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是好人你们凭什么关我
“嘶。。。啊哈。。。头好痛。”严明又一次在状态不佳的情况下醒来了。
“这里是哪啊。。。。我还活着吗。。”严明的眼皮还是感觉很重，但是这种疲惫已经在精神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了，这是好事。
明晃晃的白炽灯直直的照在严明的脸上，让本来又想再一次合上的眼皮不得不睁开，刺眼的灯光使泪水又一次止不住地流下，不过这次是本能的生理反应。
使劲眨了眨眼睛，确保眼睛可以完全睁开后，严明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空间。这是一间白色的房间，整个房间好像是个正方体，四面的墙上，天花板和地面上好像都镶嵌着隔音板，隔音板的上面还有正六边形的软垫将整个房间覆盖，房间的天花板四个角上都装有摄像头，自己的头顶上方还有个透气孔。
正准备有下一步动作时，严明感受到了束缚感，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四肢、腰部以及脖子处都被绳子紧紧束缚在床上不能动弹。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是恐怖份子吗？还是那些疯子？救命！
严明的神经又开始紧绷，可就在紧绷的下一瞬间，他感到无比的疲惫，头晕晕乎乎的好像随时又要晕过去。
“你醒了。”突然，声音响起。
严明一惊，开始费劲的扭着头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不要紧张，现在的你很安全。”声音又一次响起，这时严明才发现声音响起的位置是摄像头，这些摄像头好像自带音响。
“你们是谁，我现在在哪，可以放我走吗？”严明还是很紧张，连连发出提问。
“哟，没想到精神还算正常，至少能正常沟通。”显然严明正常的表现反而使发出声音的人有些惊讶。
“我当然是正常人啊，我还是受害者啊，我没有发疯，你们怎么能把我关在这种地方，我精神很好没有失常。”严明想到这些人把自己关起来的原因多半和自己陷入那场“疯子事件”有关，但是自己是正常人，他们怎么能有理由把自己关起来呢？
“额。。。你正不正常这件事现在你说了不算，至少在三天前那个夜晚你的表现很不正常，或者说那时候的你是个妥妥的失常者。”那个声音愣了一下，对于严明这种对自身干了什么一点都不清楚的情况好像也是第一次遇到。
失常者？对于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出现在自己身上严明很疑惑，这个小伙子坚信自己是个正常人，而且是个苦命的正常人，遭遇了那种事件怎么能不苦？但至少自己活下来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咳嗯！”那个声音清了一下嗓子，好像要宣布什么事。
“严明，新纪102年11月13日生人，26岁，现居G市老城区祈福巷113号，另有一父母遗留房产于新城区大兴街幸福家园二单元2304室，现就职于X集团旗下G市分公司设计部门担任普通职员一名。此次‘呓语’事件的终结者，击杀此前脱离管控的B级失常者‘呢喃’，伤亡人员均是受B级失常者‘呢喃’影响失去理智者，现将严明定为B级失常者，计划监管，具体情况有待观察。”
像是一份简短的报告书，听得严明稀里糊涂。我被查户口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呓语”事件？失常者“呢喃”又是谁？我结束了什么事件？我怎么就成了失常者？一连串的疑问占满严明依旧感到疲惫的大脑，愈发让他感到迷糊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要不你们细说？”严明试探性地发出提问。
“抱歉，更详细的消息需要严先生与我们进行更深入的交流后，经过我们的判断才能考虑是否要向您告知。”
“你们可以先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抱歉，无可奉告，只能明确告诉您我们隶属于联盟政府部门。”
“我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我可是良好公民啊。”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现在您是不稳定失常者，我们要通过与您交流判断如何处置您。”声音的语调很平淡，但是语句很冷漠。
“那。。。你们向我提问吧。”在无法获得大量信息的前提下，严明只能选择相信这个联盟政府机构没问题了。
“您在获得失常者的能力时有什么感受吗？”
“额。。。我获得了什么力量？我只记得当时处于神经极度紧绷的状态，一天没吃没喝，那会儿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很想活着，那个女孩救了我，我真的好想活着。。。还有，我感觉异常的兴奋。。。”严明不知道自己获得了什么样的力量，只好将自己有记忆的时候的感受都说了出来。
“嗯。。。神经紧绷、绝望、求生欲、兴奋。。。”音响里的声音喃喃着，好像在记录，又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严先生，你获得的能力在我们观察来看是在各方面突破人体的极限，目前根据当时的观察来看您当时的速度、力量、跳跃能力还有恢复能力远远超出了正常人能理解和接受的范围。是否还有其他方面的突破还未知。”声音回答道。
