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放荡不羁
杜衡看到空贤下楼，立刻喊道：“上我这辆车吧，空贤侦探？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空贤看他非常热情的样子，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上了车。一路上杜衡像个话痨似的，说了好多刑侦总队的同事介绍，以及大家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空贤觉得这男的怎么话这么多，像个女人一样。
空贤坐在警车里又望着车窗外，整条街上都是警笛声，开了五十多分钟，才到这个清野别墅。法医和痕检科人员也同时到达，下车后空贤看了看整个住宅环境，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海都市还有这么豪华的别墅区。
杜衡听到了说：“是啊，这可是海都市最有名最贵的别墅区地段，就是偏僻，所以很多大人物都住这里，我听说还有很多明星网红也住着呢。”
空贤呼了口气摆出无语的表情，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走进了案发现场。
进入案发现场后，空贤环顾四周，提前到达案发现场的刑侦同事也因为厅长的宣传早有耳闻知道他是谁，看到空贤侦探后，立即递上了手套和鞋套。
张警官：“您是……空侦探吧？”
空贤：“嗯，这房子这么大，死者在哪？”
张警官：“这个别墅有三层，还带露台，死者在二楼的书房。”
空贤点了点头边上楼说道：“现场查到指纹了吗？”
张警官：“查到了，有十个人的，目前只知道死者本人和住家保姆的两个。”
空贤愣了一下，随后进入书房后看到面部扭曲，身体僵硬的一具尸体躺在书房。
杜衡了解完基本信息后跑过来说：“死者姓名：嬅芯，性别：女，年龄：27岁，无业，父亲是某产业的大亨，是个过着无忧无虑生活的富家女。据保姆口述，是个丁克不愿意结婚生子，但喜欢谈恋爱，非常不检点，经常带各种男人回家过夜，而且都是奇葩类型的。”
空贤：“通知他父亲了吗？”
杜衡：“通知了，但她父亲早在国外结婚生子，除了给她打钱，基本不关心生活情况，非常无情的回答了赶不过来，但是请了代理律师帮忙，说要查明死因，找出凶手。”
空贤听完这离谱糟糕的家庭，仔细地看着尸体的死状，并说：“这个死状像是水银中毒。”
法医走到空贤身边回答道：“没错，死亡时间大概是三到五小时内，水银吃下去的量应该不少，而且空气中也含有大量的汞。”
空贤走到电脑前，看着桌上的下午茶和蛋糕，凑近观察了这块有牙印的蛋糕，牙印的痕迹上有很淡的银白色，这表明死者是吃了蛋糕之后开始发生了中毒反应。
正当空贤还在桌上查看线索时，杜衡插了一嘴：“对了，当时保姆上楼给死者送下午茶的时候，就说看到死者生前有些不舒服，脸色很难看，然后死者很不耐烦的说把门带上，保姆也没敢吱声就关上了门，后面门就被反锁了。”
法医接着说：“所以说一开始死者进入了书房，在空气中吸入了汞，造成了血压下降，身体不适的状态。吃进去的水银导致严重的呼吸困难，随着症状的加重会出现昏迷，身体器官又会造成胃部穿孔，胃破裂，最终导致死亡。”
空贤：“房门反锁，窗户上锁，这也是形成了一间毒气密室。”
杜衡一副难以想象的表情：“还真是呢，凶手好歹毒。”
空贤：“保姆在哪。”
杜衡：“在楼下哭呢，说小姐人很好怎么走了什么的。”
空贤下楼找了保姆询问了起来，她有不在场证明，并且还有同事初步调查，暂时没有发现她购买过任何水银温度计或汞的物质。
空贤：“这蛋糕是哪里买的？”
