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新的任务
被按进了面包车的后车厢里，纪晓风刚想开口，臧远红已经抢先一步掏出了手枪，但只是晃了一下就收回了。
“你最好不要做蠢事，开枪后我也要写报告，那很麻烦。”
“有什么话，回局里说，有的是让你开口的机会。”
“还有，伪装得不错，头套都省了，等回局里再摘下来吧。”
一连三句话，纪晓风也识趣地闭上了嘴，他从没想过，这种只会出现在影视剧里的事情，有一天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同时心里也暗暗发狠，等知道自己不是罪犯之后，看你们有什么话说。
……
十多分钟后，面包车抵达了目的地。
纪晓风被铐着双手推出车厢，臧远红押着他走进局子里，刘正兵跟在后面。
“臧队。”
“臧队。”
“……”
一路上，不断有人朝臧远红打招呼，臧远红都点头回应。
“臧队，这谁啊？”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女警走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又是口罩又是鸭舌帽的纪晓风。
“小管，你跟我来。”臧远红没跟她解释，而是招招手示意跟上。
年轻女警随即跟上，又看了眼身旁的刘正兵，以眼神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后者摇了摇头，表示待会就知道了。
纪晓风第一次“作客”警局，心里并没有什么慌乱，更多的是好奇。难得进一趟局子，不多看几眼不是亏了？
穿过走廊，他被带进了一间狭小的房间里。
房间摆设极其简单，一张桌子，三张椅子，两张椅子在桌后，一张椅子距离桌子较远，单独地摆放在房间的中央。
看过影视剧里的画面，纪晓风知道，这是个审讯室，那张孤零零的椅子，就是嫌犯坐的。
果然，他刚想完，就被刘正兵给推到了那张椅子上坐下。
臧远红则坐在了对面，随行的年轻女警也跟着坐下，抄起桌子上的笔记，准备做笔录。
“小刘，口罩摘了。”问话前，臧远红给了刘正兵一个眼色。
刘正兵闻言，一把摘下了纪晓风的帽子和口罩。
一瞬间，正对面的臧远红目光不由一缩，年轻女警则瞪大了眼睛，亮得有些吓人。
两人都没有想到，被抓来的嫌犯竟然会长得这么好看，就像开了十级美颜加上滤镜，如同AI出来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大帅哥。
尤其是臧远红，她虽然从声音里听出嫌犯很年轻，但却没想到年轻成这样，而且长得这样“祸国殃民”的嫌犯，她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简直是犯规
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个人的颜值不能代表什么，长得好看就一定是好人吗？
臧远红努力忽视掉对方的颜值，故作冰冷道：“开始问话前，我先说一下规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政策，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
“臧队。”年轻女警低声说道，“他看起来不像是……”
“管露丹！”臧远红立即皱眉训斥，“嫌犯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你警校是白上的吗？”
年轻女警立即不敢吱声。
纪晓风觉得很有趣，看来自己的颜值哪怕在这些正义之士面前也能发挥作用：“警官……”
“我没问你，不要随意开口。”臧远红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
纪晓风乖乖地闭嘴。
臧远红这时开口道：“名字。”
“纪晓风。”
“哪个纪？”管露丹虽然被臧队教训了，内心里依旧在大喊，好帅，好帅，真是太帅了。
“纪律的纪，晓风残月的晓，晓风残月的风。”纪晓风乖乖地配合。
“年龄。”
“十八。”纪晓风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一个月就十九了。”
“职业？”
“学生。”
“哪个学校的？”
“江城大学。”
“江大的？”臧远红目光在纪晓风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不自觉地转开，“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会去核实，所以最好不要有谎话。”
纪晓风道：“你们可以去查，我确实是江城大学的学生，是今年的新生。”
臧远红问：“知道你刚刚去的是什么地方吗？为什么要去哪里？”
“知道，我是受人之托去那里。”
“受人之托？谁让你做的，做什么事？”臧远红目光敏锐了起来。
纪晓风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房间天花板四角的摄像头问：“我们是全程录像的？”
“对。”臧远红点点头，但马上反应过来，“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
纪晓风道：“警官，我问这些，是因为跟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关，所以必须问清楚来。”
臧远红皱皱眉，表情略缓：“没错，我们是在全程录像，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记录，不但有笔记记录，还有视频作为证据，所以最好不要有任何谎言。”
纪晓风道：“那么，我可以要求把监控全关了吗？还有，最好请这两位警官也出去，因为有些事，我只打算告诉你一个人。”
“不行！”臧远红立即摇头，态度坚决。
