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深入调查
杜衡边开车边找路边吃饭的餐馆，突然看到一个牌面破旧老店，但里面却有很多人在吃饭。
指了指那说：“那是个面馆，看着像个老店，要不去去尝试一下？”
空贤眯着眼看了一眼对面的牌子：“会不会有点脏啊？”
杜衡：“味道好不就行了，去瞧瞧呗，再往前开也没别的店了。”
空贤内心挣扎的解开安全带，和杜衡一起下车过马路走向对面，两人走到面馆门口，抬头一看这老旧的招牌，上面写着“老周面馆”。
进屋后里面有两位当地的阿姨忙前忙后的正在给客人点餐，收拾餐桌上的碗筷。这个点早已过午饭时间，没想到这狭小的店面挤满了人，正好有两人吃完面正在擦嘴，杜衡迅速的站在人家面前等候着，那两个人急忙的吸了口饮料也起身离开。
“快过来坐啊。”杜衡使劲挥手。
空贤尴尬的走过去伸出手指摸了摸椅子，从兜里掏出酒精喷雾在椅子上和桌上疯狂喷洒，然后使劲的用纸巾擦拭桌椅，接着把风衣往后一甩，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相扣的搭在桌上，两根大拇指不停翻转，眼神紧张环顾四周，拥有极端精神洁癖和外在洁癖的他不太适应待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十分紧张不自在。
杜衡喊来了老板娘：“这有什么特色啊。”
老板娘热情的回答：“要汤的还是拌，浇头都在前面摆着，可以自己去挑。”
杜衡：“那我要一个汤的，你呢。”
空贤坐立不安：“那……那我拌的吧。”
“好嘞，汤的拌的各来一份。”老板娘对着后厨大喊道。
杜衡看着空贤局促不安的样子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空贤假装平静：“没什么，我去前面看看浇头。”他起身往前走去。
老板娘端着两碗面出来看了眼空贤问：“你是要拌的吧。”
他点了点头，指了一下两个经典本帮浇头，老板娘迅速的舀了两勺放在拌面里。然后对杜衡喊了一声问他要什么浇头，空贤小心翼翼的端着面，此时碗边的酱油流出来滴在了手上，他十分嫌弃的把面快速放桌上，然后拿出湿纸巾不停的擦手。杜衡也拿着汤面走了过来，嘴里叼着筷子叫空贤快尝尝味道如何。
此刻他的表情难以形容，不知道该如何下口，不过看着面的色泽还不错，就是环境确实差了点。他用筷子夹起一坨面猛吸了一口，谁能想到这碗平平无奇的葱油拌面居然如此美味，面条的粗细非常合适，每一根面条上都融合了葱油和酱油，两者的比例相当完美，看似浓油赤酱的颜色一点也不咸，实则还多了一份鲜甜，焦嫩的葱段也没有一丝苦味，炸的恰到好处。他再夹起浇头尝了一下，味道十分正宗，这绝对是一家本地人开的面馆。
空贤原本紧张的表情，因为这碗面瞬间放松了下来，心情愉快的大口吃面。
杜衡吃着面：“这汤面真不错啊，骨头熬的呢，你这个拌面怎么样，让我尝一口。”
正当杜衡要用筷子夹他的面时，空贤一筷子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我的。”
杜衡撅着嘴：“切，小气。”
两人吃饱后，杜衡正准备起身结账，结果被空贤迅速的扫码支付了。
杜衡：“怎么又是你付啊，上次你请我吃面，我还没还你一顿呢。”
空贤悠闲地走出店门：“你早上不是给我买了东西了嘛。”
杜衡害羞地说：“这有什么的，您可是我们省厅派来的重点对象，肯定得招待好嘛。”
空贤淡淡的说了句：“谢了。”
回到警局后两人就直接前往技术部门，技术警员打开电脑给他俩看松哲手机里的内容，相册里有许多照片，是各种画展的作品，看样子松哲的日常是喜欢逛画展。随后有张照片是他和王天冬的合照，两人笑的非常灿烂，看着照片里的模样似乎都很年轻的时候，合照地点的背景像是某个公园的湖边。
技术警员：“相册里的内容就这些，他的微信也几乎很久没和人聊过天，都是半年前和同事聊工作上的内容，手机里的也都是垃圾短信。不过历史通话中有一条是来自境外的，时隔几天就会有一次通话，最后一次通话时间是前天晚上的21：53分，通话时间为10分钟。”
空贤：“能找到境外的具体地点吗？”
技术警员：“最终查到的信号源是A国某个地区的公用电话亭，具体位置不清楚，除非有国外警方的协助。”
空贤左思右想觉得这通电话一定和那帮组织里的人有着紧要的联系，他让技术警员把这些照片和境外号码发到他邮箱里。
杜衡：“现在看合照他们确实像关系很好的朋友，但仅凭一张照片还不能足以证明些什么。”
