听得怀中的女子如此一说,邢道荣这才惊悚发现那原本应与他同处一室的络腮胡子娘娘腔如今却不见了踪影。

    “这……这不可能吧?”

    惊慌失措的邢道荣口中喃喃着这不可思议的事,但低头看看那女子身上所穿的破烂衣服,他又可以肯定这分明是刚才的娘娘腔所穿的。

    “你怎么穿着如品的衣服啊?”

    目光不由得被那无意识轻微抖动着的金黄色绒毛狐耳所吸引。

    腾地,见邢道荣似有所悟。

    “你莫不是那密林崇山间妖魔精怪所化之物?”

    虽口中做如此大胆猜想,但那邢道荣左手依然如旧的揽着怀中娇人,并未见有任何警戒或防备的动作。

    “官人果然聪慧,一语中的。”

    ……

    邢道荣无语,心道这有什么值得称为“聪慧”的体现吗?

    那双与众不同的狐耳与毛茸茸的大尾巴,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哦!

    毕竟这里可没有自己于梦中所见的,那个叫什么考斯普雷的呢。

    “官人,好温暖呀!”

    说话间,那狐妖女子居然毫不介意的又使劲的向着邢道荣的怀中蹭了蹭,增大了两人的接触面积。

    搂着怀中佳人,邢道荣一时间倒颇有了温香在怀之感。

    且说那邢道荣在之前行走五大洲之时,也曾听闻过流传于各地的什么山精妖怪故事,也曾心向往之。

    其他的倒是亲眼见过,只是偏一直未曾亲眼目睹过这化形为美女的妖怪,而且还是这么美的。

    颔首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娇弱佳人,邢道荣的脑海中忽然蹦出名为了“兽耳娘”的莫名词汇出来。

    这让他不但没有生出一丝的畏惧,反而产生了某种得偿所愿的满足,似完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平生所求。

    亦颇有一种死而无憾的豁达。

    “是梦中的那个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的人生所望吗?”

    “二刺螈万岁!”

    一想到那个荒诞不稽到令他刻骨铭心的梦,邢道荣便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

    便将那揽着狐耳女子的右手臂又紧了紧,唯恐怕失掉了怀抱着的梦想一般。

    此值夜半三更,正是万籁寂静之时。

    那在风雪冲刷后月明星稀之夜,月色如银般流过墙上的窗栏倾泻于囚室,伴随着二人轻微入耳的心跳与呼吸与之交奏。

    低头望着怀中佳人的不胜娇躯,邢道荣只觉身子早已酥了般无力,这让他更不愿推开那女子了。

    故欲开口询问些什么,又生怕粗鲁的唐突惊动了怀中佳人,进而破坏了这让他万分留恋的温存。

    最后邢道荣便索性闭上了眼睛继续假寐,由了她依偎在自己的怀中,也不再去计较什么。

    只是温香在怀,不知不觉间,这邢道荣居然上眼皮与下眼皮极速媾和,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邢道荣仿佛又成了那个“新时贷”之人。

    只是这次他没有为计算还款日期和还款金额头疼,而是紧紧的抱着一个等身大小的毛绒玩具在傻笑,笑得充满了幸福。

    充满了逃避之后的愧疚与豁达。

    于是,当夜无话。

    待晨曦露于东方,伴随着雄鸡报晓之声传来。

    只见原本依偎在邢道荣怀中的女子居然在“砰”的轻微一声,一阵笼罩身体的烟尘散后,那天仙般的少女居然又变成了胡子拉碴的娘娘腔。

    “卧艹,这是什么鬼!”

    力灌双臂,睁开眼后的邢道荣用尽了平生所能的将那原本搂在怀中的娘娘腔不顾一切的扔了出去。

    毕竟对于正常人的他来说,一睁开眼便看到一个胡子拉碴大汉亲密的搂着自己,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对他那虽然粗糙但却娇嫩的心灵还是有着不小的暴击伤害的。

    随即邢道荣又用双手在身上上下下的摸索了一阵,看看有没有失去些什么。

    上下检查一番之后,邢道荣这才长舒一口气的确认自己的衣衫仍旧完整如初,贞操还在。

    “哎呀~你干嘛哈~”

    “啊呀,官人一大早的这是做何?”

    那原本因邢道荣用力一扔而撞到墙上后又反弹跌倒在地的娘娘腔挣扎着起了身,用杠铃般沙哑的嗓音撒着娇,作势就要朝着他扑去。

    “你不要过来啊~”

    不用想,邢道荣见此连忙伸手制止。

    看着眼前这个行为举止与外在形象严重不符的娘娘腔,直瘆的他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呔那妖人,且住!否则休怪吾动粗了!”