纪晓风也神态坚决：“警官，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如果满足不了的话，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臧远红脸色微变，这是威胁吗？
正在记笔录的管露丹有些委屈，看着纪晓风道：“我也不能听吗？”
纪晓风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不能。”
管露丹顿时迷失在了他的笑容里，转头看向臧远红道：“臧队，既然我们不方便在这里，那就出去好了。”
一旁的刘正兵却迟疑着：“臧队，这不符合规定。”询问笔录，必须两个或以上的人员在场，绝对不能一个人询问，关掉监控更是大忌。
“警官，我保证，任何你想听的，我都可以满足你。”纪晓风又加大了一把火。
臧远红犹豫了起来，看得出，她心动了，犹豫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刘，小管，你们先出去，不用太久，就几分钟时间。”
管露丹站起身就准备出去，刘正兵依然在迟疑：“臧队……”
“放心，他都被铐上了，而且你觉得就算没被铐上，他能伤得了我？”臧远红反问，刘正兵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朝外面走，“臧队，我们就在门口，有事你出声。”
“嗯。”
等到两人出去，臧远红也按下了房间监控的开关：“好了，监控已经关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纪晓风打量着面前的女警，一身便服的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很英气，虽然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但是却极其耐看，越看越好看的那种，一头长发扎了个马尾甩在身后，气质非常干练。
身材很高，只穿着平底鞋的她，就有一米七五往上，而且离开的两个警察都叫她什么队，那至少是一个队长级别，可能在他们老家的县城里，大小是县局的领导了。
“说话！”臧远红被看得有些不自然，连忙训斥道。
纪晓风轻咳一声转移尴尬，英气勃勃的女警官让他心跳有些加速：“警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嗯？”臧远红眉头一皱。
“鬼，你相信有吗？”纪晓风又重复了一句。
“你到底想说什么！”臧远红不耐烦了，她把人支开，可不是听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的，她要听的是能帮助她破案的详情。
纪晓风干脆懒得问了，看了看旁边的空地：“王雅丽，看你的了。”
“王雅丽？”这个名字让臧远红目光一厉，果然这小子跟王丽雅案有关。但没等她问出口，忽然，一个人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两三步远。
这大变活人的一幕，瞬间将她吓了一跳。
臧远红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接着看清了那人的样子，虽然没看过真人，但早已经看过照片无数次的她，一眼认出了对方是谁，忍不住惊呼起来：“王雅丽？”
没错，出现在她面前的正是她最近在侦办的王雅丽案的主角，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好。”王雅丽朝她挥了挥手，脸上有种恶作剧式的得意。
“你、你是王雅丽？”臧远红声音略带颤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一幕的。
“我是王雅丽。”王雅丽点点头。
臧远红犹自不敢相信，走上前伸手摸了摸，但是却摸了一个空。顿时将她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忍不住退了好几步：“你，你到底是……”
“如你所见，警官，我现在是一个鬼。”王雅丽轻轻一笑，突然一把摘下了脑袋，双手捧到了胸口上。
臧远红吓得头皮发麻，心跳似乎一瞬间都停止了，这一幕实在太惊悚了，要不是房间里灯光明亮，她此刻估计早已经大叫出声了。
“你，你真的是鬼？”
“警官，亲眼看到的，你还在怀疑吗？”纪晓风有些调侃。
臧远红瞥他一眼，继续看着王雅丽：“告诉我，你是被谁杀死的？”她此时忘了害怕，追问王雅丽的鬼魂，不是一下子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我不知道。”王雅丽摇了摇头，接着反应过来眼睛忍不住瞪大，“我是被人杀死的？”
“你不知道？”臧远红看着她表示疑惑，“为什么你会不知道，你不是鬼吗？生前被什么人杀死，应该很清楚的吧。”
“警官，人死之后，三魂七魄之中掌意识的命魄受到惊吓，就会失衡，然后就会失去死前的一段记忆。”纪晓风在旁解释道，这也是罗三祥用来忽悠周兆嘉的说辞，他不介意临时借鉴一下。
“我真是被人杀死的？”王雅丽这时却激动了，“为什么我会被人杀死，是不是我的头还被人砍下来了？”她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脖子会经常痒了。
“是。”臧远红点点头，“你真不知道凶手是谁？”
“我知道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我要杀了他！”王雅丽无比凄厉地喊道，长长的头发突然炸开，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可怕画面。
臧远红暗暗咋舌，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女鬼，眼里带着一丝惊恐之色。
纪晓风此时也收到了系统那机械的声音：“是否接受任务——帮助王雅丽寻找杀害她的凶手，并助她亲手报仇？”
