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可疑男子
再次到达辉明小区，几个小时前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清，现在白天的样子一看，这小区确实很老旧了，几乎都是老年人居住较多，杜衡在小区里询问正在晒太阳唠嗑的老人们。
这时，有几个老大爷在凉亭内下棋，空贤走了过去。
一不小心破口而出：“好将军了呀！”
老大爷们回头看着这个年轻人，神情严肃地破口大骂：“你个年轻人，观棋不语懂不懂啊？”
空贤被老大爷的口水喷一脸正要暴跳如雷的时候，杜衡跑来解围。
“不好意思啊，你们别生气，别生气啊。”
空贤拿出湿纸巾疯狂擦脸，嘴里嘟囔着：怎么这么没素质的呢，果然坏人都变老了。
另一个大爷将军了，喝了口茶水笑眯眯的说：“哈哈，这把我赢了吧，回家睡午觉去咯。”
两三个人纷纷离场，另外两个老大爷继续上场。
杜衡看这局结束，拉着正在散场的几位大爷们问道：“那个，爷爷们，你们认不认识住在22弄的马木之啊？”
其他两个人摇了摇头，拿着茶杯的大爷说：“我认识啊，我还和他下过棋呢。”
杜衡紧接着问：“那您知道他平时为人如何？”
茶杯大爷：“他很少来下棋的，基本上就泡在菜场附近的棋牌室里。这个人嘛棋品很差的，人品也有点问题，有时候还问我借钱，反正我是不借钱的，他后来也没再提过。请问他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杜衡：“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茶杯大爷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对劲，你们是谁？”
杜衡在大爷耳边悄悄地说：“他昨天半夜在家意外身亡了。”
茶杯大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啊！”
杜衡：“嘘——我们是警方，来做调查的，你不要大肆宣扬，以免引起恐慌。”
茶杯大爷：“你放心，我这人老实本分，乱嚼舌根的事情我不会做的。”
杜衡：“那你能再跟我说说，他这个人相处下来，还有什么问题吗？”
茶杯大爷：“他啊，很自私的，喜欢贪小便宜。我听说前段时间被他女儿拖去医院看病，拍拍片子抽血什么的都很正常的嘛，他就硬是觉得医院坑了他的钱，也没把他腿治好。其实啊，他就是想让他女儿把钱都给他，然后他好去搓麻将。”
杜衡：“那他有和你提过自己在吃中药吗？”
茶杯大爷：“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他很喜欢菜场旁边免费测血压还能免费领鸡蛋酱油的健康馆。这种啊都是骗人的，我老太婆前两天就被骗了，还说什么吃他们里面的无添加中药能降血压，她还把药拿回来，被我果断扔掉了，这要是吃出问题，他们肯定拍拍屁股就跑路了。”
空贤插了一嘴说：“那个健康馆在哪？”
茶杯大爷：“出小区右拐，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过马路右转，就在那条街上，你过去就知道了，那几个骗子天天在发传单，就喜欢开在老年人多的地方。”
杜衡再问了一嘴：“那个棋牌室也在菜场那儿吗？”
茶杯大爷：“是的，你随便问问菜场里的人就知道了。”
杜衡急忙感谢，两人立即前往。
走到那条菜场街，不远处就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在那大肆宣传这里免费测血压领鸡蛋，看到一个老人就拦住开始洗脑。
于是，杜衡走到小伙身边问道：“没想到这年头还有免费的午餐啊，我量个血压你给我盒鸡蛋吗？”
小伙瞅了一眼：“你60岁以上了吗？60以上的才能免费领。”
杜衡很拽的掏出警官证：“那这样能领不？”
小伙一下子惊慌失色：“哎哟，是警察同志啊，我们这是正经生意，不犯法吧？”
空贤冷静的说：“犯法倒不至于，你们这卖这个药吗？”空贤拿出死者生前服用的药瓶和药丸的图片给小伙看。
小伙：“这个不是我们的啊，我们的药长这样。”小伙跑进店内拿出他们的保健品。
空贤仔细的看了药瓶，上面有名字和成分，打开药盖里面是一粒粒白色的药丸，并不是黄褐色。
空贤：“这瓶药我们先拿走了，问你个事情，认不认识一个叫马木之的人。”
