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久远的回忆
东海
两小只故意躲避小钢，不敢看他的眼神，时不时在一旁咬耳朵
“你说天照还会回来吗？”
“哼，就算他还活着，只怕没那个胆量”
“是错觉吗？我感觉不到军主的气息了”
“别瞎想，一定是错觉”
安东尼轻轻拍了下图图的脑袋，以示警告。
大战过后，小钢慵懒的躺在沙滩上，如凡人一般，先前战斗的痕迹历历在目，而他像变了一个人。
“军主，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安东尼来到小钢身边，单膝跪地，轻声询问。
大概跟昨晚的战斗有关，天空布满云彩，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看不见一丝阳光。
小钢没有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出一个字。
“叫图图过来”
他累了，好多事想不明白。
人们对龙有这样的评价。龙行于天，日行千里，龙潜于海，天下尽达。
东海是青龙的主场，作为东道主迟迟不肯露面，肯定出了问题。不见小钢可以理解，没道理不出来见他爹。
青龙去了哪？为什么不来见他，天庭的人呢？天照明显是被扔下的。没有天庭的消息，接下来怎么寻找昊天。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接下来他怎么跟部下汇合。
昨晚一场大战耗尽了他所有力气，现在的状态，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跨越海峡？痴人说梦！
“喂，军主叫你”
招呼一声，安东尼对着图图摇摇招手，后者快步跑来，学着安东尼的样子，单膝跪地。
“军主”
小钢一动未动，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他太累了！
“你怕什么？”
响起昨晚的血脉觉醒，图图低着头不敢说话，这一举动引起小钢极大不满，睁开眼睛坐起身。
“有我在前面打头阵，你怕什么？我死了，安东尼自然会顶在前面，你的安全无需担忧，你怕什么？”
小钢越说越气，声音不自觉变大，说到最后指着图图用吼的吐出最后几个字。
图图瞪大眼睛瞅着小钢，他不明白，军主为什么如此愤怒？只是因为自己不堪的行为吗？
看图图不说话，小钢一把抓住旁边安东尼的领子，奋力拽着，却没拽动，差点把自己摔倒。
以为大战消耗过度，安东尼连忙凑到前面。
小钢瞪大眼睛，表情凶狠，相继瞪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第一次见到军主对自己大发雷霆，两小只吓傻了，低着头故意躲开小钢骇人的目光。
哪知道小钢反而变本加厉，大声嘶吼，一手一个将他们抓在手心里。
“看着我，看着我”
忙不迭抬起头，安东尼满脸惊慌失措，图图眼圈泛红，随时要哭出来。
“哭什么？”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恐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的内心，恐惧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跟它干就是了，你们怕什么？”
听到这里两个年轻人的情绪好了许多，小钢一字一句的说着。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别害怕，跟它干。众生平等，大家都是一条命，谁怕谁呀，手没了还有脚，脚没了，还有牙齿，就算连牙齿都没了，也要用眼睛看着它，直视恐惧，直到让它怕你”
曾几何时，也有人用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口气训斥小钢。
喘了口粗气，小钢欲言又止，随即咬咬牙继续说
“面对敌人一定要狠，哪怕只剩牙齿也要拽他一块肉下来，这样他才会怕你，躲着你走，让他下辈子投胎想起你都不寒而栗”
海边游玩的人很多，小钢的斥责声偏偏又大，引起路人们一阵侧目。
说到这里，小钢似乎废了很大力气，接连喘了两口气，松开两个年情人，声音缓和道
“去吧，牢牢记着我说的话，生活并不容易，努力让自己活下去”
两小只互相对视一眼，闹不明白军主今天这是怎么了？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不管不顾的仰头倒在地上
