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线索中断
滴滴——滴滴——滴滴——这是一个日暖风和的早晨，空贤迷迷糊糊的按掉手机闹钟，从床上艰难的起来，拉开窗帘，阳光极其刺眼，他一只手挡着眼睛，开了半扇窗透透气，对着窗户伸了一个懒腰，转身打算走出卧室，看到床上那张皱皱的纸，他拿起来再看了一眼沉思了一会放在桌上。随后去卫生间洗漱，照常泡了一杯咖啡，做了一个煎蛋三明治，不紧不慢的吃着早饭。
穿上外套后，走到镜子前捯饬了一下自己的发型，撇嘴一笑，拽得不行，好像今天就能抓到凶手似的。轻飘飘的走出卫生间，拔掉手机上的充电器，检查口袋里的餐巾纸、湿纸巾和酒精消毒喷雾。于是一路飘逸的走出家门，早早的前往市局上班，到达办公楼后，江蓠也一早来了，正在办公室打电话。看到空贤后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进来。
电话挂断后他平静的说：“杜衡还没来，我先和你说一下，我已经和技术部联系过了，他们今天会间断性的用设备拨打邓麦冬的手机，章警官和张警官会实时监控着，一有消息就和你说。”
空贤：“好的，我今天想再去一下松哲那边，问问他们公寓里的物业或者保安有没有见过邓麦冬，说不定松哲时不时的会带他去家里，看看能否发现些什么。”
江蓠：“好，这杜衡怎么还没来。”
空贤：“我昨天让他再问一下邓麦冬看心理医生的地方，可能先过去调查了吧。”
江蓠：“那行，我今天还要去省厅开会，有什么消息我们随时沟通。”他急忙的拿上公文包和警帽，匆忙离开。
另一边杜衡正从家里下楼，他母亲追到楼下硬是给他塞了一块面包在嘴里，他一边叼着面包一边正在打电话。
“喂，是刘素闻女士吧，我是昨天来过的刑警。”杜衡含糊不清的说。
刘素闻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你好，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杜衡按了一下遥控，上车后拿掉嘴里的面包：“还有个事想问您，邓麦冬去看心理医生的地方在哪？”
刘素闻：“稍等一下，就去过两次我也不太记得了，我找找名片，您先别挂。”
杜衡：“好嘞。”他继续啃着面包，拿起车上的矿泉水猛喝了一口。
电话里发出一阵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刘素闻接起电话：“找到了，在桓茂大厦22楼名字叫净心诊疗室，那位给麦冬治疗的心理医生叫……松青芝。”
杜衡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拿笔记录：“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挂断电话后直接导航前往桓茂大厦。
空贤去往侦察技术部观察了一会，技术警员打了三次电话都没有人接，他皱着眉头觉得这个办法可能行不通，邓麦冬肯定不会轻易接陌生人的电话。于是打好招呼让刑侦总队的两名警员继续盯着，自己急忙下楼打车前往贝湖公寓看看是否能发现点什么。
下车后空贤走到贝湖公寓的保安室询问，此时保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对讲机一副很拽的样子走来走去。
空贤上前问道：“师傅，问一下，您认识6号楼15层的住户吗？”
保安上下打量着他，语气凶巴巴的：“你谁啊？”
空贤冷静的从风衣口袋里拿出警官证，几乎快要贴在保安的脸上：“市局刑侦总队！”
保安头往后挪了一下，眯着眼睛看了看，表情突然微笑：“哦哦，是警察啊，额……这个我新来的，我帮您翻一下业主信息，稍等哦。”跑回保安室里翻阅着业主信息。
冒冒失失的拿着本子出来：“您说的是这个……6号楼15层的松哲先生吗？”
空贤：“是的，你来多久了，有见过他吗？”
保安挠着头：“我来两个月了，见过几次，可他不是前段时间在家死了吗？”
空贤：“是的，你每次见到他的时候身边有人陪同吗？”
保安仔细的回忆着：“好像有，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还经常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反正是看不清脸。”
空贤：“除了他呢，还有别人吗？”
保安斟酌了很久说：“那就没有了。”
太阳一会儿照在空贤身上，一会又被云层遮住，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暖风平缓的吹动着他的发型，一动不动的在思考，保安也一动不动的站在他旁边，也不敢吱声。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们这监控录像能保存多？”