小伙：“马大伯啊，认识认识，他每次买完菜都会路过我们这测血压的。”
空贤：“你有卖过什么药给他吗？”
小伙：“我推荐过，但他一直不要啊，就喜欢来这测血压，还经常免费领我们的鸡蛋，不瞒你说我这都亏死啦。哦，不过，他昨天和我说有个神秘人给了他个偏方，说吃这个神丹就能把他腿疼的毛病治好，真是邪乎，我看那人才是骗子吧。”
空贤：“什么人，你见过吗？”
小伙：“我没见过啊，就听那马大伯自己说的。”
空贤：“你知道马大伯一般都在哪里活动吗？”
小伙手指着这条街：“就这两条街经常晃动，每次买菜也就那几样，就喜欢东瞧瞧西瞧瞧，一副抠门的样子。他经常就去菜场上面的棋牌室打牌，每次都输。”
杜衡抬头看了一眼菜市场上方，问道：“这棋牌室怎么上去？”
小伙子：“你得先进菜场，走最右边的那条道，走到底之后有个楼梯，上去就是了。”
然后二人往菜场里面走去，一股血腥鱼腥和烂菜叶子的味道扑面而来，空贤憋着气经过卖鱼卖肉的摊子，只见半身赤裸的大汉，用力的剁着排骨，肉都快溅到空贤的身上了。他快速的走到右边那条道的尽头，走上了楼梯。
一边上楼一边听到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和麻将洗牌的声音，推开门之后，一股乌烟瘴气的烟味冲了他俩一脸，尼古丁弥漫在空气中，熏的睁不开眼。
一位本地老阿姨烫着一个冰激凌似的发型，身穿红色镂空针织衫，上面还有金闪闪的亮片装饰，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走向他俩。
“哟，两个小年轻嘛，第一次来啊？”
杜衡拿出警官证笑着说：“大妈，我们找人。”
“什么意思啊，叫谁大妈呢，警察也不能这样乱说话吧，请叫我阿珍小妹好伐。”
空贤上前解围：“好的，阿珍大妈，我们是刑侦总队的，请你配合一下。”
阿珍气急败坏的想骂人，但看了看两人是刑警，只好憋回了那口气。
“找谁？”
空贤拿出借条一张张翻着说：“老山……老五……老钱……老刘，是谁啊。”
阿珍听完后，翻了个白眼，叉着腰走向了一号房间，喊出了山人参和五马菜，然后又走向3号房喊出了钱地龙和刘当归。
四个老头叼着烟走了出来，一脸茫然的样子。
阿珍指着他们：“喏，是不是他们啊。”
杜衡拿出这些借条：“马木之都问你们借过钱是吧。”
老山和老五异口同声的说：“最近没问我借过钱。”
老钱：“我的钱还没还呢？”
老刘：“我的也是呢，诶，他怎么今天没来啊？”
老山：“何止啊？他昨天就没来呢。”
杜衡：“你们这两天都没见过他吗？”
阿珍插一嘴：“我365天都在这，老马这两天都没来，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啊。”
杜衡：“请你们说一下这两天的都在哪里，做些什么，有谁能证明？”
老山：“我这两天还是老样子在这里打牌，早上十点来的，下午三点下楼去买菜回去了。阿珍、菜场的人还有我家的老太婆都能证明。”
老五：“我和老山差不多，这两天都是吃好午饭来的，家里老婆能证明，昨天打得很晚，在这里解决了晚饭，阿珍能证明的哦，还有打牌的三个人。”
老刘：“我都是中午来吃碗馄饨，然后打麻将到下午三点就走了，因为要接孙子放学。”
老钱：“我就不用说了吧，我基本上全年无休啊。”
阿珍和几个老头哈哈大笑。
阿珍：“是呀，老钱家里没人管他的，基本上就是从早搓到晚，我都要变着法给他做点吃的。”
空贤：“你们知不知道有人给马木之送过什么药丸没？”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都摇摇头说不清楚。
老钱：“他这两天到底干嘛去了？”
老刘：“怕不是不想还钱吧，输不起啊？”
杜衡：“他在家中毒身亡了，至于你们俩的钱，到时候会让他女儿拿着借条来还钱的。”
所有人表情几乎一致，全都非常惊讶。
阿珍十分惊讶：“怎么会这样的啦，老马这个人平时吃东西也不会乱吃的呀？”
杜衡：“好了，如果你们有什么发现请及时与我们警方联系。”
阿珍送到他俩门口：“两位警官慢走哦。”
空贤一边下楼一边回忆棋牌室里的人说的话还有健康馆小伙子说的话，发现了一个问题，也就是说马木之是去世当天才得到那瓶药的，所以他昨天没去棋牌室的原因可能是风湿犯了，疼的要命。谁知道神秘人这么及时的给了他药，本来想赶紧吃下去止疼的，结果却没想到是致命。
走出菜场后，他把手里健康馆的药瓶给杜衡，让他带回局里给鉴定科检验。自己打算在这两条街上走走，看看是否能发现点什么线索。
