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顺藤摸瓜
第二天一早杜衡就接上空贤，两人前往Y大学，那是一所美术专业非常出类拔萃的大学，每年都有许多热爱画画的同学们冲破头的想报考这所学校，里面的老师和教授有着几十年丰富的经验与资历，办过很多有名的画展。教更多热爱美术的学生创造出伟大的艺术作品，把他们推向社会，乃至全世界。
一路开车到学校门口后，两人一把被保安拦住，杜衡按下车窗出示了警官证，保安拿着遥控器按了一下，道闸缓缓抬起。
杜衡问保安：“老师的办公楼怎么走？”
保安五指撑开对着他说：“前面直走右拐，五号楼，警察同志。”
杜衡点了点头于是关上车窗，一路往前开，随后按照保安的指示向右转，停在了一边，两人纷纷下车。
空贤边下车边打电话：“是山奈老师吗？我是市局刑侦总队的，昨天和您联系过。”
山奈老师：“好的，稍等，我现在下来。”
杜衡看着周围的环境：“这学校真不错，绿化都这么有艺术感，果然这学校的特色是美术专业呢。”
空贤也四处张望着，看到形形色色的学生们手里提着绘画工具，身上背着画板和画筒，有说有笑的走在路上，真是一群朝气蓬勃的孩子们，这样的氛围让他想起自己上大学那会儿的美好时光。
几分钟后山奈老师匆忙的下楼，一路小跑走到他俩面前。
叉着腰说：“你们是刚刚给我打电话的警官吧。”
空贤文质彬彬的语气：“是的，您是山奈老师吧。”
山奈老师喘着气：“对，是我，边走边说吧。”三人一起往前走去。
空贤：“那个DMD的缩写您认识的是吗？”
山奈老师：“我只能说有点印象，因为这个缩写基本上很少有重复的，所以现在我带你们去教务处的档案室找找。”
空贤：“好的，麻烦了。”
三人一同前往教务处的大楼，一路上很多学生看到山奈都会礼貌的问好，她也非常热情的回应，一路上和学生们挥着手还寒暄两句，十分关心的问他们作业情况，有没有遇到创作瓶颈等。她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时不时的撩一下自己的秀发，看上去是个很温柔的老师，和网上小视频里那些教画画凶巴巴的老师气质完全不一样。
杜衡跟在后面整个脸都痴呆了，被这位美术老师的美貌和优雅行为所完全吸引，空贤看他色迷迷的样子，趁不注意绊了他一脚。
他哎哟喂一下：“你咋绊我呢？”
空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绊你了吗？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吧。”
杜衡哑口无言，旁边经过的两个女学生捂着嘴在偷笑，他尴尬的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往前走。
到达办公楼三人缓缓地走上楼梯，到二楼的教务处，一进门，只见一个戴着有链条眼镜的中年妇女正在一边看资料一边在电脑上不熟练的敲着键盘。
山奈老师轻声细语的说：“李主任，我把两位警官带来了，现在方便查一下档案吗？”
李主任把眼镜往鼻梁下方移了一下，微微翻着白眼看着他们：“哦哦，小山老师啊，两位警官你们好。”
随后起身打开了对面的一台电脑，输入了教学内部网址，用自己的权限登陆了进去，打开了搜索学生档案的一栏。
李主任：“你们自己在电脑上查查看吧，我还得忙点事情。”
山奈老师：“好的好的，您忙，我们自己看就好了。”
李主任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慢吞吞的敲打着键盘。
空贤看了看电脑：“这输入缩写能查得到吗？”
山奈老师：“应该可以的，随后在键盘上输入DMD，点击了搜索。”
由于电脑有些老旧，等了一会才出来下面的内容，发现有两个人有相同的缩写，一个叫丁妙迪，另一个叫邓麦冬。点开丁妙迪的资料显示是16届美术专业的学生，而邓麦冬是13届美术专业的。
杜衡急忙问道：“那这两个人的详细资料和作品有吗？”
山奈老师：“这要去档案室看纸质资料了，毕业作品都会放在里面。”之后问李主任要了档案室的钥匙，三人离开教务处。
