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能不能发
“你把视频发给陈敏了？”
租房里。
见顾寻把视频发给了陈敏，陈山有点不解。
“娱乐圈咱们没混过，陈敏是专业的，她比咱们要懂怎么操作。”
陈山问的不是这个：“你不是没打算让顾晓知道，你在后面帮她吗？现在把视频发给他经纪人，不就暴露了？”
“我就算不发给她，咱们自己弄，她也很快就会知道是我干的。”
“什么意思？”
“庄氏不是瞎子，视频一发布，他们肯定会查这个周魁，到时候庄氏知道了，能不告诉顾晓吗？”
说到这里，顾寻心里其实也有点无奈。
他的确是悄无声息的帮她解决完麻烦，并不介入顾晓的生活。
可天华集团搞出这么个视频，是直接奔着毁了顾晓去的。
不止是前途，就算退了圈，这个污名也会伴随她一辈子。
顾晓本身没有父母在，他这个唯一的哥哥，也断绝了关系。
现在再把名声给毁了，她今后日子还怎么过？
这种情况，顾寻不可能指望庄氏去慢慢想办法。
电话声响。
顾寻看向陈山。
陈山掏出手机，看了眼，微微一愣。
抬头看向顾寻：“你说对了，庄氏可能已经收到了消息，来电话的是我以前的领导，庄氏的人，怎么说？”
“先接吧。”
陈山点头，接通电话。
“许部长。”
“陈山，我是瞿志云，之前在地下停车场和你见过。”
“瞿总监，您好。”
陈山其实并不意外，起头用唇语示意。
告诉顾寻瞿志云是庄氏的安保总监，同时也是总裁庄婷的贴身保卫。
“陈山，你是不是踢了一处拳馆？”
“是有这事。”
“拳馆老板周魁背后是天华集团，这点你知道吗？”
“我知道。”
“那我开门见山，天华集团很不好惹，接下来如果碰到麻烦，玉兰集团可以帮你。”
这明显是招揽。
果然是够直接。
陈山看向顾寻。
顾寻微微摇头，他出手只是为了帮顾晓，和庄氏没有半点关系。
说实话，让顾晓摆脱麻烦的最好方式实际上是离开顶峰。
但顾寻记忆中，顾晓对那位庄总很感恩。
否则也不会在如此艰难的境地下，她也还是留在顶峰。
陈山了然，拒绝道：“瞿总监，感谢您的好意，容我考虑下。”
……
会议室里。
看完手中的视频，陈敏猛然起身。
“都安静。”
大叫一声后，她才发现身边，早就已经静悄悄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手中握着的手机上。
“陈总，刚才的声音……”
“我刚收到一段视频，大家看一看。”
陈敏回神，立刻将视频投射到了大屏幕上。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视频上。
唯有顾晓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对话框上顾寻的名字一闪而过。
视频完整的在所有人眼前放了一遍后。
会议室瞬间热闹了起来。
“这视频是真的吗？”
“视频完整流畅，没有剪辑痕迹，现在重点是内容真实性。”
“拳馆与高利贷相勾结，甚至已形成产业链一事，虽未爆出过，但在逻辑上完全合理。”
“后面关于顾晓的，起因、过程、到现在的结果、甚至连策划好，尚未实施的下一步计划都已经交代了。”
“如此完整的事件链，别说我们在座的，就算是毫不知情的大众，都能一眼真。”
“有个问题，拳馆老板周魁为什么要自爆？对话中未出镜的问话人又是谁？”
“这与我们无关，视频来源就算有问题，那也是他人行为，视频由第三方发布，我们转载就是了。”
办公室的讨论。
陈敏没参与，里面说的真假，她当然清楚。
带着顾晓出了会议室。
“视频是我哥发给你的？”
进了一间办公室，顾晓立刻问陈敏。
陈敏本还想问她，有没有和顾寻联系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这明显什么都不知道。
直接给顾寻拨了过去。
“开免提。”
顾晓提醒。
陈敏点头。
“视频看过了？能解决问题吗？”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的平静声音，让陈敏和顾晓都一怔。
