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谈妥采购
一顿酒喝的王磊迷迷糊糊，李怀德是真酒桶，这么烈的酒，一斤下去，人家一点事没有。
王磊喝的都反胃了。
李怀德吃饱喝足，带着几个同样吃饱喝足的领导走了。
李晓东一群兄弟看着桌上残羹剩菜，空荡荡的盘子，汤盆，都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你瞧瞧你们，上桌了就很没吃过肉一样，抢什么抢。”李晓东笑骂的指着他们。
李荣生露出夸张的表情，赞叹道：“太香了，我第一次吃这么想的炒菜。”
“对对，南师傅真不愧是大厨，做菜的本事，真是数一数二，原来一份炸花生，也能如此香脆可口。”
“我这桌人多，一人一筷子，菜都没了。”
“我也没尝出啥味……”
两桌子菜，一桌有领导的，肉菜多点，还有一条半条红烧鱼，一份鱼汤，
另一桌可就没这个待遇了，不但人多，菜还比这桌少。
王磊靠在椅子上，看他们哭丧着脸，笑着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发牢骚了，今天就这样吧，下次我在整点，咱们去别地方吃。”
“不用了，不用了，今天已经让王哥破费了，那还能接着让你请，下次我们组局，请你吃才对。”
“嗯，别跟我客气……”
后厨过来二人收拾桌子，看着干净的盘子，两人很失望。
还以为能省点什么东西，让他们打包带走呢。
都是饿死鬼投胎。
一个小年轻边收桌子，边内心骂娘。
南易这时候过来，苦笑道：“都没吃好吧。
不好意思啊，同志们，今天闹的挺大，惊动了领导。在厨房炒菜的时候，领导过来了……”
领导们明知道这些菜是怎么回事，可南易却不能说是给外人做的菜，毕竟用的公家火，公家盐，公家的调料，真追究起来，那就是挖厂里墙角了。
王磊早就想明白这些，不在意的摆摆手：“南易同志，这不怪你，下次我在整点食材，咱们出去做，到时还要麻烦你。”
南易见他们没说什么，瞬间笑了，爽快点点头：“没问题，到时候我有空，你们让三儿叫我。”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咱们好好喝一杯。”
其余等人也高兴了，看样子，这次之后，还有真有下次。
“那都是小事儿……”
王磊等人往外走的时候，那个戴眼镜的小领导又回来了，看他年纪不大，顶多也就二十多岁。
戴眼镜的领导进食堂看了一眼要走的王磊等人。
“小王同志，这就走啊，怎么不歇会儿。”
“喝多了，早点回去躺会。”
“哈哈，小王酒量不行啊，太浅了，得练……”戴眼镜的领导看了一眼王磊，搓了搓手，又看了看一旁的南易，拉着他走到一边嘀嘀咕咕一阵。
王磊皱眉看了两人一眼，朱福贵凑过来，小声说道：“磊子哥，那个领导想让你在搞点肉。”
王磊恍然拍了拍额头，心想，卖谁不是卖，卖给机修厂家禽家畜倒不失为一个出路。
给厂里送，铁定比去黑市之类的地方安全，来钱也稳定。
不过，工厂这里毕竟是公家，他空间产出的家禽家畜，终究见不得光，真出事被追查起来。
他根本就解释不清。
很可能把自己搭进去切片。
南易跟那个小眼镜领导过来，南易说：“王磊同志，我这人有话就说，性子直，我这边找你帮点忙，你看……”
王磊爽快应和道：“咱们之间没外人，跟我客气就是打我脸了。
说吧，有什么事儿找我帮忙，我一定帮你妥妥当当。”
这大包大揽的样子，让南易和小眼镜领导送了口气。
南易笑着问道：“不是啥麻烦事儿，我听三儿说，今天这些鸡鸭鱼都是你整的，你还能不能再给我们机修厂整点。”
王磊闻言顿了一下，露出为难神色，不能表现太轻松，太上赶子的东西，没人珍惜。
小眼镜领导急忙说道：“小王同志啊，今天你们带东西进厂的时候，被很多职工看到了，都以为明天要吃肉，现在全厂都传开了，我们不得不想办法，要不然明天闹起来，李厂长也不好交代……”
“这倒是个麻烦事儿。”王磊沉思的点点头，又为难说道：“我倒是有点门路，这个吧……”
听到有门路，小眼镜领导闻言兴奋一拍手“小王同志，你有什么顾虑就说，我们李厂长说了，只要不带为难，我们都能答应你。”
“价格可能比市场价贵点，并且没有收据。”
收据是这个年代记账的凭证，尤其是厂子和单位，买什么都有收据，要不然报销不了。
自己卖他们东西，可开不了收据。
“那没事，这点没关系。”
