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暗流涌动
因为今天实在困得不行，所以江南趁中午午休的时间出去买了杯咖啡，当然，是留到下午再喝的。
和咖啡一起买了个面包，吃完后江南趴在自己的课桌前就睡了过去。
“江南……江南……”
“别趴着了啦，你又睡不着！”
“你很烦欸，这大中午的，趴一会都是宝贵的休息时间好不好！”
江南抬头怒喝，虽然眼睛还是闭上的。
“你还是睁开眼睛看看再说吧……”
江南缓缓睁开眼，课桌乃至窗外的景象，此刻统统是灰白的一片，这种感觉……
“嘻嘻，是我哦。”
嘻嘻你*。
不好不好，起床气这东西太上头了。
江南收敛了心思，长舒一口气，看清了面前这个穿着古朴的小萝莉。
“有什么事吗，神明大人？”
“哎呀呀，别这么见外嘛，叫我愿娓就好啦。先前过度用了神力，这才刚刚苏醒呢，其实今天来呢也没什么大事……”
“那我继续睡咯，昨晚稍微熬了会儿夜，嗯……感谢神明大人的理解。”
说着江南就往课桌上趴倒。
谁知身前的课桌突兀地消失，让江南扑了个空，就这样一脑袋栽在地上。抬眼看向萝莉神明，依旧盘着胳膊，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笑嘻嘻地望着扑倒在地的江南小友。
“神明大人……小的真的什么也做不了，您要在咱身上养着就养着吧，但是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我是真的参与不了。虽然无趣，但高考上大学找工作这样流程的日子我也并没有什么怨言。”
江南可没忘记前一天“敞开心扉”的邂逅，而且还是两次。
“唉。但是你早就已经牵扯进来了呀……”
“什么？”
“你我还能像今天这样相见，就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们谁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江南还想继续向对方表明自己的立场，对方却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你或许会认为我是某种被解放的邪神，之前被我解决的那些人，说不定反而是好人？无法否认的是，我的存在本身的确代表不了什么爱与正义……我只是想要活下去哦。”
江南似乎在此刻见到了这位神明的脸上，正笼罩着与她外表相符的阴郁。
随即很快又消失不见。
“不过我这副样子和你说的话说不定也是在骗人就是了，神明最最忠诚的那些信徒不都是这样被蛊惑被洗脑来的吗？但你依旧没有选择，你现在和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行，那不就成虫子了吗？我才不要。”
你这卖萌也太刻意了。
即便对方表现出一副呆呆的无害模样，江南也不会忘记那天的蛇瞳和钻心之痛。
见江南没有被自己刻意卖弄的萌点打乱步调，萝莉神明撇了撇嘴，继续说道：
“你我现在已成一体，我只能依靠你缓慢恢复，同时我也可以赋予你我所特有的神力。但即便将来我重返巅峰，我也不可能再切断与你之间的联系，敌人也知道这一点，而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明白吧？”
“这意味着要对付你的人，从你附身的那一刻起，就一起成为了我的敌人。”
萝莉神明悠悠点头，江南仿佛再次见到了那双仿佛要侵蚀一切的不祥蛇瞳。
“我想你应该已经掌握了一部分能力了，嗯哼，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思索片刻，江南这才开口道。
“我能看透身边人短时间内的运势变化……光和气有什么区别？”
刚问出口，萝莉神明的眼眶中再次化作蛇瞳，这一举动使江南下意识间后退一步。
但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瞳孔。
“我就能看到你身上……是紫气呢。运势能凝气的人通常都不简单，少见色彩的家伙更是如此，这也是我选择你的理由之一。另外呢，你应该也发现了，‘光’是不断在变化的，而‘气’则是伴人一生，几乎没有变化的可能。”
“那黑气呢？也没办法改变吗？”
“准确来说，那叫——死气。正常来说存在这种情况的就只有早夭的婴儿，但凡事总有例外，这方面就连我知道的也不多。”
“其实……我遇见了你说的例外，而她顺利地长大成人了。”
萝莉神明眉头微皱，等待着下文。
“唯一奇怪的就是，她身上的‘死气’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出现时的表现则是厄运不断地变强……”
江南尽力去描述自己所观察到的事实，但说完后他也没办法从神明所表露出的情绪中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事实上，他也绝不会是一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人。
“如果说体冒黑光是死劫将至，那么携了死气的人说白了就是只会害惨身边人的活死人罢了。”
萝莉神明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只知道，如果是让过去的卫道士遇见了，一定会不顾一切诛杀这样的人，就像对付我一样。”
