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迷雾重重
白苏苏和马木之的案件已过去好几天了仍然一无所获，江蓠今天一早就召集刑侦总队的所有警员开会讨论。大家的情绪也都非常低落，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两坨厚重的眼袋，警员们手上拿着记录本，心神恍惚的走进会议室。
江蓠一脸严肃，把茶杯用力的敲在桌上：“今天开会重点讨论一下这两起毒杀的案件，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警员们无精打采的回应：“好。”
江蓠：“现在谁来说一下白苏苏和马木之两起案件所掌握的线索信息。”
章警官：“我这边去往白苏苏生前工作的地方询问调查过，同事领导都不太喜欢她的为人，但所有人都已排查了没有嫌疑与作案时间。”
杜衡：“我和空贤侦探也再次前往了死者生前去过的海都乐园，我们怀疑是在乐园被投毒，凶手掌握了白苏苏的行踪，所以提早埋伏。但……还没能找到确凿证据，只是推测。”
张警官：“据昨天空侦探在小店内的监控里发现一名可疑男子曾经给马木之那瓶含有马钱子的药丸，随后从交通部调取路况看到可疑男子驾驶一辆黑色轿车往高速驶去，最后下高速到一个未开发的郊区小镇上，抛车逃离，车内均未发现任何指纹毛发等线索。”
江蓠紧皱眉头：“一点关键性的线索都没？没有再扩大范围展开调查吗？”
空贤插了一嘴：“初步推断杀害两名死者的是同一个人所为，是一个非常了解中药材的人。白苏苏和马木之两人虽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但两人分别是虚荣心人格和自私型人格，而凶手极其讨厌这类人，并且有强烈的打击报复心理，所以将其杀害，能使他本人解恨解气，这是一种反社会型人格的心态。众所周知，反社会人格具有高度的冲动性和攻击性。”
江蓠看着空贤的回答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心里想着昨晚马厅长所说的话，这次他决定不反驳，其实他的内心也早就有预感认为这就是连环杀人案，只是通常警察都需要通过确凿的证据才能断定，但这一次，他改变了想法。
江蓠：“好，那就并案调查，大家重新梳理一下两起案件的线索，再扩大范围搜索一下。”
会议结束后也将近中午了，早上还是朗朗晴天，不一会的时间就乌云密布，看这架势是要下雨的样子。警员们纷纷离场前往食堂吃饭，正当所有人在下楼的时候，突然有名警员急匆匆的跑来说接到了报案。
“郊区的野山上发现一名身份不明的死者。”
大家迅速下楼，空贤听到也立刻跑下楼，所有人上车后拉响了警笛声，一路开车前往郊区野山。
到了野山附近发现旁边停着当地派出所民警的车辆，因为没有平路可以继续开车行驶，刑侦警员、法医和检验科人员都纷纷下车，往茂密的树林里走去，看到前面被派出所的警察用镰刀开辟出了一条路，大家沿着这条路往前走。
一路上枯枝烂叶各种昆虫极其繁多，空贤紧皱眉头戴上口罩咬着牙往前行走，斜坡越来越陡，不久前还下过阵雨，地上的泥土已全是泥浆。空贤踩着前面的那块石头正要用尽全身力气往上爬的时候，突然脚一滑差点人往后翻，就在这时杜衡伸出手顶住了他的背部，空贤此时紧张得心脏乱跳，等人站稳的时候，疯狂的在拍黏在身上的枯草树叶。由于认为刚才自己的行为举止很丢人，他也没和杜衡说话继续往前艰难的走着。
杜衡四处张望在地上找到一根又长又粗的树枝递给他：“空贤侦探，拿这个撑着走会稳一些。”
空贤尴尬的接过树枝：“哦，那谢了。”
走了四十分钟的路程，终于抵达了案发现场，一具男性尸体湿漉漉的躺在地上，嘴边还有呕吐物残留，旁边有一顶黑色渔夫帽，衣服裤子也是一身黑，身上沾满了泥土。
手机在尸体的不远处摔得粉碎，痕检人员拿起手机，摇了摇头装进证物袋，自言自语地说：“这下技术科有的忙了。”