    娘娘腔听了邢道荣此话,错愕的停下了脚步,疑惑不解的开口问道:

    “官人何出此言呐?昨夜我们不才相拥而眠吗,怎的今时官人便要翻脸不认人了?”

    闻此言,邢道荣只觉心脏停止了跳动,自己停止了呼吸,时间停止了走动。

    此时他的心中亦是混乱不已,不住的翩翩联想昨夜的温存。

    “怎的?听这娘娘腔所言,莫非昨晚半夜时分见到的,那如天仙般温婉可人的女子竟同时也是眼前的这个邋遢腌臜之货?”

    “那不是做梦吗?”

    面对如此天壤之别的形象差距,邢道荣失态般的忍不住双臂交叉挥舞,仰天咆哮道:

    “哈哈哈,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眼见跟前的邢道荣突然间行为举止都变得如此疯癫,那娘娘腔只用手向脸上一模,其原因于心中便已知晓了七八分,伴随着一声叹息,脸上便添了几分黯然,以手掩嘴摇头叹息道:

    “唉,原只道天可怜见的让咱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名独具慧眼的伟男子,却不想也是个一般只看重红颜皮肉的。”

    见娘娘腔说的如此哀叹,反倒让邢道荣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曾经梦中良好的教育曾告诉他不应该以貌取人的。

    还是要尊重他人的。

    但等等,这难道是外貌的问题吗?

    这性别都不一样了好吧!

    再等等,你怎么敢假定它的性别的?

    不,幸好这不是那个拥有上百种性别的地方,所以不用担心良心被绑架。

    胡思乱想之间,这邢道荣也只觉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哎哎,你这话怎么说的?前面说的伟男子还算你有识人之明,可后面说的我可就不同意了。”

    邢道荣决定要为自己狡辩,要为自己带盐。

    “喜新厌旧、赏美恶丑,本就是人之天性。不过是有的人强于自制,见喜恶之变不形于脸。有的人浅薄自轻,浪荡之态尽于言表罢了。”

    “某身为正常人,自然也是正常的赏美恶丑之人,这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吧!且某表现的如此直白,也当的是一个去伪存真的坦诚之人了吧!”

    “所以,你错怪我了!”

    “这……”

    听邢道荣如此诡辩,那娘娘腔倒被他的话给绕了进去,一时间居然找不到什么反驳之语了。

    俗称吃了没文化的亏。

    “再说了,要知道在我做梦的“时贷”里可是有某公众人物叫嚣着什么【颜值是第一生产力的!】虽然听着有些荒谬,但这话能被脱口而出,也自然是有其被需要的市场基础为依托的。”

    “什么颜值……生产梨?”

    骤然间从邢道荣嘴中蹦出的什么“生产梨”“市场”之类的名词,让原本看起来就不大聪明娘娘腔显得更加难以理解他所说的意思了。

    只歪着头看着邢道荣洋洋得意的继续胡扯这些他于梦中所学的一知半解的词汇,达到以其昏昏使人更昏的目的。

    “咳咳!”

    大概是看出了娘娘腔眼中的迷茫不解,邢道荣拿捏了一下腔调,犹如说书人附体般来了兴致。

    “这个要说什么是生产力啊,那还逃不掉给你讲下什么是生产工具和生产关系。”

    “而要理解生产这个概念呢,那么剩余价值则是避不开的。”

    “而剩余价值则脱不开以人的劳动力为商品的资本驱动,再就是分工和协作。”

    听着眼前这个人从口中不断的蹦出一个又一个听不懂的名词,娘娘腔看邢道荣的眼神逐渐由迷茫又变成了更加迷茫。

    更是不解为什么突然讲起了生产梨的各种听不懂东西来了。

    虽然她听不懂,但看着眼前这个讲起来澎湃激昂、口水横飞的男子,心想此绝非是个思想匮乏、生活庸碌之人!

    毕竟一个梨都能讲的如此激荡。

    “母亲,我终于找到了故事中的读书人了!”

    巴拉巴拉了一大堆,邢道荣说的很过瘾。

    特别是看着那娘娘腔一动不动的专注听自己讲的样子,更是让他觉得仿佛遇到了什么知音一般一吐为快。

    到最后就差没给娘娘腔讲讲怎么在这腐朽封建的神魔大陆召唤一个飘荡的幽灵了。

    丝毫没注意到什么叫做鸡同鸭讲。

    巴拉巴拉,正在邢道荣口若悬河之际,从监牢外面传来了一道说话声音。

    “昨日捕获上山之人,此时可仍在此监牢之中?”

    “回林头领,那人正在这牢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