“噗通”
小钢想睡一会儿，偏偏睡不着。
人们用一句词形容境遇窘迫“独木难支”而他是枯木！
失败者总有很对话说，他们一点不冤，连尽力都做不到，凭什么拥有成功。
闭上眼睛试着聆听世界的声音，可惜海浪太吵了，还有可恶的风。
“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心情一阵烦躁，小钢闭上眼睛强制自己安静下来。
西半球
姊妹会三姐妹脚步飞快，点起篝火后还要负责寻找食物，三个人东一趟西一趟的，忙的不可开交。
至于其余四个。。。。。。
渔夫会将多余的鱼获，用盐巴腌好后挂在架子上，就跟眼前四个一模一样。
安老虎，布鲁克，小明，二红，四条大咸鱼齐齐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时不时伸胳膊踢腿的打着哈欠，慵懒的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偏偏姊妹会三人没有任何话说，任劳任怨的伺候四个大爷。
彤彤夫妇如往常一样凑到一起咬着耳朵，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话。
“那家伙肯定死了吧，军主还不把它砍成八瓣”
小明捋了捋胡子，出声反驳
“不对，应该是九瓣，你没看见它还有个断头吗？”
安老虎闭着眼睛假寐，布鲁克时不时瞅一眼火堆的方向，询问开饭时间
“饭啥时候好啊，我这都饿了”
说着肚子应景的咕噜噜叫起来。
“再等等，马上好了”
手里的鲍鱼统统扔进火堆里，尤莉娜回应着。
自昨晚战事过后，七人相互搀扶着来到一处小岛上，然后场面就是现在看到的样子，参与战斗的四个战士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死活不起来，拽都拽不动。
姊妹会三姐妹倒了大霉，管吃管喝，还得负责安全戒备，没办法，目前的局势就是这样，不恢复体力想干啥都不现实，总不能三个女人扛着四个人走吧，况且她们也扛不动。
布鲁克翻身站起，一步尚未跨出，腿跟面条似的抖若筛糠，脑袋一阵晕眩，强撑着走到火堆旁，一屁股坐下。
“这特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啪”后脑勺受到重击，尤莉娜厉声斥责
“我们伺候人的都没说啥呢，你还来事了？”
委屈的扶着被打中的部位，斜眼看着身旁的女人
“妈妈~你干什么呀？”
布鲁克贱兮兮的声音惹得众人纷纷侧目，路过的黑妹浑身一激灵，她还是适应不了大男人娘炮的样子。要不是昨晚他大展神威的记忆犹在眼前，非得上去给他两拳不可。
安老虎抬头瞅了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心中忧虑重重。
已经一宿了，别说实力，连体力都没恢复，吃下去的东西啥用不顶。早些年跟着小钢周游寰宇，各种稀奇古怪的世界不是没见过，高度文明的彤彤星都没拿他们怎么样，反倒看似低级的地球，限制了守护者的能力，咄咄怪事。
再说说这个地球吧，表面上贫瘠，是个最低端的一级世界，偏偏有神，这不符合常理呀，想不通，着实想不通。
“咕噜咕噜”
“想不通就不想了，吃饭，他妈的，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
说着安老虎匍匐着爬向火堆，白姐见状赶紧过来搀扶。
“身上没力气吗？”
哪知道安老虎死沉死沉的，白姐吭哧吭哧的试了几次都没拉动。
这种情况下，饶是安老虎皮糙肉厚也不免一阵面红耳赤。尤莉娜见此连忙出声询问。
“咋地，腿不好使了？这怎么还爬上了？”
布鲁克挥挥手示意大家不要惊慌
“他没事，就是脑袋迷糊站不起来”
想着需要被人扶着才能站起，安老虎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
“原来这就是小钢的世界”
话一出口，布鲁克，尤莉娜瞬间石化，别人不懂这句话的含义，他们却深有体会，包括安老虎自己也是一阵发呆，久远的记忆浮在眼前。
曾几何时，当年的场景可不就是现在的样子，只不过当时爬在地上的是小钢。
“你们干嘛呢？”
彤彤夫妇消耗没那么严重，走动还是可以的。
两只大耗子钻到安老虎左右臂弯下，站起身，安老虎被轻松托起。
火焰烘烤着海鲜，诱人的香味令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火堆旁，众人围坐一圈，讲起曾经的过往，安老虎意有所指的看着尤莉娜
“你家叫什么来着？那个小村庄”
