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咒术师不存在毫无悔意的死
顺带拿了虎杖的行李，伊地知开车飞快，在晚上十点左右回到了东京咒术高专。
“真是深山里啊，这里真是东京吗？”入目的是盘山公路，到处都是绿色的植被，有高大的树木，低矮的灌木，平坦的草类。但天色已晚，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了。
“东京的郊外也都是这样的哦。”
“伏黑呢？”
“大概已经睡觉了？”
“不会吧？他居然睡觉这么早——也不出来迎接我一下。”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是日本唯二的咒术教育机关之一，门面上是私立宗教系学校，。”五条悟和虎杖走在一片和式建筑群里，建筑群整体分上下两部分，下面是教育区、宿舍区，还有一座气派的木质大楼建筑，有七八层高；上面是通往山顶的长长的阶梯，不知通向哪里。
路边有石制路灯，里面燃烧着蜡烛，外面爬满青苔。
有小型塔状建筑，高不过十米，有类石制鸟居，同样爬满青苔。
有大型院落，看来就是住人的地方了。
“这里不少咒术师毕业之后也以这里为起点进行活动，不只是教育，也执行任务，进行辅助，在咒术界占据重要地位。”
虎杖跟着五条悟来到一间类似神社的建筑，从外看里面没有开电灯，而是点着两排蜡烛。
“总之，你接下来先要和校长面谈，”
“校长？”
“弄不好会被拒绝入学的，你加把劲哦！”
“诶？”
“悠仁，你是因为宿傩手指觉醒的咒术，以后可能有人找你麻烦，但应该不大，毕竟真的和你没关系。”
“宿傩？很有名吗？”
“两面宿傩，是有四只手，两张脸的虚构鬼神，但他是真实存在的人类，不过是千年前的事了。咒术全盛时代，术师们集结全体挑战他，惨遭失败。被冠名为宿傩，在他死后作为咒物传世的死蜡，也就是你捡到的东西，我们甚至都无法将其销毁，毫无疑问，他就是诅咒之王。”
“他和老师，哪个更强？”
“这个嘛，要是宿傩找回所有力量，那是有些吃力啊。”
“你会输吗？”
“会赢的。”五条悟自信满满。
进入眼前的建筑，身后的门缓缓关闭。
“太慢了，悟！迟到了八个小时！”夜蛾正道校长很愤怒，蜡烛换了一茬茬，他又不是每天都在这里，他又不是每天都很闲，为了给新学生一个校长的震撼，多摆了半天的姿势！“五条悟！你差不多也该改改爱迟到的毛病了！”
“诶！反正你也在做玩偶，就别责备我了，我可是跑了好远的路，为高专又拉来了一位学生，也是很有天分的哦。”五条没当回事，但老班主任在他这里还是有地位的，五条悟朝虎杖说：“这位是夜蛾正道校长。”
“就是他吗？”夜蛾停下发酸的手，放下半成品玩偶，准备给虎杖一个灵魂质问。
“诶！”虎杖看着眼前的反差萌校长，真是感到亲切，更不用说校长周围的咒骸还陪他训练过很多时光，更加亲切了。“校长好！我是虎杖悠仁，您看起来身体健康，真是令人高兴！”虎杖朝夜蛾校长鞠躬，并且问候。
“……”夜蛾校长的话卡了一下，我们很熟吗？
“你来干什么的？”
“面谈。”
“我是说你来咒术高专干什么。”
“学习咒术？”
“我问再之后的事，了解了诅咒，掌握了拔除诅咒的能力，之后你要做什么。”夜蛾校长抬起头，正脸看着虎杖，他有黑色短发，隆起的眉骨，戴着扁平墨镜，鼻子线条板正，他的胡子加上鼻子正好组成一个八边形，看起来非常威严，很有气势。
“做什么呢？”虎杖又一次面对这个问题，他不想敷衍，他闭上眼睛，回想自己无数次涉险、无数次从死亡线生还，而同伴、老师，已经全都不在了。