保姆哽咽的回答：“这是昨天小姐的一个前男友买的，据说是个网红店要提前预订很久才能买到，小姐每周都要吃一次这个蛋糕。昨天晚上外卖送来的，小姐晚上是从不吃甜食的，于是我就放冰箱当作小姐今天的下午茶。”
空贤接着问：“家里有水银的温度计吗。”
保姆回答：“水银温度计……哦，我想起来了，上周小姐的男朋友发烧，那个男的硬说电子测温不准，一定要水银温度计。当时他发烧了，测好温度后手没拿稳，就摔在了地上，我急忙收拾了，这水银可是有毒的呀。小姐特别喜欢这任男友，于是家里买了好几支备着。”
空贤：“这些温度计现在在哪？”
保姆从客厅的柜子里找出药箱，翻了好久找不到温度计。
“怎么……怎么没有了？”
空贤看着她说：“不是说有好几支吗？一支都没了？”
保姆慌张的说：“我明明就放在了药箱里啊。”
空贤：“行了，别找了，送蛋糕的男朋友在哪儿？”
保姆还没开口，杜衡说：“已经联系了，一会儿回警局审问。”
空贤询问完保姆后在客厅四处查看，发现厨房吧台的桌上有一个圆柱形的痕迹，应该这里曾经有个什么摆件一直放着，但是不见了。于是叫了一名调查警员在整栋房屋内搜查一下有没有类似的物品。
勘察完现场后的空贤正走出去时，保姆喊道：“警察同志，我觉得她那八个男友都有些问题。”
空贤：“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依据？”
“其实……小姐这个人不太正常，她之所以有这么多男友，还千奇百怪的类型，是因为只有那些怪男人才能受得了她。”保姆支支吾吾的回答。
空贤紧接着问：“死者不正常在哪？希望你如实说出，对我们破案有帮助。”
保姆深吸一口气说：“小姐在恋爱方面尤其是亲密接触，她有点......有点变态，家里还有各种奇怪的道具。有天夜里，我半夜醒了有点口渴，准备下楼倒水，我听到小姐卧室里有声音，她的房门也没关好，我偷瞄到她把男人绑在椅子上，自己还打扮的特别奇怪。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警察同志，我绝对没有乱说啊。”
杜衡呆若木鸡一脸吃瓜的表情，空贤冷静回答：“好，我知道了，你的证词我们会具体调查的。”
“把保姆所说的其他八个男友全都喊来。”空贤平静的说。
杜衡：“好的！”
回到刑侦总队后，坐在椅子上的空贤，在回忆保姆的证词，回忆着死者的房屋，空贤的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台摄影机，所有的画面一点不差的在他脑海里播放，重复回想着......
审讯室的刑警同事走过来对空贤说：“那八位死者生前谈过的对象都来了，空侦探去看看吧。”
空贤礼貌点了点头，跟刑警到达审讯处，走进监控室的屋子里看着那八位嫌疑人的描述。
审讯警察向每个人依次询问了基本信息，死者死亡的那段时间这些人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是否有证人，并且提问与死者生前的关系情况。
舔狗男：“什么，她死了，怎么死的，我还想和她共度余生呢，我前天还给她买了最爱的网红蛋糕，希望能和她复合。”哇哇大哭了起来！
暴躁男：“她......她怎么会，一定是那个男人干的，我要杀了他啊。”
软饭男：“啊，我刚和我妈说了，马上就能付首付了啊，她死了谁养我啊！”
肌肉男：“她怎么死的，都怪我没好好督促她，平时不锻炼，我之前就和她说过了，她体力不行，耐力太差。警察同志，你们这身板也不行啊，看看我的肌肉，这样才能抓的了犯人。”
痴情男：“什么...？我要见她，我要见她最后一面，警察同志，求求你让我再见她一面吧，她对我这么好，我前段时间生病发烧的时候还在照顾我呢，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像她这么年轻貌美，宛转蛾眉、花容月貌、小家碧玉的女子了，我再也没有爱情了。”趴在桌上嚎嚎大哭。
