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论目睹奇怪的交易…
没有巧合的故事不是好故事。
“失忆”的肆吾的记忆仅仅停留在他在蒙德的一家旅馆开了间单间，然后等了一天。
所以现在，他愉快地跟着荧走了。
恰恰不巧，现在在和钟离一室谈话的，是“女士”和“公子”。
“女士”没什么问题，肆吾记得她。
但另一个——“公子”达达利亚就出问题了。
昔日，因为凝光随意设下的小手段，肆吾曾和达达利亚打过一架……那是在他离开蒙德之后的事，所以完全被肆吾忘记了。
所以，现在的肆吾既不认识钟离，也不认识“公子”达达利亚。
钟离好说，肆吾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摩拉克斯。
但达达利亚这边嘛……就有问题了。
首先，在场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他们打过架；其次，博士有向达达利亚传递一些似真似假的情报，并且摆出了一副“嗯嗯等你探究完这家伙的情报告诉我我再把新款邪眼给你”的姿态。
根据内部资料，肆吾，曾为璃月仙人，不知因何原因成为天理一方；两千余年前疑似作为“天理维系者”的“追随者”而出现。
但在五百年前，啊，就是在那个国度覆灭之时，这个家伙再次反复横跳，和“天理维系者”杠上了。
资料上还写了一些亲历者的记述：
【是的，是的，是那个王子大人曾经的旅伴……他也是个神？我不知道，但他就像是、就像是太阳一样！】
【他将那个该死的神明驳斥了一通！哈！大快人心！】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的……卑劣而该死的天理说：“你是我的侍从，为何站在罪孽的凡人身边？”】
【“不，”王子大人的旅伴，那个金灿灿的、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少年驳回了她，“我从不是谁的侍从。包括你，维系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说的太好了！那个丑陋的神明还想质问他？说什么，哦，好像是“注意你的措辞，我讨厌这种语气。倘若你并非我之侍者，你已经死去了。”】
【“……还是这样啊，维系者。”】
【“也罢，你要如何才能放这国人民一马？】
【“你想拯救这些犯下重罪的虫子？”】
【然后、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我、我怎么不记得了？不对我记得、不不不我不记得……记得不记得记得……】
【＊该亲历者此后精神失常，无法续写】
讲真，达达利亚刚拿到这份资料时看得还挺开心，写的挺好，跟小说似的。
但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博士”希望他领会的东西。
……还是跟往常一样喜欢用阳谋对付他啊，多托雷。
啧，可他还真就被勾起了好奇心和好胜心——
和“天理维系者”有这么深厚关系的人，必然是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的吧？
估计那次只是试探……毕竟他也说了“愚人众？算了，下次注意，不要碰不该碰的东西——告诉博士。”
况且，深渊和坎瑞亚的关系啊……
很显然，这是会让达达利亚感兴趣的东西。
可惜，达达利亚有心去寻找这些线索一探究竟，但他是个正常人，没法理解肆吾的行动路线。
……总不会真的有人派手下去璃月海底打探情报吧？
不会吧不会吧？
在看到那位旅行者带着某个行踪难以捉摸的家伙出现时，达达利亚还有些惊讶。
不过一想到这位可是解决了蒙德龙灾、初来乍到还真就和仙人结缘了的旅行者……似乎也不奇怪。
基本上有名有姓的人这家伙都会碰见。
所以碰上一个正常状态下的、在七神与天理之间反复横跳的神明也是很合理的，嗯。
只是……
达达利亚没错过那个家伙眼里的打量。
尤其是在他身上时停留的时间相对较长，似是陌生一样？
而到钟离、不，摩拉克斯时，他的瞳孔又微缩了下……是震惊？
他们还什么都没说，这是已经认出来摩拉克斯而震惊？