空贤：“他曾经工作的地方在哪。”
杜衡：“冲鸣研究院，在海都市的郊区附近，他曾在里面做工程设计师。”
空贤：“那我们现在就去一趟，直觉告诉我里面一定能发现什么。”
两个人着急忙慌的跑下楼，又开车前往郊区的冲鸣研究院。空贤看着杜衡一直不停的开车很疲惫的样子，也不知所措，于是从兜里掏出口香糖给他，说嘴里不断的咀嚼能使人保持清醒。杜衡两手握着方向盘开车没法撕开包装，于是帮他撕开后递到嘴边，他侧着身子一嘴叼走。
边着嚼着口香糖边说：“谢谢啊，没想到您还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空贤一脸无语：“好好开车吧，我眯一会。”随后自己把座位向后调整。
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抵达了研究院，空贤渐渐醒来，揉了揉眼睛，看到前方有两扇巨大的铁门，门口还站着警卫。
杜衡小声的说：“这里的管控很军事化啊。”
空贤表情十分严肃：“嗯。”
警卫敲了敲杜衡的车窗：“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两人出示了警官证，表明身份前来调查一些事情，警卫用对讲机呼叫，听到应答后，放了杜衡的车开进去。并告知开到前面1号楼下车等候，会有人出来接应。车缓慢地行驶往1号楼方向开，杜衡和空贤左右张望这个研究院里面的样子。停好车之后，两人迅速下车，看着前方的玻璃门不断开合，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来来回回的进出。整个研究院的外观呈现白色，一共有五栋平楼，每栋楼都有通道连在一起，整体结构是一个梯形的形状。
这时有一名穿着马甲脖子上套着工作牌的人从玻璃门里面走出来，对空贤二人挥了挥手，两人走到他面前。
杜衡和空贤同时拿出警官证：“您好，我们海都市刑警，前来调查一些事情。”
接待员上下打量了一下并微笑：“好的，警察同志，这边请。”
领着两人前往一号楼的大门，他拿起工作牌刷了一下旁边的门禁，滴的一声，玻璃门开了。进门后，前台见到有人来立刻起身，礼貌且微笑的看着他们，从桌上拿出登记本和笔，要求杜衡二人填写基本信息。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挨个填写姓名及手机号。
前台带两位走向旁边的接待室，倒了两杯水放在桌上，接待员把门关上后，大家一同坐下。
接待员：“两位此次前来是要调查什么？”
杜衡：“是这样的，你们这之前有没有一名工程设计师名字叫松哲。”
接待员疑惑了一下：“抱歉啊，整个研究员里面人员复杂，我没法一一记住所有人的姓名，得去办公室找人事部调取一下员工信息，你们在这稍微坐一会。”
空贤：“能带我们一起进去吗？”
接待员：“啊，这个可能不太方便。”
空贤：“此次案件有些重大，请务必让我们见一下人事专员了解详情，单凭传话我们也无法确认更多细节上的内容。”
接待员前思后想了一下：“那行吧，请跟我来。”
三个人走出接待室往前台边上的门走去，接待员再次举起脖子上的工作牌对着门禁扫了一下，玻璃门缓缓开启，正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杜衡和空贤被警卫一把拦住。
“无关人员不得入内！”警卫都不正眼看他俩，严肃的说道。
接待员急忙说：“这两位是刑警，要去办公室找人事部调查事情。”
警卫面无表情的把手移开说了句：“好的，冒昧了，里面请！”
杜衡狠狠的鄙视了警卫一眼，通过门禁后，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四周围都是封闭式，没有任何窗户能看见外面，天花板的两侧有灯管照亮着整条通道，整条走廊十分干净，地面上没有一丝灰尘，两边墙面的图案附有一定的科技感，远远望去前方还是一道有门禁的玻璃门。接待员再次扫了门禁，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就能看到，忙前忙后的工作人员，有正在打电话的，有在电脑上不停打字的，还有和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确认工作内容的。
穿过忙碌的人群之后走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上面写着人事部。