小眼睛想了一下，不在意的摆摆手。
王磊点点头：“那就没问题，明天我送五十只鸡和鸭子过来。”
“对了，鸡鸭蛋你们要吗？”
“要啊，当然要了！”小眼镜领导激动的抓着他手，问道：“小王同志，你能弄来鸡蛋？”
王磊勉强笑着缩了缩手：“嗯，鸡蛋有不少，大概有两百斤左右，如果要我一块拉过来。”
“不过，价钱可能贵点，我回去了给你们问问。”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有就成。”
谈妥之后，王磊跟南易和小眼镜领导分别。
回去的路上，王磊跟李晓东一块往回走。
“晓东，明天跟我出去一趟，你有时间吗？”
李晓东点点头：“有时间，明天我上午没事，下午到晚班。”
“那就行，明天你去借个三轮车，咱们去拉一下东西给机修厂送过去。”
李晓东身子一顿，转头看了一眼王磊，见他身材挺拔，俊朗的侧脸显得冷寂，微微皱眉，似是有什么犹豫。
李晓东明白这是要去干什么，可他还是痛快答应了，他也不是啥矫情人，什么投机倒把的，根本不在乎。
“好，明天我先去货场骑三轮车。”
闻言王磊转头看他笑了一下：“放心，没啥危险。”
“嗯，有什么你就说，我不怕危险。”
是块干大事的料，王磊也没看错他。
王磊也是经过思考，他空间里的东西，以后想要卖给工厂这些人，不能直接从他手里出，必须中间转一下手，这些真有人查起来，也不会一下子查到他身上，他也有时间跑路。
回到南锣时，周围都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李晓东先到家，却执意要送他回来。
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胡同里，两人边走边聊。
刚到四合院门前，几个黑衣大汉就围了上来。
“王磊，跟我们走一趟吧。”
阴测测的戏谑声传来。
王磊看这人体型肥大，声音耳熟，喝酒后的大脑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
李晓东挡在王磊身前，戒备看着他们，沉喝道：“你们什么人。”
王磊喝的都反胃了。
李怀德吃饱喝足，带着几个同样吃饱喝足的领导走了。
李晓东一群兄弟看着桌上残羹剩菜，空荡荡的盘子，汤盆，都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你瞧瞧你们，上桌了就很没吃过肉一样，抢什么抢。”李晓东笑骂的指着他们。
李荣生露出夸张的表情，赞叹道：“太香了，我第一次吃这么想的炒菜。”
“对对，南师傅真不愧是大厨，做菜的本事，真是数一数二，原来一份炸花生，也能如此香脆可口。”
“我这桌人多，一人一筷子，菜都没了。”
“我也没尝出啥味……”
两桌子菜，一桌有领导的，肉菜多点，还有一条半条红烧鱼，一份鱼汤，
另一桌可就没这个待遇了，不但人多，菜还比这桌少。
王磊靠在椅子上，看他们哭丧着脸，笑着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发牢骚了，今天就这样吧，下次我在整点，咱们去别地方吃。”
“不用了，不用了，今天已经让王哥破费了，那还能接着让你请，下次我们组局，请你吃才对。”
“嗯，别跟我客气……”
后厨过来二人收拾桌子，看着干净的盘子，两人很失望。
还以为能省点什么东西，让他们打包带走呢。
都是饿死鬼投胎。
一个小年轻边收桌子，边内心骂娘。
南易这时候过来，苦笑道：“都没吃好吧。
不好意思啊，同志们，今天闹的挺大，惊动了领导。在厨房炒菜的时候，领导过来了……”
领导们明知道这些菜是怎么回事，可南易却不能说是给外人做的菜，毕竟用的公家火，公家盐，公家的调料，真追究起来，那就是挖厂里墙角了。
王磊早就想明白这些，不在意的摆摆手：“南易同志，这不怪你，下次我在整点食材，咱们出去做，到时还要麻烦你。”
南易见他们没说什么，瞬间笑了，爽快点点头：“没问题，到时候我有空，你们让三儿叫我。”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咱们好好喝一杯。”
其余等人也高兴了，看样子，这次之后，还有真有下次。
“那都是小事儿……”
王磊等人往外走的时候，那个戴眼镜的小领导又回来了，看他年纪不大，顶多也就二十多岁。