“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或者，死气还会再出现吗？”
“不知道。或者说呢，这些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冷漠的语气让江南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真的是一头冷血的大蟒，一时之间竟忘了对对方的话进行辩驳。
“你觉得我很冷血、很残酷吗？”江南倒是也没想到对方会将自己的所想如此直白地道出，到嘴边的话语再次咽了回去，“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
“……”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姑且给你一点建议好了：第一，绝对不要暴露我的存在，这点是致命的；第二，你要是哪天想知晓真相，或者有什么应付不了的问题，就去寻找术士吧；如果你参考了第二条，请记住‘木字门’这个名字，离他们远些。但是如果不小心遇上了，也不要被表象迷惑……务必统统杀掉！”
突然自说自话讲这么一大堆，这叫谁能接受得了。
“术士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一……”
没等江南把话说完，突然感觉呼吸一窒，在蛇瞳的凝视下，整个人顿时跌落至无尽的深渊般，直至再没有了知觉。
……
午休结束的铃声已经结束有一阵了，此时同学们已经陆续返回了教室。
江南坐在最后一排教室中间的单座，一众男生正围在周围扯谈，几个人聊得正嗨，突然江南一个激灵猛地向后弹射，吓得一位哥们儿直接是撒腿就跑。
江南环顾四周，看着周围一脸警惕望着他的男同学，倒也没啥尴尬只觉得困惑。
反而是那位已经冲出教室的帅哥，该想想一会儿要怎么才能找回场子了。
瞧见那位男生身上浮现出很轻微的蓝光，江南才终于反应过来刚刚自己似乎是度过了一段近似于梦境的时间。
但是，总感觉，比午睡之前还要困了？
另外一点，江南果然还是觉得萝莉神明的样子有些眼熟，可是，是在哪里见过呢？
还有，“术士”到底是什么东西……
……
……
“老街那起车祸的原因查出来了吗？”
乾战刚一进办公室，上司华文斌低沉的嗓音便传入耳中。
“在现场没有发现闲散术士出手的痕迹，但不能完全排除背后是否有五行城的人参与。”
“五行城的人？那帮人隐世这么多年，怎么偏挑这个关头给我整幺蛾子！你继续说案子……”这位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满脸疲态，捏捏眉心试图振奋精神。
“最大的疑点就是事故发生的时候，驾驶那辆泥头车的司机孙某。当时做事故鉴定的时候，也只是提出他醉酒后驾车引发事故的推测。但他就是附近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很多细节都太过巧合，偏偏又找不出破绽，我很难相信以普通人的手段能做到这种地步。”
“所以你才怀疑有五行城的人参与？嗯……对于他们，局里没人比你更熟悉了，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此话不假，即便是身居高位，也很少能接触到五行城的隐秘。
坐在办公桌前留着灰白大胡子的华文斌坐起身子，顺手从桌面拿起一包烟，先是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抽出一根递给乾战。见乾战摆了摆手，便随意地将烟丢到一边，不紧不慢将烟点燃，继续说道：
“传闻说啊……五行城对应五座古城，不过随着历史变迁呢，那旧城早已灭亡，现在流传的几座古城的名号也不过是那几脉术士流派的代称。就我所知的，他们这几脉术士向来都是隐世不出，不问世事，但我看上面的态度可不像是什么没落的小派系啊？”
人们通常只能在传闻中揣测五行城术士的神异，既不出世，又有如此影响力，光是这一点就十分值得玩味。
“乾战啊，我记得你父亲就出身于永乐城，当年永乐城叛乱那阵子，还是我接下的营救任务呢……哈哈哈，不说旧事，你继续说。”
华文斌散漫的眼神中却深藏着一丝审视，他知道乾战的父亲是术士，但他从没见过自己这位下属施展过什么手段，顶多也只是在这类案件中的见闻比别人要更广泛。
“尸体的死因并非车祸，尸检也没有发现死前的外伤。真正地死因是器官衰竭，对于他这种常年酗酒的体质，医学上甚至不能完全排除其自然死亡的可能。而在我们档案里术士有关手段的记载，更是没有一条是能完全符合的……然后就是在车内发现了一团枯藤，但和案件有关的任何区域内都并不存在供其生长的条件……”
向上级汇报完案件的细节，时间早已过了晚上十点。
乾战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他依旧在脑中复盘这次案件的始末。实际上，联系起他追查的另一个案子，他所怀疑的其实是炎字门的术士，只不过他还没有想通对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做了手脚……
乾战到了停车场，却发现自己的车前正倚靠着一个嬉皮士风格穿着的短发女人。
随着自己的靠近，对方也注意到了自己，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打起了招呼。