指了指那说：“那是个面馆，看着像个老店，要不去去尝试一下？”
空贤眯着眼看了一眼对面的牌子：“会不会有点脏啊？”
杜衡：“味道好不就行了，去瞧瞧呗，再往前开也没别的店了。”
空贤内心挣扎的解开安全带，和杜衡一起下车过马路走向对面，两人走到面馆门口，抬头一看这老旧的招牌，上面写着“老周面馆”。
进屋后里面有两位当地的阿姨忙前忙后的正在给客人点餐，收拾餐桌上的碗筷。这个点早已过午饭时间，没想到这狭小的店面挤满了人，正好有两人吃完面正在擦嘴，杜衡迅速的站在人家面前等候着，那两个人急忙的吸了口饮料也起身离开。
“快过来坐啊。”杜衡使劲挥手。
空贤尴尬的走过去伸出手指摸了摸椅子，从兜里掏出酒精喷雾在椅子上和桌上疯狂喷洒，然后使劲的用纸巾擦拭桌椅，接着把风衣往后一甩，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相扣的搭在桌上，两根大拇指不停翻转，眼神紧张环顾四周，拥有极端精神洁癖和外在洁癖的他不太适应待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十分紧张不自在。
杜衡喊来了老板娘：“这有什么特色啊。”
老板娘热情的回答：“要汤的还是拌，浇头都在前面摆着，可以自己去挑。”
杜衡：“那我要一个汤的，你呢。”
空贤坐立不安：“那……那我拌的吧。”
“好嘞，汤的拌的各来一份。”老板娘对着后厨大喊道。
杜衡看着空贤局促不安的样子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空贤假装平静：“没什么，我去前面看看浇头。”他起身往前走去。
老板娘端着两碗面出来看了眼空贤问：“你是要拌的吧。”
他点了点头，指了一下两个经典本帮浇头，老板娘迅速的舀了两勺放在拌面里。然后对杜衡喊了一声问他要什么浇头，空贤小心翼翼的端着面，此时碗边的酱油流出来滴在了手上，他十分嫌弃的把面快速放桌上，然后拿出湿纸巾不停的擦手。杜衡也拿着汤面走了过来，嘴里叼着筷子叫空贤快尝尝味道如何。
此刻他的表情难以形容，不知道该如何下口，不过看着面的色泽还不错，就是环境确实差了点。他用筷子夹起一坨面猛吸了一口，谁能想到这碗平平无奇的葱油拌面居然如此美味，面条的粗细非常合适，每一根面条上都融合了葱油和酱油，两者的比例相当完美，看似浓油赤酱的颜色一点也不咸，实则还多了一份鲜甜，焦嫩的葱段也没有一丝苦味，炸的恰到好处。他再夹起浇头尝了一下，味道十分正宗，这绝对是一家本地人开的面馆。
空贤原本紧张的表情，因为这碗面瞬间放松了下来，心情愉快的大口吃面。
杜衡吃着面：“这汤面真不错啊，骨头熬的呢，你这个拌面怎么样，让我尝一口。”
正当杜衡要用筷子夹他的面时，空贤一筷子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我的。”
杜衡撅着嘴：“切，小气。”
两人吃饱后，杜衡正准备起身结账，结果被空贤迅速的扫码支付了。
杜衡：“怎么又是你付啊，上次你请我吃面，我还没还你一顿呢。”
空贤悠闲地走出店门：“你早上不是给我买了东西了嘛。”
杜衡害羞地说：“这有什么的，您可是我们省厅派来的重点对象，肯定得招待好嘛。”
空贤淡淡的说了句：“谢了。”
回到警局后两人就直接前往技术部门，技术警员打开电脑给他俩看松哲手机里的内容，相册里有许多照片，是各种画展的作品，看样子松哲的日常是喜欢逛画展。随后有张照片是他和王天冬的合照，两人笑的非常灿烂，看着照片里的模样似乎都很年轻的时候，合照地点的背景像是某个公园的湖边。
技术警员：“相册里的内容就这些，他的微信也几乎很久没和人聊过天，都是半年前和同事聊工作上的内容，手机里的也都是垃圾短信。不过历史通话中有一条是来自境外的，时隔几天就会有一次通话，最后一次通话时间是前天晚上的21：53分，通话时间为10分钟。”
空贤：“能找到境外的具体地点吗？”
技术警员：“最终查到的信号源是A国某个地区的公用电话亭，具体位置不清楚，除非有国外警方的协助。”
空贤左思右想觉得这通电话一定和那帮组织里的人有着紧要的联系，他让技术警员把这些照片和境外号码发到他邮箱里。
杜衡：“现在看合照他们确实像关系很好的朋友，但仅凭一张照片还不能足以证明些什么。”
空贤：“他曾经工作的地方在哪。”
杜衡：“冲鸣研究院，在海都市的郊区附近，他曾在里面做工程设计师。”
空贤：“那我们现在就去一趟，直觉告诉我里面一定能发现什么。”