严明有些难以置信，我要是这么厉害我还能被关在这里？
“嗯。。。我知道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继续问吧。”严明心里有疑惑和吐槽的地方，但是这种情况下哪敢明说呢？
“好的，请问您对大华夏区域政府有什么看法呢？”
“啊。。。”一上来就问这么敏感的问题的吗？这可是对自我觉悟的考验啊，绝对不能错也不可能错！严明就算再迷糊这一个问题下来也被弄清醒了。
“我觉得政府是好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我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这么回答肯定没问题！
“好的，下一个问题，请问现在有一份见不得人但是合法高薪的工作你干不？”声音变了调子，好像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那份松散，但听在严明耳中这种转变未免有些太快了，好像自己在和两个性格不同的人谈话似的。严明突然想到，如果和自己对话的一直是同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绝对也有些不正常，不是缺心眼就是有些精神分裂。
“我有不干的权利不？”严明对于这种听起来就不对劲的工作怎么会有想干的可能。
“那你这辈子可能就只能住在这里咯！小伙子你渴望自由吗？不渴望的话住在这里其实也不错。”声音回答道。
“那我还是干吧。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怎么可能一直活在这里。”严明就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只好选择妥协。
“明智的选择。”那个声音显得很高兴。
我他妈有的选吗？严明在心里暗暗吐槽着。
“你看上去很疲惫，就您刚才的良好表现，现在就奖励你一个好觉吧。祝您休息愉快。”那声音说罢便再没了动静，留下又开始慌张起来的严明同志一个人像蛆一样在床板上挣扎。
他要干什么？！什么好觉？就现在这情况哪里睡得着啊！这就是神经病！我绝对没看错！就是神经病！
不一会儿，只听见房间的墙缝里发出“嗤嗤”的响声，接着有气体从墙缝中渗透出来。
坏了！这是要干什么？
气体很快蔓延开来，闻到这些气体，严明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起来，眼皮也越来越重，困意来袭。
这是催眠气体吧，算了，放弃挣扎了。严明闭上眼睛。
这也算睡了个好觉吧。
“这里是哪啊。。。。我还活着吗。。”严明的眼皮还是感觉很重，但是这种疲惫已经在精神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了，这是好事。
明晃晃的白炽灯直直的照在严明的脸上，让本来又想再一次合上的眼皮不得不睁开，刺眼的灯光使泪水又一次止不住地流下，不过这次是本能的生理反应。
使劲眨了眨眼睛，确保眼睛可以完全睁开后，严明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空间。这是一间白色的房间，整个房间好像是个正方体，四面的墙上，天花板和地面上好像都镶嵌着隔音板，隔音板的上面还有正六边形的软垫将整个房间覆盖，房间的天花板四个角上都装有摄像头，自己的头顶上方还有个透气孔。
正准备有下一步动作时，严明感受到了束缚感，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四肢、腰部以及脖子处都被绳子紧紧束缚在床上不能动弹。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是恐怖份子吗？还是那些疯子？救命！
严明的神经又开始紧绷，可就在紧绷的下一瞬间，他感到无比的疲惫，头晕晕乎乎的好像随时又要晕过去。
“你醒了。”突然，声音响起。
严明一惊，开始费劲的扭着头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不要紧张，现在的你很安全。”声音又一次响起，这时严明才发现声音响起的位置是摄像头，这些摄像头好像自带音响。
“你们是谁，我现在在哪，可以放我走吗？”严明还是很紧张，连连发出提问。
“哟，没想到精神还算正常，至少能正常沟通。”显然严明正常的表现反而使发出声音的人有些惊讶。
“我当然是正常人啊，我还是受害者啊，我没有发疯，你们怎么能把我关在这种地方，我精神很好没有失常。”严明想到这些人把自己关起来的原因多半和自己陷入那场“疯子事件”有关，但是自己是正常人，他们怎么能有理由把自己关起来呢？
“额。。。你正不正常这件事现在你说了不算，至少在三天前那个夜晚你的表现很不正常，或者说那时候的你是个妥妥的失常者。”那个声音愣了一下，对于严明这种对自身干了什么一点都不清楚的情况好像也是第一次遇到。
失常者？对于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出现在自己身上严明很疑惑，这个小伙子坚信自己是个正常人，而且是个苦命的正常人，遭遇了那种事件怎么能不苦？但至少自己活下来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咳嗯！”那个声音清了一下嗓子，好像要宣布什么事。