抱怨男：“哈？死了？老天有眼啊，这女的真该死，仗着家里有钱，就各种使唤，到底是谈恋爱还是找少爷啊！”
斯文眼镜男：“警察先生，这一切太突然了，其实我和她早就分手了。她是怎么死的？我那天下午在陪我妹妹商场买礼物，她期末成绩第一，我答应陪她逛街买礼物，我妹妹可以证明的，还有那家凯利商场的监控也可以证明有我出现的地方。”
审讯警察问：“你们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眼镜男扶了扶眼镜框：“这是我的私事，不太方便说吧。”
审讯警察：“你不说的话，我们可以有理由怀疑你，最好如实回答，有利于你洗脱嫌疑。”
眼镜男咽了咽口水：“就是……就是不太合，所以分手了。”
审讯警察：“是嘛？难道不是你老婆发现了你出轨吗？”
眼镜男尴尬的低下了头说：“额……是的，我老婆发现了我的行车记录，然后知道了一切。”
空贤在监控室看着这个男的，杜衡打开他看电视剧的脑洞思维说：“你说会不会是他老婆发现了他的奸情，然后痛杀了嬅芯？”
空贤喝了口水：“不要只看表面，会容易进入误区。”
杜衡看着空贤严肃的样子心里有些慌，好像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说：“嗯，您说得对，我们警察靠证据说话的嘛。”哈哈哈哈冷笑着。
最后一个嫌疑人来了，空贤继续面不改色的观察着审讯室里每个嫌疑人的面部表情及证词。
普信男：“警官，我没有时间杀人，平时我很忙的，分分钟几百万上下你知道吗？而且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像她这样的女人，我在外面不知道可以找多少。”
审讯警察：“据我们调查，你是无业，没有工作，我们查了你的银行流水，死者生前一直在不断给你十几万的转账，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三百多万，你都拿去炒股了吧。而且，根本没有回本，你所谓的几百万从哪凭空出现啊！”
普信男紧张的双手扣紧：“我赚的钱又不放在我卡里，在我妈那，还有，你们凭什么乱查我的个人隐私。我又不是真的犯人，而且那天我在家炒股呢，哪有空毒死她，我妈可以给我作证的！”情绪激动大喊着。
审讯警察：“我们还没告诉你她怎么死的，你怎么知道是毒杀？”
“我口渴，我要喝水。”普信男大喊道。
审讯警察示意了一下，警员倒了一杯水给普信男，他非常急促的喝完了一杯水，还把纸杯捏扁。
“你最老实交代，你现在已经是重点嫌疑人了，如果不说点什么对你自己有利的证据，我们可以拘留你的，并且搜查你的住所。”审讯警察一脸严肃。
普信男：“我......我说，其实在她和下一个男友谈恋爱的时候，家里密码锁没换，我知道她有张专门购物的银行卡而且没密码，里面一般会存个几十万，我想着去拿这张卡，把我现在的漏洞补上。那天我去她卧室，发现地上有银色的颗粒，在地毯上，我摸了一下，发现是水银，这东西可是会中毒的。我急忙洗了手，然后离开了别墅。所以我想……她有没有可能是中毒。”
审讯警察：“你可真是没出息呢，怎么好意思说拿，你这是赤裸裸的去偷窃，我们可以现在就能以这个名义拘留你。”
普信男慌张了起来：“没有啊，警官，我后面根本就没找到那张卡，她一定是带出去了。”
审讯警察：“别狡辩了，那你也是私闯民宅了，同样可以逮捕你。”
普信男：“求求你了警官，我不想被拘留啊，我妈还需要我照顾呢。”
几个小时后，审讯结束了，空贤侦探走出了监控室，杜衡快走到他身边：“空贤侦探，你觉得犯人到底是谁啊，我现在看了这么多，头都晕了。”
空贤说：“犯人不在这。”
“啊，那是谁啊，还能有谁啊，嫌犯都在这里了。”杜衡穷追不舍的问道。