面对少年院特级咒灵，虎杖初生牛犊，没碰到过不可力敌的敌人，冲上去就是拔刀斩，但被瞬间秒杀，他情绪崩溃了，疼痛、死亡的恐惧让他对眼前的咒灵打出了附带咒力的一拳，但没什么作用，如果继续战斗下去，他一定会死，“那时我在想什么？对了，我后悔了，我后悔我吃掉了宿傩的手指，我恐惧了，我害怕像爷爷那样孤单死去，我憎恶了，我对咒灵充满了憎恶。”
宿傩掏出了虎杖的心脏，以此威胁虎杖不许换人，换人必死，虎杖换了，所以他死了。“那时的我在想什么？我身体好疼，心脏没了，全身无力，但这种疼痛甚至比不上前面断手疼痛。”
真人把顺平变成了怪物，虎杖请求宿傩治好顺平，但被宿傩和真人疯狂嘲笑，虎杖才真看清了咒灵的真面目，对咒灵不再抱有侥幸心理，“那时我在想什么？后悔，没有早点救顺平，没有救顺平的母亲，痛恨，痛恨咒灵这种蔑视人命的渣滓。”
五条悟被封印，虎杖被胀相殴打失去意识，钉崎被真人杀死，伏黑被诅咒师捅刀，真人二段变身——虎杖和东堂打败了真人，却没有任何意义，真人的能力被假夏油杰窃取，形成了更大的灾难。“我那时在想什么？对，痛恨，咒灵，真该死啊，夏油杰，真该死啊，我们付出了一切，牺牲了一切，换来了空虚、死亡，没有半点胜利果实。”
体内宿傩夺取了伏黑的身体，适应了五条老师的无量空处，拿出了绝招空间斩腰斩了五条悟，之后我们全部被打败，“那时我在想什么？对，依旧是痛恨，宿傩，真该死啊，为了弄死你，我能付出一切。”
“事件、事故、疾病，每天都有你所不知道的人在死去，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因为诅咒而死，你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吗？”
“遗言，我听到的遗言就是这样的，细节根本无所谓，总之我就是想救人。”
“遗言？即是说，你是听他人指示，要与诅咒对抗的吗？不合格！”夜蛾校长腿有点麻了，勉强站起来，颇有气势朝虎杖吼道。他发动自己的术式——傀儡操术，赋予刚制作的丑萌的绿色河童玩偶咒力，河童人偶变得眼神凶悍了起来。
“诶？那个不是玩偶吗？”虎杖非常想念它，迫不及待来一场较劲！
“这叫做咒骸，是玩偶，不过它身上有我下的诅咒。”夜蛾话音刚落，脑壳锃亮的咒骸就朝虎杖冲了过来，一记重拳直捣虎杖肚子。
“哦哦！够劲！”虎杖眼神发亮，扔掉行李包，看着眼前咒骸做出几个搞怪动作，甚至还指了指自己屁股来嘲讽虎杖，“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喜欢嘲讽！”
虎杖活动了两下身体，“我也好久没有打的尽兴了。”
虎杖双腿用力，极限加速冲向咒骸，甚至比咒骸刚才冲过来还要快，“击飞它完全没有意义，它是毛绒玩具，看我的古武术！锁技！”虎杖伸手拨开咒骸的拳头，顺势扑倒咒骸，左胳膊绕咒骸一圈，顺势锁住咒骸左臂，右胳膊环绕咒骸右臂，两个胳膊闭环，完全锁住了咒骸的行动。
“夜蛾校长，再来点再来点，让毛绒玩具包围我吧！”虎杖笑脸朝着夜蛾和五条，非常灿烂。
“越是绝境中——”夜蛾校长话又卡住了，他发动术式，为下午制作的所有玩偶注入咒力，“越是绝境之中，人类的本性就愈发暴露，没听到我想听的答案，攻击就不会停止。”
玩偶中有小型熊猫，小泰迪熊，小兔子，小青蛙，小人等等，全都眼神凶悍，扑向虎杖。
“哦哦！来了！”
虎杖没有放开河童咒骸，单手锁住它的双手，抱在怀中，重心放低，朝眼前的咒骸群挥着重拳，每一击都能打飞一只，但又会撞到墙上反弹回来，“有意思！就像对着墙打乒乓球！”虎杖眼睛看的清楚，看得到每个咒骸进攻和反弹的路线。
“咒术师时刻要与死亡打交道，不只是自己的死，会见到被诅咒杀死的人，也要亲手斩杀诅咒，是个令人不快的工作，需要一定的疯狂和高度积极性，而你听他人一言就能做到吗？笑话！我问你，当你被诅咒杀死时，也要把责任丢给祖父吗？想象临死之际的心理状态，是很难做到的，但是这一点我能肯定，现在的你，到时候只会诅咒自己的祖父，咒术师不存在毫无悔意的死，再问你一句，你来咒术高专，意欲何为！”
