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五学派
——杀人？
简为只觉得一阵恶寒。
——是的，杀死其他的神秘者，掠夺他们的知识。就像杀死鬼神一样，鬼神的神性物就是一种具象的知识，神秘者死后残留的秘源也是具象的知识。你如果愿意给出10万比特记忆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吸收秘源。
简为直皱眉，但他知道，这不是卢老的问题，自己就不该指望这家伙会有正常的善恶观。
简为问道。
——有什么副作用吗？
卢老倒是很吃惊。
——真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
——你先说一下副作用。
简为可不相信这么邪门的东西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卢老说道。
——副作用就是大概率会上瘾，小概率会失控。
——失控还能理解，毕竟那是别人的知识，但上瘾是怎么回事？
——你把它理解为赌博就行，小概率大输，大概率小赢，但无论输赢，赌徒都不会想着找一份正经工作赚钱了。
也是，突然间获得了大量的知识，谁还会想着去一点点地看书。
——所以你提出的就是这种坑爹法子吗？
——解燃眉之急嘛。
简为觉得卢老这是在教自己饮鸩止渴。
——如果我同意了，你是不是今晚就要劝我杀温酥和千夜，然后吸收她们的秘源了。
——你有禽兽到这种地步吗？
简为被问愣住了，刚才那些不是他根据卢老的价值体系推测出来的吗？
卢老继续说道。
——我当然觉得杀了她们最省事，但你怎么躲过黑门的追查呢？
原来不是担心那两人的性命，简为只觉得卢老真的有够狠的。
——换个法子吧，来个我良心能过意得去的。
卢老沉思片刻说道。
——你可以选择今晚不睡觉，只要不进入梦境，梦境之海就侵蚀不到你。
——原来方法是熬夜啊，听起来也是治标不治本。
简为觉得之前的那一针镇定剂还不错，就是价钱有点太贵了，要不然在自己确保万无一失之前，不得每天来上一针。
还是先想点实际的吧，今晚就要突破到深水层，大概率会直接冲破无光界面，书里说，想要打破无光界面，神秘者需要学会调用自己学派的知识所产生的能量。
——要是自己没能冲破无光界面会怎么样？
——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从800米高空自由落体的人就行了，没有冲破无光界面就是直接砸在水泥地面上。
——其他神秘者也是如此吗？
——当然只有你是例外，其他人如果不能打破界面的话，只会慢慢地融入这个界面，最后迷失在界面的这个深度里。你要小心了，你要是没有摔死的话估计也是这个下场。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选择一个学派吗，如果自己从现在开始选一门学派的书读还来得及吗？
看了下时间，晚上10点，自己顶多再熬个五六小时。
卢老却忽然笑了。
——我以为我提出的方法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你的也不遑多让嘛。
简为一脸黑线，看来眼下，真的只有熬夜了吗，亦或是，赌一把自己不会失控。
简为自诩不是那种会拿性命上赌桌的人，至少让我，看到一丝希望再赌吧。
忽然想起了聊天群，或许群里的人有办法也说不定。
打开群聊，群里常冒泡的人就那么几个，他们好像以为自己动怒了，都跑来劝慰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几小时没看群，让他们觉得我还在怪罪“雨”？
“雨”说自己已经清理好尸体了，也没有啥过多的发言。
简为犹豫片刻，在群里打字说道。
——如果一个神秘者，没有掌握任何学派的知识就来到了无光层或者深水层，那他要怎么避免失控？
简为尽量将问题模糊化。
群里很快就有了回复。
——老兄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啊，黑门那边不知道调查过多少类似的消息了，最后无一不被证明是假的。
——群星大佬是在说被动下沉吗，因为接触到了下沉物而下沉，普通人要是混进了神秘者的拍卖会就容易发生这种情况，他们并非是学习了神秘学的知识而下沉，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下沉不到无光层或者深水层这个程度啊。
——群星前辈试试给他造个大新闻。
简为看了一下这三人的昵称，称呼自己老兄的叫“山岳”，称呼自己为大佬的叫“尺子”，称呼自己为前辈的叫“琉璃”。
看来这个叫“琉璃”的人已经有思路了。
——详细说说，怎么造个大新闻？
——失控说到底还是没有知识网外加铆钉线不够嘛，铆钉线想粗可能有点难，但想多，不是很简单吗？让那人去做件善事，然后想办法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这样不就有一大堆信仰之力了吗？
群里的“山岳”反驳道。
——不太牢靠吧，这种铆钉线多是多，但随着事件的淡化，人们会逐渐忘掉这个人的，到时候这些铆钉线都断了，就像是习惯了游泳圈的圈的人忽然失去游泳圈，会很危险的。
简为想想也对，要是这种方法起作用的话，神秘者还低调个啥，越高调越好啊。
“琉璃”却仍坚持道。
——这个简单，热度快要过去的时候再去搞个大新闻不就行了。
——这不是纯纯的借款还贷吗？哪天借不到钱了，就是多米诺骨牌倒塌的瞬间。
“山岳”好像很不喜欢这个方法。