“接受。”
“你最好不要做蠢事，开枪后我也要写报告，那很麻烦。”
“有什么话，回局里说，有的是让你开口的机会。”
“还有，伪装得不错，头套都省了，等回局里再摘下来吧。”
一连三句话，纪晓风也识趣地闭上了嘴，他从没想过，这种只会出现在影视剧里的事情，有一天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同时心里也暗暗发狠，等知道自己不是罪犯之后，看你们有什么话说。
……
十多分钟后，面包车抵达了目的地。
纪晓风被铐着双手推出车厢，臧远红押着他走进局子里，刘正兵跟在后面。
“臧队。”
“臧队。”
“……”
一路上，不断有人朝臧远红打招呼，臧远红都点头回应。
“臧队，这谁啊？”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女警走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又是口罩又是鸭舌帽的纪晓风。
“小管，你跟我来。”臧远红没跟她解释，而是招招手示意跟上。
年轻女警随即跟上，又看了眼身旁的刘正兵，以眼神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后者摇了摇头，表示待会就知道了。
纪晓风第一次“作客”警局，心里并没有什么慌乱，更多的是好奇。难得进一趟局子，不多看几眼不是亏了？
穿过走廊，他被带进了一间狭小的房间里。
房间摆设极其简单，一张桌子，三张椅子，两张椅子在桌后，一张椅子距离桌子较远，单独地摆放在房间的中央。
看过影视剧里的画面，纪晓风知道，这是个审讯室，那张孤零零的椅子，就是嫌犯坐的。
果然，他刚想完，就被刘正兵给推到了那张椅子上坐下。
臧远红则坐在了对面，随行的年轻女警也跟着坐下，抄起桌子上的笔记，准备做笔录。
“小刘，口罩摘了。”问话前，臧远红给了刘正兵一个眼色。
刘正兵闻言，一把摘下了纪晓风的帽子和口罩。
一瞬间，正对面的臧远红目光不由一缩，年轻女警则瞪大了眼睛，亮得有些吓人。
两人都没有想到，被抓来的嫌犯竟然会长得这么好看，就像开了十级美颜加上滤镜，如同AI出来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大帅哥。
尤其是臧远红，她虽然从声音里听出嫌犯很年轻，但却没想到年轻成这样，而且长得这样“祸国殃民”的嫌犯，她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简直是犯规
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个人的颜值不能代表什么，长得好看就一定是好人吗？
臧远红努力忽视掉对方的颜值，故作冰冷道：“开始问话前，我先说一下规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政策，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
“臧队。”年轻女警低声说道，“他看起来不像是……”
“管露丹！”臧远红立即皱眉训斥，“嫌犯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你警校是白上的吗？”
年轻女警立即不敢吱声。
纪晓风觉得很有趣，看来自己的颜值哪怕在这些正义之士面前也能发挥作用：“警官……”
“我没问你，不要随意开口。”臧远红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
纪晓风乖乖地闭嘴。
臧远红这时开口道：“名字。”
“纪晓风。”
“哪个纪？”管露丹虽然被臧队教训了，内心里依旧在大喊，好帅，好帅，真是太帅了。
“纪律的纪，晓风残月的晓，晓风残月的风。”纪晓风乖乖地配合。
“年龄。”
“十八。”纪晓风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一个月就十九了。”
“职业？”
“学生。”
“哪个学校的？”
“江城大学。”
“江大的？”臧远红目光在纪晓风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不自觉地转开，“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会去核实，所以最好不要有谎话。”
纪晓风道：“你们可以去查，我确实是江城大学的学生，是今年的新生。”
臧远红问：“知道你刚刚去的是什么地方吗？为什么要去哪里？”
“知道，我是受人之托去那里。”
“受人之托？谁让你做的，做什么事？”臧远红目光敏锐了起来。
纪晓风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房间天花板四角的摄像头问：“我们是全程录像的？”
“对。”臧远红点点头，但马上反应过来，“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
纪晓风道：“警官，我问这些，是因为跟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关，所以必须问清楚来。”
臧远红皱皱眉，表情略缓：“没错，我们是在全程录像，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记录，不但有笔记记录，还有视频作为证据，所以最好不要有任何谎言。”
纪晓风道：“那么，我可以要求把监控全关了吗？还有，最好请这两位警官也出去，因为有些事，我只打算告诉你一个人。”
“不行！”臧远红立即摇头，态度坚决。
纪晓风也神态坚决：“警官，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如果满足不了的话，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臧远红脸色微变，这是威胁吗？
