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咒灵数量恒定
“倒也不是不行，但有些事总要去做的，”五条悟拉开眼罩，露出有无限星辰的眼睛，“人的寿命是有限的，我也不可能永远带着它。”
“五条老师来找我们，那一定是有了办法了吧？”
“不仅仅是有办法了，我们的目的不在于杀死羂索，而在于更远的事情。”五条悟深深看了四人一眼，“你们的实力成长超乎我的预料，所以有些事情也可以告诉你们了。咒灵诞生于人类的负面情绪，但这么多年的传承下来，其实有一个隐藏的规律——【咒灵数量恒定】。”
“恒定？”“什么意思？”“数量恒定？”
“恒定？意思是每除掉一个咒灵，就会在某个地方生成一只咒灵的意思吗？”
“什么！怎么可能——”即使是虎杖这个重生者，也被这个秘闻惊到，“那我们所做的一切，祓除咒灵、执行任务岂不是毫无意义？”
“有两个意思，第一，在某个时间段，咒灵的数量是恒定的某个确切数字，即使今天人类灭绝，明天咒灵总数与今天一样。第二，不同的时间段，咒灵的数量根据某个数字调整为了另一个恒定的数字。”五条悟伸出两根手指，每说一条就放下一根。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第一，我们阻止了在伤害人类的咒灵，救下了人的生命，第二，咒灵被祓除后，新生的咒灵一般会很弱小，需要漫长的成长期，吸收大量的咒力。而且重生的咒灵很大可能异于被祓除的咒灵，像真人那样的咒灵，想要再次出现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五条悟再次放下两根手指。
四人都沉默了，刚才这番话信息量太大，无论谁听到之后都会感觉难以接受。
“咒灵的数量太多了，一般来说是无法观测到这个规律的。但咒术界三大家族，禅院家对术式最看重，加茂家对血统最看重，无非是对家传术式的渴求。五条家不一样，六眼和无下限术式必定会存在，即使一个很快死了，下一个也会很快出现。因为不担心术式的问题，五条家一直在探索咒灵与人类的关系，以及如何彻底解决咒灵。”五条悟讲解着咒术界秘辛，好似和自己毫无关系。
四人听得聚精会神，不敢稍有分心。
“首先，咒灵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产生，这点很晚才被咒术界认知到。最开始能利用咒力强化自己的人被当做天生神力，能使用术式的人被称为阴阳师，因为各种负面情绪而产生的能被观测到的咒灵被称作妖怪。
但后来人们发现，咒灵晚于人类出现，并且对应特定的负面情绪，慢慢推演出来现代的咒灵与咒术师体系。咒灵的数量极难统计，但终归是有办法的，”五条悟指了指自己蔚蓝仿若无限天空的眼睛，“六眼，最开始就是作为观察咒灵而诞生的，在统计数量方面也很方便。
没人特意去做这件事，直到江户时代，一位五条家遗传了六眼却没有术式的人出现了。他的前半生平平无奇，50岁之后出发丈量全日本，绘制出了日本地图，并且记录下了每个地方的人口和——咒灵数量。”
“咒灵数量和人类的数量有关？”顺平思绪涌动。
虎杖受到了启示，“对啊，咒灵来源于人类的负面情绪，与人类数量挂钩非常明显！”
“不，即使知道了咒灵的来源，也不能确定【咒灵数量恒定】的规律。”伏黑沉思之后说道。
“没错，人类的负面情绪是无限的，从时间来看产生的咒力也是无限的，积攒下来咒灵的数量也应该是无限的，这样才会合理。”钉崎说道。
“但事实上，咒灵的数量增加到某个数字，就停下了，多余的咒力、负面情绪去哪了？”顺平再次开口。
“我明白了！多余的咒力会被现存的咒灵吸取、成长，所以它们才会变得有等级的区别——”虎杖拍了拍脑袋，说道。
“很好，看来你们深入思考了很多，”五条悟用眼罩遮盖住散发光芒的眼睛，“江户时代之后，五条家对这个规律只是猜想，但之后就专门统计每个时代咒灵与人类的数量。最终确定了这个规律，因此，咒术界的大家族会有意识建立【咒灵监牢】，收押各种咒灵，一方面是研究，一方面是为了限制出现在现世咒灵的数量。这么多年还算安稳的现世，捕捉计划还算卓有成效。但监牢空间不是无限的，关押的咒灵数量也有限，所以现在发布的任务，对咒灵一般都是祓除，重置咒灵的等级。”
“加茂家——”伏黑想起了前阵子发生的事。
“没错，”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加茂家的【咒灵监牢】被破坏，收监的大量咒灵逃窜，所以最近高专更忙了——”
“宿傩还真该死啊！”钉崎直接开口骂人。