保安：“一个月。”
空贤叉着腰：“带我去监控室查一下。”
保安：“好嘞，这边请。”
保安两步并一步的往前走着，领空贤到物业部旁边的监控室，两个保安正在有说有笑的翘着二郎腿在聊天。
保安咳嗽了一声，两人坐在椅子上回头一看，说：“咋了，还没到时间换班呢。”
保安指了指空贤：“这位是刑警，来调查6号楼15层那名业主的事情。”
两个保安赶紧把腿放了下来，立马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对空贤说：“哦哟，警察同志，要看哪天的录像？”
空贤：“一个月内的所有监控，全都调出来。”
监控保安点了点头：“马上在电脑前操作了一番，立即调出了小区里所有的监控画面。”
空贤：“6号楼大厅里和电梯里的监控也调出来一下。”
另一个监控保安也在电脑上操作，找到6号楼和电梯的摄像头，接着把所有的画面都投放在了监控室的大显示屏上。
空贤在大屏幕上仔细的搜索松哲的身影，一边看着一边说：“快进！”
监控保安迅速的在电脑上点击了8倍速。
空贤又说：“再快点！”
监控保安震惊的也不敢说话，继续加到了16倍速。
空贤看了一会儿：“再快！”
监控保安尴尬的想说太快了怕看不清，旁边的保安碰了他一下，摇了摇头让他别说话，就照着警察说的办就行了。监控保安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事，随后继续把速度调到了32倍速。
空贤眼球上下左右的翻动着，看着屏幕上多个监控的画面，旁边傻愣着的三个保安，根本看不清这么快的速度，只能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边。画面里有几次松哲和王天冬出去买东西的画面，空贤示意让保安把这几段视频全都拷贝下来，接着6号楼的大厅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胖胖的背影，两人站在楼下15分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个时间正式松哲死亡的一周前，随后胖胖的背影正当要转身的时候。
空贤大喊：“暂停！”
画面停格在了那瞬间，看清了那个胖胖的长相，是邓麦冬，空贤让监控保安把画面尽可能放大，随后邓麦冬的五官清晰的出现在大屏幕上，他的表情十分抑郁，摄像头没有录音功能，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聊了什么内容。
空贤目不斜视样子：“切到松哲进电梯的画面。”
然后看到松哲在电梯里一副慌张不安的样子，脸色也十分难看，空贤让监控保安把有关松哲、王天冬以及邓麦冬所有出现的画面全部拷贝，监控保安也认真的在电脑前迅速截取视频画面。他看着邓麦冬一副沮丧的样子走出了小区往右转。
旁边的保安突然说：“您看还需要看些什么吗？”
空贤：“你们这公寓大门口的一条街有摄像头吗？”
保安说：“这属于我们街道附近的，要问一下物业，就在旁边的办公室里。”
说完保安带着空贤走到物业部，保安向物业的人解释完需求后，物业经理打给了街道。
物业经理：“这条街上一个月内的监控画面没有了，前段时间刚维修换了新的设备，之前的视频都被格式化了，抱歉啊。”
空贤期待的表情一下子失落了起来，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监控室里的保安连忙跑出来将拷贝好的视频U盘给了他。于是走到了公寓门口，保安继续站在自己的岗位上，空贤左右看着这条街，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摄像头，心里十分沮丧，线索就这么断了。
另一边杜衡抵达了桓茂大厦的净心诊疗室，一扇玻璃门旁有门铃，他按了一下，门口的前台听到后马上出来迎接。
温文尔雅的问道：“先生，您好，是今天预约今天来净心的吗？”
杜衡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出示了警官证：“我是来找你们一位心理医生调查些情况的。”
前台微微惊讶了一下并微笑着回答：“哦——抱歉，冒昧了，那请问警察先生找我们哪位医师？”
杜衡看了眼自己本子上记录的信息：“松……松青芝。”
前台回到电脑前搜索了一番并说：“松医师已经不在我们诊疗室工作了。”
杜衡皱了一下眉：“什么？什么时候不做的？“
前台回答：“半年前就辞职了。”
杜衡：“哈？有没有她的信息资料或者入职的档案还有吗？”
