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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秋闱应考

    “趙兄快走啊。”几个同窗冲到了我的住处。

    昨天打了一个异生物,我回来后直接睡了,连早饭也没吃,这些同窗昨天才受了惊吓,不好好躲在住处休息,怎么跑来我这里来了?

    “你之前救活员外的女儿,很多人知道学院里有个神医,有起死回生之能,他们来请你去给他们和他们的家人治疗。”一个同窗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给他们治疗就是了。”我打了个哈欠并不在意。

    “死了很多天,都长蛆的你也能救活吗?”一个同窗询问。

    这个可以试试,我的复活币还有别的复活道具并没有消失,我要用还是可行的,只是值不值得用?

    外面把我的医术传的太神,带着垂危病人的我救不了也能让他好转一些。

    但有的人认为我可以起死回生,居然把尸首带了过来,有的死的时间长了,已经长了蛆了。

    这些人在学院门外,一个个嚷着要见神医,幸好学院的安保还过得去,这些人被挡在门外了。

    但这里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总被这么堵着也不是个事啊。

    我带着几个同窗赶了过来,比这还大的场面我都见识过,我把上位者的气息放出,直接震慑了他们,先让那些把尸首带来的人直接喝退,让他们把这些尸首入土为安。

    又让需要看病的人分为急诊和非急诊,重病和轻病,去家里治疗还是就地治疗。

    一阵安排下来,这里的一群人直接被打散了,我先把重症和急诊的人治疗了一下,开了药方让他们自己去抓药。

    剩下的可以慢慢治疗或者不用我治疗,我们这里学医的同窗不少,正好让他们练练手,增加点诊疗经验。

    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幸好学院的厨师把饭菜给我们送来了,要不然得饿一阵了。

    玛丽队员和邢公子两个也到了我们这里帮忙,他们是来送谢礼的,虽然我分文不取,但他们还是要表示感谢。

    邢公子还有意撮合表妹和我,他如果知道玛丽队员是我的队友又该怎么想。

    谢礼什么的他们家也拿不出什么来,他们还是靠我资助的,昨天我给了玛丽二百两银子,让玛丽改善生活。

    玛丽很感激我,她在这个世界的家也不富裕,如今又到了需要我资助的邢家,她很久没有好好的补充营养了。

    我当然想再多给一些,但她的随身包裹装不下了,她没有兑换随身空间,用的是随身包裹,空间有限,装了不少武器装备,能存放银两的位置不多。

    而且二百两不算少了,足够她和邢公子一家吃饱吃好了。

    那个庸医?我们几个同窗去了县衙,知县派了人把那个庸医拿住审问,很快就把财物退还,审理需要时间,追讨财物也要时间,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

    玛丽出钱买什么是尽孝道,就不存在施舍的问题,这样邢公子也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一晃又是十几天过去,我时常被请去诊疗,众同窗继续辅导邢公子,在我和众同窗引荐之下,他还在学院里拜了一位名师。

    这位名师教导了邢公子几天后就去京城了,知道邢公子要科考,传授了一些自己考试时的一些经验,让邢公子受益良多。

    考期越发的近了,被众好友辅导的邢公子也要准备去府城考试了。

    我送了五十两给他做路费,他说有了功名后一定还,其实还想给多一些,但他怕自己还不起。

    我就再赠送两匹马儿,可以让他快些赶到府城。

    这个他没有拒绝,他也想早点取得功名,光宗耀祖,让家里的生活好起来。

    学院里也有别的人去赶考,但还有的人想继续深造,学院里不少人有爵位,倒也不是很在意那功名。

    年纪轻轻有爵位自然是继承的,当让也有立了功的得到了爵位。

    学院里的学生作官那是很容易的事,谁让学院名气大,还出了很多名臣呢。

    送走了邢公子不久,有个人却找上了门来,是我在这个世界的世叔,他问我为什么不去参加科考。

    这个我需要去参加吗?我可是王爷,前些年被这里的家人迫的没办法已经去考了功名,我对得起他们了吧,怎么又要我去考?

    看来不摆脱这一家子人我是不得安宁了,功名真的那么重要么?

    世叔对我一阵解释,读书人要参加好多次考试。

    第一场考试:县试由考生所在县的县官主持,考期多在每年的阴历二月,通过县试的考生获得参加府试的资格,统称为童生。

    第二场考试:府试由知府主持,考期多在每年的阴历四月,通过府试的考生获得参加院试的资格,统称为生员或秀才。

    第三场考试:乡试每三年在各省省城(包括京城)举行的一次考试,因在秋季阴历八月初九、十二、十五三天举行,故又称秋闱。

    主考官由皇帝委派,考后发布正、副榜,正榜所取的人叫举人,第一名叫解元。

    举人是参加全省范围的科举考试(乡试)及格后所取得的资格,亦称作孝廉。

    中了举人也意味着一只脚已经踏入仕途,以后后即使不中进士也有作学官、当知县的机会。

    我之前没有参加举人考试,而是入了学院,因为我当时年纪小,家里人不放心我一个孩子去考举人。

    如今三年过去,我年纪大了,又在书院镀金三年,还有同窗好友一起赶考,所以才让世叔来催促。

    也不早点来催我,早点的话,我和邢公子一起赶路,还有个照应呢。

    罢了,我就再去考一次,他们若再迫我,我去别处生活,让他们找不到。

    我乘了马往府城而去,不敢耽搁,走了不知多远,在路边客栈歇脚时看到了很眼熟的两匹马。

    果然我看到了去抓药的邢公子书童,邢公子居然病了,他很着急赶路,着了风寒,喝了几服药,风寒好了,但人还是不能上路,他觉得肚皮痒接着是疼,最后长出了一个瘤子来。

    接着就是难受得很,几天几夜都没法入睡。

    虽然邢公子不舍得花钱,但为了将来,还是狠了狠心请了一位好大夫来。

    大夫来了束手无策,叫书童给邢公子准备后事,他再开些药帮邢公子缓解痛苦。

    我连忙让书童带我去见邢公子,他已经昏迷了,肚子上的瘤子有碗口大了。

    我连忙施救,直接用刀,瘤子被取了下来,又给他敷了药。

    他这病来的古怪,之前送他赴试的时候,可没看出他的身体有什么不妥,我还给他检查过几次呢。

    这个或许不是身体问题,而是中了毒了。

    邢公子与人为善,真要说有什么仇人的话,就是那个被县令罚没钱财又流放的庸医了,那个庸医莫非逃了?还是有同伙?

    我猜的不错,庸医本身没什么本事,但是他有师兄弟,他的师兄弟们都很擅长用毒。

    他们不敢在县城报复邢家人,所以就追上了赴试的邢公子下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