打开档案室的门，一进去里面格外风凉，旁边放着一台电脑和复印机，在电脑上通过学生编号快速找到架子上的档案。查到那两名学生的档案位置后，山奈让空贤他们找16届的，她自己去找13届的。她纤细的手指数着书架上的编号，很快的找到了那一列，到那一排再仔细的看着美术专业13届的学生档案。空贤这边也很快找到了，三人抱着一摞档案袋走到桌前。
山奈老师小喘着气：“哎哟，这档案袋这么多，看样子这两届学美术的学生不少呢。”
杜衡挠了挠头：“工作量是不小，这里面都没有分类的吗？”
山奈老师语气温和地说：“里面每个学生的详细资料和毕业作品用订书机订在了一起，每一届的一个专业是一类，然后美术班有五大类：油画、国画、版画、雕塑、数码。我们就找油画的那个班级就好了。”
空贤：“油画班一般有多少学生？”
山奈老师拆着档案袋：“大概30名左右，我们应该很快能找到。”
杜衡紧接着也拆档案袋，大家都迅速的找到那两届油画班的资料，一张张认真的翻阅着，四十多分钟后，找到了那两名学生的档案资料。
丁妙迪，男，1997年10月5日，Y大学16届美术油画专业。他的毕业作品是一幅蓝白的雪山场景，干枯的树枝上积满了雪，蓝白的天空十分干净，中间是一道细长的河流，河边停着几艘小船，两边是尖顶的房屋，窗户里亮着温暖的灯光。
杜衡：“看着就很舒服，会想让人去那样的地方过圣诞节呢。”
山奈老师：“嗯，这名学生我有点印象，他的画作一直都倾向有雪的场景。”
杜衡：“那他应该很喜欢去那种地方吧。”
山奈老师：“是的，毕业前有加过微信，看到他发的朋友圈是去瑞士定居了，住在了像这幅画里的雪山小屋里。”
杜衡：“真不错呢，可他的名字签在哪儿了。”
山奈老师手指点了点那幅画上堆满雪的屋顶说：“签在屋顶上了呀。”
杜衡一脸吃惊的表情：“噢~还挺神秘的。”
空贤撇了一眼拿起邓麦冬的资料和作品看了起来。
邓麦冬，男，1994年3月15日，Y大学13届美术油画专业。拿出毕业作品一看，画的左边是一幅秋天落叶的场景，下着蒙蒙细雨的街道，一排长长的路灯照耀着一位男士，他戴着礼帽穿着一身咖啡色的风衣，手里撑着伞，旁边的女士穿着和枫叶颜色相似的衣服，一手挽着他，两人走在湿漉漉的道路上，右边是蓝色的湖畔，场景十分浪漫。
空贤拿着这幅画皱着眉：“总感觉有一丝忧伤。”
杜衡看了一眼：“挺浪漫的啊。”
山奈老师：“空警官还挺懂画的，确实有一些悲伤的成分在里面，我是负责油画创作的老师，我记得我带过这个学生。”她的眼里突然多了一分凄凉。
空贤：“怎么说。”
山奈老师：“这名学生是个胖胖的男孩，一直都很孤僻，看上去胆子小小的，不过他一拿起画笔的那一刻，气场就完全不一样了。”
空贤：“所以是你们那一届很优秀的学生吗？”
山奈老师：“是的，但他画的太好了，以至于很多同学都嫉妒他，毕业前我们学校的甘松教授给了他一次放入画展的名额，但他拒绝了，我们也不知道这孩子心里在想什么。”
空贤翻到画的背面上面淡淡的写着DMD，那一笔M的尾巴是翘起来的，一下子神情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急忙问道：“这名学生你有加微信吗？”
山奈老师：“他很孤僻的，虽然我有经常开导他创作上的内容，但从没添加过联系方式。”
空贤：“那你说的甘松教授呢。”
山奈老师：“这倒是有可能，因为后面他一直跟着甘松教授学习了，据说是成为了他的徒弟。”
空贤：“甘松教授今天在学校吗？能否联系一下。”
山奈老师：“我打个电话问一下。”随后走出档案室打电话给甘松教授。
空贤：“把邓麦冬的所有资料复印一份，看一下他住哪。”
杜衡：“好的。”随后在电脑旁的复印资料。
山奈老师：“我联系了，教授今天没课不在学校。”
空贤迫切的问：“能否问一下教授现在在哪，我们有急事想和他当面聊一下。”
山奈老师：“嗯——那我再问一下，这边你们都查好了吗？”
杜衡拿着资料出来说：“好了。”
山奈老师点了点头再次打了电话询问教授。
甘松教授：“还有什么事，小山老师。”
山奈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了教授，今天学校来了两名刑警来询问有关邓麦冬的事情，我记得他是您学生，他们比较迫切，想问问您在哪，能拜访一下吗？”
