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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截胡成功

    看着气氛渐渐活络起来,刘习脸上带着丝丝醉意,开口问道,

    “我观二位皆非常人,目下黄巾猖獗,天下大乱,朝廷无力,命各郡县自募武力,不知二位又有何打算?”

    关羽听闻,也放下了酒杯,犹豫再三,终是说道,

    “唉,关某在老家解良,因看不惯豪强欺压百姓,一怒之下,杀了此人,从此亡命江湖!”

    说话间,那双半睁的丹凤眼却偷偷看着刘习动作,身体紧绷。

    “杀的好!若是我碰上了,也定要剁下这等恶人狗头!”

    没等张飞叫好,刘习立即一脸义愤填膺,支持关羽。

    关羽见状,微微感动,终是彻底放下防备。

    “唉,想我关某一身本领,却只能落得天涯漂泊!”

    张飞大着嗓门安慰道:

    “大丈夫何愁不能建功立业!”

    “没错,今日在城门口见那募兵告示,关某便有意从军,驰骋疆场,即便马革裹尸,也不枉男儿七尺之躯!”

    “好!”

    “好!大丈夫正当如此,不如你我二人同去!”

    刘习和张飞大声赞叹,豪饮三杯。

    “既如此,二位壮士也可来我县令府投军,我既知二位乃英雄,定当以诚相待!”

    刘习举起酒杯,言辞恳切,这回可是实打实的真情流露,他太想要这对兄弟了!

    “这……”

    张飞和关羽对视一眼,有些为难,关羽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没说出口,张飞倒是直性子,问道,

    “既如今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的好时机,若是入了县兵,终日在涿县内厮混,如何是好?”

    刘习知道,接下来就是他的表演时刻了,端正身体,面容恳切。

    “现今黄巾造反,天下响应,朝廷诏令各州郡自募乡勇守备,显然朝廷已是力不能及,有心无力。如此一来,必将造成地方豪强割据之势,黄巾平定之日,必是群雄崛起之时,到时定是天下震荡……难有宁日!”

    刘习眼眶泛红,面容悲切,似为天下难安而感到怜悯,这时他想到后来的五胡乱华等等,当真是有些感慨。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佩服,佩服!”

    关羽常读春秋,仿佛看懂了刘习的仁爱之心,心升敬仰。

    张飞听的似懂非懂,索性不再管它,上前敬酒,“俺只是个杀猪的,不知什么天下大事,你说,那该咋办?”

    刘习整理一番仪容,起身转向,背对着二人,开始酝酿情绪吟唱起来。

    “唉!……有一人,原是汉室宗亲,乃是东海恭王刘强之后,只是家道中落,幼年不幸,幸得族叔怜悯,供其给养。天垂怜之,又得族叔看重,拜入老师门下发奋攻读,略有小成。如今举孝廉,忝为一县县令!”

    刘习转过身来,两滴热泪落下,没办法,实在是哭不出来,死命掐大腿才不至于尴尬。

    从小他就不敢说自己的渡血救母其实就是场作秀,他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心里根本就没有对那个嫡母的母子之情,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现在也算是破案了,身为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就因为一个名头就对一个陌生人有了母子之情?

    关羽张飞对视一眼,没想到如此年轻的县令身后,也有如此不幸之事。

    关羽端起酒杯上前安慰:

    “此人贵为帝胄,既已苦尽甘来,以后定能扶摇直上。”

    张飞急得不知道说什么,连声附和:

    “是极是极!快快饮酒!”

    刘习一声长叹:

    “吾常思上报国家,下安黎民,如今为一县令,也是殚精竭虑,不敢伤民分毫,可如今黄巾造反,百姓苦不堪言,吾欲领县兵内保其民,外击其贼。”

    “无奈前任县衙贪婪腐败,虽是抄出些许家资,仍是库中无粮,手中无将,只能空怀壮志,一事无成啊!”

    关羽张飞心中感动,没想到县令大人如此仁义爱民,又心怀天下,再加上他两人一人本就为涿县本地人,另一人也过来一两个月了,对这位县尊也算有所了解,知道并非虚言。

    张飞上前抱拳说道:

    “这有何难?我家中世代杀猪,颇有余财,愿与公共举大事!”

    关羽也紧随其后,“如蒙不弃,某愿相随!”

    刘习这回眼眶是真的红了,哪怕眼下这一幕早有预料,可真当自己置身其中时,仍然会被关羽张飞的果断豪迈所感动。

    “二位英雄真是雪中送炭,肝胆照人!”

    “请受刘习一拜!”

    刘习一撩长袍,转身作势便要下拜。

    “刘县令不必如此!”

    关羽张飞连忙上前拦住,开什么玩笑,堂堂县令,汉室宗亲,怎能对他们行如此大礼?

    刘习用力挣扎几下,见两人态度坚决,便不再坚持要行礼,反手捉住二人双手。

    “吾苦苦寻找志同道合之人,今日终是淘尽黄沙始见金!天可怜见,将二位英雄赐予刘习!”

    “习欲与你二人结拜为生死弟兄,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对不住了刘大耳,你的招式,是真的好用!

    张飞大喜,只觉得挠到痒处。

    “俺早有此意!只是担心县令大人……”

    “唉!你我今日萍水相逢,只因英雄气交心,谈甚么身份贵贱!”

    关羽少有的热泪盈眶,他实在是被刘习的风采折服了,紧紧抓住刘习的手掌。

    三人问过年龄,关羽年近二十,张飞十八,刘习最小,只有堪堪十六岁。

    暗自遗憾关二爷张三爷的称呼烟消云散的时候,关羽却说道:

    “今日虽不以贵贱论长幼,然子修贵为帝胄,礼不可废!且今后全赖子修规划,我等不过一介武夫,今日有幸结为生死弟兄,已是得天之幸,又怎能忝居其上?”

    张飞一听,本就觉得让刘习喊自己为二哥颇不适应,登时赞同。

    “是极是极!正是如此,礼不可废啊!”

    刘习推让再三,见实在拗不过他们二人,只好认定,三人相互对视,只觉得心中满是深情。

    关羽有感而发,上前说道:

    “关某虽一介武夫,亦颇知忠义二字……”

    “俺也一样!”

    “……”

    “俺也一样!”

    “……”

    “俺也一样~!”

    心中原满是感动的刘习岔了口气,差点笑场,脸庞憋的通红,好久才缓过来。

    三人干柴烈火,兄弟情深,天刚止雨,张飞就提议去城外张家庄,家里有座桃园,正好可以在那结拜,三人大笑着把臂同游,往桃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