“你这人，说话还真是好听啊——”虎杖还在疯狂挥拳，逐渐眼睛有点跟不上了，不行了！“阿库娅大人！赐我力量！”虎杖停止挥拳，专注躲避，顺便祈求神明的帮助。虎杖的手里出现了一个毛刷，身上披上了粉红色睡衣，“来咯，想要刷刷就停下排队哦！”虎杖刷着河童玩偶的毛，河童玩偶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不再反抗。而疯狂反弹的其他咒骸也逐渐停下，开始排队刷刷。
夜蛾和五条沉默了，眼前的一幕让他们觉得是女孩的玩具屋，玩偶为了刷刷甘心叛变——闻所未闻。
“我啊，其实早就想清楚了。”虎杖边给玩偶刷刷，边说道，“我经历过很多危险，濒临死亡很多次，受伤很多次，甚至真正的死亡也有过。
我们的世界过上普通幸福的生活都是奢求，哪天冒出一只咒灵足以打碎所有。
我曾觉得我们的世界灰暗、没有希望，再也不想回来。
我曾觉得人心污秽、可怕，再也不想看他们一眼。
我曾以为死亡是解脱，活着才是诅咒。
我曾觉得失去我自己，世界不会有什么改变，就想去牺牲自己，成就别人。”
“但在多次死亡的威胁中，我感觉到了我的内心。
我为自己而战，为自己而活。
爷爷的遗言并不是要我去怎么做，而是教给我他一生的智慧，怎么做，取决于我。
我要变强，变得更强，强到不被任何人武力威胁。
我想要话语权，我不想让随便一个人以随便一个理由牺牲我。
我想成就我自己，我想让我得到我认可的人的承认。
我想要依靠，也想让我能依靠的人能依靠我。
我想要我的朋友、家人不因咒灵、内斗受到伤害，我想让他们过上幸福的一生，起码不会被路过的咒灵看上一眼死去。
这是我，认知到咒术界之后，认真思考过的答案，我就是为了实现这些想法，才要来咒术高专。”
“真是深山里啊，这里真是东京吗？”入目的是盘山公路，到处都是绿色的植被，有高大的树木，低矮的灌木，平坦的草类。但天色已晚，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了。
“东京的郊外也都是这样的哦。”
“伏黑呢？”
“大概已经睡觉了？”
“不会吧？他居然睡觉这么早——也不出来迎接我一下。”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是日本唯二的咒术教育机关之一，门面上是私立宗教系学校，。”五条悟和虎杖走在一片和式建筑群里，建筑群整体分上下两部分，下面是教育区、宿舍区，还有一座气派的木质大楼建筑，有七八层高；上面是通往山顶的长长的阶梯，不知通向哪里。
路边有石制路灯，里面燃烧着蜡烛，外面爬满青苔。
有小型塔状建筑，高不过十米，有类石制鸟居，同样爬满青苔。
有大型院落，看来就是住人的地方了。
“这里不少咒术师毕业之后也以这里为起点进行活动，不只是教育，也执行任务，进行辅助，在咒术界占据重要地位。”
虎杖跟着五条悟来到一间类似神社的建筑，从外看里面没有开电灯，而是点着两排蜡烛。
“总之，你接下来先要和校长面谈，”
“校长？”
“弄不好会被拒绝入学的，你加把劲哦！”
“诶？”
“悠仁，你是因为宿傩手指觉醒的咒术，以后可能有人找你麻烦，但应该不大，毕竟真的和你没关系。”
“宿傩？很有名吗？”
“两面宿傩，是有四只手，两张脸的虚构鬼神，但他是真实存在的人类，不过是千年前的事了。咒术全盛时代，术师们集结全体挑战他，惨遭失败。被冠名为宿傩，在他死后作为咒物传世的死蜡，也就是你捡到的东西，我们甚至都无法将其销毁，毫无疑问，他就是诅咒之王。”
“他和老师，哪个更强？”