尤其是顾晓，她已经很久没和顾寻联系了。
记忆中依然记得，最后一次见顾寻时，他那歇斯底里的愤怒场面。
陈敏也是亲眼目睹了兄妹两人翻脸时的场面的。
回过神，忙问：“顾寻，视频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一个朋友找了周魁，让他拍的。”
这答案让陈敏愣了下。
“你是说，你朋友去找那个拳馆老板，让他拍下的视频？”
“对，视频内容你不用怀疑，是真实的。”
得到确认，陈敏和顾晓对视一眼，顾寻什么朋友能有这么大本事？
“你哪个朋友？”
“是怎么知道顾晓的视频和周魁有关？”
“还有周魁怎么会同意拍下视频？”
一连串的追问，说明陈敏此时的震惊。
“这些你不用管，视频给你了，你该怎么做，怎么做就是了。”
“你要先告诉我情况，我才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陈敏知道他不懂这些。
又给他解释了下。
如果视频是周魁主动同意拍的，并且愿意配合之后的采访。
那不存在隐患，就可以直接用顶峰官方发布视频。
如果周魁不能配合，甚至会反口。
就选择通过第三方发布视频。
最坏的情况是，周魁是受胁迫的。
顾寻作为顾晓的哥哥，还涉及其中的话。
那这份视频就不能用了，否则这即是澄清顾晓的工具，也是顾寻犯罪的证据。
电话这边。
刚刚回到租房的顾寻和陈山。
听着电话里这些门道，不禁面面相觑。
顾寻也觉得，将视频发给陈敏，算是做对了。
他也是看周魁陷害顾晓的视频，还整了一二三四的步骤套路。
感觉娱乐圈有人家自己的玩法，视频有了，也是得专业的人来操作才合适。
不过什么证据不证据。
顾寻压根不在乎，人都已经被他们废了，真要走官面，还怕多个胁迫？
琢磨了下，他虽然已经准备会会那个什么吴少了。
但并不能保证，就一定能谈妥。
为了保险点，他道：“就按你说第二种方式，让第三方发，我这边没问题。”
“你确定？”
“确定。”
租房里。
见顾寻把视频发给了陈敏，陈山有点不解。
“娱乐圈咱们没混过，陈敏是专业的，她比咱们要懂怎么操作。”
陈山问的不是这个：“你不是没打算让顾晓知道，你在后面帮她吗？现在把视频发给他经纪人，不就暴露了？”
“我就算不发给她，咱们自己弄，她也很快就会知道是我干的。”
“什么意思？”
“庄氏不是瞎子，视频一发布，他们肯定会查这个周魁，到时候庄氏知道了，能不告诉顾晓吗？”
说到这里，顾寻心里其实也有点无奈。
他的确是悄无声息的帮她解决完麻烦，并不介入顾晓的生活。
可天华集团搞出这么个视频，是直接奔着毁了顾晓去的。
不止是前途，就算退了圈，这个污名也会伴随她一辈子。
顾晓本身没有父母在，他这个唯一的哥哥，也断绝了关系。
现在再把名声给毁了，她今后日子还怎么过？
这种情况，顾寻不可能指望庄氏去慢慢想办法。
电话声响。
顾寻看向陈山。
陈山掏出手机，看了眼，微微一愣。
抬头看向顾寻：“你说对了，庄氏可能已经收到了消息，来电话的是我以前的领导，庄氏的人，怎么说？”
“先接吧。”
陈山点头，接通电话。
“许部长。”
“陈山，我是瞿志云，之前在地下停车场和你见过。”
“瞿总监，您好。”
陈山其实并不意外，起头用唇语示意。
告诉顾寻瞿志云是庄氏的安保总监，同时也是总裁庄婷的贴身保卫。
“陈山，你是不是踢了一处拳馆？”
“是有这事。”
“拳馆老板周魁背后是天华集团，这点你知道吗？”
“我知道。”
“那我开门见山，天华集团很不好惹，接下来如果碰到麻烦，玉兰集团可以帮你。”
这明显是招揽。
果然是够直接。
陈山看向顾寻。
顾寻微微摇头，他出手只是为了帮顾晓，和庄氏没有半点关系。
说实话，让顾晓摆脱麻烦的最好方式实际上是离开顶峰。
但顾寻记忆中，顾晓对那位庄总很感恩。
否则也不会在如此艰难的境地下，她也还是留在顶峰。
陈山了然，拒绝道：“瞿总监，感谢您的好意，容我考虑下。”
……
会议室里。
看完手中的视频，陈敏猛然起身。
“都安静。”