空贤轻快的脚步下楼梯，自言自语地说：这么晚了，食堂还有什么菜呢。
空贤看他非常热情的样子，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上了车。一路上杜衡像个话痨似的，说了好多刑侦总队的同事介绍，以及大家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空贤觉得这男的怎么话这么多，像个女人一样。
空贤坐在警车里又望着车窗外，整条街上都是警笛声，开了五十多分钟，才到这个清野别墅。法医和痕检科人员也同时到达，下车后空贤看了看整个住宅环境，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海都市还有这么豪华的别墅区。
杜衡听到了说：“是啊，这可是海都市最有名最贵的别墅区地段，就是偏僻，所以很多大人物都住这里，我听说还有很多明星网红也住着呢。”
空贤呼了口气摆出无语的表情，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走进了案发现场。
进入案发现场后，空贤环顾四周，提前到达案发现场的刑侦同事也因为厅长的宣传早有耳闻知道他是谁，看到空贤侦探后，立即递上了手套和鞋套。
张警官：“您是……空侦探吧？”
空贤：“嗯，这房子这么大，死者在哪？”
张警官：“这个别墅有三层，还带露台，死者在二楼的书房。”
空贤点了点头边上楼说道：“现场查到指纹了吗？”
张警官：“查到了，有十个人的，目前只知道死者本人和住家保姆的两个。”
空贤愣了一下，随后进入书房后看到面部扭曲，身体僵硬的一具尸体躺在书房。
杜衡了解完基本信息后跑过来说：“死者姓名：嬅芯，性别：女，年龄：27岁，无业，父亲是某产业的大亨，是个过着无忧无虑生活的富家女。据保姆口述，是个丁克不愿意结婚生子，但喜欢谈恋爱，非常不检点，经常带各种男人回家过夜，而且都是奇葩类型的。”
空贤：“通知他父亲了吗？”
杜衡：“通知了，但她父亲早在国外结婚生子，除了给她打钱，基本不关心生活情况，非常无情的回答了赶不过来，但是请了代理律师帮忙，说要查明死因，找出凶手。”
空贤听完这离谱糟糕的家庭，仔细地看着尸体的死状，并说：“这个死状像是水银中毒。”
法医走到空贤身边回答道：“没错，死亡时间大概是三到五小时内，水银吃下去的量应该不少，而且空气中也含有大量的汞。”
空贤走到电脑前，看着桌上的下午茶和蛋糕，凑近观察了这块有牙印的蛋糕，牙印的痕迹上有很淡的银白色，这表明死者是吃了蛋糕之后开始发生了中毒反应。
正当空贤还在桌上查看线索时，杜衡插了一嘴：“对了，当时保姆上楼给死者送下午茶的时候，就说看到死者生前有些不舒服，脸色很难看，然后死者很不耐烦的说把门带上，保姆也没敢吱声就关上了门，后面门就被反锁了。”
法医接着说：“所以说一开始死者进入了书房，在空气中吸入了汞，造成了血压下降，身体不适的状态。吃进去的水银导致严重的呼吸困难，随着症状的加重会出现昏迷，身体器官又会造成胃部穿孔，胃破裂，最终导致死亡。”
空贤：“房门反锁，窗户上锁，这也是形成了一间毒气密室。”
杜衡一副难以想象的表情：“还真是呢，凶手好歹毒。”
空贤：“保姆在哪。”
杜衡：“在楼下哭呢，说小姐人很好怎么走了什么的。”
空贤下楼找了保姆询问了起来，她有不在场证明，并且还有同事初步调查，暂时没有发现她购买过任何水银温度计或汞的物质。
空贤：“这蛋糕是哪里买的？”
保姆哽咽的回答：“这是昨天小姐的一个前男友买的，据说是个网红店要提前预订很久才能买到，小姐每周都要吃一次这个蛋糕。昨天晚上外卖送来的，小姐晚上是从不吃甜食的，于是我就放冰箱当作小姐今天的下午茶。”
空贤接着问：“家里有水银的温度计吗。”