空贤看着破碎的手机也很无奈，转过身仔细看着尸体的脸突然震惊，这极其像给马木之药的那名可疑男子。虽然当时在监控里始终没看清脸，但这一身穿着十分相似。杜衡翻遍尸体全身也没找到任何有关他身份信息的物品，只能暂时断定这是一具无名尸体。
民警向杜衡他们报告情况：“第一目击者是住在斜对面郊区的一个农民，他听隔壁邻居说这荒山上有很多野味还有中药材什么的，他就想来看看能不能采摘到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就发现了这具尸体。身上也没有手机能立刻报警，惊慌失措的他跑回家里找他儿子报的警，现在已经去我们派出所做笔录了。”
法医正在对尸体进行初步检验：“尸体肌肉僵直，窒息症状很明显。”
空贤：“死亡时间呢？”
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十个小时以上，应该是昨天夜里死的。”
工作人员把尸体翻过来检查的时候发现死者生前还大小便失禁，粪便尿液的味道与潮湿的泥土混合。法医仔细的查验死者的身体，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排除了机械性损伤，也不是遭遇雷击电击，具体还得解刨尸体查看死亡的根本源头。现场的的工作人员正在拍照记录，取样死者周围的泥土，由于这场阵雨不小，脚印全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工作人员把尸体装进尸袋后，慢慢往下抬去。检验科调查取样后收拾工具，其他警员也正准备离开现场。但空贤一动不动的站在案发现场，看着四周围的树木杂草，他的内心正在自我对话中：所以这名可疑男子抛车之后来到这里？是谁喊他来的？如果他不是杀害马木之的凶手，那么…...极有可能是真正杀害马木之的凶手叫他来的。大晚上的约在这里，要么是交易，要么是灭口，只有这两种可能了。看他呼吸困难窒息的样子，说不定也是吃了某种有毒性的中药，而且毒性一定很强。
杜衡回头发现空贤站在那不动，一路小跑着向他走去，正要喊他的时候，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衬衣上有只蜗牛在肩膀上慢慢的爬着，他知道空贤不喜欢这些东西，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拿掉。他紧张的抿着嘴，手慢慢的伸向他的肩膀要拿掉蜗牛的时候。
空贤回头：“你干嘛。”
杜衡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尴尬：“啊，没什么。”他继续看着蜗牛往肩膀后面缓慢地爬着。
空贤瞥了一眼突然发现肩上有只正在蠕动的蜗牛，还没来得及害怕，杜衡眼疾手快的用手指弹走了蜗牛。空贤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一惊，从兜里掏出湿纸巾擦了起来，擦不到肩膀后面的他，杜衡接过了湿纸巾帮他擦了起来。
“好了，没有蜗牛的粘液了，你放心我擦得很干净。”杜衡一脸假笑。
空贤冷漠的回答：“嗯。”继续回顾案发现场。
乌云逐渐散去，太阳照射在这片野山上，阳光照在湿润的土地上。这时，地上有个小小的东西在反光，空贤向反光的地方走去，蹲在地上拿起旁边的树枝挑了一下泥土，发现了一颗粉色的亮钻。
杜衡走过来瞧了一眼：“谁家芭比娃娃身上的配饰掉了啊，哈哈。”
空贤盯着这个颗钻，一副严肃的表情：“叫检验科的人把这颗钻装起来带回去检验一下。”
杜衡笑容突然收回：“好的。”转头大喊了一声检验科的人来取样。
警员们收拾完离开了，只剩下空贤和杜衡两个人，整片地方也找不到其他线索了。空贤也下山了，一边下山一边思考的他在想：这个亮钻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看着不像是什么玩具上的饰品，也不是死者身上的东西，那就只能证明这是凶手身上掉下的东西，那凶手是女的？想到这里的他，不禁怀疑了某个人，但又不确定。