“尺子”说道。
——或许可以试试镇定剂，如果群星大佬有需要的话，这里可以先寄100根给你，可以趁机在这几十天内帮那人把知识补全，其实群星大哥要是愿意带那人来我这里的做客的话，还会有更好的方法的。
100根，平白无故送自己5000万吗，想想都觉得对方所图不小。
——等你寄过去，人家黄花菜都凉了。
——那可不一定，只要群星大佬现在就答应见我一面，我可以让1个小时内这100根针剂出现在灰城的任何地方。
听起来这个叫“尺子”的人也是个厉害角色啊，之前看这人说话那么谦卑，真的是对人家产生了很大的误解。
“山岳”说道。
——还是不要听这两个的了，这方法就没一个靠谱的，如果老兄你对自己的铆钉线很自信的话，就把自己的知识网分出去帮助对方一段时间吧。
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下沉，好像就是被某人用知识网止住了。
原来那种行为对于本人是有风险的吗？
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大佬能够把知识网分给自己，该不会要自己打电话给廖鸿哲让他赶紧把会长叫来吧？
听“山岳”这么说，“尺子”和“琉璃”都不高兴了起来。
——你的方法才是最不靠谱的呢，至亲之间都不敢这么玩的，你这是在劝人家走钢丝。
——不想我和群星前辈先见面就直说嘛，山岳前辈要想来我也欢迎啊。
这时，群里却出现了另一人的消息。
一直沉默着的“雨”开口了。
——试试改造一下那人怎么样？
改造？
怎么感觉“雨”说的方法，更加邪门啊。
——详细讲讲。
——人的身体之所以受不了梦境里的下沉，就是因为人是现世的产物嘛，如果把人的一部分替换成为下沉物的话，说不定下沉的时候就没那么难受了，唯一的麻烦就只有偶尔被吸引来的鬼神罢了。
“雨”刚发完这段话，三人就争相反驳了起来。
——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要是真替换了的话，先别说进入梦境了，在现世的排异反应就够杀死人了。你是不是忘了这人顶多深水层，是不能自我修复的。
——下沉物的质量很重要，需要找一个和这个人深度相差不算太多的人类身体部位作为替换品才行，而且医生的话，从哪里找？
——我倒是认识很多有名的神秘者医生，但就算成功移植了下沉物，等有一天，自己的下沉深度远大于下沉物的深度了该怎么办，下沉物还能起正面效果吗？
“雨”不再言语。
倒是简为，觉得这个方法虽然激进了一点，但可行性好像是最高的。
简为看向了全程旁观的卢老。
——怎么样，如果我在梦境里实在撑不住了，你可以把我的一部分重构成下沉物吗？
卢老脸上这下，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简为只觉得一阵恶寒。
——是的，杀死其他的神秘者，掠夺他们的知识。就像杀死鬼神一样，鬼神的神性物就是一种具象的知识，神秘者死后残留的秘源也是具象的知识。你如果愿意给出10万比特记忆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吸收秘源。
简为直皱眉，但他知道，这不是卢老的问题，自己就不该指望这家伙会有正常的善恶观。
简为问道。
——有什么副作用吗？
卢老倒是很吃惊。
——真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
——你先说一下副作用。
简为可不相信这么邪门的东西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卢老说道。
——副作用就是大概率会上瘾，小概率会失控。
——失控还能理解，毕竟那是别人的知识，但上瘾是怎么回事？
——你把它理解为赌博就行，小概率大输，大概率小赢，但无论输赢，赌徒都不会想着找一份正经工作赚钱了。
也是，突然间获得了大量的知识，谁还会想着去一点点地看书。
——所以你提出的就是这种坑爹法子吗？
——解燃眉之急嘛。
简为觉得卢老这是在教自己饮鸩止渴。
——如果我同意了，你是不是今晚就要劝我杀温酥和千夜，然后吸收她们的秘源了。
——你有禽兽到这种地步吗？
简为被问愣住了，刚才那些不是他根据卢老的价值体系推测出来的吗？
卢老继续说道。
——我当然觉得杀了她们最省事，但你怎么躲过黑门的追查呢？
原来不是担心那两人的性命，简为只觉得卢老真的有够狠的。
——换个法子吧，来个我良心能过意得去的。
卢老沉思片刻说道。
——你可以选择今晚不睡觉，只要不进入梦境，梦境之海就侵蚀不到你。
——原来方法是熬夜啊，听起来也是治标不治本。
简为觉得之前的那一针镇定剂还不错，就是价钱有点太贵了，要不然在自己确保万无一失之前，不得每天来上一针。
还是先想点实际的吧，今晚就要突破到深水层，大概率会直接冲破无光界面，书里说，想要打破无光界面，神秘者需要学会调用自己学派的知识所产生的能量。
——要是自己没能冲破无光界面会怎么样？
——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从800米高空自由落体的人就行了，没有冲破无光界面就是直接砸在水泥地面上。
——其他神秘者也是如此吗？
——当然只有你是例外，其他人如果不能打破界面的话，只会慢慢地融入这个界面，最后迷失在界面的这个深度里。你要小心了，你要是没有摔死的话估计也是这个下场。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选择一个学派吗，如果自己从现在开始选一门学派的书读还来得及吗？