但先前在不卜庐，他又分明是看见钟离和肆吾都在场上的……
有点意思。
虽说达达利亚不擅长动脑子——但那也只是因为他更喜欢直来直去的方式，跟其他执行官有分歧。
察言观色他还是会的。
而这一看，透露出的信息也不少。
“你怎么在这？”荧摆出拔剑的起手式，但被钟离制止。
“女士”罗莎琳轻笑一声，语调尖锐：“怎么？想用你那把无能的剑来打倒我？”
她傲慢地看了一眼荧，转而把目光投回钟离。
至于肆吾，她看都没看一眼。
不过倒不是因为觉得这是个无名小卒，而正相反，罗莎琳对肆吾的印象极为深刻。
——疯子。
——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冷血残忍的疯子！
就算是傲慢的“女士”也无法比拟这家伙观念里自带的傲慢，就算是偏执的“散兵”也无法赢得过这家伙扭曲的认知……即使是“博士”和“仆人”那样的疯子，也比不过这家伙的疯狂。
罗莎琳对肆吾持“高度评价”。
……而且对待他，罗莎琳感到的不仅是忌惮。
还有恐惧。
这是源自于五百年前、还是炎之魔女罗莎琳的恐惧。
“按照约定好的，我来取你的神之心。”罗莎琳斟酌着改变了下语气，但一贯处在高位被人敬仰的她还是没用敬辞。
“神之心？！”派蒙吓了一跳，“原、原来钟离是岩王帝君？！完了完了……诶，不对，幸好没来得及给钟离起难听的外号……”
女士强忍着呵斥这种无礼行为的冲动，脸上甚至挂着僵硬的微笑。
“按照契约，这是应当的。”钟离抬手，一颗琥珀色的神之心忽然出现。
他当然看得出来“女士”态度的变化，但他不会言明。
只有肆吾默默看着这场交易进行。
他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俩，一个岩之神，一个愚人众执行官——
就这样光明正大当着他的面交易神之心？？？
他们就不怕自己直接给这枚神之心截下，找个新主？
好歹他跟天理也是一伙的反派啊！
能不能注意一下？！
肆吾不懂，但大为震撼。
就算他可能打不过摩拉克斯，但他可以回去摇人啊！
天理还在呢！
……嘶，还是说，他们有恃无恐？
不明白，再看看。
“失忆”的肆吾的记忆仅仅停留在他在蒙德的一家旅馆开了间单间，然后等了一天。
所以现在，他愉快地跟着荧走了。
恰恰不巧，现在在和钟离一室谈话的，是“女士”和“公子”。
“女士”没什么问题，肆吾记得她。
但另一个——“公子”达达利亚就出问题了。
昔日，因为凝光随意设下的小手段，肆吾曾和达达利亚打过一架……那是在他离开蒙德之后的事，所以完全被肆吾忘记了。
所以，现在的肆吾既不认识钟离，也不认识“公子”达达利亚。
钟离好说，肆吾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摩拉克斯。
但达达利亚这边嘛……就有问题了。
首先，在场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他们打过架；其次，博士有向达达利亚传递一些似真似假的情报，并且摆出了一副“嗯嗯等你探究完这家伙的情报告诉我我再把新款邪眼给你”的姿态。
根据内部资料，肆吾，曾为璃月仙人，不知因何原因成为天理一方；两千余年前疑似作为“天理维系者”的“追随者”而出现。
但在五百年前，啊，就是在那个国度覆灭之时，这个家伙再次反复横跳，和“天理维系者”杠上了。
资料上还写了一些亲历者的记述：
【是的，是的，是那个王子大人曾经的旅伴……他也是个神？我不知道，但他就像是、就像是太阳一样！】
【他将那个该死的神明驳斥了一通！哈！大快人心！】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的……卑劣而该死的天理说：“你是我的侍从，为何站在罪孽的凡人身边？”】
【“不，”王子大人的旅伴，那个金灿灿的、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少年驳回了她，“我从不是谁的侍从。包括你，维系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说的太好了！那个丑陋的神明还想质问他？说什么，哦，好像是“注意你的措辞，我讨厌这种语气。倘若你并非我之侍者，你已经死去了。”】