甘松教授在电话那头许久不出声。
山奈老师：“喂——教授，您听得见吗？”
甘松教授：“哦——在的，麦冬是出什么事了吗？”
山奈老师：“具体我也不清楚，但刑警来调查，我想应该不是小事。”
甘松教授：“那现在是需要我来一趟学校吗？”
山奈老师：“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方便的话您给个地址，让他们来找您。”
甘松教授：“也行，那我发给你，让他们来吧。”
随后发来了一则短信，上面写着海都市静观区海阳路213弄三水别墅5幢，山奈老师把地址告诉了空贤他们。
“地方有些偏远，因为教授喜欢清净的地方，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山奈老师温柔地说。
空贤伸出手打算握一下手以示感谢：“好，谢谢......”
杜衡迫不及待的甩开了空贤的手，双手握着山奈的手说道：“感谢，感谢。”一脸痴笑样子。
空贤无语的往前走了，内心os：没想到这小子喜欢这一款类型啊，呵呵。
杜衡拿着资料一路小跑到停车的地方，按了一下开门锁，空贤头也没回的直接坐在了副驾驶，拿出手机在看地址导航。
他喘着气上车后说：“空贤侦探，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空贤：“不是为了让你和山奈老师有点私人空间嘛，微信加到了没。”
杜衡一脸问号：“啊，哦，她确实蛮漂亮的哈哈哈哈。”
空贤也迎合他笑了笑：“哈哈哈哈。”随后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
杜衡叹了口气：“哎哟，我们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啊。”
空贤闭着眼睛：“先去教授家问完情况再说，有线索了就赶紧抓住，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杜衡发动了汽车：“嗯，好的。”
车一路缓缓地开出校区，驶向车道后渐渐加速，在车流里来回穿梭。
一路开车到学校门口后，两人一把被保安拦住，杜衡按下车窗出示了警官证，保安拿着遥控器按了一下，道闸缓缓抬起。
杜衡问保安：“老师的办公楼怎么走？”
保安五指撑开对着他说：“前面直走右拐，五号楼，警察同志。”
杜衡点了点头于是关上车窗，一路往前开，随后按照保安的指示向右转，停在了一边，两人纷纷下车。
空贤边下车边打电话：“是山奈老师吗？我是市局刑侦总队的，昨天和您联系过。”
山奈老师：“好的，稍等，我现在下来。”
杜衡看着周围的环境：“这学校真不错，绿化都这么有艺术感，果然这学校的特色是美术专业呢。”
空贤也四处张望着，看到形形色色的学生们手里提着绘画工具，身上背着画板和画筒，有说有笑的走在路上，真是一群朝气蓬勃的孩子们，这样的氛围让他想起自己上大学那会儿的美好时光。
几分钟后山奈老师匆忙的下楼，一路小跑走到他俩面前。
叉着腰说：“你们是刚刚给我打电话的警官吧。”
空贤文质彬彬的语气：“是的，您是山奈老师吧。”
山奈老师喘着气：“对，是我，边走边说吧。”三人一起往前走去。
空贤：“那个DMD的缩写您认识的是吗？”
山奈老师：“我只能说有点印象，因为这个缩写基本上很少有重复的，所以现在我带你们去教务处的档案室找找。”
空贤：“好的，麻烦了。”
三人一同前往教务处的大楼，一路上很多学生看到山奈都会礼貌的问好，她也非常热情的回应，一路上和学生们挥着手还寒暄两句，十分关心的问他们作业情况，有没有遇到创作瓶颈等。她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时不时的撩一下自己的秀发，看上去是个很温柔的老师，和网上小视频里那些教画画凶巴巴的老师气质完全不一样。
杜衡跟在后面整个脸都痴呆了，被这位美术老师的美貌和优雅行为所完全吸引，空贤看他色迷迷的样子，趁不注意绊了他一脚。
他哎哟喂一下：“你咋绊我呢？”