保姆回答：“水银温度计……哦，我想起来了，上周小姐的男朋友发烧，那个男的硬说电子测温不准，一定要水银温度计。当时他发烧了，测好温度后手没拿稳，就摔在了地上，我急忙收拾了，这水银可是有毒的呀。小姐特别喜欢这任男友，于是家里买了好几支备着。”
空贤：“这些温度计现在在哪？”
保姆从客厅的柜子里找出药箱，翻了好久找不到温度计。
“怎么……怎么没有了？”
空贤看着她说：“不是说有好几支吗？一支都没了？”
保姆慌张的说：“我明明就放在了药箱里啊。”
空贤：“行了，别找了，送蛋糕的男朋友在哪儿？”
保姆还没开口，杜衡说：“已经联系了，一会儿回警局审问。”
空贤询问完保姆后在客厅四处查看，发现厨房吧台的桌上有一个圆柱形的痕迹，应该这里曾经有个什么摆件一直放着，但是不见了。于是叫了一名调查警员在整栋房屋内搜查一下有没有类似的物品。
勘察完现场后的空贤正走出去时，保姆喊道：“警察同志，我觉得她那八个男友都有些问题。”
空贤：“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依据？”
“其实……小姐这个人不太正常，她之所以有这么多男友，还千奇百怪的类型，是因为只有那些怪男人才能受得了她。”保姆支支吾吾的回答。
空贤紧接着问：“死者不正常在哪？希望你如实说出，对我们破案有帮助。”
保姆深吸一口气说：“小姐在恋爱方面尤其是亲密接触，她有点......有点变态，家里还有各种奇怪的道具。有天夜里，我半夜醒了有点口渴，准备下楼倒水，我听到小姐卧室里有声音，她的房门也没关好，我偷瞄到她把男人绑在椅子上，自己还打扮的特别奇怪。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警察同志，我绝对没有乱说啊。”
杜衡呆若木鸡一脸吃瓜的表情，空贤冷静回答：“好，我知道了，你的证词我们会具体调查的。”
“把保姆所说的其他八个男友全都喊来。”空贤平静的说。
杜衡：“好的！”
回到刑侦总队后，坐在椅子上的空贤，在回忆保姆的证词，回忆着死者的房屋，空贤的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台摄影机，所有的画面一点不差的在他脑海里播放，重复回想着......
审讯室的刑警同事走过来对空贤说：“那八位死者生前谈过的对象都来了，空侦探去看看吧。”
空贤礼貌点了点头，跟刑警到达审讯处，走进监控室的屋子里看着那八位嫌疑人的描述。
审讯警察向每个人依次询问了基本信息，死者死亡的那段时间这些人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是否有证人，并且提问与死者生前的关系情况。
舔狗男：“什么，她死了，怎么死的，我还想和她共度余生呢，我前天还给她买了最爱的网红蛋糕，希望能和她复合。”哇哇大哭了起来！
暴躁男：“她......她怎么会，一定是那个男人干的，我要杀了他啊。”
软饭男：“啊，我刚和我妈说了，马上就能付首付了啊，她死了谁养我啊！”
肌肉男：“她怎么死的，都怪我没好好督促她，平时不锻炼，我之前就和她说过了，她体力不行，耐力太差。警察同志，你们这身板也不行啊，看看我的肌肉，这样才能抓的了犯人。”
痴情男：“什么...？我要见她，我要见她最后一面，警察同志，求求你让我再见她一面吧，她对我这么好，我前段时间生病发烧的时候还在照顾我呢，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像她这么年轻貌美，宛转蛾眉、花容月貌、小家碧玉的女子了，我再也没有爱情了。”趴在桌上嚎嚎大哭。
抱怨男：“哈？死了？老天有眼啊，这女的真该死，仗着家里有钱，就各种使唤，到底是谈恋爱还是找少爷啊！”