看了下时间，晚上10点，自己顶多再熬个五六小时。
卢老却忽然笑了。
——我以为我提出的方法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你的也不遑多让嘛。
简为一脸黑线，看来眼下，真的只有熬夜了吗，亦或是，赌一把自己不会失控。
简为自诩不是那种会拿性命上赌桌的人，至少让我，看到一丝希望再赌吧。
忽然想起了聊天群，或许群里的人有办法也说不定。
打开群聊，群里常冒泡的人就那么几个，他们好像以为自己动怒了，都跑来劝慰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几小时没看群，让他们觉得我还在怪罪“雨”？
“雨”说自己已经清理好尸体了，也没有啥过多的发言。
简为犹豫片刻，在群里打字说道。
——如果一个神秘者，没有掌握任何学派的知识就来到了无光层或者深水层，那他要怎么避免失控？
简为尽量将问题模糊化。
群里很快就有了回复。
——老兄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啊，黑门那边不知道调查过多少类似的消息了，最后无一不被证明是假的。
——群星大佬是在说被动下沉吗，因为接触到了下沉物而下沉，普通人要是混进了神秘者的拍卖会就容易发生这种情况，他们并非是学习了神秘学的知识而下沉，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下沉不到无光层或者深水层这个程度啊。
——群星前辈试试给他造个大新闻。
简为看了一下这三人的昵称，称呼自己老兄的叫“山岳”，称呼自己为大佬的叫“尺子”，称呼自己为前辈的叫“琉璃”。
看来这个叫“琉璃”的人已经有思路了。
——详细说说，怎么造个大新闻？
——失控说到底还是没有知识网外加铆钉线不够嘛，铆钉线想粗可能有点难，但想多，不是很简单吗？让那人去做件善事，然后想办法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这样不就有一大堆信仰之力了吗？
群里的“山岳”反驳道。
——不太牢靠吧，这种铆钉线多是多，但随着事件的淡化，人们会逐渐忘掉这个人的，到时候这些铆钉线都断了，就像是习惯了游泳圈的圈的人忽然失去游泳圈，会很危险的。
简为想想也对，要是这种方法起作用的话，神秘者还低调个啥，越高调越好啊。
“琉璃”却仍坚持道。
——这个简单，热度快要过去的时候再去搞个大新闻不就行了。
——这不是纯纯的借款还贷吗？哪天借不到钱了，就是多米诺骨牌倒塌的瞬间。
“山岳”好像很不喜欢这个方法。
“尺子”说道。
——或许可以试试镇定剂，如果群星大佬有需要的话，这里可以先寄100根给你，可以趁机在这几十天内帮那人把知识补全，其实群星大哥要是愿意带那人来我这里的做客的话，还会有更好的方法的。
100根，平白无故送自己5000万吗，想想都觉得对方所图不小。
——等你寄过去，人家黄花菜都凉了。
——那可不一定，只要群星大佬现在就答应见我一面，我可以让1个小时内这100根针剂出现在灰城的任何地方。
听起来这个叫“尺子”的人也是个厉害角色啊，之前看这人说话那么谦卑，真的是对人家产生了很大的误解。
“山岳”说道。
——还是不要听这两个的了，这方法就没一个靠谱的，如果老兄你对自己的铆钉线很自信的话，就把自己的知识网分出去帮助对方一段时间吧。
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下沉，好像就是被某人用知识网止住了。
原来那种行为对于本人是有风险的吗？
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大佬能够把知识网分给自己，该不会要自己打电话给廖鸿哲让他赶紧把会长叫来吧？
听“山岳”这么说，“尺子”和“琉璃”都不高兴了起来。
——你的方法才是最不靠谱的呢，至亲之间都不敢这么玩的，你这是在劝人家走钢丝。
——不想我和群星前辈先见面就直说嘛，山岳前辈要想来我也欢迎啊。
这时，群里却出现了另一人的消息。
一直沉默着的“雨”开口了。
——试试改造一下那人怎么样？
改造？
怎么感觉“雨”说的方法，更加邪门啊。
——详细讲讲。
——人的身体之所以受不了梦境里的下沉，就是因为人是现世的产物嘛，如果把人的一部分替换成为下沉物的话，说不定下沉的时候就没那么难受了，唯一的麻烦就只有偶尔被吸引来的鬼神罢了。
“雨”刚发完这段话，三人就争相反驳了起来。
——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要是真替换了的话，先别说进入梦境了，在现世的排异反应就够杀死人了。你是不是忘了这人顶多深水层，是不能自我修复的。
——下沉物的质量很重要，需要找一个和这个人深度相差不算太多的人类身体部位作为替换品才行，而且医生的话，从哪里找？
——我倒是认识很多有名的神秘者医生，但就算成功移植了下沉物，等有一天，自己的下沉深度远大于下沉物的深度了该怎么办，下沉物还能起正面效果吗？
“雨”不再言语。
倒是简为，觉得这个方法虽然激进了一点，但可行性好像是最高的。
简为看向了全程旁观的卢老。
——怎么样，如果我在梦境里实在撑不住了，你可以把我的一部分重构成下沉物吗？
卢老脸上这下，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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