“真巧啊前辈，去喝两杯？”
“嗯。”
和咖啡一起买了个面包，吃完后江南趴在自己的课桌前就睡了过去。
“江南……江南……”
“别趴着了啦，你又睡不着！”
“你很烦欸，这大中午的，趴一会都是宝贵的休息时间好不好！”
江南抬头怒喝，虽然眼睛还是闭上的。
“你还是睁开眼睛看看再说吧……”
江南缓缓睁开眼，课桌乃至窗外的景象，此刻统统是灰白的一片，这种感觉……
“嘻嘻，是我哦。”
嘻嘻你*。
不好不好，起床气这东西太上头了。
江南收敛了心思，长舒一口气，看清了面前这个穿着古朴的小萝莉。
“有什么事吗，神明大人？”
“哎呀呀，别这么见外嘛，叫我愿娓就好啦。先前过度用了神力，这才刚刚苏醒呢，其实今天来呢也没什么大事……”
“那我继续睡咯，昨晚稍微熬了会儿夜，嗯……感谢神明大人的理解。”
说着江南就往课桌上趴倒。
谁知身前的课桌突兀地消失，让江南扑了个空，就这样一脑袋栽在地上。抬眼看向萝莉神明，依旧盘着胳膊，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笑嘻嘻地望着扑倒在地的江南小友。
“神明大人……小的真的什么也做不了，您要在咱身上养着就养着吧，但是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我是真的参与不了。虽然无趣，但高考上大学找工作这样流程的日子我也并没有什么怨言。”
江南可没忘记前一天“敞开心扉”的邂逅，而且还是两次。
“唉。但是你早就已经牵扯进来了呀……”
“什么？”
“你我还能像今天这样相见，就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们谁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江南还想继续向对方表明自己的立场，对方却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你或许会认为我是某种被解放的邪神，之前被我解决的那些人，说不定反而是好人？无法否认的是，我的存在本身的确代表不了什么爱与正义……我只是想要活下去哦。”
江南似乎在此刻见到了这位神明的脸上，正笼罩着与她外表相符的阴郁。
随即很快又消失不见。
“不过我这副样子和你说的话说不定也是在骗人就是了，神明最最忠诚的那些信徒不都是这样被蛊惑被洗脑来的吗？但你依旧没有选择，你现在和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行，那不就成虫子了吗？我才不要。”
你这卖萌也太刻意了。
即便对方表现出一副呆呆的无害模样，江南也不会忘记那天的蛇瞳和钻心之痛。
见江南没有被自己刻意卖弄的萌点打乱步调，萝莉神明撇了撇嘴，继续说道：
“你我现在已成一体，我只能依靠你缓慢恢复，同时我也可以赋予你我所特有的神力。但即便将来我重返巅峰，我也不可能再切断与你之间的联系，敌人也知道这一点，而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明白吧？”
“这意味着要对付你的人，从你附身的那一刻起，就一起成为了我的敌人。”
萝莉神明悠悠点头，江南仿佛再次见到了那双仿佛要侵蚀一切的不祥蛇瞳。
“我想你应该已经掌握了一部分能力了，嗯哼，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思索片刻，江南这才开口道。
“我能看透身边人短时间内的运势变化……光和气有什么区别？”
刚问出口，萝莉神明的眼眶中再次化作蛇瞳，这一举动使江南下意识间后退一步。
但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瞳孔。
“我就能看到你身上……是紫气呢。运势能凝气的人通常都不简单，少见色彩的家伙更是如此，这也是我选择你的理由之一。另外呢，你应该也发现了，‘光’是不断在变化的，而‘气’则是伴人一生，几乎没有变化的可能。”
“那黑气呢？也没办法改变吗？”
“准确来说，那叫——死气。正常来说存在这种情况的就只有早夭的婴儿，但凡事总有例外，这方面就连我知道的也不多。”
“其实……我遇见了你说的例外，而她顺利地长大成人了。”
萝莉神明眉头微皱，等待着下文。
“唯一奇怪的就是，她身上的‘死气’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出现时的表现则是厄运不断地变强……”
江南尽力去描述自己所观察到的事实，但说完后他也没办法从神明所表露出的情绪中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事实上，他也绝不会是一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人。
“如果说体冒黑光是死劫将至，那么携了死气的人说白了就是只会害惨身边人的活死人罢了。”
萝莉神明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只知道，如果是让过去的卫道士遇见了，一定会不顾一切诛杀这样的人，就像对付我一样。”
“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或者，死气还会再出现吗？”