大叫一声后，她才发现身边，早就已经静悄悄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手中握着的手机上。
“陈总，刚才的声音……”
“我刚收到一段视频，大家看一看。”
陈敏回神，立刻将视频投射到了大屏幕上。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视频上。
唯有顾晓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对话框上顾寻的名字一闪而过。
视频完整的在所有人眼前放了一遍后。
会议室瞬间热闹了起来。
“这视频是真的吗？”
“视频完整流畅，没有剪辑痕迹，现在重点是内容真实性。”
“拳馆与高利贷相勾结，甚至已形成产业链一事，虽未爆出过，但在逻辑上完全合理。”
“后面关于顾晓的，起因、过程、到现在的结果、甚至连策划好，尚未实施的下一步计划都已经交代了。”
“如此完整的事件链，别说我们在座的，就算是毫不知情的大众，都能一眼真。”
“有个问题，拳馆老板周魁为什么要自爆？对话中未出镜的问话人又是谁？”
“这与我们无关，视频来源就算有问题，那也是他人行为，视频由第三方发布，我们转载就是了。”
办公室的讨论。
陈敏没参与，里面说的真假，她当然清楚。
带着顾晓出了会议室。
“视频是我哥发给你的？”
进了一间办公室，顾晓立刻问陈敏。
陈敏本还想问她，有没有和顾寻联系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这明显什么都不知道。
直接给顾寻拨了过去。
“开免提。”
顾晓提醒。
陈敏点头。
“视频看过了？能解决问题吗？”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的平静声音，让陈敏和顾晓都一怔。
尤其是顾晓，她已经很久没和顾寻联系了。
记忆中依然记得，最后一次见顾寻时，他那歇斯底里的愤怒场面。
陈敏也是亲眼目睹了兄妹两人翻脸时的场面的。
回过神，忙问：“顾寻，视频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一个朋友找了周魁，让他拍的。”
这答案让陈敏愣了下。
“你是说，你朋友去找那个拳馆老板，让他拍下的视频？”
“对，视频内容你不用怀疑，是真实的。”
得到确认，陈敏和顾晓对视一眼，顾寻什么朋友能有这么大本事？
“你哪个朋友？”
“是怎么知道顾晓的视频和周魁有关？”
“还有周魁怎么会同意拍下视频？”
一连串的追问，说明陈敏此时的震惊。
“这些你不用管，视频给你了，你该怎么做，怎么做就是了。”
“你要先告诉我情况，我才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陈敏知道他不懂这些。
又给他解释了下。
如果视频是周魁主动同意拍的，并且愿意配合之后的采访。
那不存在隐患，就可以直接用顶峰官方发布视频。
如果周魁不能配合，甚至会反口。
就选择通过第三方发布视频。
最坏的情况是，周魁是受胁迫的。
顾寻作为顾晓的哥哥，还涉及其中的话。
那这份视频就不能用了，否则这即是澄清顾晓的工具，也是顾寻犯罪的证据。
电话这边。
刚刚回到租房的顾寻和陈山。
听着电话里这些门道，不禁面面相觑。
顾寻也觉得，将视频发给陈敏，算是做对了。
他也是看周魁陷害顾晓的视频，还整了一二三四的步骤套路。
感觉娱乐圈有人家自己的玩法，视频有了，也是得专业的人来操作才合适。
不过什么证据不证据。
顾寻压根不在乎，人都已经被他们废了，真要走官面，还怕多个胁迫？
琢磨了下，他虽然已经准备会会那个什么吴少了。
但并不能保证，就一定能谈妥。
为了保险点，他道：“就按你说第二种方式，让第三方发，我这边没问题。”
“你确定？”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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