“是啊！宿傩该死！”虎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光一个加茂家不应该这样——真希姐。”伏黑沉默了，大家都沉默了，禅院真希在地牢杀得很爽，外面咒灵重生也很欢快。
“这都是小事，关键是，羂索咒灵操术调伏的咒灵，也是会慢慢变强的。可能在某个时间，羂索复生，伴随出现的就是无数的特级咒灵。”五条悟用平常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
“啊！那个场面想想就恐怖啊！”虎杖抱住了脑袋。“但是五条老师，咒灵被【咒灵操术】收服的一瞬间不就停止成长了吗？”虎杖想起了羂索借自己的手，促使真人进化，然后吸收真人的往事。
“不对哦，被【咒灵操术】吸收的咒灵，术式的精度会停止生长，但咒力量、咒力强度依旧会提升。”五条悟看向虎杖，“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但夏油杰和我探讨过这些，我对这个情报很确认。”
“原来如此，”虎杖明白了，羂索不吸收真人，是因为真人的术式精度不够，他看中的从来不是真人的战斗力，而是进化之后的术式——【无为转变】。
“那么，就需要杀掉羂索或者杀掉他所持有的咒灵，消除未来的威胁。”钉崎回归了五条悟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羂索的黑色脑子不可损坏，所以只能使用第二种方法了吗？”顺平接着说。
“咒灵操术调伏的咒灵到底在哪里？术师的身体里？脑子里？”虎杖猜了几个，但感觉都不靠谱。
“可能是……异空间？”伏黑想到了自己的十种影法术，平时不用时，式神们都在哪里？它们从一个空间中来，以伏黑的影子为媒介，穿过【门】，来到现世。
“咒灵操术调伏的咒灵会被术师化作黑色圆球再从口中吞下，”五条悟像是想起了什么，“顺便告诉你们，吃下黑色圆球就像是把扔进下水道里擦拭过呕吐物的抹布囫囵吞下——”
“咦——”四人都有点受不了，“五条老师说的这么清楚，像是自己吃过一样——”
“哈哈，我是没有吃过，那是夏油杰说过的——”五条不再岔开话题，“虽然过程是从口中吞下，但咒灵并不是被储存在体内，而是像惠说的，【异空间】。”
“五条老师来找我们，那一定是有了办法了吧？”
“不仅仅是有办法了，我们的目的不在于杀死羂索，而在于更远的事情。”五条悟深深看了四人一眼，“你们的实力成长超乎我的预料，所以有些事情也可以告诉你们了。咒灵诞生于人类的负面情绪，但这么多年的传承下来，其实有一个隐藏的规律——【咒灵数量恒定】。”
“恒定？”“什么意思？”“数量恒定？”
“恒定？意思是每除掉一个咒灵，就会在某个地方生成一只咒灵的意思吗？”
“什么！怎么可能——”即使是虎杖这个重生者，也被这个秘闻惊到，“那我们所做的一切，祓除咒灵、执行任务岂不是毫无意义？”
“有两个意思，第一，在某个时间段，咒灵的数量是恒定的某个确切数字，即使今天人类灭绝，明天咒灵总数与今天一样。第二，不同的时间段，咒灵的数量根据某个数字调整为了另一个恒定的数字。”五条悟伸出两根手指，每说一条就放下一根。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第一，我们阻止了在伤害人类的咒灵，救下了人的生命，第二，咒灵被祓除后，新生的咒灵一般会很弱小，需要漫长的成长期，吸收大量的咒力。而且重生的咒灵很大可能异于被祓除的咒灵，像真人那样的咒灵，想要再次出现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五条悟再次放下两根手指。
四人都沉默了，刚才这番话信息量太大，无论谁听到之后都会感觉难以接受。
“咒灵的数量太多了，一般来说是无法观测到这个规律的。但咒术界三大家族，禅院家对术式最看重，加茂家对血统最看重，无非是对家传术式的渴求。五条家不一样，六眼和无下限术式必定会存在，即使一个很快死了，下一个也会很快出现。因为不担心术式的问题，五条家一直在探索咒灵与人类的关系，以及如何彻底解决咒灵。”五条悟讲解着咒术界秘辛，好似和自己毫无关系。
四人听得聚精会神，不敢稍有分心。
“首先，咒灵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产生，这点很晚才被咒术界认知到。最开始能利用咒力强化自己的人被当做天生神力，能使用术式的人被称为阴阳师，因为各种负面情绪而产生的能被观测到的咒灵被称作妖怪。