前台：“稍等，我打给人事部询问一下。”
过了一会儿，前台的打印机正在吱吱吱的出纸，前台把松青芝的入职信息递给了杜衡。
“这是从我们总部发来的松医师的资料。”前台温柔地说。
杜衡看了一下信息资料上面写着：松青芝，女，出生日期1988年1月10日，A国国籍，现住地址泞北区协华公寓3单元1802室，拥有海外医学专业和心理学专业的双学位硕士，可奇怪的是没有照片。
杜衡：“有照片吗？”
前台：“人事部说可能系统出了问题，松医师入职资料里的照片加载不出来，只能打印出信息资料了。”
杜衡挠了挠头：“你们这人事部还是在总部的吗？”
前台微笑着说：“是的呢，我们净心诊疗室在全国各地有多家分店，所有人应聘都得去总部，面试通过选择意向城市，就会被派到所在分店。”
杜衡：“总部在哪？”
前台：“在L市。”
杜衡：“哦——大城市呢，那松医生离职原因你们总部有说吗？”
前台：“离职原因是回国籍所在地了，来海都市也只是暂时待了一年多，由于她心理学的经验丰富，总部让她来工作顺便多带带其他医师。”
杜衡：“她不是海都人？”
前台：“是的，她是华裔。”
杜衡：“那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到这位医师的照片吗？你有加她微信吗？或者你们监控还能录像吗？”他接二连三的提问。
前台：“抱歉啊，我没有加过她微信，她很早就离职了肯定没有监控录像了，只有人事总部有，但现在也因为系统原因照片加载不出，如果到时候系统恢复了，我可以立刻告知您。”
杜衡叹了口气：“那好吧，能带我参观一下你们这诊疗室环境吗？”
前台：“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边走边详细的介绍：“每间诊室都是落地窗，风景甚好，如患者不想看，也可以拉上窗帘，舒适的睡在我们专业的催眠躺椅上和医师进行一对一谈话，我们还会提供各种缓解情绪紧张、安神助眠的养生茶，有各种健康的点心随时提供给患者。每个房间都配备4K投影仪和VR眼镜，有些患者需要看一些放松的影片才能入睡，或是戴上VR眼镜进入某个场景可以激起患者内心的问题，从而解开心结，这常常用于给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患者，能起到良好的治疗效果。”
杜衡看完这些诊疗室后，不禁感叹着：“怪不得看心理医生一小时这么贵呢。”
前台尴尬了一下继续微笑面对着杜衡，紧接着他礼貌道别后拿着松青芝的资料离去。
穿上外套后，走到镜子前捯饬了一下自己的发型，撇嘴一笑，拽得不行，好像今天就能抓到凶手似的。轻飘飘的走出卫生间，拔掉手机上的充电器，检查口袋里的餐巾纸、湿纸巾和酒精消毒喷雾。于是一路飘逸的走出家门，早早的前往市局上班，到达办公楼后，江蓠也一早来了，正在办公室打电话。看到空贤后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进来。
电话挂断后他平静的说：“杜衡还没来，我先和你说一下，我已经和技术部联系过了，他们今天会间断性的用设备拨打邓麦冬的手机，章警官和张警官会实时监控着，一有消息就和你说。”
空贤：“好的，我今天想再去一下松哲那边，问问他们公寓里的物业或者保安有没有见过邓麦冬，说不定松哲时不时的会带他去家里，看看能否发现些什么。”
江蓠：“好，这杜衡怎么还没来。”
空贤：“我昨天让他再问一下邓麦冬看心理医生的地方，可能先过去调查了吧。”
江蓠：“那行，我今天还要去省厅开会，有什么消息我们随时沟通。”他急忙的拿上公文包和警帽，匆忙离开。
另一边杜衡正从家里下楼，他母亲追到楼下硬是给他塞了一块面包在嘴里，他一边叼着面包一边正在打电话。
“喂，是刘素闻女士吧，我是昨天来过的刑警。”杜衡含糊不清的说。
刘素闻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你好，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杜衡按了一下遥控，上车后拿掉嘴里的面包：“还有个事想问您，邓麦冬去看心理医生的地方在哪？”
刘素闻：“稍等一下，就去过两次我也不太记得了，我找找名片，您先别挂。”
杜衡：“好嘞。”他继续啃着面包，拿起车上的矿泉水猛喝了一口。
电话里发出一阵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刘素闻接起电话：“找到了，在桓茂大厦22楼名字叫净心诊疗室，那位给麦冬治疗的心理医生叫……松青芝。”