正在记笔录的管露丹有些委屈，看着纪晓风道：“我也不能听吗？”
纪晓风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不能。”
管露丹顿时迷失在了他的笑容里，转头看向臧远红道：“臧队，既然我们不方便在这里，那就出去好了。”
一旁的刘正兵却迟疑着：“臧队，这不符合规定。”询问笔录，必须两个或以上的人员在场，绝对不能一个人询问，关掉监控更是大忌。
“警官，我保证，任何你想听的，我都可以满足你。”纪晓风又加大了一把火。
臧远红犹豫了起来，看得出，她心动了，犹豫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刘，小管，你们先出去，不用太久，就几分钟时间。”
管露丹站起身就准备出去，刘正兵依然在迟疑：“臧队……”
“放心，他都被铐上了，而且你觉得就算没被铐上，他能伤得了我？”臧远红反问，刘正兵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朝外面走，“臧队，我们就在门口，有事你出声。”
“嗯。”
等到两人出去，臧远红也按下了房间监控的开关：“好了，监控已经关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纪晓风打量着面前的女警，一身便服的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很英气，虽然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但是却极其耐看，越看越好看的那种，一头长发扎了个马尾甩在身后，气质非常干练。
身材很高，只穿着平底鞋的她，就有一米七五往上，而且离开的两个警察都叫她什么队，那至少是一个队长级别，可能在他们老家的县城里，大小是县局的领导了。
“说话！”臧远红被看得有些不自然，连忙训斥道。
纪晓风轻咳一声转移尴尬，英气勃勃的女警官让他心跳有些加速：“警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嗯？”臧远红眉头一皱。
“鬼，你相信有吗？”纪晓风又重复了一句。
“你到底想说什么！”臧远红不耐烦了，她把人支开，可不是听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的，她要听的是能帮助她破案的详情。
纪晓风干脆懒得问了，看了看旁边的空地：“王雅丽，看你的了。”
“王雅丽？”这个名字让臧远红目光一厉，果然这小子跟王丽雅案有关。但没等她问出口，忽然，一个人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两三步远。
这大变活人的一幕，瞬间将她吓了一跳。
臧远红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接着看清了那人的样子，虽然没看过真人，但早已经看过照片无数次的她，一眼认出了对方是谁，忍不住惊呼起来：“王雅丽？”
没错，出现在她面前的正是她最近在侦办的王雅丽案的主角，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好。”王雅丽朝她挥了挥手，脸上有种恶作剧式的得意。
“你、你是王雅丽？”臧远红声音略带颤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一幕的。
“我是王雅丽。”王雅丽点点头。
臧远红犹自不敢相信，走上前伸手摸了摸，但是却摸了一个空。顿时将她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忍不住退了好几步：“你，你到底是……”
“如你所见，警官，我现在是一个鬼。”王雅丽轻轻一笑，突然一把摘下了脑袋，双手捧到了胸口上。
臧远红吓得头皮发麻，心跳似乎一瞬间都停止了，这一幕实在太惊悚了，要不是房间里灯光明亮，她此刻估计早已经大叫出声了。
“你，你真的是鬼？”
“警官，亲眼看到的，你还在怀疑吗？”纪晓风有些调侃。
臧远红瞥他一眼，继续看着王雅丽：“告诉我，你是被谁杀死的？”她此时忘了害怕，追问王雅丽的鬼魂，不是一下子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我不知道。”王雅丽摇了摇头，接着反应过来眼睛忍不住瞪大，“我是被人杀死的？”
“你不知道？”臧远红看着她表示疑惑，“为什么你会不知道，你不是鬼吗？生前被什么人杀死，应该很清楚的吧。”
“警官，人死之后，三魂七魄之中掌意识的命魄受到惊吓，就会失衡，然后就会失去死前的一段记忆。”纪晓风在旁解释道，这也是罗三祥用来忽悠周兆嘉的说辞，他不介意临时借鉴一下。
“我真是被人杀死的？”王雅丽这时却激动了，“为什么我会被人杀死，是不是我的头还被人砍下来了？”她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脖子会经常痒了。
“是。”臧远红点点头，“你真不知道凶手是谁？”
“我知道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我要杀了他！”王雅丽无比凄厉地喊道，长长的头发突然炸开，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可怕画面。
臧远红暗暗咋舌，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女鬼，眼里带着一丝惊恐之色。
纪晓风此时也收到了系统那机械的声音：“是否接受任务——帮助王雅丽寻找杀害她的凶手，并助她亲手报仇？”
“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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