两个人着急忙慌的跑下楼，又开车前往郊区的冲鸣研究院。空贤看着杜衡一直不停的开车很疲惫的样子，也不知所措，于是从兜里掏出口香糖给他，说嘴里不断的咀嚼能使人保持清醒。杜衡两手握着方向盘开车没法撕开包装，于是帮他撕开后递到嘴边，他侧着身子一嘴叼走。
边着嚼着口香糖边说：“谢谢啊，没想到您还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空贤一脸无语：“好好开车吧，我眯一会。”随后自己把座位向后调整。
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抵达了研究院，空贤渐渐醒来，揉了揉眼睛，看到前方有两扇巨大的铁门，门口还站着警卫。
杜衡小声的说：“这里的管控很军事化啊。”
空贤表情十分严肃：“嗯。”
警卫敲了敲杜衡的车窗：“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两人出示了警官证，表明身份前来调查一些事情，警卫用对讲机呼叫，听到应答后，放了杜衡的车开进去。并告知开到前面1号楼下车等候，会有人出来接应。车缓慢地行驶往1号楼方向开，杜衡和空贤左右张望这个研究院里面的样子。停好车之后，两人迅速下车，看着前方的玻璃门不断开合，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来来回回的进出。整个研究院的外观呈现白色，一共有五栋平楼，每栋楼都有通道连在一起，整体结构是一个梯形的形状。
这时有一名穿着马甲脖子上套着工作牌的人从玻璃门里面走出来，对空贤二人挥了挥手，两人走到他面前。
杜衡和空贤同时拿出警官证：“您好，我们海都市刑警，前来调查一些事情。”
接待员上下打量了一下并微笑：“好的，警察同志，这边请。”
领着两人前往一号楼的大门，他拿起工作牌刷了一下旁边的门禁，滴的一声，玻璃门开了。进门后，前台见到有人来立刻起身，礼貌且微笑的看着他们，从桌上拿出登记本和笔，要求杜衡二人填写基本信息。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挨个填写姓名及手机号。
前台带两位走向旁边的接待室，倒了两杯水放在桌上，接待员把门关上后，大家一同坐下。
接待员：“两位此次前来是要调查什么？”
杜衡：“是这样的，你们这之前有没有一名工程设计师名字叫松哲。”
接待员疑惑了一下：“抱歉啊，整个研究员里面人员复杂，我没法一一记住所有人的姓名，得去办公室找人事部调取一下员工信息，你们在这稍微坐一会。”
空贤：“能带我们一起进去吗？”
接待员：“啊，这个可能不太方便。”
空贤：“此次案件有些重大，请务必让我们见一下人事专员了解详情，单凭传话我们也无法确认更多细节上的内容。”
接待员前思后想了一下：“那行吧，请跟我来。”
三个人走出接待室往前台边上的门走去，接待员再次举起脖子上的工作牌对着门禁扫了一下，玻璃门缓缓开启，正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杜衡和空贤被警卫一把拦住。
“无关人员不得入内！”警卫都不正眼看他俩，严肃的说道。
接待员急忙说：“这两位是刑警，要去办公室找人事部调查事情。”
警卫面无表情的把手移开说了句：“好的，冒昧了，里面请！”
杜衡狠狠的鄙视了警卫一眼，通过门禁后，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四周围都是封闭式，没有任何窗户能看见外面，天花板的两侧有灯管照亮着整条通道，整条走廊十分干净，地面上没有一丝灰尘，两边墙面的图案附有一定的科技感，远远望去前方还是一道有门禁的玻璃门。接待员再次扫了门禁，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就能看到，忙前忙后的工作人员，有正在打电话的，有在电脑上不停打字的，还有和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确认工作内容的。
穿过忙碌的人群之后走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上面写着人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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