这里的菜场也是看着历史悠久，小卖部、炒瓜子、凉拌菜、服饰店，这里看着什么都有。他抬头看着这条街的监控，上面都早已损坏，很多店内也会在门外设有监控，他一家家的打听询问，查看监控看是否能录到马木之这几天的行踪。确实有那么几家拍到他的画面，但都很正常，他就是拎着菜，一路闲逛着。正当他快放弃的时候路过了一家卖牛奶冰激凌的批发店，正好摄像头清晰的对准门外的街，他再次进去询问，这是最后一丝希望了。
“老板，你好，您这监控是好的嘛？”空贤礼貌的问。
老板：“当然是好的啊，我新换的，怎么了吗？”
空贤从冰柜里选了好多种冰激凌拿到柜台结账。
“老板，我买这些，有个事儿能麻烦您不？我奶奶就住前面的辉明小区，她的猫丢了，这猫陪伴她十年多了，她现在茶不思饭不香，能不能麻烦您让我看一眼监控啊。”
老板很爽快的回答：“行，那你看吧。”
空贤：“谢谢老板，这监控最多能看几天的呀？”
老板：“就一周的时间，内存会自己清空的。”
空贤一脸微笑点头，毕恭毕敬的坐在电脑前查看马木之的踪迹，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正当他翻到昨天的日期，突然看到了马木之身后有名黑衣男子一路跟着他，马木之也察觉到回头看，然后和这名男子不知道在说什么，没过多久那名男子塞了一瓶白色罐子在马木之兜里，随后离去。空贤看到这一幕马上录下来，并且再放大仔细看这名男子，他身材较小，口罩帽子带的很严实根本看不清一点样貌。
随后他急急忙忙的拿上那袋冰激凌跑了出去。
老板一脸懵的看他嗖的一下就跑了，大喊：“猫找到了？”
他拦了辆出租赶回局内，跑上楼去，冲到江蓠办公室给他看了这个监控录像。
空贤气喘吁吁地说：“我需要看一下那个菜场的当地交通路况各个监控区域，这人就是给马木之药的人。”
江蓠看完录像后立马拨打了电话请求了当地派出所和交警大队。
“我联系好了，你一会直接过去，对了，你买这么多冰激凌干什么。”江蓠皱着眉问道。
空贤放他桌上说：“哦，给你买来降火的，然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江蓠拍着桌子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他，人就没影了。
这时，有几个老大爷在凉亭内下棋，空贤走了过去。
一不小心破口而出：“好将军了呀！”
老大爷们回头看着这个年轻人，神情严肃地破口大骂：“你个年轻人，观棋不语懂不懂啊？”
空贤被老大爷的口水喷一脸正要暴跳如雷的时候，杜衡跑来解围。
“不好意思啊，你们别生气，别生气啊。”
空贤拿出湿纸巾疯狂擦脸，嘴里嘟囔着：怎么这么没素质的呢，果然坏人都变老了。
另一个大爷将军了，喝了口茶水笑眯眯的说：“哈哈，这把我赢了吧，回家睡午觉去咯。”
两三个人纷纷离场，另外两个老大爷继续上场。
杜衡看这局结束，拉着正在散场的几位大爷们问道：“那个，爷爷们，你们认不认识住在22弄的马木之啊？”
其他两个人摇了摇头，拿着茶杯的大爷说：“我认识啊，我还和他下过棋呢。”
杜衡紧接着问：“那您知道他平时为人如何？”
茶杯大爷：“他很少来下棋的，基本上就泡在菜场附近的棋牌室里。这个人嘛棋品很差的，人品也有点问题，有时候还问我借钱，反正我是不借钱的，他后来也没再提过。请问他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杜衡：“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茶杯大爷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对劲，你们是谁？”
杜衡在大爷耳边悄悄地说：“他昨天半夜在家意外身亡了。”
茶杯大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啊！”
杜衡：“嘘——我们是警方，来做调查的，你不要大肆宣扬，以免引起恐慌。”
茶杯大爷：“你放心，我这人老实本分，乱嚼舌根的事情我不会做的。”
杜衡：“那你能再跟我说说，他这个人相处下来，还有什么问题吗？”
茶杯大爷：“他啊，很自私的，喜欢贪小便宜。我听说前段时间被他女儿拖去医院看病，拍拍片子抽血什么的都很正常的嘛，他就硬是觉得医院坑了他的钱，也没把他腿治好。其实啊，他就是想让他女儿把钱都给他，然后他好去搓麻将。”