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尤莉娜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哪有什么名字？那时候人都没文化，还名字呢，我自己都没名字，咱们这些人就你有名有姓”
安老虎挥挥手，打断她继续说下去。
“嗨，说这个，那老虎是啥？老虎是牲口，说白了，我不就比你们多个姓”
听到这话布鲁克不干了，眼睛瞪的跟一对铜铃似的。
“你还不知足？有房有地，有名有姓，你还想要啥？再看看我，咱就说有啥是我的？除了一条烂命，狗都比我过得舒坦，要不是教父救了我，我这会儿骨头渣子都烂光了”
尤莉娜连忙拦住话头
“哎，这话说的不对，小钢当初很羡慕狗，他亲口跟我说的，哈哈哈哈。。。”
说起从前的过往，众人满是怀念，言语间满脸笑意，也许，回忆才是最美好的。
提起小钢，众人来了精神，感觉轻松不少，没那么累了
叹息一声，安老虎继续叙说往事
“见到小钢之前，这么说吧，我这辈子没服过谁，小钢是他娘的真狠。从死人堆里爬了几十里路，背后血窟窿这么大”
食指拇指相扣，在众人面前笔画一个圈
“他特么愣是没死，我草，真特么狠”
响起初见小钢那一幕，尤莉娜深有同感
“我见到他的时候，身上都臭了，干涸的血迹贴在身上比大钱儿还厚”
安老虎摸了摸下巴，坚硬的胡茬嚓嚓作响，脑袋灵光一闪
“说这事得喝酒了”
今天这三人是怎么了？话特别多，劫后余生吗？一向话痨的两只大耗子都插不上嘴。
按照封印之城的规矩，标配，每人一件空间装备，安老虎倒出一箱子酒仍在地上，又翻腾出来几个杯子，给每个人倒上一杯。
随身带着小仓库，本来不缺食物，奈何身边跟着个图图，守护者成年礼在十八岁，成年之后不需要进食，直接摄取天地能量。成年之前，只能从食物中获取能量，而且特别能吃，被困在无尽之海的那段时间，众人的食物早就被吃光了。
端起酒杯，安老虎颤悠着站起身，眼中神光内敛满是笑意，其他人也跟着纷纷站起，与他碰杯。
“敬相遇，敬小钢”
“干。。。”
“咕噜，咕噜”
烈酒流进胃里，尤莉娜眉头紧锁
“不对”
呛啷，长刀出窍，布鲁克满脸笑意，曲直轻弹刀身强烈震颤
“嗡。。。”
发觉同伴表情不对劲，安老虎狠狠一拍脑门
“对了，那时候他不叫小钢”
长刀竖起，刺破苍穹
众人不约而同吐出两个字
“扬刀”
两小只故意躲避小钢，不敢看他的眼神，时不时在一旁咬耳朵
“你说天照还会回来吗？”
“哼，就算他还活着，只怕没那个胆量”
“是错觉吗？我感觉不到军主的气息了”
“别瞎想，一定是错觉”
安东尼轻轻拍了下图图的脑袋，以示警告。
大战过后，小钢慵懒的躺在沙滩上，如凡人一般，先前战斗的痕迹历历在目，而他像变了一个人。
“军主，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安东尼来到小钢身边，单膝跪地，轻声询问。
大概跟昨晚的战斗有关，天空布满云彩，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看不见一丝阳光。
小钢没有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出一个字。
“叫图图过来”
他累了，好多事想不明白。
人们对龙有这样的评价。龙行于天，日行千里，龙潜于海，天下尽达。
东海是青龙的主场，作为东道主迟迟不肯露面，肯定出了问题。不见小钢可以理解，没道理不出来见他爹。
青龙去了哪？为什么不来见他，天庭的人呢？天照明显是被扔下的。没有天庭的消息，接下来怎么寻找昊天。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接下来他怎么跟部下汇合。
昨晚一场大战耗尽了他所有力气，现在的状态，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跨越海峡？痴人说梦！
“喂，军主叫你”
招呼一声，安东尼对着图图摇摇招手，后者快步跑来，学着安东尼的样子，单膝跪地。
“军主”
小钢一动未动，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他太累了！
“你怕什么？”
响起昨晚的血脉觉醒，图图低着头不敢说话，这一举动引起小钢极大不满，睁开眼睛坐起身。
“有我在前面打头阵，你怕什么？我死了，安东尼自然会顶在前面，你的安全无需担忧，你怕什么？”
小钢越说越气，声音不自觉变大，说到最后指着图图用吼的吐出最后几个字。
图图瞪大眼睛瞅着小钢，他不明白，军主为什么如此愤怒？只是因为自己不堪的行为吗？