空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绊你了吗？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吧。”
杜衡哑口无言，旁边经过的两个女学生捂着嘴在偷笑，他尴尬的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往前走。
到达办公楼三人缓缓地走上楼梯，到二楼的教务处，一进门，只见一个戴着有链条眼镜的中年妇女正在一边看资料一边在电脑上不熟练的敲着键盘。
山奈老师轻声细语的说：“李主任，我把两位警官带来了，现在方便查一下档案吗？”
李主任把眼镜往鼻梁下方移了一下，微微翻着白眼看着他们：“哦哦，小山老师啊，两位警官你们好。”
随后起身打开了对面的一台电脑，输入了教学内部网址，用自己的权限登陆了进去，打开了搜索学生档案的一栏。
李主任：“你们自己在电脑上查查看吧，我还得忙点事情。”
山奈老师：“好的好的，您忙，我们自己看就好了。”
李主任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慢吞吞的敲打着键盘。
空贤看了看电脑：“这输入缩写能查得到吗？”
山奈老师：“应该可以的，随后在键盘上输入DMD，点击了搜索。”
由于电脑有些老旧，等了一会才出来下面的内容，发现有两个人有相同的缩写，一个叫丁妙迪，另一个叫邓麦冬。点开丁妙迪的资料显示是16届美术专业的学生，而邓麦冬是13届美术专业的。
杜衡急忙问道：“那这两个人的详细资料和作品有吗？”
山奈老师：“这要去档案室看纸质资料了，毕业作品都会放在里面。”之后问李主任要了档案室的钥匙，三人离开教务处。
打开档案室的门，一进去里面格外风凉，旁边放着一台电脑和复印机，在电脑上通过学生编号快速找到架子上的档案。查到那两名学生的档案位置后，山奈让空贤他们找16届的，她自己去找13届的。她纤细的手指数着书架上的编号，很快的找到了那一列，到那一排再仔细的看着美术专业13届的学生档案。空贤这边也很快找到了，三人抱着一摞档案袋走到桌前。
山奈老师小喘着气：“哎哟，这档案袋这么多，看样子这两届学美术的学生不少呢。”
杜衡挠了挠头：“工作量是不小，这里面都没有分类的吗？”
山奈老师语气温和地说：“里面每个学生的详细资料和毕业作品用订书机订在了一起，每一届的一个专业是一类，然后美术班有五大类：油画、国画、版画、雕塑、数码。我们就找油画的那个班级就好了。”
空贤：“油画班一般有多少学生？”
山奈老师拆着档案袋：“大概30名左右，我们应该很快能找到。”
杜衡紧接着也拆档案袋，大家都迅速的找到那两届油画班的资料，一张张认真的翻阅着，四十多分钟后，找到了那两名学生的档案资料。
丁妙迪，男，1997年10月5日，Y大学16届美术油画专业。他的毕业作品是一幅蓝白的雪山场景，干枯的树枝上积满了雪，蓝白的天空十分干净，中间是一道细长的河流，河边停着几艘小船，两边是尖顶的房屋，窗户里亮着温暖的灯光。
杜衡：“看着就很舒服，会想让人去那样的地方过圣诞节呢。”
山奈老师：“嗯，这名学生我有点印象，他的画作一直都倾向有雪的场景。”
杜衡：“那他应该很喜欢去那种地方吧。”
山奈老师：“是的，毕业前有加过微信，看到他发的朋友圈是去瑞士定居了，住在了像这幅画里的雪山小屋里。”
杜衡：“真不错呢，可他的名字签在哪儿了。”
山奈老师手指点了点那幅画上堆满雪的屋顶说：“签在屋顶上了呀。”
杜衡一脸吃惊的表情：“噢~还挺神秘的。”
空贤撇了一眼拿起邓麦冬的资料和作品看了起来。
邓麦冬，男，1994年3月15日，Y大学13届美术油画专业。拿出毕业作品一看，画的左边是一幅秋天落叶的场景，下着蒙蒙细雨的街道，一排长长的路灯照耀着一位男士，他戴着礼帽穿着一身咖啡色的风衣，手里撑着伞，旁边的女士穿着和枫叶颜色相似的衣服，一手挽着他，两人走在湿漉漉的道路上，右边是蓝色的湖畔，场景十分浪漫。
空贤拿着这幅画皱着眉：“总感觉有一丝忧伤。”
杜衡看了一眼：“挺浪漫的啊。”
山奈老师：“空警官还挺懂画的，确实有一些悲伤的成分在里面，我是负责油画创作的老师，我记得我带过这个学生。”她的眼里突然多了一分凄凉。