杜衡：“那他有和你提过自己在吃中药吗？”
茶杯大爷：“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他很喜欢菜场旁边免费测血压还能免费领鸡蛋酱油的健康馆。这种啊都是骗人的，我老太婆前两天就被骗了，还说什么吃他们里面的无添加中药能降血压，她还把药拿回来，被我果断扔掉了，这要是吃出问题，他们肯定拍拍屁股就跑路了。”
空贤插了一嘴说：“那个健康馆在哪？”
茶杯大爷：“出小区右拐，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过马路右转，就在那条街上，你过去就知道了，那几个骗子天天在发传单，就喜欢开在老年人多的地方。”
杜衡再问了一嘴：“那个棋牌室也在菜场那儿吗？”
茶杯大爷：“是的，你随便问问菜场里的人就知道了。”
杜衡急忙感谢，两人立即前往。
走到那条菜场街，不远处就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在那大肆宣传这里免费测血压领鸡蛋，看到一个老人就拦住开始洗脑。
于是，杜衡走到小伙身边问道：“没想到这年头还有免费的午餐啊，我量个血压你给我盒鸡蛋吗？”
小伙瞅了一眼：“你60岁以上了吗？60以上的才能免费领。”
杜衡很拽的掏出警官证：“那这样能领不？”
小伙一下子惊慌失色：“哎哟，是警察同志啊，我们这是正经生意，不犯法吧？”
空贤冷静的说：“犯法倒不至于，你们这卖这个药吗？”空贤拿出死者生前服用的药瓶和药丸的图片给小伙看。
小伙：“这个不是我们的啊，我们的药长这样。”小伙跑进店内拿出他们的保健品。
空贤仔细的看了药瓶，上面有名字和成分，打开药盖里面是一粒粒白色的药丸，并不是黄褐色。
空贤：“这瓶药我们先拿走了，问你个事情，认不认识一个叫马木之的人。”
小伙：“马大伯啊，认识认识，他每次买完菜都会路过我们这测血压的。”
空贤：“你有卖过什么药给他吗？”
小伙：“我推荐过，但他一直不要啊，就喜欢来这测血压，还经常免费领我们的鸡蛋，不瞒你说我这都亏死啦。哦，不过，他昨天和我说有个神秘人给了他个偏方，说吃这个神丹就能把他腿疼的毛病治好，真是邪乎，我看那人才是骗子吧。”
空贤：“什么人，你见过吗？”
小伙：“我没见过啊，就听那马大伯自己说的。”
空贤：“你知道马大伯一般都在哪里活动吗？”
小伙手指着这条街：“就这两条街经常晃动，每次买菜也就那几样，就喜欢东瞧瞧西瞧瞧，一副抠门的样子。他经常就去菜场上面的棋牌室打牌，每次都输。”
杜衡抬头看了一眼菜市场上方，问道：“这棋牌室怎么上去？”
小伙子：“你得先进菜场，走最右边的那条道，走到底之后有个楼梯，上去就是了。”
然后二人往菜场里面走去，一股血腥鱼腥和烂菜叶子的味道扑面而来，空贤憋着气经过卖鱼卖肉的摊子，只见半身赤裸的大汉，用力的剁着排骨，肉都快溅到空贤的身上了。他快速的走到右边那条道的尽头，走上了楼梯。
一边上楼一边听到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和麻将洗牌的声音，推开门之后，一股乌烟瘴气的烟味冲了他俩一脸，尼古丁弥漫在空气中，熏的睁不开眼。
一位本地老阿姨烫着一个冰激凌似的发型，身穿红色镂空针织衫，上面还有金闪闪的亮片装饰，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走向他俩。
“哟，两个小年轻嘛，第一次来啊？”
杜衡拿出警官证笑着说：“大妈，我们找人。”
“什么意思啊，叫谁大妈呢，警察也不能这样乱说话吧，请叫我阿珍小妹好伐。”
空贤上前解围：“好的，阿珍大妈，我们是刑侦总队的，请你配合一下。”
阿珍气急败坏的想骂人，但看了看两人是刑警，只好憋回了那口气。
“找谁？”
空贤拿出借条一张张翻着说：“老山……老五……老钱……老刘，是谁啊。”
阿珍听完后，翻了个白眼，叉着腰走向了一号房间，喊出了山人参和五马菜，然后又走向3号房喊出了钱地龙和刘当归。
四个老头叼着烟走了出来，一脸茫然的样子。
阿珍指着他们：“喏，是不是他们啊。”
杜衡拿出这些借条：“马木之都问你们借过钱是吧。”
老山和老五异口同声的说：“最近没问我借过钱。”
老钱：“我的钱还没还呢？”
老刘：“我的也是呢，诶，他怎么今天没来啊？”
老山：“何止啊？他昨天就没来呢。”
杜衡：“你们这两天都没见过他吗？”
