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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石门乾坤

    红莲中的魔刀真君,感受到了滔天剑意。大呵道:“破。”

    红莲瞬间膨胀,将四道剑芒顶了上去。魔刀真君腾空而出。

    魔刀飞出,魔刀真君双手迅速飞舞,操纵魔刀,大呵道:“这第三式,还没用完。”

    “给我镇压”!

    只看那红色血莲又迅速缩小,无数细小花瓣状的血色刀芒,拼凑出一个血色锥钉。一个折射,射向空中的剑风。

    书生脸色大变,好恐怖的刀意!

    双手拖动巨大剑芒,第九决,剑邪天绝调转方向,向那锥钉扫去。

    数息之间两人交战连连,爆炸产生的璀璨光芒,在高空中不断绽放。

    魔刀真君周深血色魔气激荡,大声道:“你若接的住这一刀,我就放你离开。”

    “第八式。血海来朝。”

    书生只看天空中出现了一片血海。这血海还在不断的向自己这边蔓延过来。

    这魔莲的刀芒怎会如此霸道。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数千道剑芒与血色钉锥相撞。轰的一声巨响。随之天地分在寂静。空间都出现了涟漪。

    剑风手里的天邪剑,百丈邪芒横扫那片袭来的血海。

    轰的一声。邪江南直接被那浓厚的血海,弹飞了出去。

    终于稳住了身形,剑风跪在地上,不服气的看着高空之上的魔刀真君,接连吐了数口鲜血。天邪剑不断的颤抖!

    这时魔刀真君已经来到了剑风身边。

    魔刀真君道:“你驾驭不了这把天邪剑。”

    天邪剑开始吸收剑风体内的真元与精血,头发由黑转白。

    剑风眼神也变得邪意起来道:“为了,田儿。又有何妨。”

    魔刀真君冷漠不语。

    剑风面色扭曲,大量鲜血涓涓流出入天邪剑内。

    邪剑噬主!

    邪江南体内迸发出无比强大妖异的邪恶剑芒。只是此时他的双眼瞳孔以散,魂魄已然被邪剑吞噬。此时不是人御剑,已是剑御人。

    血魔刀脱手而出,疯狂旋转,一个血色骷髅向天邪剑咬去。

    “上古邪兵,果然邪意。”

    剑风双手合十摒力刺出,直接抵住了血色骷髅的额头。

    魔刀真君打手一抬,庞大的血色魔气直接推入血色骷髅之内。

    任凭剑风如何努力,就是无法破开。

    铿锵一声!

    剑风连退数丈。

    血色骷髅砰的一声!化作无数血影。

    血魔剑恢复了刀身形状回到了血魔真君手中。

    魔刀真君毫不留情,手握魔刀,一劈而下。

    一把带有绿色波纹的邪意黑剑,自动飞起,一道锋利剑芒将血色刀芒挡住!邪剑速度奇快于此,剑走偏锋,向魔刀真君刺去。

    噹的一身!火光四射。一股耀眼光芒直接将魔刀真君震退数步。

    亮光过后。剑风消失不见。

    血魔刀发出一声不甘刀鸣,魔刀真君右手一抖,直接将魔刀稳定了下来。

    卞鸾风还没有寻到那口血井。如今来被传送到了一个充满山峰的世界。

    四周奇峰高耸,每峰之上都有一座石门。

    卞鸾风纵身一跃。来到一处石门前。门前古文篆书:“付宏阳”。

    卞鸾风运转《万煞镇天功》七层威力,竟仍然纹丝不动。接连跳跃近百次,哪个石门上都有称谓,却是每个石门都打不开。

    如今他的肉身力量何其恐怖,就是一座小山,也可挪动。

    大石门高约十丈,宽约四丈。当卞鸾风出现时,石门上方竟然浮现出来无数篆刻着得上古文字。洋洋洒洒数千文。

    卞鸾风向后退了退,仰头读道:“余与宋公论五日,所辩,得习颇深。今以文,传以之志。望后生勉之。”

    上古文字,又经历了不知多少年的日月风霜,此时辨识起来,卞鸾风感觉更加吃力。

    卞鸾风读道:“吾幼时……,思……”。

    一股巨大吸力直接将卞鸾风吸入其中。

    飞雪寒冬!

    卞鸾风看见一小男孩冻僵了倒在雪地上。

    他想将男孩扶起,却发现根本碰触不到小男孩。自己在这方世界里是虚无状态。

    怎么回事!卞鸾风不由得大惊起来。

    强大法力挥出,四周也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就连从来都没有失效过的《无名玄功》也失效了。

    鹅毛大雪纷纷而下,他纵身悬于空中,只看周围数十里,希希散散只有二十多户人家。

    “莫不是吸到了石门上所记载的时空中?可如今,要怎么做才能出去呢?”

    卞鸾风看向倒在地上的小男孩,觉得和他应该大有关系。

    卞鸾风就看着小男孩被大雪彻底掩埋。

    日近悬中。一位中年男子,一脚踩在了雪中。男人感觉脚下有活物,不由得大惊。双手挖着积雪,足足三尺深,发现雪中竟有一男童。

    这男人速度更快,也顾不得冻得发紫的双手。将男孩挖了出来。

    环顾四周,发现并无一人踪迹。

    他不断的拍打男孩的脸蛋,此时男童身体已经僵硬。完全没有反应。

    男人双手抱着这孩子,加速向回跑去。

    可此时雪身齐腰,又抱举一男童,速度并不快。

    足足走了半个钟头,才将这一小段路走完。

    嘎吱一声,木门直接被大风刮开。寒冷的北风,向屋中灌去。

    女人给最小的孩童披了件兽皮,立刻起身,欲去关门。一满面风雪的男人,从窄门侧身走了进来。

    眉毛、胡须、鼻孔均是雪霜。脸蛋也冻的青红。身上的皮袄联合处也结了冰渣,正大口喘着粗气。

    女人一把将男人拉了进来。随手关上了屋门。

    惊呼道:“哎呀,这是谁家娃子?”

    女人赶忙给那冻昏的小童掸雪。

    男人喘着粗气道:“试…试试,看能…能…能救活不。”

    冻伤之人最怕热水。一旦用了热水去救。寒气被压制到五脏六腑,那就必死无疑。

    好在他们都有经验。女子跟着男人将男童抱到墙角,将男孩直接放进了结有冰渣的水缸里。

    水缸颇大,大半缸的水包裹着男孩,男孩只露出肩膀以上部位。寒气不断的被水缸中的水吸了出来。

    不到半个时辰,水缸上方结了一层厚冰。

    每到这时,那男子就将厚冰敲碎,扔在木桶里。又给水缸加些水。

    如此反复,直到天色渐暗。男孩浑身颤抖的醒了过来。

    冻的双牙不断敲击,男孩目光陌生的四处打量。

    这时男人将孩子抱出。

    男孩早已换了一身汗爽的衣物。得知事情原委后,给这对夫妻磕头起来。

    男孩也将事情原委讲了出来。原来他来自东村,家里祖上八代都是贫寒。到了他这代,家中只有他一个孩子活了下来。

    村子里几代人里还没有一位读书人。不过他听母亲说,西山村她爷爷那一代出过御前的大官。

    母亲虽然文字不认得一个,却明白学习离开这个鬼地方的道理。可惜家中生计都是问题,更别提读书了。

    这小男孩从那天起,就总想识文断字,就奔走数十里,去西山村中借书观看。不分寒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