“严明，新纪102年11月13日生人，26岁，现居G市老城区祈福巷113号，另有一父母遗留房产于新城区大兴街幸福家园二单元2304室，现就职于X集团旗下G市分公司设计部门担任普通职员一名。此次‘呓语’事件的终结者，击杀此前脱离管控的B级失常者‘呢喃’，伤亡人员均是受B级失常者‘呢喃’影响失去理智者，现将严明定为B级失常者，计划监管，具体情况有待观察。”
像是一份简短的报告书，听得严明稀里糊涂。我被查户口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呓语”事件？失常者“呢喃”又是谁？我结束了什么事件？我怎么就成了失常者？一连串的疑问占满严明依旧感到疲惫的大脑，愈发让他感到迷糊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要不你们细说？”严明试探性地发出提问。
“抱歉，更详细的消息需要严先生与我们进行更深入的交流后，经过我们的判断才能考虑是否要向您告知。”
“你们可以先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抱歉，无可奉告，只能明确告诉您我们隶属于联盟政府部门。”
“我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我可是良好公民啊。”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现在您是不稳定失常者，我们要通过与您交流判断如何处置您。”声音的语调很平淡，但是语句很冷漠。
“那。。。你们向我提问吧。”在无法获得大量信息的前提下，严明只能选择相信这个联盟政府机构没问题了。
“您在获得失常者的能力时有什么感受吗？”
“额。。。我获得了什么力量？我只记得当时处于神经极度紧绷的状态，一天没吃没喝，那会儿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很想活着，那个女孩救了我，我真的好想活着。。。还有，我感觉异常的兴奋。。。”严明不知道自己获得了什么样的力量，只好将自己有记忆的时候的感受都说了出来。
“嗯。。。神经紧绷、绝望、求生欲、兴奋。。。”音响里的声音喃喃着，好像在记录，又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严先生，你获得的能力在我们观察来看是在各方面突破人体的极限，目前根据当时的观察来看您当时的速度、力量、跳跃能力还有恢复能力远远超出了正常人能理解和接受的范围。是否还有其他方面的突破还未知。”声音回答道。
严明有些难以置信，我要是这么厉害我还能被关在这里？
“嗯。。。我知道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继续问吧。”严明心里有疑惑和吐槽的地方，但是这种情况下哪敢明说呢？
“好的，请问您对大华夏区域政府有什么看法呢？”
“啊。。。”一上来就问这么敏感的问题的吗？这可是对自我觉悟的考验啊，绝对不能错也不可能错！严明就算再迷糊这一个问题下来也被弄清醒了。
“我觉得政府是好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我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这么回答肯定没问题！
“好的，下一个问题，请问现在有一份见不得人但是合法高薪的工作你干不？”声音变了调子，好像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那份松散，但听在严明耳中这种转变未免有些太快了，好像自己在和两个性格不同的人谈话似的。严明突然想到，如果和自己对话的一直是同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绝对也有些不正常，不是缺心眼就是有些精神分裂。
“我有不干的权利不？”严明对于这种听起来就不对劲的工作怎么会有想干的可能。
“那你这辈子可能就只能住在这里咯！小伙子你渴望自由吗？不渴望的话住在这里其实也不错。”声音回答道。
“那我还是干吧。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怎么可能一直活在这里。”严明就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只好选择妥协。
“明智的选择。”那个声音显得很高兴。
我他妈有的选吗？严明在心里暗暗吐槽着。
“你看上去很疲惫，就您刚才的良好表现，现在就奖励你一个好觉吧。祝您休息愉快。”那声音说罢便再没了动静，留下又开始慌张起来的严明同志一个人像蛆一样在床板上挣扎。
他要干什么？！什么好觉？就现在这情况哪里睡得着啊！这就是神经病！我绝对没看错！就是神经病！
不一会儿，只听见房间的墙缝里发出“嗤嗤”的响声，接着有气体从墙缝中渗透出来。
坏了！这是要干什么？
气体很快蔓延开来，闻到这些气体，严明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起来，眼皮也越来越重，困意来袭。
这是催眠气体吧，算了，放弃挣扎了。严明闭上眼睛。
这也算睡了个好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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