阿珍插一嘴：“我365天都在这，老马这两天都没来，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啊。”
杜衡：“请你们说一下这两天的都在哪里，做些什么，有谁能证明？”
老山：“我这两天还是老样子在这里打牌，早上十点来的，下午三点下楼去买菜回去了。阿珍、菜场的人还有我家的老太婆都能证明。”
老五：“我和老山差不多，这两天都是吃好午饭来的，家里老婆能证明，昨天打得很晚，在这里解决了晚饭，阿珍能证明的哦，还有打牌的三个人。”
老刘：“我都是中午来吃碗馄饨，然后打麻将到下午三点就走了，因为要接孙子放学。”
老钱：“我就不用说了吧，我基本上全年无休啊。”
阿珍和几个老头哈哈大笑。
阿珍：“是呀，老钱家里没人管他的，基本上就是从早搓到晚，我都要变着法给他做点吃的。”
空贤：“你们知不知道有人给马木之送过什么药丸没？”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都摇摇头说不清楚。
老钱：“他这两天到底干嘛去了？”
老刘：“怕不是不想还钱吧，输不起啊？”
杜衡：“他在家中毒身亡了，至于你们俩的钱，到时候会让他女儿拿着借条来还钱的。”
所有人表情几乎一致，全都非常惊讶。
阿珍十分惊讶：“怎么会这样的啦，老马这个人平时吃东西也不会乱吃的呀？”
杜衡：“好了，如果你们有什么发现请及时与我们警方联系。”
阿珍送到他俩门口：“两位警官慢走哦。”
空贤一边下楼一边回忆棋牌室里的人说的话还有健康馆小伙子说的话，发现了一个问题，也就是说马木之是去世当天才得到那瓶药的，所以他昨天没去棋牌室的原因可能是风湿犯了，疼的要命。谁知道神秘人这么及时的给了他药，本来想赶紧吃下去止疼的，结果却没想到是致命。
走出菜场后，他把手里健康馆的药瓶给杜衡，让他带回局里给鉴定科检验。自己打算在这两条街上走走，看看是否能发现点什么线索。
这里的菜场也是看着历史悠久，小卖部、炒瓜子、凉拌菜、服饰店，这里看着什么都有。他抬头看着这条街的监控，上面都早已损坏，很多店内也会在门外设有监控，他一家家的打听询问，查看监控看是否能录到马木之这几天的行踪。确实有那么几家拍到他的画面，但都很正常，他就是拎着菜，一路闲逛着。正当他快放弃的时候路过了一家卖牛奶冰激凌的批发店，正好摄像头清晰的对准门外的街，他再次进去询问，这是最后一丝希望了。
“老板，你好，您这监控是好的嘛？”空贤礼貌的问。
老板：“当然是好的啊，我新换的，怎么了吗？”
空贤从冰柜里选了好多种冰激凌拿到柜台结账。
“老板，我买这些，有个事儿能麻烦您不？我奶奶就住前面的辉明小区，她的猫丢了，这猫陪伴她十年多了，她现在茶不思饭不香，能不能麻烦您让我看一眼监控啊。”
老板很爽快的回答：“行，那你看吧。”
空贤：“谢谢老板，这监控最多能看几天的呀？”
老板：“就一周的时间，内存会自己清空的。”
空贤一脸微笑点头，毕恭毕敬的坐在电脑前查看马木之的踪迹，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正当他翻到昨天的日期，突然看到了马木之身后有名黑衣男子一路跟着他，马木之也察觉到回头看，然后和这名男子不知道在说什么，没过多久那名男子塞了一瓶白色罐子在马木之兜里，随后离去。空贤看到这一幕马上录下来，并且再放大仔细看这名男子，他身材较小，口罩帽子带的很严实根本看不清一点样貌。
随后他急急忙忙的拿上那袋冰激凌跑了出去。
老板一脸懵的看他嗖的一下就跑了，大喊：“猫找到了？”
他拦了辆出租赶回局内，跑上楼去，冲到江蓠办公室给他看了这个监控录像。
空贤气喘吁吁地说：“我需要看一下那个菜场的当地交通路况各个监控区域，这人就是给马木之药的人。”
江蓠看完录像后立马拨打了电话请求了当地派出所和交警大队。
“我联系好了，你一会直接过去，对了，你买这么多冰激凌干什么。”江蓠皱着眉问道。
空贤放他桌上说：“哦，给你买来降火的，然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江蓠拍着桌子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他，人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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