“这个嘛，要是宿傩找回所有力量，那是有些吃力啊。”
“你会输吗？”
“会赢的。”五条悟自信满满。
进入眼前的建筑，身后的门缓缓关闭。
“太慢了，悟！迟到了八个小时！”夜蛾正道校长很愤怒，蜡烛换了一茬茬，他又不是每天都在这里，他又不是每天都很闲，为了给新学生一个校长的震撼，多摆了半天的姿势！“五条悟！你差不多也该改改爱迟到的毛病了！”
“诶！反正你也在做玩偶，就别责备我了，我可是跑了好远的路，为高专又拉来了一位学生，也是很有天分的哦。”五条没当回事，但老班主任在他这里还是有地位的，五条悟朝虎杖说：“这位是夜蛾正道校长。”
“就是他吗？”夜蛾停下发酸的手，放下半成品玩偶，准备给虎杖一个灵魂质问。
“诶！”虎杖看着眼前的反差萌校长，真是感到亲切，更不用说校长周围的咒骸还陪他训练过很多时光，更加亲切了。“校长好！我是虎杖悠仁，您看起来身体健康，真是令人高兴！”虎杖朝夜蛾校长鞠躬，并且问候。
“……”夜蛾校长的话卡了一下，我们很熟吗？
“你来干什么的？”
“面谈。”
“我是说你来咒术高专干什么。”
“学习咒术？”
“我问再之后的事，了解了诅咒，掌握了拔除诅咒的能力，之后你要做什么。”夜蛾校长抬起头，正脸看着虎杖，他有黑色短发，隆起的眉骨，戴着扁平墨镜，鼻子线条板正，他的胡子加上鼻子正好组成一个八边形，看起来非常威严，很有气势。
“做什么呢？”虎杖又一次面对这个问题，他不想敷衍，他闭上眼睛，回想自己无数次涉险、无数次从死亡线生还，而同伴、老师，已经全都不在了。
面对少年院特级咒灵，虎杖初生牛犊，没碰到过不可力敌的敌人，冲上去就是拔刀斩，但被瞬间秒杀，他情绪崩溃了，疼痛、死亡的恐惧让他对眼前的咒灵打出了附带咒力的一拳，但没什么作用，如果继续战斗下去，他一定会死，“那时我在想什么？对了，我后悔了，我后悔我吃掉了宿傩的手指，我恐惧了，我害怕像爷爷那样孤单死去，我憎恶了，我对咒灵充满了憎恶。”
宿傩掏出了虎杖的心脏，以此威胁虎杖不许换人，换人必死，虎杖换了，所以他死了。“那时的我在想什么？我身体好疼，心脏没了，全身无力，但这种疼痛甚至比不上前面断手疼痛。”
真人把顺平变成了怪物，虎杖请求宿傩治好顺平，但被宿傩和真人疯狂嘲笑，虎杖才真看清了咒灵的真面目，对咒灵不再抱有侥幸心理，“那时我在想什么？后悔，没有早点救顺平，没有救顺平的母亲，痛恨，痛恨咒灵这种蔑视人命的渣滓。”
五条悟被封印，虎杖被胀相殴打失去意识，钉崎被真人杀死，伏黑被诅咒师捅刀，真人二段变身——虎杖和东堂打败了真人，却没有任何意义，真人的能力被假夏油杰窃取，形成了更大的灾难。“我那时在想什么？对，痛恨，咒灵，真该死啊，夏油杰，真该死啊，我们付出了一切，牺牲了一切，换来了空虚、死亡，没有半点胜利果实。”
体内宿傩夺取了伏黑的身体，适应了五条老师的无量空处，拿出了绝招空间斩腰斩了五条悟，之后我们全部被打败，“那时我在想什么？对，依旧是痛恨，宿傩，真该死啊，为了弄死你，我能付出一切。”
“事件、事故、疾病，每天都有你所不知道的人在死去，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因为诅咒而死，你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吗？”
“遗言，我听到的遗言就是这样的，细节根本无所谓，总之我就是想救人。”
“遗言？即是说，你是听他人指示，要与诅咒对抗的吗？不合格！”夜蛾校长腿有点麻了，勉强站起来，颇有气势朝虎杖吼道。他发动自己的术式——傀儡操术，赋予刚制作的丑萌的绿色河童玩偶咒力，河童人偶变得眼神凶悍了起来。
“诶？那个不是玩偶吗？”虎杖非常想念它，迫不及待来一场较劲！