戴眼镜的领导进食堂看了一眼要走的王磊等人。
“小王同志，这就走啊，怎么不歇会儿。”
“喝多了，早点回去躺会。”
“哈哈，小王酒量不行啊，太浅了，得练……”戴眼镜的领导看了一眼王磊，搓了搓手，又看了看一旁的南易，拉着他走到一边嘀嘀咕咕一阵。
王磊皱眉看了两人一眼，朱福贵凑过来，小声说道：“磊子哥，那个领导想让你在搞点肉。”
王磊恍然拍了拍额头，心想，卖谁不是卖，卖给机修厂家禽家畜倒不失为一个出路。
给厂里送，铁定比去黑市之类的地方安全，来钱也稳定。
不过，工厂这里毕竟是公家，他空间产出的家禽家畜，终究见不得光，真出事被追查起来。
他根本就解释不清。
很可能把自己搭进去切片。
南易跟那个小眼镜领导过来，南易说：“王磊同志，我这人有话就说，性子直，我这边找你帮点忙，你看……”
王磊爽快应和道：“咱们之间没外人，跟我客气就是打我脸了。
说吧，有什么事儿找我帮忙，我一定帮你妥妥当当。”
这大包大揽的样子，让南易和小眼镜领导送了口气。
南易笑着问道：“不是啥麻烦事儿，我听三儿说，今天这些鸡鸭鱼都是你整的，你还能不能再给我们机修厂整点。”
王磊闻言顿了一下，露出为难神色，不能表现太轻松，太上赶子的东西，没人珍惜。
小眼镜领导急忙说道：“小王同志啊，今天你们带东西进厂的时候，被很多职工看到了，都以为明天要吃肉，现在全厂都传开了，我们不得不想办法，要不然明天闹起来，李厂长也不好交代……”
“这倒是个麻烦事儿。”王磊沉思的点点头，又为难说道：“我倒是有点门路，这个吧……”
听到有门路，小眼镜领导闻言兴奋一拍手“小王同志，你有什么顾虑就说，我们李厂长说了，只要不带为难，我们都能答应你。”
“价格可能比市场价贵点，并且没有收据。”
收据是这个年代记账的凭证，尤其是厂子和单位，买什么都有收据，要不然报销不了。
自己卖他们东西，可开不了收据。
“那没事，这点没关系。”
小眼睛想了一下，不在意的摆摆手。
王磊点点头：“那就没问题，明天我送五十只鸡和鸭子过来。”
“对了，鸡鸭蛋你们要吗？”
“要啊，当然要了！”小眼镜领导激动的抓着他手，问道：“小王同志，你能弄来鸡蛋？”
王磊勉强笑着缩了缩手：“嗯，鸡蛋有不少，大概有两百斤左右，如果要我一块拉过来。”
“不过，价钱可能贵点，我回去了给你们问问。”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有就成。”
谈妥之后，王磊跟南易和小眼镜领导分别。
回去的路上，王磊跟李晓东一块往回走。
“晓东，明天跟我出去一趟，你有时间吗？”
李晓东点点头：“有时间，明天我上午没事，下午到晚班。”
“那就行，明天你去借个三轮车，咱们去拉一下东西给机修厂送过去。”
李晓东身子一顿，转头看了一眼王磊，见他身材挺拔，俊朗的侧脸显得冷寂，微微皱眉，似是有什么犹豫。
李晓东明白这是要去干什么，可他还是痛快答应了，他也不是啥矫情人，什么投机倒把的，根本不在乎。
“好，明天我先去货场骑三轮车。”
闻言王磊转头看他笑了一下：“放心，没啥危险。”
“嗯，有什么你就说，我不怕危险。”
是块干大事的料，王磊也没看错他。
王磊也是经过思考，他空间里的东西，以后想要卖给工厂这些人，不能直接从他手里出，必须中间转一下手，这些真有人查起来，也不会一下子查到他身上，他也有时间跑路。
回到南锣时，周围都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李晓东先到家，却执意要送他回来。
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胡同里，两人边走边聊。
刚到四合院门前，几个黑衣大汉就围了上来。
“王磊，跟我们走一趟吧。”
阴测测的戏谑声传来。
王磊看这人体型肥大，声音耳熟，喝酒后的大脑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
李晓东挡在王磊身前，戒备看着他们，沉喝道：“你们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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