空贤：“怎么说。”
山奈老师：“这名学生是个胖胖的男孩，一直都很孤僻，看上去胆子小小的，不过他一拿起画笔的那一刻，气场就完全不一样了。”
空贤：“所以是你们那一届很优秀的学生吗？”
山奈老师：“是的，但他画的太好了，以至于很多同学都嫉妒他，毕业前我们学校的甘松教授给了他一次放入画展的名额，但他拒绝了，我们也不知道这孩子心里在想什么。”
空贤翻到画的背面上面淡淡的写着DMD，那一笔M的尾巴是翘起来的，一下子神情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急忙问道：“这名学生你有加微信吗？”
山奈老师：“他很孤僻的，虽然我有经常开导他创作上的内容，但从没添加过联系方式。”
空贤：“那你说的甘松教授呢。”
山奈老师：“这倒是有可能，因为后面他一直跟着甘松教授学习了，据说是成为了他的徒弟。”
空贤：“甘松教授今天在学校吗？能否联系一下。”
山奈老师：“我打个电话问一下。”随后走出档案室打电话给甘松教授。
空贤：“把邓麦冬的所有资料复印一份，看一下他住哪。”
杜衡：“好的。”随后在电脑旁的复印资料。
山奈老师：“我联系了，教授今天没课不在学校。”
空贤迫切的问：“能否问一下教授现在在哪，我们有急事想和他当面聊一下。”
山奈老师：“嗯——那我再问一下，这边你们都查好了吗？”
杜衡拿着资料出来说：“好了。”
山奈老师点了点头再次打了电话询问教授。
甘松教授：“还有什么事，小山老师。”
山奈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了教授，今天学校来了两名刑警来询问有关邓麦冬的事情，我记得他是您学生，他们比较迫切，想问问您在哪，能拜访一下吗？”
甘松教授在电话那头许久不出声。
山奈老师：“喂——教授，您听得见吗？”
甘松教授：“哦——在的，麦冬是出什么事了吗？”
山奈老师：“具体我也不清楚，但刑警来调查，我想应该不是小事。”
甘松教授：“那现在是需要我来一趟学校吗？”
山奈老师：“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方便的话您给个地址，让他们来找您。”
甘松教授：“也行，那我发给你，让他们来吧。”
随后发来了一则短信，上面写着海都市静观区海阳路213弄三水别墅5幢，山奈老师把地址告诉了空贤他们。
“地方有些偏远，因为教授喜欢清净的地方，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山奈老师温柔地说。
空贤伸出手打算握一下手以示感谢：“好，谢谢......”
杜衡迫不及待的甩开了空贤的手，双手握着山奈的手说道：“感谢，感谢。”一脸痴笑样子。
空贤无语的往前走了，内心os：没想到这小子喜欢这一款类型啊，呵呵。
杜衡拿着资料一路小跑到停车的地方，按了一下开门锁，空贤头也没回的直接坐在了副驾驶，拿出手机在看地址导航。
他喘着气上车后说：“空贤侦探，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空贤：“不是为了让你和山奈老师有点私人空间嘛，微信加到了没。”
杜衡一脸问号：“啊，哦，她确实蛮漂亮的哈哈哈哈。”
空贤也迎合他笑了笑：“哈哈哈哈。”随后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
杜衡叹了口气：“哎哟，我们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啊。”
空贤闭着眼睛：“先去教授家问完情况再说，有线索了就赶紧抓住，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杜衡发动了汽车：“嗯，好的。”
车一路缓缓地开出校区，驶向车道后渐渐加速，在车流里来回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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