看图图不说话，小钢一把抓住旁边安东尼的领子，奋力拽着，却没拽动，差点把自己摔倒。
以为大战消耗过度，安东尼连忙凑到前面。
小钢瞪大眼睛，表情凶狠，相继瞪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第一次见到军主对自己大发雷霆，两小只吓傻了，低着头故意躲开小钢骇人的目光。
哪知道小钢反而变本加厉，大声嘶吼，一手一个将他们抓在手心里。
“看着我，看着我”
忙不迭抬起头，安东尼满脸惊慌失措，图图眼圈泛红，随时要哭出来。
“哭什么？”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恐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的内心，恐惧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跟它干就是了，你们怕什么？”
听到这里两个年轻人的情绪好了许多，小钢一字一句的说着。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别害怕，跟它干。众生平等，大家都是一条命，谁怕谁呀，手没了还有脚，脚没了，还有牙齿，就算连牙齿都没了，也要用眼睛看着它，直视恐惧，直到让它怕你”
曾几何时，也有人用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口气训斥小钢。
喘了口粗气，小钢欲言又止，随即咬咬牙继续说
“面对敌人一定要狠，哪怕只剩牙齿也要拽他一块肉下来，这样他才会怕你，躲着你走，让他下辈子投胎想起你都不寒而栗”
海边游玩的人很多，小钢的斥责声偏偏又大，引起路人们一阵侧目。
说到这里，小钢似乎废了很大力气，接连喘了两口气，松开两个年情人，声音缓和道
“去吧，牢牢记着我说的话，生活并不容易，努力让自己活下去”
两小只互相对视一眼，闹不明白军主今天这是怎么了？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不管不顾的仰头倒在地上
“噗通”
小钢想睡一会儿，偏偏睡不着。
人们用一句词形容境遇窘迫“独木难支”而他是枯木！
失败者总有很对话说，他们一点不冤，连尽力都做不到，凭什么拥有成功。
闭上眼睛试着聆听世界的声音，可惜海浪太吵了，还有可恶的风。
“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心情一阵烦躁，小钢闭上眼睛强制自己安静下来。
西半球
姊妹会三姐妹脚步飞快，点起篝火后还要负责寻找食物，三个人东一趟西一趟的，忙的不可开交。
至于其余四个。。。。。。
渔夫会将多余的鱼获，用盐巴腌好后挂在架子上，就跟眼前四个一模一样。
安老虎，布鲁克，小明，二红，四条大咸鱼齐齐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时不时伸胳膊踢腿的打着哈欠，慵懒的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偏偏姊妹会三人没有任何话说，任劳任怨的伺候四个大爷。
彤彤夫妇如往常一样凑到一起咬着耳朵，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话。
“那家伙肯定死了吧，军主还不把它砍成八瓣”
小明捋了捋胡子，出声反驳
“不对，应该是九瓣，你没看见它还有个断头吗？”
安老虎闭着眼睛假寐，布鲁克时不时瞅一眼火堆的方向，询问开饭时间
“饭啥时候好啊，我这都饿了”
说着肚子应景的咕噜噜叫起来。
“再等等，马上好了”
手里的鲍鱼统统扔进火堆里，尤莉娜回应着。
自昨晚战事过后，七人相互搀扶着来到一处小岛上，然后场面就是现在看到的样子，参与战斗的四个战士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死活不起来，拽都拽不动。
姊妹会三姐妹倒了大霉，管吃管喝，还得负责安全戒备，没办法，目前的局势就是这样，不恢复体力想干啥都不现实，总不能三个女人扛着四个人走吧，况且她们也扛不动。
布鲁克翻身站起，一步尚未跨出，腿跟面条似的抖若筛糠，脑袋一阵晕眩，强撑着走到火堆旁，一屁股坐下。
“这特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啪”后脑勺受到重击，尤莉娜厉声斥责
“我们伺候人的都没说啥呢，你还来事了？”
委屈的扶着被打中的部位，斜眼看着身旁的女人
“妈妈~你干什么呀？”