杜衡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拿笔记录：“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挂断电话后直接导航前往桓茂大厦。
空贤去往侦察技术部观察了一会，技术警员打了三次电话都没有人接，他皱着眉头觉得这个办法可能行不通，邓麦冬肯定不会轻易接陌生人的电话。于是打好招呼让刑侦总队的两名警员继续盯着，自己急忙下楼打车前往贝湖公寓看看是否能发现点什么。
下车后空贤走到贝湖公寓的保安室询问，此时保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对讲机一副很拽的样子走来走去。
空贤上前问道：“师傅，问一下，您认识6号楼15层的住户吗？”
保安上下打量着他，语气凶巴巴的：“你谁啊？”
空贤冷静的从风衣口袋里拿出警官证，几乎快要贴在保安的脸上：“市局刑侦总队！”
保安头往后挪了一下，眯着眼睛看了看，表情突然微笑：“哦哦，是警察啊，额……这个我新来的，我帮您翻一下业主信息，稍等哦。”跑回保安室里翻阅着业主信息。
冒冒失失的拿着本子出来：“您说的是这个……6号楼15层的松哲先生吗？”
空贤：“是的，你来多久了，有见过他吗？”
保安挠着头：“我来两个月了，见过几次，可他不是前段时间在家死了吗？”
空贤：“是的，你每次见到他的时候身边有人陪同吗？”
保安仔细的回忆着：“好像有，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还经常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反正是看不清脸。”
空贤：“除了他呢，还有别人吗？”
保安斟酌了很久说：“那就没有了。”
太阳一会儿照在空贤身上，一会又被云层遮住，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暖风平缓的吹动着他的发型，一动不动的在思考，保安也一动不动的站在他旁边，也不敢吱声。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们这监控录像能保存多？”
保安：“一个月。”
空贤叉着腰：“带我去监控室查一下。”
保安：“好嘞，这边请。”
保安两步并一步的往前走着，领空贤到物业部旁边的监控室，两个保安正在有说有笑的翘着二郎腿在聊天。
保安咳嗽了一声，两人坐在椅子上回头一看，说：“咋了，还没到时间换班呢。”
保安指了指空贤：“这位是刑警，来调查6号楼15层那名业主的事情。”
两个保安赶紧把腿放了下来，立马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对空贤说：“哦哟，警察同志，要看哪天的录像？”
空贤：“一个月内的所有监控，全都调出来。”
监控保安点了点头：“马上在电脑前操作了一番，立即调出了小区里所有的监控画面。”
空贤：“6号楼大厅里和电梯里的监控也调出来一下。”
另一个监控保安也在电脑上操作，找到6号楼和电梯的摄像头，接着把所有的画面都投放在了监控室的大显示屏上。
空贤在大屏幕上仔细的搜索松哲的身影，一边看着一边说：“快进！”
监控保安迅速的在电脑上点击了8倍速。
空贤又说：“再快点！”
监控保安震惊的也不敢说话，继续加到了16倍速。
空贤看了一会儿：“再快！”
监控保安尴尬的想说太快了怕看不清，旁边的保安碰了他一下，摇了摇头让他别说话，就照着警察说的办就行了。监控保安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事，随后继续把速度调到了32倍速。
空贤眼球上下左右的翻动着，看着屏幕上多个监控的画面，旁边傻愣着的三个保安，根本看不清这么快的速度，只能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边。画面里有几次松哲和王天冬出去买东西的画面，空贤示意让保安把这几段视频全都拷贝下来，接着6号楼的大厅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胖胖的背影，两人站在楼下15分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个时间正式松哲死亡的一周前，随后胖胖的背影正当要转身的时候。
空贤大喊：“暂停！”
画面停格在了那瞬间，看清了那个胖胖的长相，是邓麦冬，空贤让监控保安把画面尽可能放大，随后邓麦冬的五官清晰的出现在大屏幕上，他的表情十分抑郁，摄像头没有录音功能，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聊了什么内容。