斯文眼镜男：“警察先生，这一切太突然了，其实我和她早就分手了。她是怎么死的？我那天下午在陪我妹妹商场买礼物，她期末成绩第一，我答应陪她逛街买礼物，我妹妹可以证明的，还有那家凯利商场的监控也可以证明有我出现的地方。”
审讯警察问：“你们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眼镜男扶了扶眼镜框：“这是我的私事，不太方便说吧。”
审讯警察：“你不说的话，我们可以有理由怀疑你，最好如实回答，有利于你洗脱嫌疑。”
眼镜男咽了咽口水：“就是……就是不太合，所以分手了。”
审讯警察：“是嘛？难道不是你老婆发现了你出轨吗？”
眼镜男尴尬的低下了头说：“额……是的，我老婆发现了我的行车记录，然后知道了一切。”
空贤在监控室看着这个男的，杜衡打开他看电视剧的脑洞思维说：“你说会不会是他老婆发现了他的奸情，然后痛杀了嬅芯？”
空贤喝了口水：“不要只看表面，会容易进入误区。”
杜衡看着空贤严肃的样子心里有些慌，好像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说：“嗯，您说得对，我们警察靠证据说话的嘛。”哈哈哈哈冷笑着。
最后一个嫌疑人来了，空贤继续面不改色的观察着审讯室里每个嫌疑人的面部表情及证词。
普信男：“警官，我没有时间杀人，平时我很忙的，分分钟几百万上下你知道吗？而且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像她这样的女人，我在外面不知道可以找多少。”
审讯警察：“据我们调查，你是无业，没有工作，我们查了你的银行流水，死者生前一直在不断给你十几万的转账，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三百多万，你都拿去炒股了吧。而且，根本没有回本，你所谓的几百万从哪凭空出现啊！”
普信男紧张的双手扣紧：“我赚的钱又不放在我卡里，在我妈那，还有，你们凭什么乱查我的个人隐私。我又不是真的犯人，而且那天我在家炒股呢，哪有空毒死她，我妈可以给我作证的！”情绪激动大喊着。
审讯警察：“我们还没告诉你她怎么死的，你怎么知道是毒杀？”
“我口渴，我要喝水。”普信男大喊道。
审讯警察示意了一下，警员倒了一杯水给普信男，他非常急促的喝完了一杯水，还把纸杯捏扁。
“你最老实交代，你现在已经是重点嫌疑人了，如果不说点什么对你自己有利的证据，我们可以拘留你的，并且搜查你的住所。”审讯警察一脸严肃。
普信男：“我......我说，其实在她和下一个男友谈恋爱的时候，家里密码锁没换，我知道她有张专门购物的银行卡而且没密码，里面一般会存个几十万，我想着去拿这张卡，把我现在的漏洞补上。那天我去她卧室，发现地上有银色的颗粒，在地毯上，我摸了一下，发现是水银，这东西可是会中毒的。我急忙洗了手，然后离开了别墅。所以我想……她有没有可能是中毒。”
审讯警察：“你可真是没出息呢，怎么好意思说拿，你这是赤裸裸的去偷窃，我们可以现在就能以这个名义拘留你。”
普信男慌张了起来：“没有啊，警官，我后面根本就没找到那张卡，她一定是带出去了。”
审讯警察：“别狡辩了，那你也是私闯民宅了，同样可以逮捕你。”
普信男：“求求你了警官，我不想被拘留啊，我妈还需要我照顾呢。”
几个小时后，审讯结束了，空贤侦探走出了监控室，杜衡快走到他身边：“空贤侦探，你觉得犯人到底是谁啊，我现在看了这么多，头都晕了。”
空贤说：“犯人不在这。”
“啊，那是谁啊，还能有谁啊，嫌犯都在这里了。”杜衡穷追不舍的问道。
空贤轻快的脚步下楼梯，自言自语地说：这么晚了，食堂还有什么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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