布鲁克贱兮兮的声音惹得众人纷纷侧目，路过的黑妹浑身一激灵，她还是适应不了大男人娘炮的样子。要不是昨晚他大展神威的记忆犹在眼前，非得上去给他两拳不可。
安老虎抬头瞅了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心中忧虑重重。
已经一宿了，别说实力，连体力都没恢复，吃下去的东西啥用不顶。早些年跟着小钢周游寰宇，各种稀奇古怪的世界不是没见过，高度文明的彤彤星都没拿他们怎么样，反倒看似低级的地球，限制了守护者的能力，咄咄怪事。
再说说这个地球吧，表面上贫瘠，是个最低端的一级世界，偏偏有神，这不符合常理呀，想不通，着实想不通。
“咕噜咕噜”
“想不通就不想了，吃饭，他妈的，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
说着安老虎匍匐着爬向火堆，白姐见状赶紧过来搀扶。
“身上没力气吗？”
哪知道安老虎死沉死沉的，白姐吭哧吭哧的试了几次都没拉动。
这种情况下，饶是安老虎皮糙肉厚也不免一阵面红耳赤。尤莉娜见此连忙出声询问。
“咋地，腿不好使了？这怎么还爬上了？”
布鲁克挥挥手示意大家不要惊慌
“他没事，就是脑袋迷糊站不起来”
想着需要被人扶着才能站起，安老虎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
“原来这就是小钢的世界”
话一出口，布鲁克，尤莉娜瞬间石化，别人不懂这句话的含义，他们却深有体会，包括安老虎自己也是一阵发呆，久远的记忆浮在眼前。
曾几何时，当年的场景可不就是现在的样子，只不过当时爬在地上的是小钢。
“你们干嘛呢？”
彤彤夫妇消耗没那么严重，走动还是可以的。
两只大耗子钻到安老虎左右臂弯下，站起身，安老虎被轻松托起。
火焰烘烤着海鲜，诱人的香味令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火堆旁，众人围坐一圈，讲起曾经的过往，安老虎意有所指的看着尤莉娜
“你家叫什么来着？那个小村庄”
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尤莉娜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哪有什么名字？那时候人都没文化，还名字呢，我自己都没名字，咱们这些人就你有名有姓”
安老虎挥挥手，打断她继续说下去。
“嗨，说这个，那老虎是啥？老虎是牲口，说白了，我不就比你们多个姓”
听到这话布鲁克不干了，眼睛瞪的跟一对铜铃似的。
“你还不知足？有房有地，有名有姓，你还想要啥？再看看我，咱就说有啥是我的？除了一条烂命，狗都比我过得舒坦，要不是教父救了我，我这会儿骨头渣子都烂光了”
尤莉娜连忙拦住话头
“哎，这话说的不对，小钢当初很羡慕狗，他亲口跟我说的，哈哈哈哈。。。”
说起从前的过往，众人满是怀念，言语间满脸笑意，也许，回忆才是最美好的。
提起小钢，众人来了精神，感觉轻松不少，没那么累了
叹息一声，安老虎继续叙说往事
“见到小钢之前，这么说吧，我这辈子没服过谁，小钢是他娘的真狠。从死人堆里爬了几十里路，背后血窟窿这么大”
食指拇指相扣，在众人面前笔画一个圈
“他特么愣是没死，我草，真特么狠”
响起初见小钢那一幕，尤莉娜深有同感
“我见到他的时候，身上都臭了，干涸的血迹贴在身上比大钱儿还厚”
安老虎摸了摸下巴，坚硬的胡茬嚓嚓作响，脑袋灵光一闪
“说这事得喝酒了”
今天这三人是怎么了？话特别多，劫后余生吗？一向话痨的两只大耗子都插不上嘴。
按照封印之城的规矩，标配，每人一件空间装备，安老虎倒出一箱子酒仍在地上，又翻腾出来几个杯子，给每个人倒上一杯。
随身带着小仓库，本来不缺食物，奈何身边跟着个图图，守护者成年礼在十八岁，成年之后不需要进食，直接摄取天地能量。成年之前，只能从食物中获取能量，而且特别能吃，被困在无尽之海的那段时间，众人的食物早就被吃光了。
端起酒杯，安老虎颤悠着站起身，眼中神光内敛满是笑意，其他人也跟着纷纷站起，与他碰杯。
“敬相遇，敬小钢”
“干。。。”
“咕噜，咕噜”
烈酒流进胃里，尤莉娜眉头紧锁
“不对”
呛啷，长刀出窍，布鲁克满脸笑意，曲直轻弹刀身强烈震颤
“嗡。。。”
发觉同伴表情不对劲，安老虎狠狠一拍脑门
“对了，那时候他不叫小钢”
长刀竖起，刺破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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