但后来人们发现，咒灵晚于人类出现，并且对应特定的负面情绪，慢慢推演出来现代的咒灵与咒术师体系。咒灵的数量极难统计，但终归是有办法的，”五条悟指了指自己蔚蓝仿若无限天空的眼睛，“六眼，最开始就是作为观察咒灵而诞生的，在统计数量方面也很方便。
没人特意去做这件事，直到江户时代，一位五条家遗传了六眼却没有术式的人出现了。他的前半生平平无奇，50岁之后出发丈量全日本，绘制出了日本地图，并且记录下了每个地方的人口和——咒灵数量。”
“咒灵数量和人类的数量有关？”顺平思绪涌动。
虎杖受到了启示，“对啊，咒灵来源于人类的负面情绪，与人类数量挂钩非常明显！”
“不，即使知道了咒灵的来源，也不能确定【咒灵数量恒定】的规律。”伏黑沉思之后说道。
“没错，人类的负面情绪是无限的，从时间来看产生的咒力也是无限的，积攒下来咒灵的数量也应该是无限的，这样才会合理。”钉崎说道。
“但事实上，咒灵的数量增加到某个数字，就停下了，多余的咒力、负面情绪去哪了？”顺平再次开口。
“我明白了！多余的咒力会被现存的咒灵吸取、成长，所以它们才会变得有等级的区别——”虎杖拍了拍脑袋，说道。
“很好，看来你们深入思考了很多，”五条悟用眼罩遮盖住散发光芒的眼睛，“江户时代之后，五条家对这个规律只是猜想，但之后就专门统计每个时代咒灵与人类的数量。最终确定了这个规律，因此，咒术界的大家族会有意识建立【咒灵监牢】，收押各种咒灵，一方面是研究，一方面是为了限制出现在现世咒灵的数量。这么多年还算安稳的现世，捕捉计划还算卓有成效。但监牢空间不是无限的，关押的咒灵数量也有限，所以现在发布的任务，对咒灵一般都是祓除，重置咒灵的等级。”
“加茂家——”伏黑想起了前阵子发生的事。
“没错，”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加茂家的【咒灵监牢】被破坏，收监的大量咒灵逃窜，所以最近高专更忙了——”
“宿傩还真该死啊！”钉崎直接开口骂人。
“是啊！宿傩该死！”虎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光一个加茂家不应该这样——真希姐。”伏黑沉默了，大家都沉默了，禅院真希在地牢杀得很爽，外面咒灵重生也很欢快。
“这都是小事，关键是，羂索咒灵操术调伏的咒灵，也是会慢慢变强的。可能在某个时间，羂索复生，伴随出现的就是无数的特级咒灵。”五条悟用平常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
“啊！那个场面想想就恐怖啊！”虎杖抱住了脑袋。“但是五条老师，咒灵被【咒灵操术】收服的一瞬间不就停止成长了吗？”虎杖想起了羂索借自己的手，促使真人进化，然后吸收真人的往事。
“不对哦，被【咒灵操术】吸收的咒灵，术式的精度会停止生长，但咒力量、咒力强度依旧会提升。”五条悟看向虎杖，“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但夏油杰和我探讨过这些，我对这个情报很确认。”
“原来如此，”虎杖明白了，羂索不吸收真人，是因为真人的术式精度不够，他看中的从来不是真人的战斗力，而是进化之后的术式——【无为转变】。
“那么，就需要杀掉羂索或者杀掉他所持有的咒灵，消除未来的威胁。”钉崎回归了五条悟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羂索的黑色脑子不可损坏，所以只能使用第二种方法了吗？”顺平接着说。
“咒灵操术调伏的咒灵到底在哪里？术师的身体里？脑子里？”虎杖猜了几个，但感觉都不靠谱。
“可能是……异空间？”伏黑想到了自己的十种影法术，平时不用时，式神们都在哪里？它们从一个空间中来，以伏黑的影子为媒介，穿过【门】，来到现世。
“咒灵操术调伏的咒灵会被术师化作黑色圆球再从口中吞下，”五条悟像是想起了什么，“顺便告诉你们，吃下黑色圆球就像是把扔进下水道里擦拭过呕吐物的抹布囫囵吞下——”
“咦——”四人都有点受不了，“五条老师说的这么清楚，像是自己吃过一样——”
“哈哈，我是没有吃过，那是夏油杰说过的——”五条不再岔开话题，“虽然过程是从口中吞下，但咒灵并不是被储存在体内，而是像惠说的，【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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