空贤目不斜视样子：“切到松哲进电梯的画面。”
然后看到松哲在电梯里一副慌张不安的样子，脸色也十分难看，空贤让监控保安把有关松哲、王天冬以及邓麦冬所有出现的画面全部拷贝，监控保安也认真的在电脑前迅速截取视频画面。他看着邓麦冬一副沮丧的样子走出了小区往右转。
旁边的保安突然说：“您看还需要看些什么吗？”
空贤：“你们这公寓大门口的一条街有摄像头吗？”
保安说：“这属于我们街道附近的，要问一下物业，就在旁边的办公室里。”
说完保安带着空贤走到物业部，保安向物业的人解释完需求后，物业经理打给了街道。
物业经理：“这条街上一个月内的监控画面没有了，前段时间刚维修换了新的设备，之前的视频都被格式化了，抱歉啊。”
空贤期待的表情一下子失落了起来，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监控室里的保安连忙跑出来将拷贝好的视频U盘给了他。于是走到了公寓门口，保安继续站在自己的岗位上，空贤左右看着这条街，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摄像头，心里十分沮丧，线索就这么断了。
另一边杜衡抵达了桓茂大厦的净心诊疗室，一扇玻璃门旁有门铃，他按了一下，门口的前台听到后马上出来迎接。
温文尔雅的问道：“先生，您好，是今天预约今天来净心的吗？”
杜衡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出示了警官证：“我是来找你们一位心理医生调查些情况的。”
前台微微惊讶了一下并微笑着回答：“哦——抱歉，冒昧了，那请问警察先生找我们哪位医师？”
杜衡看了眼自己本子上记录的信息：“松……松青芝。”
前台回到电脑前搜索了一番并说：“松医师已经不在我们诊疗室工作了。”
杜衡皱了一下眉：“什么？什么时候不做的？“
前台回答：“半年前就辞职了。”
杜衡：“哈？有没有她的信息资料或者入职的档案还有吗？”
前台：“稍等，我打给人事部询问一下。”
过了一会儿，前台的打印机正在吱吱吱的出纸，前台把松青芝的入职信息递给了杜衡。
“这是从我们总部发来的松医师的资料。”前台温柔地说。
杜衡看了一下信息资料上面写着：松青芝，女，出生日期1988年1月10日，A国国籍，现住地址泞北区协华公寓3单元1802室，拥有海外医学专业和心理学专业的双学位硕士，可奇怪的是没有照片。
杜衡：“有照片吗？”
前台：“人事部说可能系统出了问题，松医师入职资料里的照片加载不出来，只能打印出信息资料了。”
杜衡挠了挠头：“你们这人事部还是在总部的吗？”
前台微笑着说：“是的呢，我们净心诊疗室在全国各地有多家分店，所有人应聘都得去总部，面试通过选择意向城市，就会被派到所在分店。”
杜衡：“总部在哪？”
前台：“在L市。”
杜衡：“哦——大城市呢，那松医生离职原因你们总部有说吗？”
前台：“离职原因是回国籍所在地了，来海都市也只是暂时待了一年多，由于她心理学的经验丰富，总部让她来工作顺便多带带其他医师。”
杜衡：“她不是海都人？”
前台：“是的，她是华裔。”
杜衡：“那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到这位医师的照片吗？你有加她微信吗？或者你们监控还能录像吗？”他接二连三的提问。
前台：“抱歉啊，我没有加过她微信，她很早就离职了肯定没有监控录像了，只有人事总部有，但现在也因为系统原因照片加载不出，如果到时候系统恢复了，我可以立刻告知您。”
杜衡叹了口气：“那好吧，能带我参观一下你们这诊疗室环境吗？”
前台：“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边走边详细的介绍：“每间诊室都是落地窗，风景甚好，如患者不想看，也可以拉上窗帘，舒适的睡在我们专业的催眠躺椅上和医师进行一对一谈话，我们还会提供各种缓解情绪紧张、安神助眠的养生茶，有各种健康的点心随时提供给患者。每个房间都配备4K投影仪和VR眼镜，有些患者需要看一些放松的影片才能入睡，或是戴上VR眼镜进入某个场景可以激起患者内心的问题，从而解开心结，这常常用于给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患者，能起到良好的治疗效果。”
杜衡看完这些诊疗室后，不禁感叹着：“怪不得看心理医生一小时这么贵呢。”
前台尴尬了一下继续微笑面对着杜衡，紧接着他礼貌道别后拿着松青芝的资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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