杜衡张开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啊，下过雨之后出太阳还是蛮舒服的，雨后的那股土壤味，还挺清新的。”
空贤开始科普常识：“你闻到的潮湿土壤味是链霉菌产生的分子，这种分子对人体无害，名为土臭素。很多动物对这种气味很敏感，人类是最为敏感的。所以现在很多香水里面的成分都有土臭素。”
杜衡：“哦~~~怪不得呢，我每次下雨过后都喜欢去公园走走，就喜欢里面的味道。”
空贤一脸鄙视：“那你就在山上多闻闻，我先走了。”
杜衡：“别啊，空贤侦探，你慢点走，地上还滑着呢。”
下山之后发现所有的人都走了，就留下杜衡的一辆车，他气愤地说：“怎么都不等人啊，这帮人真是的。”
回到警局后空贤和杜衡去食堂吃饭，饿了一天了，午饭还没吃上就出警了。两人排着队打饭，空贤还在回忆这颗钻究竟在哪里见过。
食堂阿姨大喊：“吃什么，小伙子！喂，吃什么啊。”
杜衡拍了拍空贤说拿菜了，空贤才反应过来，要了三个菜往空座走去。杜衡狼吞虎咽的在吃着，平时吃饭也很积极的空贤今天一直在发呆，吃饭也慢悠悠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衡：“你怎么了，今天的案子是有什么头绪了吗？”
空贤：“没有，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凶手怎么每次作案的地点不一样，只有手法是相同的。”
杜衡：“什么？这也是毒杀？”
空贤：“你才发现吗？”
杜衡：“法医还没出结果呢，你怎么知道的。”
空贤：“看尸体这状态就是知道了，口吐异物、大小便失禁，身上又没有任何伤痕。如果没有癫痫类疾病的话就只能是中毒了。”
杜衡：“那这凶手又是利用中药了？”
空贤：“极有可能，现在说这么多也只是推测，还是等结果吧。”他认真的吃起了饭。
江蓠一脸严肃，把茶杯用力的敲在桌上：“今天开会重点讨论一下这两起毒杀的案件，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警员们无精打采的回应：“好。”
江蓠：“现在谁来说一下白苏苏和马木之两起案件所掌握的线索信息。”
章警官：“我这边去往白苏苏生前工作的地方询问调查过，同事领导都不太喜欢她的为人，但所有人都已排查了没有嫌疑与作案时间。”
杜衡：“我和空贤侦探也再次前往了死者生前去过的海都乐园，我们怀疑是在乐园被投毒，凶手掌握了白苏苏的行踪，所以提早埋伏。但……还没能找到确凿证据，只是推测。”
张警官：“据昨天空侦探在小店内的监控里发现一名可疑男子曾经给马木之那瓶含有马钱子的药丸，随后从交通部调取路况看到可疑男子驾驶一辆黑色轿车往高速驶去，最后下高速到一个未开发的郊区小镇上，抛车逃离，车内均未发现任何指纹毛发等线索。”
江蓠紧皱眉头：“一点关键性的线索都没？没有再扩大范围展开调查吗？”
空贤插了一嘴：“初步推断杀害两名死者的是同一个人所为，是一个非常了解中药材的人。白苏苏和马木之两人虽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但两人分别是虚荣心人格和自私型人格，而凶手极其讨厌这类人，并且有强烈的打击报复心理，所以将其杀害，能使他本人解恨解气，这是一种反社会型人格的心态。众所周知，反社会人格具有高度的冲动性和攻击性。”
江蓠看着空贤的回答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心里想着昨晚马厅长所说的话，这次他决定不反驳，其实他的内心也早就有预感认为这就是连环杀人案，只是通常警察都需要通过确凿的证据才能断定，但这一次，他改变了想法。