【“……还是这样啊，维系者。”】
【“也罢，你要如何才能放这国人民一马？】
【“你想拯救这些犯下重罪的虫子？”】
【然后、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我、我怎么不记得了？不对我记得、不不不我不记得……记得不记得记得……】
【＊该亲历者此后精神失常，无法续写】
讲真，达达利亚刚拿到这份资料时看得还挺开心，写的挺好，跟小说似的。
但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博士”希望他领会的东西。
……还是跟往常一样喜欢用阳谋对付他啊，多托雷。
啧，可他还真就被勾起了好奇心和好胜心——
和“天理维系者”有这么深厚关系的人，必然是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的吧？
估计那次只是试探……毕竟他也说了“愚人众？算了，下次注意，不要碰不该碰的东西——告诉博士。”
况且，深渊和坎瑞亚的关系啊……
很显然，这是会让达达利亚感兴趣的东西。
可惜，达达利亚有心去寻找这些线索一探究竟，但他是个正常人，没法理解肆吾的行动路线。
……总不会真的有人派手下去璃月海底打探情报吧？
不会吧不会吧？
在看到那位旅行者带着某个行踪难以捉摸的家伙出现时，达达利亚还有些惊讶。
不过一想到这位可是解决了蒙德龙灾、初来乍到还真就和仙人结缘了的旅行者……似乎也不奇怪。
基本上有名有姓的人这家伙都会碰见。
所以碰上一个正常状态下的、在七神与天理之间反复横跳的神明也是很合理的，嗯。
只是……
达达利亚没错过那个家伙眼里的打量。
尤其是在他身上时停留的时间相对较长，似是陌生一样？
而到钟离、不，摩拉克斯时，他的瞳孔又微缩了下……是震惊？
他们还什么都没说，这是已经认出来摩拉克斯而震惊？
但先前在不卜庐，他又分明是看见钟离和肆吾都在场上的……
有点意思。
虽说达达利亚不擅长动脑子——但那也只是因为他更喜欢直来直去的方式，跟其他执行官有分歧。
察言观色他还是会的。
而这一看，透露出的信息也不少。
“你怎么在这？”荧摆出拔剑的起手式，但被钟离制止。
“女士”罗莎琳轻笑一声，语调尖锐：“怎么？想用你那把无能的剑来打倒我？”
她傲慢地看了一眼荧，转而把目光投回钟离。
至于肆吾，她看都没看一眼。
不过倒不是因为觉得这是个无名小卒，而正相反，罗莎琳对肆吾的印象极为深刻。
——疯子。
——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冷血残忍的疯子！
就算是傲慢的“女士”也无法比拟这家伙观念里自带的傲慢，就算是偏执的“散兵”也无法赢得过这家伙扭曲的认知……即使是“博士”和“仆人”那样的疯子，也比不过这家伙的疯狂。
罗莎琳对肆吾持“高度评价”。
……而且对待他，罗莎琳感到的不仅是忌惮。
还有恐惧。
这是源自于五百年前、还是炎之魔女罗莎琳的恐惧。
“按照约定好的，我来取你的神之心。”罗莎琳斟酌着改变了下语气，但一贯处在高位被人敬仰的她还是没用敬辞。
“神之心？！”派蒙吓了一跳，“原、原来钟离是岩王帝君？！完了完了……诶，不对，幸好没来得及给钟离起难听的外号……”
女士强忍着呵斥这种无礼行为的冲动，脸上甚至挂着僵硬的微笑。
“按照契约，这是应当的。”钟离抬手，一颗琥珀色的神之心忽然出现。
他当然看得出来“女士”态度的变化，但他不会言明。
只有肆吾默默看着这场交易进行。
他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俩，一个岩之神，一个愚人众执行官——
就这样光明正大当着他的面交易神之心？？？
他们就不怕自己直接给这枚神之心截下，找个新主？
好歹他跟天理也是一伙的反派啊！
能不能注意一下？！
肆吾不懂，但大为震撼。
就算他可能打不过摩拉克斯，但他可以回去摇人啊！
天理还在呢！
……嘶，还是说，他们有恃无恐？
不明白，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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