“这叫做咒骸，是玩偶，不过它身上有我下的诅咒。”夜蛾话音刚落，脑壳锃亮的咒骸就朝虎杖冲了过来，一记重拳直捣虎杖肚子。
“哦哦！够劲！”虎杖眼神发亮，扔掉行李包，看着眼前咒骸做出几个搞怪动作，甚至还指了指自己屁股来嘲讽虎杖，“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喜欢嘲讽！”
虎杖活动了两下身体，“我也好久没有打的尽兴了。”
虎杖双腿用力，极限加速冲向咒骸，甚至比咒骸刚才冲过来还要快，“击飞它完全没有意义，它是毛绒玩具，看我的古武术！锁技！”虎杖伸手拨开咒骸的拳头，顺势扑倒咒骸，左胳膊绕咒骸一圈，顺势锁住咒骸左臂，右胳膊环绕咒骸右臂，两个胳膊闭环，完全锁住了咒骸的行动。
“夜蛾校长，再来点再来点，让毛绒玩具包围我吧！”虎杖笑脸朝着夜蛾和五条，非常灿烂。
“越是绝境中——”夜蛾校长话又卡住了，他发动术式，为下午制作的所有玩偶注入咒力，“越是绝境之中，人类的本性就愈发暴露，没听到我想听的答案，攻击就不会停止。”
玩偶中有小型熊猫，小泰迪熊，小兔子，小青蛙，小人等等，全都眼神凶悍，扑向虎杖。
“哦哦！来了！”
虎杖没有放开河童咒骸，单手锁住它的双手，抱在怀中，重心放低，朝眼前的咒骸群挥着重拳，每一击都能打飞一只，但又会撞到墙上反弹回来，“有意思！就像对着墙打乒乓球！”虎杖眼睛看的清楚，看得到每个咒骸进攻和反弹的路线。
“咒术师时刻要与死亡打交道，不只是自己的死，会见到被诅咒杀死的人，也要亲手斩杀诅咒，是个令人不快的工作，需要一定的疯狂和高度积极性，而你听他人一言就能做到吗？笑话！我问你，当你被诅咒杀死时，也要把责任丢给祖父吗？想象临死之际的心理状态，是很难做到的，但是这一点我能肯定，现在的你，到时候只会诅咒自己的祖父，咒术师不存在毫无悔意的死，再问你一句，你来咒术高专，意欲何为！”
“你这人，说话还真是好听啊——”虎杖还在疯狂挥拳，逐渐眼睛有点跟不上了，不行了！“阿库娅大人！赐我力量！”虎杖停止挥拳，专注躲避，顺便祈求神明的帮助。虎杖的手里出现了一个毛刷，身上披上了粉红色睡衣，“来咯，想要刷刷就停下排队哦！”虎杖刷着河童玩偶的毛，河童玩偶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不再反抗。而疯狂反弹的其他咒骸也逐渐停下，开始排队刷刷。
夜蛾和五条沉默了，眼前的一幕让他们觉得是女孩的玩具屋，玩偶为了刷刷甘心叛变——闻所未闻。
“我啊，其实早就想清楚了。”虎杖边给玩偶刷刷，边说道，“我经历过很多危险，濒临死亡很多次，受伤很多次，甚至真正的死亡也有过。
我们的世界过上普通幸福的生活都是奢求，哪天冒出一只咒灵足以打碎所有。
我曾觉得我们的世界灰暗、没有希望，再也不想回来。
我曾觉得人心污秽、可怕，再也不想看他们一眼。
我曾以为死亡是解脱，活着才是诅咒。
我曾觉得失去我自己，世界不会有什么改变，就想去牺牲自己，成就别人。”
“但在多次死亡的威胁中，我感觉到了我的内心。
我为自己而战，为自己而活。
爷爷的遗言并不是要我去怎么做，而是教给我他一生的智慧，怎么做，取决于我。
我要变强，变得更强，强到不被任何人武力威胁。
我想要话语权，我不想让随便一个人以随便一个理由牺牲我。
我想成就我自己，我想让我得到我认可的人的承认。
我想要依靠，也想让我能依靠的人能依靠我。
我想要我的朋友、家人不因咒灵、内斗受到伤害，我想让他们过上幸福的一生，起码不会被路过的咒灵看上一眼死去。
这是我，认知到咒术界之后，认真思考过的答案，我就是为了实现这些想法，才要来咒术高专。”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