江蓠：“好，那就并案调查，大家重新梳理一下两起案件的线索，再扩大范围搜索一下。”
会议结束后也将近中午了，早上还是朗朗晴天，不一会的时间就乌云密布，看这架势是要下雨的样子。警员们纷纷离场前往食堂吃饭，正当所有人在下楼的时候，突然有名警员急匆匆的跑来说接到了报案。
“郊区的野山上发现一名身份不明的死者。”
大家迅速下楼，空贤听到也立刻跑下楼，所有人上车后拉响了警笛声，一路开车前往郊区野山。
到了野山附近发现旁边停着当地派出所民警的车辆，因为没有平路可以继续开车行驶，刑侦警员、法医和检验科人员都纷纷下车，往茂密的树林里走去，看到前面被派出所的警察用镰刀开辟出了一条路，大家沿着这条路往前走。
一路上枯枝烂叶各种昆虫极其繁多，空贤紧皱眉头戴上口罩咬着牙往前行走，斜坡越来越陡，不久前还下过阵雨，地上的泥土已全是泥浆。空贤踩着前面的那块石头正要用尽全身力气往上爬的时候，突然脚一滑差点人往后翻，就在这时杜衡伸出手顶住了他的背部，空贤此时紧张得心脏乱跳，等人站稳的时候，疯狂的在拍黏在身上的枯草树叶。由于认为刚才自己的行为举止很丢人，他也没和杜衡说话继续往前艰难的走着。
杜衡四处张望在地上找到一根又长又粗的树枝递给他：“空贤侦探，拿这个撑着走会稳一些。”
空贤尴尬的接过树枝：“哦，那谢了。”
走了四十分钟的路程，终于抵达了案发现场，一具男性尸体湿漉漉的躺在地上，嘴边还有呕吐物残留，旁边有一顶黑色渔夫帽，衣服裤子也是一身黑，身上沾满了泥土。
手机在尸体的不远处摔得粉碎，痕检人员拿起手机，摇了摇头装进证物袋，自言自语地说：“这下技术科有的忙了。”
空贤看着破碎的手机也很无奈，转过身仔细看着尸体的脸突然震惊，这极其像给马木之药的那名可疑男子。虽然当时在监控里始终没看清脸，但这一身穿着十分相似。杜衡翻遍尸体全身也没找到任何有关他身份信息的物品，只能暂时断定这是一具无名尸体。
民警向杜衡他们报告情况：“第一目击者是住在斜对面郊区的一个农民，他听隔壁邻居说这荒山上有很多野味还有中药材什么的，他就想来看看能不能采摘到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就发现了这具尸体。身上也没有手机能立刻报警，惊慌失措的他跑回家里找他儿子报的警，现在已经去我们派出所做笔录了。”
法医正在对尸体进行初步检验：“尸体肌肉僵直，窒息症状很明显。”
空贤：“死亡时间呢？”
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十个小时以上，应该是昨天夜里死的。”
工作人员把尸体翻过来检查的时候发现死者生前还大小便失禁，粪便尿液的味道与潮湿的泥土混合。法医仔细的查验死者的身体，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排除了机械性损伤，也不是遭遇雷击电击，具体还得解刨尸体查看死亡的根本源头。现场的的工作人员正在拍照记录，取样死者周围的泥土，由于这场阵雨不小，脚印全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工作人员把尸体装进尸袋后，慢慢往下抬去。检验科调查取样后收拾工具，其他警员也正准备离开现场。但空贤一动不动的站在案发现场，看着四周围的树木杂草，他的内心正在自我对话中：所以这名可疑男子抛车之后来到这里？是谁喊他来的？如果他不是杀害马木之的凶手，那么…...极有可能是真正杀害马木之的凶手叫他来的。大晚上的约在这里，要么是交易，要么是灭口，只有这两种可能了。看他呼吸困难窒息的样子，说不定也是吃了某种有毒性的中药，而且毒性一定很强。
杜衡回头发现空贤站在那不动，一路小跑着向他走去，正要喊他的时候，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衬衣上有只蜗牛在肩膀上慢慢的爬着，他知道空贤不喜欢这些东西，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拿掉。他紧张的抿着嘴，手慢慢的伸向他的肩膀要拿掉蜗牛的时候。