“不知道。或者说呢，这些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冷漠的语气让江南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真的是一头冷血的大蟒，一时之间竟忘了对对方的话进行辩驳。
“你觉得我很冷血、很残酷吗？”江南倒是也没想到对方会将自己的所想如此直白地道出，到嘴边的话语再次咽了回去，“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
“……”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姑且给你一点建议好了：第一，绝对不要暴露我的存在，这点是致命的；第二，你要是哪天想知晓真相，或者有什么应付不了的问题，就去寻找术士吧；如果你参考了第二条，请记住‘木字门’这个名字，离他们远些。但是如果不小心遇上了，也不要被表象迷惑……务必统统杀掉！”
突然自说自话讲这么一大堆，这叫谁能接受得了。
“术士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一……”
没等江南把话说完，突然感觉呼吸一窒，在蛇瞳的凝视下，整个人顿时跌落至无尽的深渊般，直至再没有了知觉。
……
午休结束的铃声已经结束有一阵了，此时同学们已经陆续返回了教室。
江南坐在最后一排教室中间的单座，一众男生正围在周围扯谈，几个人聊得正嗨，突然江南一个激灵猛地向后弹射，吓得一位哥们儿直接是撒腿就跑。
江南环顾四周，看着周围一脸警惕望着他的男同学，倒也没啥尴尬只觉得困惑。
反而是那位已经冲出教室的帅哥，该想想一会儿要怎么才能找回场子了。
瞧见那位男生身上浮现出很轻微的蓝光，江南才终于反应过来刚刚自己似乎是度过了一段近似于梦境的时间。
但是，总感觉，比午睡之前还要困了？
另外一点，江南果然还是觉得萝莉神明的样子有些眼熟，可是，是在哪里见过呢？
还有，“术士”到底是什么东西……
……
……
“老街那起车祸的原因查出来了吗？”
乾战刚一进办公室，上司华文斌低沉的嗓音便传入耳中。
“在现场没有发现闲散术士出手的痕迹，但不能完全排除背后是否有五行城的人参与。”
“五行城的人？那帮人隐世这么多年，怎么偏挑这个关头给我整幺蛾子！你继续说案子……”这位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满脸疲态，捏捏眉心试图振奋精神。
“最大的疑点就是事故发生的时候，驾驶那辆泥头车的司机孙某。当时做事故鉴定的时候，也只是提出他醉酒后驾车引发事故的推测。但他就是附近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很多细节都太过巧合，偏偏又找不出破绽，我很难相信以普通人的手段能做到这种地步。”
“所以你才怀疑有五行城的人参与？嗯……对于他们，局里没人比你更熟悉了，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此话不假，即便是身居高位，也很少能接触到五行城的隐秘。
坐在办公桌前留着灰白大胡子的华文斌坐起身子，顺手从桌面拿起一包烟，先是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抽出一根递给乾战。见乾战摆了摆手，便随意地将烟丢到一边，不紧不慢将烟点燃，继续说道：
“传闻说啊……五行城对应五座古城，不过随着历史变迁呢，那旧城早已灭亡，现在流传的几座古城的名号也不过是那几脉术士流派的代称。就我所知的，他们这几脉术士向来都是隐世不出，不问世事，但我看上面的态度可不像是什么没落的小派系啊？”
人们通常只能在传闻中揣测五行城术士的神异，既不出世，又有如此影响力，光是这一点就十分值得玩味。
“乾战啊，我记得你父亲就出身于永乐城，当年永乐城叛乱那阵子，还是我接下的营救任务呢……哈哈哈，不说旧事，你继续说。”
华文斌散漫的眼神中却深藏着一丝审视，他知道乾战的父亲是术士，但他从没见过自己这位下属施展过什么手段，顶多也只是在这类案件中的见闻比别人要更广泛。
“尸体的死因并非车祸，尸检也没有发现死前的外伤。真正地死因是器官衰竭，对于他这种常年酗酒的体质，医学上甚至不能完全排除其自然死亡的可能。而在我们档案里术士有关手段的记载，更是没有一条是能完全符合的……然后就是在车内发现了一团枯藤，但和案件有关的任何区域内都并不存在供其生长的条件……”
向上级汇报完案件的细节，时间早已过了晚上十点。
乾战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他依旧在脑中复盘这次案件的始末。实际上，联系起他追查的另一个案子，他所怀疑的其实是炎字门的术士，只不过他还没有想通对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做了手脚……
乾战到了停车场，却发现自己的车前正倚靠着一个嬉皮士风格穿着的短发女人。
随着自己的靠近，对方也注意到了自己，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打起了招呼。
“真巧啊前辈，去喝两杯？”
“嗯。”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