空贤回头：“你干嘛。”
杜衡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尴尬：“啊，没什么。”他继续看着蜗牛往肩膀后面缓慢地爬着。
空贤瞥了一眼突然发现肩上有只正在蠕动的蜗牛，还没来得及害怕，杜衡眼疾手快的用手指弹走了蜗牛。空贤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一惊，从兜里掏出湿纸巾擦了起来，擦不到肩膀后面的他，杜衡接过了湿纸巾帮他擦了起来。
“好了，没有蜗牛的粘液了，你放心我擦得很干净。”杜衡一脸假笑。
空贤冷漠的回答：“嗯。”继续回顾案发现场。
乌云逐渐散去，太阳照射在这片野山上，阳光照在湿润的土地上。这时，地上有个小小的东西在反光，空贤向反光的地方走去，蹲在地上拿起旁边的树枝挑了一下泥土，发现了一颗粉色的亮钻。
杜衡走过来瞧了一眼：“谁家芭比娃娃身上的配饰掉了啊，哈哈。”
空贤盯着这个颗钻，一副严肃的表情：“叫检验科的人把这颗钻装起来带回去检验一下。”
杜衡笑容突然收回：“好的。”转头大喊了一声检验科的人来取样。
警员们收拾完离开了，只剩下空贤和杜衡两个人，整片地方也找不到其他线索了。空贤也下山了，一边下山一边思考的他在想：这个亮钻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看着不像是什么玩具上的饰品，也不是死者身上的东西，那就只能证明这是凶手身上掉下的东西，那凶手是女的？想到这里的他，不禁怀疑了某个人，但又不确定。
杜衡张开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啊，下过雨之后出太阳还是蛮舒服的，雨后的那股土壤味，还挺清新的。”
空贤开始科普常识：“你闻到的潮湿土壤味是链霉菌产生的分子，这种分子对人体无害，名为土臭素。很多动物对这种气味很敏感，人类是最为敏感的。所以现在很多香水里面的成分都有土臭素。”
杜衡：“哦~~~怪不得呢，我每次下雨过后都喜欢去公园走走，就喜欢里面的味道。”
空贤一脸鄙视：“那你就在山上多闻闻，我先走了。”
杜衡：“别啊，空贤侦探，你慢点走，地上还滑着呢。”
下山之后发现所有的人都走了，就留下杜衡的一辆车，他气愤地说：“怎么都不等人啊，这帮人真是的。”
回到警局后空贤和杜衡去食堂吃饭，饿了一天了，午饭还没吃上就出警了。两人排着队打饭，空贤还在回忆这颗钻究竟在哪里见过。
食堂阿姨大喊：“吃什么，小伙子！喂，吃什么啊。”
杜衡拍了拍空贤说拿菜了，空贤才反应过来，要了三个菜往空座走去。杜衡狼吞虎咽的在吃着，平时吃饭也很积极的空贤今天一直在发呆，吃饭也慢悠悠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衡：“你怎么了，今天的案子是有什么头绪了吗？”
空贤：“没有，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凶手怎么每次作案的地点不一样，只有手法是相同的。”
杜衡：“什么？这也是毒杀？”
空贤：“你才发现吗？”
杜衡：“法医还没出结果呢，你怎么知道的。”
空贤：“看尸体这状态就是知道了，口吐异物、大小便失禁，身上又没有任何伤痕。如果没有癫痫类疾病的话就只能是中毒了。”
杜衡：“那这凶手又是利用中药了？”
空贤：“极有可能，现在说这么多也只是推测，还是等结果吧。”他认真的吃起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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